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番外:情深不悔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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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能動,腳也不聽使喚了,徐婉清晰的感覺到了腳上一股涼颼颼的異樣,低下頭一看,一張臉幾乎皺成了rou包子。 天殺的鳳澈,抽走了她的腰帶不說還點她xue道,奶奶的,現(xiàn)在褲子掉了咋辦? 她簡直是欲哭無淚,再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皇帝了,大怒道:“鳳澈,你大爺?shù)?!你不止有病,你還心里不健康!你你你……你變態(tài)!大變態(tài)!” “變態(tài)?到底是誰變態(tài)?” 輕飄飄的聲音忽然落在自己身側(cè),隨后她便見著那高大身軀居高臨下的傾壓了下來:“徐婉?還是說……向晚?嗯?” 徐婉先是一怔,隨后詫異的睜大眼睛,以至于他抽出腰帶來直接將她的雙手給捆綁上她還依舊處于腦子短路的狀態(tài),直至整個身子忽然被他抱了起來,她才驀然大驚:“鳳澈……皇……皇上,你做什么?” 眼見著自己的褲子就落在不遠(yuǎn)的地面上,徐婉想著自己現(xiàn)下那真空的白花花大腿,心臟猛然間一縮。 雖然她不想把人家當(dāng)皇上,可人家畢竟是皇上,生殺大權(quán)還是在他手里的!尤其是現(xiàn)在這副姿態(tài),她幾乎是下意識想到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以至于頃刻之間連他剛才那句莫名其妙的問話也被拋諸腦后。 鳳澈涼涼看了她一眼,直至將她帶至床前往榻上一丟,這才寒涼地看著她:“怎么?怕了?剛剛不還張牙舞爪,現(xiàn)下沒力氣了?” 徐婉咽了口唾沫,這才看著他站立在床邊高大的身形,咬牙道:“我跟你說,別覺得你是皇帝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是現(xiàn)在敢做什么,我一定攪得你雞犬不寧,你信不信?” “雞犬不寧?”鳳澈挑了挑眉,忽然就傾下身體,徐婉下意識別開視線,卻最終又忍不住看向他,他近在咫尺的臉就懸于她身體上方,以至于那雙深黑的眼眸她看得一清二楚,寒涼、復(fù)雜、沉痛、恨意,諸多莫名其妙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竟使得徐婉心下一顫,隨后便只見得他勾起唇角,涼涼開口,“難道這還不算雞犬不寧嗎?” 鳳澈盯著徐婉那雙明明和昔日的向晚一樣的眸光,卻惟獨少了昔日的熟悉情意,心已漫成一片汪洋。如果這還不算雞犬不寧,那怎么樣才算不是雞犬不寧? 明明是至親至愛之人,卻偏生相見不識,明明等了那么多年,恨她愿她如此殘忍將自己拋下,可是再見一刻,竟然所有的恨都消失殆盡,心里頭盼著想著的,只是再見她。 似乎只要看見她,那心頭這么多年來的怨恨執(zhí)念全都消失殆盡……原來無論他怎么耿耿于懷,都只是因為她不在身邊,她在了,才是最美好的存在,可是為何……卻忘了他? 如果不是他發(fā)現(xiàn),那他們是不是要錯過?而這場錯過顯然就是一輩子,他還險些將她賜了婚……他的晚晚,怎能成為別人的新娘? 徐婉被他眸中頃刻之間掠過的驚濤駭浪給嚇住,一時說不出話來。 鳳澈回過神來,看著她眸中的驚嚇之色,心中一頓,隨后緩緩站直了身體,竟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徐婉一怔,極目看去,只見得他的身影已經(jīng)到了門口,然后他腳步忽然就頓住。 徐婉心中一顫,只以為他又要回來,卻只見得他忽然伸出手來一揮衣袖,她頓覺一陣風(fēng)來,而室內(nèi)的燭火已被那道掌風(fēng)熄滅。 徐婉怔然躺在那里,身體都僵了半截,然后房門一開一合,整個室內(nèi)重新陷入黑暗,卻已只剩了她一人。 徐婉眨了眨眼睛。 什么意思? 這個皇帝的行為為什么這么奇怪? 她現(xiàn)在是躺在龍床,大龍床??!可是皇帝竟然走了? 她心里一萬個疑問,卻也是頃刻之間腦中一個靈光,臉色頓時又變了! 她怎么忘了?剛剛皇上居然喊她向晚,她前世的名字!可是她穿越這件事分明誰都沒有說過,為何他會知道她前世的名字? 晚宮里的那一本仵作書,皇上口中的“向晚”,這一切到底有怎樣的關(guān)聯(lián)? 帶著滿腹疑問,徐婉最終在那張舒服得不行的大床上酣然睡了過去。 這一覺自然是睡得舒服無比。 次日一大早從龍床上醒來,徐婉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直至坐起身來,又猛然想起什么掀開被子,看到自己還是那雙白花花的大腿這才確定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趕忙起身,找到殿中央的褲子穿好,又將腰帶纏好,卻也是在腰帶折騰好的一刻她才想起來昨晚明明是被捆綁了雙手丟上榻的,為何她現(xiàn)在醒過來,手是被解開的?尤其尤其還是她昨天的藥粉灑了一床,為什么今天早上起來,身體半點異樣也沒有? 不可能啊!她調(diào)出的藥粉絕對不會出錯,那是因為什么? 徐婉猛然想起一種可能來,急忙就跑到門口拉開房門。 可也正是拉開房門的一瞬間,她徹底傻眼。 這個臨時休息間的門是處于乾明殿里頭的,打開門就是乾明殿的正殿,也就是皇上平時跟大臣議事的地方。但是這房間里頭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好,以至于在她拉開門看見外頭黑壓壓一片大臣的影子時,僵在當(dāng)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更要命的是因為她開門的聲音使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就連皇帝也回頭看了一眼,隨后面色不變看向眾人。 徐婉反應(yīng)過來慌忙關(guān)上門,一顆心卻已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皇帝不近女色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可是現(xiàn)在書房里居然住了一個女人,這一個爆炸性的新聞下去,只怕她日后都要被緋聞纏身了! 而更重要的是,這些大臣里頭,徐澤清赫然在列,估計回頭就得向她問東問西,逼迫她出嫁了! 畢竟這個時代,女兒家的名聲最是重要,尤其還是當(dāng)了滿朝文武的面兒,除了皇帝這個男人之外,她怎么嫁的出去? 徐婉頓時頭痛的扶額,原本簡簡單單的一件事,怎么突然之間就變得這么復(fù)雜了呢? 在她坐在地上第三十七次嘆氣的時候,房間的門“啪”的一聲從外頭打開,徐婉回過神來迅速站起身正見了皇帝一身龍袍面容冷清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 她張了張嘴,正準(zhǔn)備說話,卻忽然就看見他身后還跟了一眾宮人。 賀禮領(lǐng)了七八個宮人進(jìn)來,每個人手里都端了一個托盤,而托盤里頭的東西徐婉不用看也猜到了什么,她頓時驚訝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鳳澈,隨后便聽得賀禮的聲音傳了過來:“皇上,早膳已經(jīng)備好,皇上請用?!?/br> 鳳澈淡淡頷首,隨后便在食桌旁邊坐了下來。 宮人們上前將菜品上頭的蓋子一個個揭開,擺好了碗筷,卻沒有人服侍皇帝用膳。徐婉怔了一下,看了眾人一眼,卻發(fā)覺居然沒有人動。 她隨即轉(zhuǎn)眸看向皇上,只見得鳳澈的眸子也正看著她。 她頓了頓,這才認(rèn)命的上前拿起筷子給他布菜。 賀禮朝著身后使了個眼色,所有人便都一起走了出去,連賀禮也不例外。 徐婉瞅了一眼,又看向鳳澈,但見他并不動筷,立刻便又給他夾了一個蝦仁,狗腿般的開口道:“皇上……剛剛,那些大臣們沒有誤會什么吧?” 鳳澈涼涼看了她一眼,另取了一個碗來慢悠悠的朝碗里頭夾菜:“你說呢?” 徐婉被他閑適的話問得一愣,當(dāng)即又道:“就是因為我不知道才問您啊!您就發(fā)發(fā)善心,告訴我唄?” “朕從來不發(fā)善心?!?/br> 他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氣得徐婉咬牙切齒。 “好吧?!彼钗跉?,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那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我明明……” 一想到自己灑的藥粉的事兒,要是這么問出來又等于不打自招,一時還真不知道怎么問。 “朕解的?!兵P澈卻仿佛知道她想問的是什么,略微一頓又補充道,“至于你的癢粉,我讓太醫(yī)另送了解藥而已?!?/br> 徐婉眨了眨眼:“解藥?癢粉的解藥不該是內(nèi)服的嗎?” “嗯。”鳳澈應(yīng)了一聲,“所以朕喂你吃的?!?/br> 徐婉下巴都快被給驚下來了,忽然卻只聽得一聲脆響,眼前竟然忽然多了一只放滿了菜品的碗。 “吃吧,都是你喜歡的菜?!?/br> 徐婉眨了眨眼睛,低頭一看,銀絲貝耳、玉香露丸、碧葉絲、糖醋排骨……居然還有番茄炒雞蛋! 她驚訝得有些回不過神來,這里頭有的菜她連吃都沒吃過,他咋說是她愛吃的呢? 疑惑的看向鳳澈,他卻已經(jīng)另取了碟子夾了一塊筍絲慢條斯理的吃著,仿佛剛剛的那句話只是她的錯覺。 徐婉停頓了片刻,想起昨晚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話,終究是有些懷疑的端起面前的碗,一一吃了起來。 宮廷的菜的確是做的十分美味,那些沒吃過的菜品進(jìn)了嘴里竟然還真的非常美味,一道道吃了下來,除開那道番茄炒雞蛋之外,果然都是極致美味。不過也并不是說番茄炒雞蛋不好吃,只不過,細(xì)細(xì)算下來,這道菜還真算不得她的摯愛。 鳳澈也不多說話,她碗里的菜漸少,他便開始往她碗里添,桌上的菜有十幾道,他卻并不是每一道都夾給她,而顯然他夾來的每一道菜,她都覺得十分美味。 “夠了夠了夠了……皇上,怎么好意思勞煩您呢?您這樣,我會受寵若驚的!” 徐婉堆上滿臉的笑對上鳳澈平靜的黑眸。 他面上并沒有什么笑意,除開給她夾菜的時間,他都是吃自己的,此刻聽見她的話,他涼涼看她一眼隨即道:“朕給你夾的便是御賜,朕賜的,你就必須得吃完?!?/br> 徐婉眼珠子一定,看了看碗里堆成山的菜,默默的挪了挪位子,坐到了他對面的地方。這樣他總不至于再夾了吧? 最終,等著徐婉將那一整碗菜都吃光之后,肚子已經(jīng)飽得不行,而反觀他,因為吃得慢,所以也吃得極少,而在她放下筷子的時候,他竟然也放下了筷子。 徐婉當(dāng)即便覺得見鬼了。先不說前兩天還使勁折磨她的皇上突然變好了,今兒早上竟然給她一個臣女夾菜,真是百年難得一遇??! “吃好了?吃好了的話,收拾一下,隨朕出宮一趟?!?/br> 徐婉眨了眨眼睛:“出宮?” 鳳澈卻已沒有再說,而是站起身來直接走了出去。 而就在他剛剛出門,外頭已經(jīng)再一次進(jìn)來了一堆宮人,一半兒的人撤下菜肴,另外有三個人手里則是捧了衣服首飾,徐婉看了一眼,眼皮子一跳,當(dāng)先一名宮人卻已開口道:“還請徐大人容許奴婢們替你更換衣物?!?/br> “不用不用不用……” 徐婉趕忙拒絕,接過她手里的衣服首飾便往屏風(fēng)后頭走去,一邊走一邊回頭道:“你們都出去等著,我馬上就好!” 宮人領(lǐng)命之后果然全都走了出去,徐婉看所有人走了這才看著手里的衣服發(fā)呆! 這架勢,她怎么就覺得好像她成了娘娘呢? 不能啊!她不過就是在皇上的書房睡了一晚而已,就把她當(dāng)娘娘了?難道婢女守夜不該待在皇帝待的地方嗎? 但是想想又覺得這個理由真的太沒有說服力,既然是婢女,哪兒有主子起來了她還在呼呼大睡的道理? 徐婉頓時頭痛的敲了敲腦袋:不管!反正她是不會當(dāng)娘娘的,這個皇帝這么神經(jīng)質(zhì),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都說伴君如伴虎,萬一哪天她一命嗚呼,估計怎么掛的都不知道! 打定了主意,徐婉才火速將衣服換好,至于那些首飾…… 徐婉瞧了瞧,首飾倒是選得挺合她心意的,不過她也不喜歡戴太多的首飾。 目光在那一堆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首飾堆里瞧了瞧,忽然就被一根素色的玉簪給吸引。那簪子款式極其簡單,好像也略為中性了些,不過看起來卻格外獨特精致,做工也很別出心裁,因此她沒有多想便將那簪子取出插進(jìn)發(fā)間,隨后又確定自己身上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這才從房間里出來。 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鳳澈就站在外頭書房正殿的窗戶旁邊的位置,目光看著窗外搖晃的樹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聽到動靜,他才回過頭來,不過他背著陽光徐婉也看不大清他的表情,只是隱約覺得在他看清她的那一刻,那向來淡漠的視線吩咐一瞬間深了一些,徐婉一怔,只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再仔細(xì)看去,皇帝已經(jīng)從窗邊走了過來,目光也是平日里那副淡漠的模樣,并沒有什么不同。 “這根簪子很適合你?!?/br> 徐婉一怔,伸出手來往頭上摸了摸,頓時贊賞的看他一眼道:“你那些首飾里頭,我就覺得這個最合眼緣。” 鳳澈淡淡應(yīng)了一聲:“日后它就是你的了。” 徐婉再次怔住,眼瞅著他已抬步往外走,急忙跟上去道:“皇上……這,沒有必要吧?我就一個臣女,跟皇上也非親非故的是吧?您不必送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