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灰毛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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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不需要再擔心了,唯一讓我不安的就是體內(nèi)的那個靈魂,她越安靜,我就越覺得她在醞釀其它陰謀。 我有問過鄒落雪能不能再找其她容器,鄒落雪說最合適的只有御司林。 雖我懷疑御司林也被熾大師動了手腳,但苦無無證據(jù)。 熾大師已死,御貴妃應該很著急才對,為何她卻沒有任何動作? 火貍今日收到白龍的信,然后說有事要跟白月談,我想大概是關于南魏國的吧,不用他說我也自覺回避了。 我從廚房拿了半塊雞rou找灰毛鼠,叫了半天都不見它出現(xiàn)。 倒是小黑從干枯的矮叢里跳出,尾巴斷了半截,拖著一條血痕到我面前。 我心跳瞬間加快,驚覺灰毛鼠出事了。 小黑引領著我一路來到冷宮,前面不遠處的雪地一片狼藉,能看到地上星星點點的血,灰毛鼠就是在這里消失的,頓覺天旋地轉(zhuǎn)。 一個小腦袋從冷宮的柱子后面伸出來,膽怯的看著我。 是個穿著厚棉衣的小男孩,大概六歲,肩膀上的棉花都從破洞里擠出來了。 小男孩雙頰凍得通紅,小鹿般的眼睛對我充滿好奇。 我對小男孩招了招手,掏出一塊桂花糖。 小男孩猶豫了下,害羞的挪動著腳步向我靠近。 “jiejie,我可以吃嗎?” 小男孩冷得把手縮進了袖子里,我還是看到了他凍得開裂的手。 我用手把男孩的手包裹住,呵了口熱氣,把他手捂暖后才把糖塞進他手里。 男孩拿著糖啜了口,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我說:“你是誰家的孩子,怎么會在冷宮里?” 男孩用糯糯的聲音說:“我娘讓我呆在這里的,說如果我被發(fā)現(xiàn)的話,皇上會生氣的?!?/br> 我平復了下心情,問道:“那……剛才這里是不是很多人?!?/br> 男孩歪頭看了一眼我懷里的小黑,壯著膽子摸了下小黑的后背,說道:“看到了,一群好兇的叔叔,他們用棍子打一只很肥的大老鼠,都快被他們打死了?!?/br> 那種眩暈感又來了,我激動的抓著男孩肩膀,“你看到他們?nèi)ツ睦锪藛幔咳绻嬖V我的話,我明天給你帶很多很多好吃的?!?/br> 男孩眼睛瞬間亮了,“真的嗎?真的給我很多很多好吃的嗎?” “當然,jiejie不會騙小朋友的。” 男孩開心的原地轉(zhuǎn)圈,揚起小臉拉著我的手指說:“jiejie我?guī)闳ァ!?/br> 男孩拉著我來到一處破敗的院子外,里面的雪一踩就沒到膝蓋。 男孩指著前面的一間房子說:“就是那里,我看到他們進去了,叔叔太兇了,我不敢進去?!?/br> “鴨鴨,鴨鴨你在哪?不是說了不準亂跑嗎!” 外面?zhèn)鱽硪坏澜辜钡呐?,男孩立馬松開了我的手,“我娘來找我了,我要趕緊回去,不然娘又要生氣了?!?/br> 男孩邁著小腿搖搖緩緩的往來的路跑去。 我悄悄的跟在后面,然后看到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抱著男孩說:“你怎么又不聽話亂跑,要是別人發(fā)現(xiàn)就麻煩了?!?/br> 男孩被說兩句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鴨鴨知道錯了?!?/br> 侍女湊到鴨鴨面前聞了聞,臉色大變,“你身上怎么會有桂花糖的香味?可是有人來過這里?誰給你的?” 鴨鴨抽泣著說:“一個jiejie給我的,他說明天還會給我?guī)Ш芏嗪芏嗪贸缘摹!?/br> 侍女的臉瞬間變蒼白,“你說……你說有人發(fā)現(xiàn)你了?完了完了,我們都要完蛋了?!?/br> 侍女看了下四周,抱起鴨鴨就急匆匆的往冷宮深處跑。 我回到那個院子,推門走了進去,里面遍布的腳印,在一處白墻消失了。 看來這里有暗道,我四處找了可能存在的開關的位置,還是沒找到。 我站在門口吹了聲口罩,小唯不一會兒就輪到了我面前。 我對小唯說:“去把火貍跟白月帶過來?!?/br> 小唯撲扇了下翅膀,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雪中。 火貍跟白月踏雪而來,擔憂的問我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guī)е澮粽f:“敗家仔被人抓走了,就消失在那堵墻。” 白月用直接敲了敲墻,從里面?zhèn)鱽砜斩吹穆曇簟?/br> 火貍讓我們退后點,只聽“砰”的一聲,墻被火貍的掌風擊穿了個大洞。 洞里面是個木梯,往下延伸。 火貍率先走了進去,我在中間,白月在最后。 這是條挖成不久的甬道,泥土還是新鮮的。 里面像個迷宮,甬道七拐八彎的非常長。 白月點燃甬道上的油封,看了眼腳下,對我們說:“你們看泥地多平整,這里經(jīng)常有人進出,而且人數(shù)還不少?!?/br> 我們又向前走了幾分鐘,越往里走,白月的臉色就越陰沉。 我都不敢說話。 居然有人那么大膽子敢在冷宮下面修建這么長的甬道,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月沉聲說:“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已掏空了冷宮的下面?!?/br> 火貍搖搖頭:“還不止,你看看前面。” 前面有白色亮光,我以為走到頭了,結(jié)果出去后就懵了,這里是哪里?怎么跟個原始森林一樣?更詭異的是居然沒有雪,林子還是郁郁蔥蔥的。 我問白月:“皇宮后面有這么一大片森林嗎?” 白月摸了下腦袋,“怎么可能,皇宮后哪來的森林?!?/br> 我以為我出現(xiàn)幻覺了,掐了下火貍問他疼不疼。 火貍扭曲著臉反捏住我臉,“你說疼不疼?” 我敷衍的叫道:“疼疼疼,松手!” 疼個鬼,我都沒痛覺了,不掐你掐誰。 我回頭看了眼身后,亮著燈光的山洞此時像野獸的血盆大口,而我們剛從野獸的嘴里走出來。 我們?nèi)颂と脒@片奇怪的森林,前面有一條人踩出來的小路,我們就沿著這條小路走。 白月的臉色隨著周圍環(huán)境千變?nèi)f化。 我推了推白月,“怎么了?” 白月讓我們等下,然后她飛上樹梢,不一會兒就跳了下來。 沉重的說:“這好像是北疆的沼澤林……” 我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你肯定搞錯了,我們不過就是進了一條密道,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北疆?!?/br> 白月用輕功往前飛去,火貍也摟著我跟上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