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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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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宴行這般想明白后,便又是一整日的忙碌,沈歸荑這般陪坐,細(xì)數(shù)下來足有五六天之久,她甚至覺得單單坐著,便渾身乏累,莫說江宴行這般天天批閱奏折,翻閱書籍。

    直到第二題傍晚,天色即將要暗下來,沈歸荑便想勸江宴行歇一歇。

    可他卻絲毫沒有反應(yīng),沈歸荑便湊過去鉆入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該歇歇了,你這般用眼會乏的?!?/br>
    少女窩過來時便帶著一陣清淡的馨香,如此被她捂著眼睛,江宴行也覺得好似累了,便拽住她的手腕拉下,將她環(huán)在懷里。

    垂眸看她,淡淡問道:“那你想做什么?”

    沈歸荑想了想,還是覺得去玉舜池泡澡解乏,便拉著江宴行同她一起洗澡。

    江宴行拗不過她,便由著沈歸荑拿好了新衣裳,兩人去了玉舜池。

    那引入的溫泉水自然是有用的,沈歸荑不過是泡了一會兒,那渾身的乏力便已經(jīng)消去了一大半。

    兩人便在玉舜池多泡了一會兒,這才換上新的衣裳,出去后外頭天已經(jīng)黑了。

    沈歸荑里衣松垮垮的用絲帶系著,外頭只裹了一件薄薄的軟衫,乍一出來夜間的涼風(fēng)倒叫她冷的倒吸一口氣。

    江宴行輕笑了一聲,便將自己的外頭接下來給她裹上。

    兩人就這般一前一后回到了寢殿,剛一進(jìn)來,江宴行瞧見那外間桌案上也擺著一小摞未處理的奏折,便又走過去坐下,翻開奏折。

    他只是想著那不過是幾本,用個一炷香的時間便能看完。

    沈歸荑見了便真覺得江宴行瘋魔了,好不容易哄著他跑了個澡,歇息了片刻,誰曾想他一回來便是繼續(xù)批閱奏折。

    她看的心里窩火,喊了一聲江宴行,便連忙跟上去要拽他,可她覺得拽他又拽不動,用手捂也不太行。

    她左看看又看看,便只好解了自己腰間的絲帶,平攤開蒙住了江宴行的眼睛。

    腰間的里衣沒了絲帶的束縛,便直接松散的岔開,沈歸荑剛蒙住了江宴行眼睛,尚還來不及攏住身前的春色,便被江宴行拉入了懷中。

    沈歸荑驚呼一聲,便半倚著坐在了江宴行的腿上。

    那蒙在男人眼上的粉紫色絲帶被他拽的解開,另一端垂下落在了少女的臉上,而后滑到她的頸后。

    江宴行將那絲帶拉下,捏在手里,看著沈歸荑還未褪下驚色的眸子,嘴角略微勾起,淡淡的問了一句,“怎么,幾本奏折的時間也等不起么?”

    沈歸荑哪里是這個意思,她不過是不想江宴行再去看奏折,無可奈何才扯下腰間的絲帶。

    她尚還來不及擺手解釋,便覺得身后的手臂微動,那落在自己眼前的絲帶被抓住,而后只覺得額頭一緊,眼前也跟著暗了下來。

    江宴行捏著絲帶的一端,輕輕一系,便反手將沈歸荑的眼睛蒙了起來。

    沈歸荑唔了一聲,剛想抬手去拽,把耳側(cè)便傳來一道熱氣,耳垂也被咬住。

    男人的聲音有些喑啞,熱氣噴灑時讓她忍不住的發(fā)顫。

    “拽什么?之前不總是害羞么,那蒙著眼睛呢?”

    第64章 追妻(十二)   可還癢嗎嗎

    沈歸荑身子后仰, 就這般斜靠在江宴行的手臂上。

    那絲帶并不厚,卻因為她疊起的原因,將視線混淆的看不出任何東西, 除了一些極為薄弱的亮光,幾乎等同于眼前漆黑一片。

    她的手在想要抬起摘掉絲帶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江宴行禁錮住了。

    因著被江宴行拉進(jìn)懷里的動作,那原本半敞的衣襟便更加松散, 蒙在眼睛上的絲帶倒也影響不了什么, 沈歸荑在意著自己的衣裳, 被江宴行拽著手時, 便掙扎了兩下。

    “你松開我!”沈歸荑扯了兩下, 奈何江宴行拉的有些用力,像是生怕她掙脫一般, 尤其是在她掙脫時還緊了緊。

    這讓沈歸荑不由得想起了前幾日她中藥時, 江宴行將她手捆在一起的情景。

    那種感覺, 她實在是不想再回憶第二次。

    沈歸荑便連忙軟了聲音開口道:“你別拽著我胳膊,我......我裙子還開著呢, 你快松開我?!?/br>
    少女的眼睛被蒙住,只露了個小巧的鼻尖和飽滿的櫻唇,額前的發(fā)絲有幾縷兒被壓在了那絲帶下頭。

    江宴行聞言并不接話, 只是輕笑了一聲,后才開口,“先別動?!闭f完,他松開了沈歸荑一只手, 抬手,弓起手指,指尖將她被壓在絲帶的碎發(fā)給勾了出來。

    沈歸荑只覺得眉間一道極為輕淺的拉扯觸感, 之后衣領(lǐng)便緊了緊,與此同時耳邊傳來男人的聲音,“我?guī)湍?。?/br>
    因為眼前什么也看不見,沈歸荑只覺得自己聽覺以及感知能力都被無限放大。

    原本氣息噴灑是微弱的癢意在此番情景下,已經(jīng)是直接從耳尖傳遞到腰側(cè),連帶著直接酥了半邊身子。

    脖頸上衣領(lǐng)輕微拉扯的觸感也被無形之中加深,好似輕羽一般撓過,讓她身子不由得跟著一顫。

    沈歸荑坐在江宴行的腿上,她便是躲一下或者輕顫一下,從腿部傳來最直接的觸感都能讓江宴行直接感知得到。

    他將摟著沈歸荑的腰,將她扶著坐直,這才將下巴抵在沈歸荑的肩頭。

    他的手繞過沈歸荑的身后,手指便輕輕壓在她的腰側(cè)。

    少女微攏的衣領(lǐng)并不嚴(yán)絲合縫,順著那清瘦凸起的鎖骨交叉而下,那掩在里頭的肌膚竟是要比那薄衫還要白一些。

    桌案上燈臺的燭光忽明忽暗,斜著照過來,便能鉆入那對襟的衣縫之間,將那隱在里頭的景色給照亮。

    江宴行垂眸,順著懷中少女的脖頸一路看下去,眸色稍微暗了些。

    他原本替沈歸荑壓著腰側(cè)的衣邊的手動了動,那緊貼著的衣料便微微敞開。江宴行摟著沈歸荑的手臂又緊了一些,那指尖便被掩入了衣邊里。

    因著沈歸荑被蒙著眼睛,眼前一片昏暗,對于周遭的事完全處于一個未知的狀態(tài),腰間突然觸上一點(diǎn)涼意,她便條件反射的一顫,按住了江宴行的指尖。

    “你亂動什么?”沈歸荑語氣有些埋怨。

    江宴行只聽著她聲音哀怨,便只是笑了一聲,卻不答話。

    手被沈歸荑緊緊按著,江宴行也不再亂動,他只是攬起沈歸荑的腰,另一手繞過她的腿彎,將她橫抱起,然后進(jìn)了內(nèi)室。

    沈歸荑只覺得身子一輕,便被江宴行抱起,隨著腳步聲和珠簾擊打的啪嗒聲落下后,江宴行彎腰,便將她放在床榻上。

    少女半跪著坐在上頭,眼睛上蒙著的淺紫色絲帶從腦后繞到了跟前,順著頸側(cè)一路垂下。

    她身子略微傾著,手撐著床榻上,指尖動了動,作勢要抬手。

    江宴行就坐在床沿,見她手指動了動,曉得她要做什么,便抬手去攔,抓住了她的手腕。

    沈歸荑這般姿勢正對著江宴行,身子略微傾下時,那衣襟便敞的更開了,床頭泛著清輝的珠光灑下,幾乎要將那里衣襯得如薄紗一般。

    少女飽滿的櫻唇微抿,似乎因蒙著眼睛而看不到絲毫東西感到有些緊張,亦或者是對未知的警惕。

    他拇指指腹壓在沈歸荑的手心細(xì)細(xì)的摩挲著,而后將她慢慢扯到跟前?!纠帧?/br>
    與此同時,他的手指也一路順著少女的手背往上,最后停在了她肩頭,指尖點(diǎn)著那松垮垮的蓋在肩頭的衣料,微微一勾,那薄衫便順著肩頭滑了下去?!静弊右陨稀?/br>
    江宴行的指尖想一路緊循著薄衫落下的軌跡走,但這畢竟是第四次鎖了,他覺得還是不要這么冒險,然后就沒敢動。

    少女清瘦的蝴蝶谷極為好看,兩肩中凹出一道流暢脊溝。

    也不知是衣料滑掉的觸感宛還是什么,細(xì)軟的輕羽,若隱若現(xiàn),朦朦朧朧,帶出了一道微弱的癢意?!緵]動手】

    沈歸荑想躲,身子便往后靠了一些,可她方有這個意思,便被江宴行攬著腰抱到了跟前。

    少女背對著著他,衣料順著兩肩滑下,堆在腰側(cè)。

    像是在那蜿蜒而下的雪山,帶著流暢的弧度,遠(yuǎn)遠(yuǎn)望去如玉一般,干凈不染塵泥。

    江宴行的手撐在沈歸荑的腰側(cè),薄唇貼在他的后耳輕吻著,“乖,別亂動。”

    不過是輕飄飄的四個字,那落入耳中倒像是催眠一般,沈歸荑竟也是僵直了身子,不敢亂動絲毫。

    感受到少女身子的僵硬,江宴行視線落在那一片無垠的雪地之上,一道深凹下的淺溝嵌入其中。

    他扶著少女的腰讓她彎下,雙手抵在床榻上以此來支撐著身子。

    而后,江宴行這才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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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宴行好似出現(xiàn)了幻覺,他身處在那漫天的大雪下。

    一望無際雪色,眼前是一面小巧精致的雪山,雪上平面還有一道凹下的雪溝,泛著晶瑩剔透的白。

    他慢吞吞的走到雪山跟前,抬手,指尖落在了那雪溝下的末端。

    他點(diǎn)的極輕,順著那凹陷一路滑上,指尖是雪溝傳遞給他的觸感,微涼又順滑。

    江宴行眸子微動,他突然想嘗嘗,雪是什么味道的。

    思及此,他便又將手撐在了那雪山的兩側(cè),而后他微微俯身,垂額。

    薄唇落在了雪山根,那纖弱宛如柳枝般的玉山兩側(cè)中間。他探出舌尖,細(xì)品那雪花在舌尖融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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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歸荑雙手撐在床榻上,肩頭微微抬高,腰背向下微折,便呈現(xiàn)出一道如彎月般的弧度。【沒動手】

    好似是雪花落在了身上,帶著些涼意,真的不能寫了,我已經(jīng)被鎖第七次了,我快瘋掉了,身子稍有些不適的一顫,而后那雪花便融化開,嗚嗚我的字?jǐn)?shù)怎么辦,我還差好多字要補(bǔ)。

    這種感知讓她頭皮發(fā)麻,半壓著抵在床榻上的手用力握起,輕微的“唔”了一聲?!疚帐帧?/br>
    被鎖了第五次后,江宴行的手已經(jīng)極為老實,連腰也不敢碰了。

    凜冬之地的雪山好似因著溫度的上升要融化了,那道凹下來的不能描寫,一描寫就會被審核鎖進(jìn)小黑屋的地方不再是那般嗚嗚嗚形容詞也不能用了,用了在打擦邊球,雪花融成一道清透的水色。

    那力道說重不重,感觸極為輕淺,還帶著一癢意,可偏生說輕又輕,哪怕是動了一分一毫,沈歸荑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并且給予充足的反饋。

    很癢。

    那癢意一路從脊椎蔓延到頭皮,再從每一根發(fā)絲里宣泄出去,發(fā)根還殘留著的余癢又聚在一起,順著血液直接擴(kuò)散到四肢百骸?!緵]描寫】

    隨著那溫?zé)嶂饾u上滑,江宴行抬手,對不起家人們,這個真的不能再抬了,抬了就被封第七次了。

    他從雪山根處終于爬上了山頂,而后抓了一把堆積的雪花在手里。

    雪花松軟又滑潤,被體溫極快的被融化,變成極小的一點(diǎn)團(tuán),糅合在一起后,那一點(diǎn)圓就我真的知道錯了,什么圓圓方方扁扁的再也不寫了。

    沈歸荑手臂都在發(fā)顫,皺著眉頭,薄唇緊緊成一線,好似是在強(qiáng)忍著什么。

    少女的蝴蝶谷極為漂亮,骨線流暢,清瘦卻不會顯得過于孱弱。

    沈歸荑覺得身上每一絲毛孔都被無限放大,每一分每一秒的都是在折磨,她甚至覺得時間流淌的極為緩慢,直到那股不適在她后頸處停下,她才暗暗的舒了口氣。

    江宴行吻著少女的后頸,那鬢間的馨香鉆入鼻息,混著清甜的雪的味道?!静弊右陨稀?/br>
    少女的長發(fā)已經(jīng)松垮垮的半挽了起來,以一根素白玉簪固定,依稀有幾縷碎發(fā)散落下來,便有了些凌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