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番外:情深不悔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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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澈看了她一眼,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徐婉氣得半死,卻又不得不干。 當(dāng)即她挽起衣袖,將衣擺扎進(jìn)腰帶里,這才使勁干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鳳澈那廝故意,一整個上午的時間居然都沒回來。 她好不容易將整個書房給拾掇干凈,剛想躺下裝一會兒尸體的時候,殿外忽然就傳來了動靜,然后一堆“給皇上請安”什么的話全涌了進(jìn)來。 她當(dāng)即便不敢再歇息,立刻規(guī)矩的立在殿中,眼觀鼻鼻觀心。 鳳澈原本腳步不做停留的自她身側(cè)走過,卻忽而又停下腳步,伸出手來三兩下將身上的外袍解下往她身上一丟:“洗了?!?/br> 徐婉一聽這話,眼睛一閉,真的是想死了! 忍無可忍的在賀禮的指導(dǎo)下將衣服洗了個干凈,徐婉甩著發(fā)酸的手臂走進(jìn)殿來。 她剛剛刻意小心翼翼進(jìn)的殿,腳踩在地上絕對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溜進(jìn)殿內(nèi)之后,她小心翼翼瞅了里頭一眼,約莫看得清珠簾后頭那人正端坐在書案旁聚精會神處理政務(wù)。她心下一松,小心翼翼就往角落走去,打算偷偷去溜著睡一會兒。 昨天一晚上沒怎么睡,今天又累了大半天,她整個人已經(jīng)累成狗了,要是再去御前伺候,她可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然而小貓步才剛邁出去,上頭已經(jīng)傳來那人不溫不熱的聲音:“研墨?!?/br> 徐婉眼睛一閉狠狠咬了咬牙,隨后她決定裝死到底,身形快速一閃,已經(jīng)來到了外殿角落的死角,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不管了!她非得睡一會兒,再不睡,她絕對會累趴下! “剛剛早朝之上,兵部尚書給朕遞了本折子,說是喜歡雙喜臨門,要給他的兒子也娶一門親,有人便推薦了右相家的女兒徐婉,說是她……” “皇上……您是要研墨嗎?哎呀怎么不早說,小的等你的吩咐都快等得睡著了!” 眼瞧著前一秒還在外殿不肯入內(nèi)之人,后一秒已經(jīng)立在了自己的書案旁認(rèn)真添水研墨,鳳澈眼皮子動也沒動一下:“墨研好之后,這旁邊有一疊奏折,等會兒給朕讀一下,朕眼睛累了,要歇息會兒。” 徐婉抬頭看去,頓時就瞅見半米來高的折子疊了高高一摞,她心里那個累啊,忍不住就盯向鳳澈。 鳳澈恰在這時抬眸看她:“怎么了?嫌少?放心,一會兒賀禮還會送一些來……” “皇上……”徐婉咬牙切齒打斷他的話,“我不就是昨兒個刺了您一針嗎?您不用這么眥睚必報嗎?” 鳳澈眨了眨眼睛:“什么眥睚必報?徐婉,你要知道朕安排你做這些是重用你的表現(xiàn)。” “可皇上,小的真受不起這份重用,您老還是收回成命吧!” 鳳澈眸色不動,卻是一副認(rèn)真思考的模樣點了點頭:“也是,成,我這就批了蕭大人的折子,雙喜臨門的確是一樁喜事……” “皇上……”徐婉猛然一聲哀嚎,一下子撲在他的桌子上用身體按住他的那些奏折,同時抬起頭來,顫抖著唇,一臉委屈到了極致的模樣看著他,“微臣……遵命還不行嗎?” 鳳澈挑起眉梢點了點頭,隨后靠著椅子,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開始。 徐婉心頭已經(jīng)在滴血了。緩緩自桌子上爬起來之后,這才將那一塊千年石墨放到硯臺上使勁墨。那手勁兒就仿佛手底下的人是鳳澈本人一般。 鳳澈瞧著面上半點表情也沒有,很是閑適淡定的模樣,徐婉咬牙干完這些之后,這才走到一旁開始讀奏折。 折子上的話一個個文縐縐的,她沒讀幾本就徹底撐不下去,連眼睛都掙不開了。 好不容易強迫自己將那一疊奏折讀完,整個天都已經(jīng)黑了下來。 也就是說她被折磨得一天都沒吃飯! 徐婉饑腸轆轆,好在外頭有宮人進(jìn)來提醒晚膳了,她這才如釋重負(fù),匆忙便跑了出去。 鳳澈沉眸看著她的小身影如風(fēng)一般消失在自己的書房門口,眸中終究有一絲沉暗劃過。 好像……真的沒什么好去確定了的。 徐婉這一覺睡得是雷都打不醒的!為了怕被再次擒住,她找了御花園的角落,裹緊了身上的披風(fēng)便呼呼大睡了過去,結(jié)果這一覺直接給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這一醒來才徹底感覺到自己的饑腸轆轆。好不容易給自己找了些吃的填肚子,剛從廚房出來就又被小太監(jiān)堵在了廚房門口。 “徐大人……原來您在這兒啊,皇上找你老半天了,都要發(fā)火了,你趕緊去吧!” 最終還是不得不再一次來到了乾明殿。 這一次鳳澈竟然沒有批閱奏折,而是只身一人立在窗口旁邊,陽光從窗外落下渡在他身上,徐婉仿佛又看到了那日那個場景。 然而也僅僅只是一瞬,因為鳳澈已經(jīng)回過頭來,從窗口離開,目光自她面上掃過,這才道:“舍得來了?” 徐婉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是一副恭敬道:“伺候皇上是微臣的福氣,那兒能不舍得來??!” “哦?”鳳澈近距離站在她面前,“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以后的守夜的職務(wù)你也一并接了吧?!?/br> “行,接就接!” 徐婉本以為守夜沒什么難的,可是守夜要在一旁扇扇子是什么鬼?眼下是夏天嗎?不是都蓋被子了嗎? 折磨她!他純粹就是折磨她! 這個殺千刀的,不就是刺了一針,要不要就這么報復(fù)? 她好歹是個人不是個機器,這么折磨她是幾個意思? 是以,當(dāng)聽著床上那人鼻息傳來的均勻呼吸聲,徐婉咬了咬牙,終究是從腰間取出一包藥粉來。 這是她昨晚上準(zhǔn)備的,御花園里花花草草多,常人可能配不出藥來,但是對她而言就不一樣了! 這是她臨時做出的癢粉,不至于斃命,但是絕對能讓人不舒服! 小心翼翼掀開眼前的簾幔,看著那人安靜熟睡的容顏。 不得不說,這個皇帝的顏值真不是一般的高,長眉鳳目,放到現(xiàn)在那絕對秒殺所有大明星,且氣質(zhì)也是一等一的清雅絕倫,只可惜吧,脾氣太臭,又兇巴巴的,實在難招人喜歡。 她將藥包小心打開,往他兩邊手腕上都倒了一點,然后又來到前面,對著他那張長相逆天的臉陰險的笑了笑,這才將藥粉往他脖子上也灑了一些。 天殺的混蛋,癢死你!叫你折磨我! 做完這些,她才快速從帷幔之中退出,眼睛落在那掛在屏風(fēng)上的龍袍上,正想著要不要往龍袍上也倒一點的時候,身后的腰帶忽然一重。 徐婉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整個人已經(jīng)被直接拖著后退,一下子摔倒在一個軟軟的物什上,而她手里的藥粉全灑了自己一身,驚得她趕忙將藥包丟開,卻忽然只見著原本該掉到地上的東西準(zhǔn)確無誤的被一人握在了手中。 “是什么?” 那人眼睛在那包還殘存著少許藥粉的藥包上掠過,隨后看向徐婉:“你的?” 徐婉此刻眼見著他竟然醒了,心下一哆嗦,臉色更是變了幾分。 這個眥睚必報的,她刺他一針都被那么對待了,要是知道她在他身上灑癢粉,那不得把她拍扁了折磨? “皇上,您怎么醒了???是我的風(fēng)扇得不好嗎?那我繼續(xù)加大點風(fēng)力!” 說完,她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可也不過只是剛剛起身,腰間忽然再次一緊,她一驚,下意識往腰間按去,卻直覺什么東西從掌心溜過,下一秒,腰帶已經(jīng)被那人擒在了手心。 徐婉眼睛瞪得滾圓。她不可置信看著那好整以暇坐在不遠(yuǎn)處之人,目瞪口呆:“皇上……您是不是吃錯藥了?拿我腰帶干啥?” 鳳澈滿臉風(fēng)淡云輕,好似做著這般流氓事的人不是他一般:“昨兒個早上,你不是弄壞了朕的腰帶?這根腰帶就當(dāng)是你賠給朕了?!?/br> “不是……”徐婉腦袋有些打結(jié),“你不是都扣了我三個月的月俸了嗎?” “嗯,不過朕覺得三個月的月俸一點都不足以打擊你,還是一物換一物的好?” “……”徐婉瞧著這么風(fēng)淡云輕的她,忍不住脫口而出,“皇上,你不成親的原因該不會是有戀物癖吧?” 鳳澈眼睛危險的都瞇了瞇,沒說話。 徐婉膽子頓時又大了些繼續(xù)道:“這腰帶……你好端端拿我腰帶干嘛,你自己又不能用是吧?再說了,你拿了我的腰帶,我等下怎么出門啊?這褲子也提不上?。 ?/br> 鳳澈嗤笑一聲:“與朕何干?” “你……”徐婉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瞅到他手里還捏著的那一包藥粉,頓時就一個箭步上前,從他手里把藥包一下子搶了過來,往空氣中一灑,頓時藥粉滿天飛。 她及時退后一步,瞪著鳳澈:“那你自個兒享受吧,愛干啥干啥!” 說完她就捏緊了自己的外袍,確定衣服不會掉下去,快速往外跑。 “朕說了讓你走了嗎?” 忽然一道涼颼颼的聲音從后頭響起,徐婉也不管那聲音怎么森寒,拼了命往外去,卻正是在這時,后背一重,這個感覺實在是太熟悉,忍不住就讓她想起了前幾日宮門口的那個夜晚,那個冰條子可不就是用了這樣的法子把她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