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rou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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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眸眶猛然就有些濕熱。她緊抱著鳳澈,呼吸著他身上熟悉的異香,低聲道:“鳳澈……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你別傷心,很可能我并沒有死,而是換了一個地方活著了,正如我曾經(jīng)突然之間就來了這里一樣……” “不會……你別說話!”向來自持的鳳澈這一刻卻分明是有些慌亂,向晚還想再說什么,他忽然松開她,低頭便吻住她的唇,隨后低低的聲音傳了過來,“晚晚!不管你去哪里,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回來!你已經(jīng)是我鳳澈的女人了,這一輩子,你只能待在我身邊,若是有人敢將你奪走……是鬼誅鬼,是神殺神,我絕對不會讓你走的!” 向晚看著這樣子的他,眉目之中又是感動又是心痛。她抬起手來緩緩撫平鳳澈擰緊的眉川,隨后緩緩撫上他的臉低應(yīng)道:“嗯……我不會離開!我們說好了,要相守到白頭的!” 鳳澈眸底頃刻之間竟泛紅了起來。他低下頭來重新吻住她,手指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劃過,低低道:“你和孩子……我們一家三口都要好好的!” 終于回到王府時,外頭已是朝霞滿天。 才剛走出馬車便見了阿穆珠等在門口的身影,看見他們回來了急忙迎了上來:“怎么樣?我jiejie還好嗎?” 鳳澈與向晚對視一眼,這才回答她:“放心吧,孩子和你jiejie都安然無恙,皇上近來待你jiejie不錯,她氣色也還好,你可以放心了!” 阿穆珠聞言,這才松了口氣! 朝陽和若雪從馬車上下來,阿穆珠的視線自兩人身上打了個圈兒,忽然就看向鳳澈道:“王爺,你能不能把秦護衛(wèi)借我會兒?” 一旁的秦朝陽一怔,似是欲說什么,卻正好瞧見大家的視線都看了過來,隱約都透著笑意,他立刻便別開頭,佯作沒有聽到。 鳳澈挑眉應(yīng)道:“借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作為本王的貼身護衛(wèi)工費很高,你可付得起?” 阿穆珠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便道:“工費是給秦護衛(wèi)的是吧?那你放心吧,我絕對付得起!” 說完她便走到朝陽身邊,直接拖了他便走。 朝陽似乎是想留下來,不過看鳳澈也沒有留下他的意思,這才跟了阿穆珠離開。 向晚笑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不由得湊近鳳澈道:“剛剛我有沒有看錯?朝陽好像臉都紅了!” 鳳澈低笑一聲,摸了摸她的頭道:“你沒有看錯,朝陽的確臉紅了?!?/br> 頃刻之間,向晚“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之前在馬車?yán)锏年庼埠盟祈暱讨g全都散去。 她伸出手來握住鳳澈的手,十指緊扣,隨后道:“那請問三王爺,如果我也要借你一會兒的話,你的工費得要多少???” 鳳澈目光瞥過兩人交握的手指低笑:“本王的工費么,價值連城,不過對象是你的話……另當(dāng)別論?!?/br> “另當(dāng)別論是幾個意思?”向晚一邊拉著他入府,一邊挑眉追問。 鳳澈當(dāng)即便伸出手來直接將她攬入懷中,一路往府內(nèi)行去,同時低頭湊近她耳邊道:“另當(dāng)別論的意思就是……rou償!” 向來不說情話的人突然說起情話來簡直叫人心都麻了。 向晚當(dāng)即瞪向他,隨后身后便掐了他的后腰一下:“沒問題?。』厝ノ揖完麆谀?!” 鳳澈低低笑了起來,忽然就湊近了她在她鬢角吻了一下。府內(nèi)人來人往,身后還有若雪跟著,向晚當(dāng)即羞得滿臉通紅,卻又覺得滿心甜蜜。 她只好往他懷里縮了縮,一面瞪他一面道:“壞死了……” 這般嬌嗔的模樣鮮少在她身上出現(xiàn)過,鳳澈瞧著她臉上的緋紅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 原來試著去調(diào)調(diào)情竟能收獲到別樣的東西! 舒服的睡了一晚上,即便是躺在硬邦邦的榻上阿不也美得托著傷痛的腳在上面蹦跶了好幾個來回。 這可是她有生之年睡得最好的床了! 她早早便醒了過來,將自己睡過的榻收拾干凈,隨后又將昨天冷幽玨給她的一身衣服換了下來,重新穿回了自己的乞丐裝,打算向冷幽玨請辭離開。 打開房門的時候,對面的房門也正好被人推開,四目相對,阿不立刻就笑了起來歡喜地一瘸一拐迎上去道:“大俠,你醒了?有錢人一般不都睡得很晚才起來嗎?你醒得可真早!” 冷幽玨視線朝她跛腳上一瞥,又落到她身上,面無表情道:“怎么不換我給你的衣服?” 阿不看了自己身上一眼,頓時便訕笑一下道:“我一個小乞丐穿那么好的衣服,回去別人還以為我發(fā)財了呢!所以啊,還是這身衣服好,適合我!” 聞言冷幽玨卻是將視線落在她臉上:“那你的臉怎么回事?” 除開額頭那塊傷口包扎過的地方是干凈的以外,別的地方一片臟污,使得原本的樣子都瞧不清楚。 好像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從未瞧清過她的模樣,就連她的性別也是昨天才知道! 阿不摸了摸自己的臉,想起他昨天讓店小二送來的女裝知曉他必定是知道了她女兒家的身份,因此便不做隱瞞道:“你也知道我是女兒身了,為了怕被別人拆穿身份拉去賣了,我也只能這樣了!至少吧,能省好多事情,不然要是被我們那里的人知道我是女的,只怕我就活不到現(xiàn)在了!” 冷幽玨聞言臉上也沒什么別的情緒。他直接從阿不身側(cè)進了房間,從柜子里取了一件黑色的外袍出來,見阿不站在門口看著他,他當(dāng)即擰眉道:“我換衣服你也要看?” 阿不當(dāng)即回過神來,訕訕擺了擺手嬉笑道:“那大俠你換衣服,我在外頭等你!” 她說完還十分狗腿地給他關(guān)好了房門,冷幽玨這才回過身去,換好了衣衫,待出來之時,已是一身黑衣,容顏冷峻,與他的氣質(zhì)吻合到了極致。 他也不理會門口的阿不,直接便抬步往下走,阿不見狀立刻跟了上去:“大俠,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不需要知道?!崩溆墨k幽冷回了一句,隨后對店小二報了幾樣早點,然后便坐在一個靠邊的位置上看向跟上來的阿不道:“我?guī)湍憧催^了,昨晚幾個乞丐已經(jīng)不在了,吃完早點你可以走了。” 阿不原本便早有打算請辭離開,不過這會兒盯著冷幽玨看了一會兒卻忽然起了心思,立刻便拉了椅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趴在桌子上看他:“大俠,我看你身份應(yīng)該不低,怎么身邊也沒個伺候的人?要不然你買了我我給你當(dāng)丫鬟吧?你放心,我做飯洗衣服都會的,還會挑水砍柴,包你滿意!” 冷幽玨眉心跳了跳,視線頓時就幽冷了幾分:“我不需要丫鬟,還有,什么挑水砍柴你覺得我需要?” 阿不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你總需要個給你打水洗臉的人吧?一個男人身邊沒人照顧怎么可以?” “不需要!”冷幽玨冷臉回了一句,眼瞧著店小二把早點端了上來,他將幾個rou包子往她身前一推道,“吃完就走,不要再來找我。”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對著店小二說了一句飯錢往他的房間掛隨后抬腿便走出了客棧。 阿不眼瞅著他絲毫不留情面的離開,腮幫子氣得鼓鼓的!打發(fā)要飯的呢? “真是個冷血的,好歹也認(rèn)識這么多天了,居然半點情面也不給!她前天可是被他關(guān)在柴房里大半夜呢,有些被蚊蟲叮咬的包到現(xiàn)在都還痛著呢!” “冷血是嗎?那就讓你冷血個夠!” 阿不幾口咬掉了兩個大rou包,發(fā)覺味道不是一般的美味,當(dāng)即便幾口將桌上的早點都一掃而空。她人雖不大,食量卻著實有些驚人。隨后她打著飽嗝召喚來店小二道:“給我兩籠包子,我要打包帶走!錢……掛剛剛那位公子房賬上!” 她又不雅地打了個飽嗝。那店小二看她一身破爛衣服,想起昨天的事情,頓時不屑的撇嘴道:“趕緊吃完了走吧,別在這里礙事!” “我說了賬掛那位公子房賬上!怎么?有客人不做生意是嗎?喂,大家來評評禮……”她說完便大聲吆喝了起來,店小二一聽急忙去按她的手道,“我去拿還不行?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要飯的,那公子好心,卻還給攤上事兒了!” 兩籠rou包可是用了一個大包裹才裹好。阿不提在手里,這才一瘸一拐地滿意離去。 管家上前來對鳳澈回稟說是冷幽玨一早便來了,聽說他們?nèi)チ藢m里已經(jīng)在王府等了好幾個時辰。 向晚聞言抬步就往前廳而去,正好看見冷幽玨一身黑衣從里頭出來。 “昨天你什么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還想著找你說說話呢,管家卻說你早走了!” 冷幽玨看了片刻她身上的宮裝,這樣女兒家的姿態(tài)在他面前從未見過,聞言微微勾了唇:“大喜的日子就不好去打擾你們了,怎么樣?昨天可開心?” 向晚聞言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哪個女人大婚之日會不開心的?倒是你,什么時候給我娶個嫂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