第47章
書迷正在閱讀:云歡(NPH,替身,火葬場)、從斬男開始肆意妄為(1v1)、喪尸的徒步旅行日記、開局一座荒島[末世]、標記長官O后,被迫閃婚了、辨心怪人[刑偵]、[綜漫] 今天Gin也在讀三國、[HP同人] 還讓不讓人好好制杖了、庶妹、[原神同人] 聲名鵲起的“小說家”
墜落人間的盛世驚鴻,世人追逐的傾國絕世,大抵如此。 這人當真是知道自己是個皇帝嗎? 見他進來,靳殤冗拍了怕自己身旁的位置,“朕時常好奇,你在害羞什么?” “什么?” “每次都等朕睡著了才過來,我醒著妨礙你了?” 墨岑向來沒和人一起睡過,也不習慣有人等著自己過去。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雖然靳殤冗除了那天咬了自己一口以后,沒有再對自己動手動腳過,只是墨岑還是免不了的會不著邊際的想起些旁的事情。 偏偏靳殤冗全然不管這些。 他抬手將人拉了過來,抱著人在床上翻了個圈。 “靳殤冗!” “別吵,朕困了?!?/br> 靳殤冗連眼都懶得睜。 他腦袋挨著墨岑的肩膀,墨發(fā)柔順,看起來像只露著柔軟肚皮賣乖的貓。 不過大概也只有墨岑會這樣想他。 一夜沒睡,也沒形象他半分的氣色,皮膚軟嫩,稍稍用力好像就能留下些痕跡。 墨岑收回了目光,沒多久也就睡了過去。 看著面前浮現(xiàn)出的場景,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這是又做夢了? 和上次見到的地方不一樣,這次看到的地方也像是皇宮,只是憑著他這幾天把皇宮轉(zhuǎn)了個遍的記憶來看,皇宮里仍然沒有這種地方。 找雪知也沒算出來些什么,所以他到底為什么會夢見這些? 他不信這只是沒有緣故的夢。 向前走了幾步,景色漸漸明亮了起來,意料之中的看到了那個紅衣少年。 他好像從陽光里出生的,一出現(xiàn)就能照亮整個乏味的場景,。 這次又多了個人,那紅衣少年的旁邊,多了個白衣的男人。 墨發(fā)自然垂落,銀眸淺彎,眸中滿是少年的影子。 墨岑不難看出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沒有什么過于親密的動作,卻能看出他們于對方而言,都是已經(jīng)認定了的存在。 好似不論是何種的變故,地老天荒,滄海若是化成荒田,他們也會持久相伴。 可他分明沒有見過這兩個人,那白衣的男人卻又和他長的極為相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墨岑微微斂眉,伸出手卻從場景里穿了過去,這一次,他接不住落下的花瓣了。 仿佛無形之中也離面前的兩人越來越遠。 這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到底是因為什么? 他忘了什么東西了嗎? 面前的場景漸漸消散,周圍又陷入了沒有邊境的黑暗,洶涌的低沉情緒撲面而來,無孔不入的無力和酸脹在心間彌漫,周圍似有什么東西在慢慢收緊,呼吸都有些略微吃力,他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耳邊似有萬鬼在哭泣,爭先恐后的似是想把他拉入無盡的深淵地獄。 墨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靳殤冗還沒有醒,他大概是累的極了,外面天色漸晚,也沒見他有要醒過來的趨勢。 靳殤冗睡覺比較安穩(wěn),基本上沒有亂動的時候,現(xiàn)在和墨岑睡著之前看到的姿勢也都還是一樣的。 大概是靳殤冗的睡顏多了幾分乖意,心臟處的酸脹漸漸平息,墨岑抬手扶了扶額,頭有些疼。 雖然目前沒有看到那個夢的原因,但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也不是天天都可以夢到那個紅衣少年,卻又找不到契機,便只能這樣走一步看一步嗎? 他不喜歡這種不受控的感覺。 況且那夢中最后的場景,隱約有想讓他滋生心魔的趨勢。 靳殤冗起身揉了揉眼睛,“在想些什么?” 他不算淺眠,卻也可以因為旁邊的人輕微的動作從夢中醒來。 墨岑看了他一眼,那夢中的白衣男人和自己生的極為相似,那紅衣的少年更是同靳殤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所以靳殤冗會不會也夢到那些場景? 理智告訴他應當是不可能的,但是直覺還是想讓他問一下,“你可曾夢到過一個紅衣的少年。” 靳殤冗揚了揚眉,“你何時也信這些東西了?” “你見過?” 墨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靳殤冗看到過,而且那人可能還給他說過些什么。 第五十章 “年幼時發(fā)熱那次見過?!?/br> 他向來極少生病,所以能提起來的生病經(jīng)歷仔細算算,一個手就夠了。 “他們可曾說些什么?” 靳殤冗輕聲笑了起來,“他們說朕和太傅上一世是愛人,墨岑信也不信?” 沒有等墨岑回答,靳殤冗懶洋洋的捻了一縷頭發(fā)在手里把玩,“太傅信不信都好,反正朕是不信的,做夢而已,若也可以當真的話,這日子過的還真荒唐,再者?!?/br> 靳殤冗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反而換了個姿勢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著墨岑,片刻后才繼續(xù)往下說了下去,“墨岑也是個會動心的人嗎?” “不會。” “那不就得了,何必糾結(jié)?” 墨岑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卻也一時找不準源頭,修仙界里確實有妖物可造夢魘,但是天地制約限制,人界不會有那種東西,靳殤冗也因為帝王命格,就算是有可以造夢的精怪,也入不了靳殤冗的夢境。 “朕餓了,你是不是會做飯?” “不會?!?/br> 靳殤冗給別人做飯沒理他就算了,他現(xiàn)在還得給靳殤冗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