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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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殤冗輕嘖了聲,沒再和他計較。 “慢走不送。” 無塵輕聲笑了笑,“小施主,新歲快樂?!?/br> “新歲快樂?!?/br> 男人語氣平靜,聽不出來有什么快樂的意思。 無塵彎了彎眼,從房間消失了。 送禮物的人剛走,面前的盒子自動打開了,靳殤冗輕揚了揚眉,那盒子看起來并不是很大,里面卻好似沒少裝東西,點點琉璃般的冷色星光微微發(fā)著些亮意,周圍還有些霧氣彌漫,似晚間的夜空朦朧,有些顆星星討乖似的碰了碰他的指尖,在人的黑眸中留下了點影子。 幾顆星星連點成狀,還有些星星聚成了朵花的樣子以后又炸了開,似火光般縹緲,隨后又躍來躍去的跳動,似是在演繹著什么舞蹈,最后才慢慢失了亮意,消失不見,那盒子里的東西才算現(xiàn)出了真容。 素白的冰玉狀的發(fā)簪,樣式算不得復(fù)雜,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特殊的。 靳殤冗隨意捏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又放了回去。 已經(jīng)在回京城的路上了的無塵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簪子上有他的一縷印記,能隱約察覺到靳殤冗那邊的情況,原本是想等七月的時候,在他還沒趕到之前,護著靳殤冗一些,只是那人看來是沒要戴的意思。 瞇了瞇眼,那簪子的材質(zhì)并不常見,除了他這里,也沒有其他人那里有。 還夾雜著一點點的私心,那簪子和他臉色戴著的鏈子是同一種材質(zhì)的,不過他臉上的鏈子經(jīng)過了處理,靳殤冗應(yīng)當(dāng)看不出來才對。 靳殤冗將盒子隨意收了起來,外面好似也沒再打架了,莫名的安靜。 門被敲了敲,靳殤冗懶懶的抬了抬眼,“進。” 商沉推開了門,倚在門口沒有進去,“往日在京城,今天晚上是該陛下帶領(lǐng)著大臣賞煙火燈光的?!?/br> “所以?” “陛下今年打算省了?” 靳殤冗揚了揚唇,“不然呢?” “可是臣勞碌了一年,陛下這樣算不算苛待臣子?” “我短你的俸祿了?” 商沉朗聲笑了笑,“沒有。” “需要我送你離開?” “臣的話還沒說完呢,陛下不帶著臣賞燈,臣的賀禮卻還是要獻的?!?/br> 靳殤冗懶洋洋的打量了他幾眼,那人卻只是沖他笑了笑。 “我要是不要呢?” “那臣就守在這里,等陛下回心轉(zhuǎn)意。” 靳殤冗輕呵了聲,“那你就守著吧?!?/br> 商沉偏了偏頭,“陛下應(yīng)當(dāng)有要忙的時候吧?可臣只是擔(dān)了個閑職,空閑的時間足夠讓臣寸步不離的跟著陛下了?!?/br> “威脅我?” “臣不敢?!?/br> 劍刃搭在脖子上,刺破了皮膚,殷紅的血染了寒刃,商沉并沒有躲,反而低聲笑了笑,“陛下為什么只對臣這么狠心?不過臣向來不記仇,陛下還是莫氣壞了身體,況且今天這個日子,不適合見這些血腥的東西,陛下若是有氣,留在以后拿臣問罪也是可以的,畢竟臣又不打算賴賬。還是以陛下的龍體為重。” 靳殤冗沉聲笑了笑,眸光平靜,似夜涼薄,“紅紅火火,是乃大吉,又何必怕犯了忌諱?” 早都已經(jīng)說開了的事情,他到現(xiàn)在也不覺得同商沉有什么糾纏的必要,至于君臣,多么明白又簡單的關(guān)系,只是總有人想要越這個界。 商沉不知道靳殤冗在相信什么,卻是不難猜的,說不在意是假的,只是當(dāng)初的事情是他做的,如今后悔的也是他,認錯總該有認錯的準(zhǔn)備,又敢奢求些什么?輕嘆了聲,“臣先前也這樣認為,這次日子倒是有些糊涂信了點鬼神,陛下殺了臣倒沒什么,若是因此讓陛下受了傷,臣可就是萬死也不足以抵罪了?!?/br> 靳殤冗微不可見的斂了斂眉,“你什么時候?qū)W的這些油嘴滑舌的東西?” 商沉眸中的笑意帶了些委屈和涼意,“陛下明明看的到臣的真心?!?/br> “看到又如何,看不到又如何?” 商沉抿了抿唇,垂眸遮住了眸中的神色,“不如何,臣既然為臣,陛下如何處置,自然由不得臣來說三道四,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向來如此,只是陛下一向寡情不寡恩,臣不覺得,陛下會殺了臣。” 靳殤冗收回了劍丟在了一旁,隨意坐下,“那還不離開,立在這里,是怕死的慢?” “臣的禮還沒送呢?!?/br> 靳殤冗瞇了瞇眼,商沉的性子,他向來也沒怎么上過心,先前走的近的時候,這人在他面前是虛情假意的柔情,有時也會有些耍性子般的偏執(zhí),倒是從來不知道,這人這么執(zhí)著。 他還是不覺得同商沉有什么糾纏的必要,畢竟互不干擾是最好的結(jié)果,至于商沉說的真心,是真是假,和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天地下哪有這樣的好事,商沉說了動心,他靳殤冗就得考慮這件事,天下又不止這一個人,還沒有讓他靳殤冗將就的道理。 他一個皇帝,還沒有要撿回來已經(jīng)丟掉了的東西的習(xí)慣,也不會有這個必要。 再者,他又不欠商沉什么,也不覺得有什么要收斂的道理,如今君臣分明,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可不是君臣之間該有的。 不過,商沉好像和墨岑之間有點聯(lián)系,還有無塵,雪知,他周邊的人,似乎都有點或多或少的聯(lián)系,這種猜測本來有些荒謬,只是連他的雙生皇兄都能是別人捏造出來的傀儡了,靳殤冗一時也想不出來,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接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