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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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桃園鎮(zhèn)見到的黑白無常,風華跟玉挽帶人把他們堵在了角落里。 白無常捂著臉背對著我們,黑無常臉上盡是憤怒之色。 不知道是不是這里有死動物,好濃的一股腐臭味。 白月對二位說道:“走吧,有事找你們。” 黑無常摟著白無常,陰沉著臉說:“你們的到底想怎么樣!” 我撿起白無常掉在地上的帷帽遞給黑無常,“別急嘛,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一聊。” 白月把他們帶到一處隱蔽的地方,黑白無常一見到林穆庵神色有點不自然。 林穆庵打量了一下黑無常,“你就是那個店小二,熏香是你換的!” 黑無??幢徊鸫┝耍膊环裾J,“沒錯,就是我,竟然被你們知道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br> 風華譏諷道:“喲,這么快就妥協(xié)了?剛才不是挺神氣的嗎?!?/br> 林穆庵性子急,直接問黑白無常:“木清風是否被你們白蓮教抓了?!?/br> 白無常存心挑釁,“是我們抓的又怎么樣,就憑你們,連我們教主都抓不到,還想救木清風?!?/br> 玉挽這暴脾氣,摘下白無常的帷帽就給了她一巴掌,“你大爺?shù)模煤谜f話,你們的命現(xiàn)在是掌握在我們手里,如果你不想你的臉變成一攤爛rou的話。” 沒了帷帽的白無常,臉暴露在眾人眼中,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這是一張什么樣的臉啊,脖子部位浮現(xiàn)出尸斑,臉上半邊rou已腐爛一半,耷拉在臉上。 我甚至看到了她rourou里的森森白骨,肌rou隨著她的面部表情在張合。 我忍不住問了句:“疼嗎?” 白無常充滿憎恨的笑了起來,“你居然問我疼不疼,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不疼。 沒了尸魔花,我會開始漸漸腐爛,從頭爛到腳,沒日沒夜受腐爛的露出,而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發(fā)爛發(fā)臭,你知道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么殘忍嗎? 就是你,林青,你毀了我的臉!” “這怎么又扯上我了,我對你可什么都沒干,你別血口噴人哦?!边@個鍋我不背。 白月用腐爛的半邊臉看著我,“你為什么非要來北疆,非要毀了白蓮教的一切,非要毀了我。 那些百姓是自愿的,他們是自愿獻出自己的身體做尸魔花的養(yǎng)分,我們沒有強迫任何人。” 白月厲聲道:“如果不是你們的迷惑,他們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你們在別國撒野我不管,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在南疆國搞事?!?/br> 玉挽多嘴的說:“要不你們?nèi)ケ饼R吧,我覺得北齊就不錯,那里人人傻錢多。” 火貍推了玉挽一把,“你別瞎出主意,北齊也不行?!?/br> 玉挽捂著嘴笑了起來,“喲喲喲,這么快就護著了。” 林穆庵看著黑白無常良久,才緩緩道:“如果你愿意配合,我們可以治好你的臉?!?/br> 白無常有些心動,但還是嘴硬,“你們幫我?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看你們是想利用完我再過河拆橋才對?!?/br> 鄒落雪悠然自得得坐在太師椅上,“既然我們說出這句話,自然不會過河拆橋,御風教主除了拿你當藥人,根本治不好你,現(xiàn)在這世上能救你的人也只有我了?!?/br> 黑無常按住了白無常,對鄒落雪雙膝下跪,“好,只要你能救我?guī)熋?,助她恢復容顏,讓我怎么做都行,?/br> 白無常氣得直跺腳,“你怎么可以對他下跪,萬一他是騙我們的呢?我信不過,我們跟他可是敵人?!?/br> 黑無常說:“教主根本就治不好你的臉,是他把你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只要有一絲希望,別說是下跪,就算要我命我也在所不惜?!?/br> 說得我都有點感動了,我仿佛在看狗血的八點檔言情劇。 黑無常對鄒落雪說:“木清風并沒有在白蓮教手里,雖然教主有派人去抓,但派去的那些弟子全部都有去無回,教主也正在尋找?!?/br> 知道木清風沒有落去白蓮教手里,我松了口氣,那么有趣的女孩子,可千萬不能被害了。 鄒落雪背著手走到白無常面前,,“轉(zhuǎn)過頭來。 白無常固執(zhí)的偏著頭。 鄒落雪之后抬手鉗住她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細細觀察她的傷。 被強迫的白無常雙目都快噴火了。 鄒落雪放下手,撇撇嘴,“你這蠱看來十幾歲就有了,已深入骨髓。 你太久沒有服用尸魔花,腐爛創(chuàng)面太大,恢復原來的容貌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能讓你不再受錐心之痛,怎么樣!” 白無常手撫向臉,喃喃道:“真的……再也恢復不了了嗎?” 黑無常抓著白無常的手說:“沒關系,師妹最美的模樣已永遠刻在了我心里,你要是介意……” 黑無常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劃傷自己的臉,一塊血淋淋的rou硬是被他割下來了。 白無常尖叫的捂住黑無常的臉,“你瘋了嗎!” 黑無常深情的對白無常說:“容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要小師妹永遠不離開我?!?/br> 我感覺臉部的rou在隱隱作痛,我捂著臉問火貍:“你愿意為我毀容嗎?” 火貍斬釘截鐵道:“想得美,不愿意?!?/br> 這同樣身為男人怎么區(qū)別就這么大。 “為什么不愿意?哦……我知道了,死性不改,又想勾搭小姑娘?!?/br> 火貍叉著腰沒好氣的說:“你怎么好意思說我,我可沒有像某人一樣換裝去色誘別人,時時刻刻記得自己是有婦之夫?!?/br> 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還記仇。 我對火貍比劃道:“你心眼簡直比針尖還小。” 火貍哼道:“那你心眼豈不是跟微生物一樣小。” 我氣笑了,“喲,現(xiàn)代詞用得挺6的嘛,還會懟我了?!?/br> 風華對我們翻了個白眼,“秀恩愛狗必死?!?/br> 黑白無常被我們成功策反,成為我們打入白蓮教的間諜。 為了以表誠意,鄒落雪扔給黑無常一個小瓷瓶,“三天一粒,可以暫時讓毒性停止蔓延,讓傷口有時候恢復,藥吃完了再來找我拿?!?/br> 不得不說,鄒落雪剛才扔東西的姿勢簡直比男人還帥。 火貍咳了咳,我立馬抹干凈了口水。 鄒落雪挑釁般的看向火貍,火貍回了個囂張的眼神,然后把我拉到懷里,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欠揍模樣。 倆人之間頓時風起云涌,我夾在中間那叫一個苦不堪言。 用悲催的眼神向白月求救,白月裝沒看見。 我又看向風華玉挽,這倆人抬頭望天說今天天氣真好。 至于林穆庵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低著頭假裝喝茶。 一個兩個都是沒義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