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明明哪都比她好,可就是比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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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羽聞言朝洛惜晴看了一眼道:“興致這般好?” 洛惜晴看向一旁的太后道:“這不是一家人難得在一起么,臣妾瞧著歡喜,這才來了興致?!?/br> 太后聞言,面上沒有什么太大的情緒變化,卻還是道:“皇后就別為難晚兒了,誰不知道你是北羅公主,外能抵御外敵內(nèi)有琴棋書畫,相貌才學一樣不缺,如今又是一國之后,想要什么哪里用得著去晚兒那兒討要?” 太后說這段話的時候,洛惜晴的目光自鳳澈身上就沒挪開。她全程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起來十分端莊大方,這一刻卻因為這雙熱辣的眸子,泄露了她心中所有想法。 是啊,那么好,琴棋書畫、樣貌才學,明明哪一樣都比眼前之人好,可是偏生,她就是比不過! 太后好似沒有看見她的視線,直接繼續(xù)道:“倒是晚兒,這孩子素凈得很,不喜繁復(fù)穿戴,瞧這頭上,都沒什么金銀首飾,澈兒,京城都盛傳你是最寵夫人的,怎么也不見給晚兒弄點像樣的穿戴?” 太后說著便將話題轉(zhuǎn)到了別的事情上面,洛惜晴眸子在一行人中間穿梭,面上神色不變,嘴角卻到底是下沉了幾分。 “母后教訓(xùn)得是,只是晚晚如今有孕在身,繁復(fù)的東西實在不適合她。再加上如今炎夏,她胃口不太好,就更別提這些外在的東西了?!?/br> “胃口不好?”太后一聽卻是擰了眉頭,“這懷孕的女人胃口不好可不行,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成長?怪不得我瞧著晚兒這些天消瘦不少,原來是因為這個?!?/br> “這樣吧……音姑姑,回頭你挑幾個麻利點的人跟澈兒一起回去,他府上幾乎全都是一些男人當差,哪里能懂女子懷孕的事情?另外,但凡有些什么新奇吃的玩意兒都給三王府送一些,可不能虧待了我兒媳婦!” 說是一個母親生的,可這個母親怎么總是偏著這位三王爺呢? “母后……您記得三王府的這位兒媳婦也別忘了臣妾這個兒媳!瞧瞧你對三王妃這么好,臣妾都要妒忌了!” “你這丫頭有什么好妒忌的?這宮里吃的穿的還不是你說了算?音姑姑,回頭記著,皇后那邊該要的也一樣不能少,哀家可不想被人說有偏袒之心!” 音姑姑微微一笑應(yīng)了下來,洛惜晴勾唇笑得乖巧嫵媚:“皇上……你看母后又在打趣我了!” 鳳羽目光微微一掠,隨后垂目看向手下的棋子道:“母后向來公正得很,在朕與皇兄之間她尚一碗水端平,又怎能虧待你?” 洛惜晴撇了撇嘴,微微嬌嗔的模樣:“好吧,臣妾打嘴,都是臣妾的不是了!” 一桌人都微微笑了起來。卻是各自暗懷鬼胎。 鳳羽剛剛的話說得干脆,指的卻正是太后的不公。那么多年時間,在這兩兄弟之間,她向來對大的寵愛更多一些,這也是鳳羽蟄伏那么多年一舉奪下皇位的因由。 如果太后從一開始支持的人是他,他也不必這般費盡周折想盡辦法折騰鳳澈,說到底還是這位太后心頭不平才使得他心頭積怨。 私底下,只怕太后早已看透鳳羽的脾性,再加上如今奪得帝位又逼親生哥哥入死地,這對母子之間該是早已隔閡,不復(fù)當初。 看似歡歡喜喜一場聚會,實則都是各懷心思,誰又對誰真的親近? 這就是皇家,親情淡漠,利益權(quán)勢比親情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午膳直接在太后的醉雨宮。 顯然是照顧到向晚的口味,食桌之上不乏清淡之物。不過向晚胃口著實不好,再加上這樣的場合,還有洛惜晴在,她萬事都是格外小心。 她可沒忘記洛惜晴的本家是醫(yī)術(shù)高手。醫(yī)與毒并沒有什么不同,在醫(yī)術(shù)上了得之人毒術(shù)必定不差,想要動動手腳,那簡直輕而易舉。 尤其她還懷著孕,自然格外小心。 好在她自己也懂中醫(yī),所以一般的藥物瞞不過她。 不過鳳澈卻比她鎮(zhèn)靜自若許多,他向來是這樣的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更何況只是一頓簡單的飯菜? 用完午膳之后正是正午,外頭太陽毒辣,太后干脆就讓他們倆在宮中小休片刻,等晚一點再回去。 鳳澈本來就是閑職,再加上是新婚告假,自然是不必趕時間。 反正有鳳澈在身邊,向晚也沒什么太大意見,兩人便在偏殿太后預(yù)留出的屋子里歇息。 不過難得入宮一趟,向晚的心思顯然不在睡覺上面。 因為入宮之前鳳澈便告訴過她,如果情況允許,他們能去湖心島看一看阿澤雅。這也是向晚睡不下去的原因所在。 兩人正商談著如何入島,殿外忽然有人進來傳喚。 鳳澈看了向晚一眼隨后走了出去。不知道外頭的人跟他說了什么,他走出去沒過多久之后便拿來了一個小匣子。 “這是什么?” 向晚看那匣子很小,不像是裝什么大東西的物件兒。只見得鳳澈直接將匣子打開,她這才目光一熱——里面放了兩塊人皮面具,十分柔薄,因為從前向晚見鳳澈戴過一次,所以并不陌生。 “湖心島每隔三日便會有宮人進出一趟,送換物資。母后這邊我已經(jīng)交代過了,不管誰來找我們,她都會為我們擋一擋,所以待會兒我們伺機混過去,同行的是我們的人,不必太防備,但是別的人就該小心一些,趁著現(xiàn)在午時各宮主子歇息外頭沒什么人,我們這時候過去正好,快去快回。” 向晚立刻點頭:“那我們是不是要換上宮女太監(jiān)的衣服?” 鳳澈勾唇一笑,直接從旁邊的柜子里取出兩套衣服來,正是宮女太監(jiān)服侍。 “去換上?!?/br> 向晚立刻抱了衣服去屏風后頭,她在里頭換好之后,外頭的鳳澈也差不多收拾妥當。 梳上宮女的發(fā)型,鳳澈就簡單得多了,直接戴上帽子就好。然后便是貼面具了。 不知道鳳澈用的什么藥水,那面具貼上臉之后除了剛開始貼的時候有冰涼觸感之外之后竟感覺不到臉上有什么異樣,直至鳳澈給她戴好,她對著鏡子一瞧,已經(jīng)完全是另一個人的一張臉。她仔細瞧了瞧四周,簡直天衣無縫,沒有絲毫破綻! 兩人都貼好之后,這才在他人的陪同之下自后門而出,小心翼翼出了醉雨宮。 湖心島因為去過一次,所以對路也很熟悉。 一行四人領(lǐng)了一些東西暢通無阻到了船上,直接便上了船往湖心島而去。 待上岸之后,前頭兩個宮人進去與里頭的人交接,他們則負責送東西到湖心殿正宮。 因為保密的緣由,那些個宮人并不會讓她們直接同阿澤雅碰面,所以等到了里面之后,他們就得想辦法脫身了。 很快便將東西全送了進去。 除開一些平日飲食乃至生活用品之外,還有運送的一些冰塊,顯然這個島上并沒有自備冰塊的地方,東西全都是從外頭運送進去的。 冰塊有些多,一共有四大桶。 兩人抬著跟了宮人進了地窖,將冰桶一個個放入其中。 那個地窖就在宮殿下頭,因為這個島嶼四周都是水,下頭的地窖便尤為潮濕。 空氣之中彌漫了濃重的潮濕氣味,還有一些別的氣味混合在一起,怪怪的。 向晚注意到地窖里頭堆放了好些東西,其中就在冰塊附近的還有一堆用黑布遮蓋的什么大物件。又大又高。她雖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卻總覺得那一股子怪味是從那里頭散發(fā)出的。 而且隱隱有細微的動靜。 旁邊有宮人在守著,她也不敢細打量,與鳳澈一同將冰塊送到之后便該是返程的時候了。 向晚也不知道鳳澈如何安排,只跟著他一路往湖邊走。 鳳澈看了向晚一眼,別有深意的眼神,向晚當時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直至他伸出手來狀作無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向晚一下子便反應(yīng)了過來,當即在前頭一彎腰“哎喲”了一聲。 “怎么了你?” “哎喲……jiejie……我不行了肚子疼……我想上茅房,這里有沒有茅房?” 那兩個宮人聞言,下意識嫌棄往后躲了躲,隨即指向一旁道:“那邊,快點!” 向晚當即貓了腰便小跑了過去,那兩人抬頭看了一眼頭頂毒辣的太陽,埋怨道:“這個時候上茅房,我們得等多久???這天熱得,只這一會兒功夫就讓人受不了了!” 鳳澈這會兒佯作點頭哈腰道:“不如兩位先行回去,由我在這里等著便好?!?/br> 兩人對視一眼,顯然不放心:“算了,我們還是等著吧,回頭出了什么事情不好交代?!?/br> 鳳澈當即便道:“我們送點東西能出什么事情?我也就在外頭站會兒,小蕊上茅房也只是在外頭,一會兒功夫我們就走了。再說兩位jiejie花容月貌的,這太陽最是傷人臉,大太陽底下曬著,多傷人??!” “瞧不出來啊,嘴還挺甜?!逼渲幸幻麑m人意外看了他一眼,隨后又熱得受不了的拉了拉自己汗粘的衣服,希望以此涼快一些。 旁邊那位顯然也是差不多狀態(tài),不過兩人還是等了會兒,后面見向晚沒回來又實在受不住,這才對視商量一眼,當下就覺得先行開溜了。 好不容易忽悠那兩人離開,鳳澈只覺得這樣的差事比平日里看幾本奏折還要痛苦。 他轉(zhuǎn)眸看向向晚的方向,確定那兩人走了,當下便身形極快,朝向晚那邊掠了過去。 向晚還在茅廁邊轉(zhuǎn)悠,想著辦法怎么去見阿澤雅,這頭看見鳳澈來了,當即眼睛一亮:“你可算來了!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鳳澈對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當即就拉了她往另外一邊走去:“跟我來!” 他帶著她直接從另一面出去,看過四下無人,便抱著向晚身形一躍到了一旁的樹丫上,隨后只見得他腳上一用力,人已急速往宮殿屋頂而去。 向晚這才想起來,她怎么把這茬給忘了?鳳澈武功那么高,想混進宮殿里根本就不是難事??! 意料之中,輕而易舉。向晚回神之時人已經(jīng)到了大殿之內(nèi)。 彼時殿內(nèi)一片靜悄悄。鳳澈給她打了一個噤聲手勢,隨即直接帶著她走了進去。 殿內(nèi)空無一人。白色的紗幔因為窗外的風在殿內(nèi)四處飄蕩,使得空落落的大殿內(nèi)顯出幾分蒼涼之感。 向晚四下看了看,一眼便看到了在角落處一塊軟塌上歇息的阿澤雅。 她整個人消瘦不少,腹部已經(jīng)很大了,高高隆起。她靜臥在那里,裙裾散落在身上,有風拂過能掀起她的衣角和飄蕩的長發(fā)。 她沒有挽發(fā),一頭青絲散落下來,鋪滿了半張軟榻,臉上不施粉黛,面容雖然略顯憔悴,但好在氣色不太差。向晚這才放下心來,與鳳澈一同走了過去。 “阿澤雅……阿澤雅?” 她低低喚她,阿澤雅朦朧中睜開眼睛,瞧見眼前兩個陌生人,她當即一驚就要喊人,向晚急忙低低道:“是我們!向晚!” 阿澤雅一怔,下一秒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向晚?” 見向晚點頭,她猛然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手指,隨即視線一瞥落到鳳澈身上。 鳳澈并沒有說話,向晚正準備介紹,阿澤雅卻已經(jīng)眸中泛淚,喚了出來:“沒想到王爺也來了……你們來看我,我真高興!” 時間短,也來不及說太多寒暄的話,向晚直接道:“其實我們主要是代阿穆珠來看你的,想確定你過得好不好,另外也想知道那天晚上之后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阿澤雅聞言,眸光動了動:“阿穆珠……她現(xiàn)在好嗎?” “她,你放心。她現(xiàn)在住在王府,沒人敢委屈她,連朝陽都被她欺負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