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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得皆是肺腑之言,動機(jī)卻不再純粹。 我將頭緩緩靠在太子宏背上,明顯感受到他的背僵了一下,卻未曾將我推開。 “自小產(chǎn)后我便陷入了昏迷,待我醒來后皇上已下令將張貴妃賜死。我知道你母妃是為我而死,可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我能決定的。說是皇后,可我于宮中只不過是一件可憐的替代品。” 太子宏剛想抽身,我卻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喃聲道:“不要恨我,好不好……” 太子宏怔了片刻,繼而強(qiáng)硬地扒開了我的手,冷聲道:“娘娘請自重!” “人言兔死狐悲,趙貴妃一事,我是理解并且終于明白了我心中所想。長宏,我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即便是在當(dāng)公主的那四年,我也沒將你當(dāng)成兄長看待。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放下偏見看我?” 太子宏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仍是繃著道:“娘娘自重?!?/br> 我緩緩松開了太子宏,聲音里滿是失落和受傷,悶悶地讓他好生休息,便轉(zhuǎn)身離了去。 一切還剛開始,我不急。 第32章 誅心 回宮后,不知是刻意避著我,還是因后宮沒了趙貴妃,太子宏多日不曾再踏足后宮。 他好似擱置了對我的報仇,然而我的復(fù)仇方才開始。 微雨山那場大雨后,京城一帶數(shù)月不曾再下過雨。甚至于烈日暴曬下,郊區(qū)鬧起了旱災(zāi)。 以往只要出現(xiàn)重大□□,當(dāng)朝皇帝便會攜文武眾臣前往北山三圣臺上焚香沐浴,為百姓祈福。 康文帝也不例外。 在康文帝出行期間,朝中大小事便暫時交由太子宏代為處理。 趙良桉尋了個病由留在了皇宮,并常為我和太子宏之間傳訊。 當(dāng)然,要傳訊的人是我,太子宏從未給過回音。 蘭筠看著再度被趙良桉帶回的糕點(diǎn),不解地看著我,“娘娘,雍王一樣可以幫我們對付皇上和太子,您又何必非要去親近太子呢?” 我淺淺勾了勾嘴角,視線往下落在了蘭筠的廢腿上。殺人哪里夠,我要的是誅心。 雍王對我早有企圖,近來殷勤更甚。我雖也有拉攏之意,只是眼下心思都在了太子宏身上,而無暇他顧。 我隨手輕撫著閑置在旁的玉如意,心中已有了計較,“收了雍王這么多小玩意兒,是時候還禮了。蘭筠你幫我走一趟,明兒請雍王到微雨亭一敘?!?/br> 第33章 表白 微雨亭在宮里不起眼的角落里,卻是這幾日來太子宏的必經(jīng)之地。 我于微雨亭內(nèi)備了些酒菜,頻頻與雍王斟酒,目含春意,欲拒還迎。 而這一幕,自然是落在了路過的太子宏眼里—— 次日早朝過后,我尚對鏡梳妝時,太子宏已漫步至了羽寧宮。 聽得宮人們行禮聲,我的手微頓,朱釵也便插了歪。 太子宏的到來在我意料之中,雍王勢大且屢有覬覦皇位之嫌,若我也為雍王所拉攏,于他自是不利。 只是我仍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女兒姿態(tài)來,不待將衣飾弄整,便小跑著出來見他。 “太子……” 我柔柔出聲,蘭筠也已退下自覺將門帶了上。 太子宏目含冷意,負(fù)手而立。我則不敢上前,狀似委屈道,“不知太子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你和雍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我和雍王?” 太子宏既是直奔主題,倒也省了我不少力氣。 我望著太子宏須臾,繼而斂眉淡聲道,“雍王知我身子不好,尋了兩支千年人參予我。” “雍王素不安分,皇后既為一國之母,不會不曉其中厲害?!?/br> “后位于我而言不值一文,你倒也不必拿一國之母來壓我。然你既為太子,說什么我也不會讓雍王有可乘之機(jī)。與其拒絕雍王的交好,倒不如將敵人留在身邊,好知其動靜,破其布局?!?/br> 一語畢了,我方才又抬首對上太子宏的眼睛,他眼里的冷意已經(jīng)淡卻,夾雜著的還有些許意外。 “此話何意?” 我未正面回答,而是轉(zhuǎn)而道,“那日我說過,我心上只太子一人,永遠(yuǎn)都是?!?/br> 第34章 期限 羽寧宮一話后,太子宏對我已不那么排斥,甚至接了我的情報對付雍王,一連貶斥了雍王陣營的三位老臣。 他卻不知,這不過是我和雍王商定好的計策罷了,也是一筆我獻(xiàn)在他處的投名狀。 我不知太子宏心下如何看我,但他對我的態(tài)度到底有了改變。 而我并沒按雍王布下的棋盤走,給太子宏情報總有四成真。 雍王本想造出勢去的假象,到真正被動搖根本時,他卻是再坐不住了。 彼時康文帝恰好祈福歸來,雍王聯(lián)合眾朝臣以“弄權(quán)”罪參了太子宏一本。 其中,最得圣寵的樂元泰也在參奏之列。 自然,他是得了我的授意。 我深恨著康文帝,然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想必也無出我之右??滴牡鬯貝勖廊伺c權(quán)勢,與諸位皇子間的感情倒是淡薄。太子宏甫一攝政便迫不及待罷免康文帝所重用的朝臣,無疑是捋了虎須。 康文帝當(dāng)朝痛斥了太子宏一番,雖有廢意,然因未有更中意的儲君人選而作罷。 經(jīng)此一參,朝堂上的局勢逐漸明朗。原屬右相一派已是寥寥,多的是雍王陣營的文臣武將和與樂元泰交好的朝堂新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