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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容念:色狼滾開! 陸宣:在哪?別怕,我保護你! 容念:生無可戀.jpg 第十四章 傷痕 兩黑衣人對視了,身材稍微高大些的魏武站了出來,回少將軍,奴才兩人找遍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不過老夫人那屋的燈遲遲沒滅,在奴才們回來前見著有人影走動,可可卻不是從里屋走出來的。 魏武額頭滲出汗水,想起剛才那番景象,就算是他膽子大見過血也不禁覺得瘆人。 陸戰(zhàn)搖了搖扇子,許是老夫人本就在外間?或是守夜的丫鬟? 魏武搖了搖頭,言辭堅定,不是,傍晚時老夫人就將人全遣了出來,說是要早些歇息,不想讓人守著打擾她。 陸戰(zhàn)一時也不明白老夫人這是做甚,轉身看向陸宣,就見他盯著案桌上的宣紙陷入了沉思。 許久,陸宣動了動,抬頭看向魏武,可有聞到黃紙的味道? 魏武沉吟了會兒,沒有不過屬下好像聞到了血腥味,不濃,也不知是不是屬下聞錯了。 陸宣面色如常,讓他倆人退了下去。 少將軍?陸戰(zhàn)有些遲疑,您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陸宣站起身走到窗邊,天上懸著一彎彎的月亮散發(fā)著微光。 抬手搭到窗欞上,陸宣聲音冷淡如舊,我兒時,祖父帶我去過南熙堂的暗室。 說罷也不管陸戰(zhàn)是如何表情,關上窗離開了書房。 容念睡覺不安分,陸宣走時為她掖好的薄被被她踢開,四肢大張著,占了床的大半部分。 陸宣上床將容念摟到懷里,蓋好了薄被,甚是滿足。 容念醒來時照舊沒見著陸宣他人,不過容念早已習慣。 若非是她早起,不然只有陸宣下朝回來,才能見著他一面。 尋了幾匹不同顏色的蜀錦,容念思量著要做成什么樣式的。 將昨日列的單子找了出來,又對照了番,將需要的布料都準備好。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差陸宣的尺寸了。 容念拿著軟尺等著陸宣回來,就待量了尺寸后大展身手,卻沒想起要去問問陸管家。 這府內(nèi)一年四季不知要做多少新衣,不可能次次都量,管家那兒定存著這些的。 容念一只手撐著腦袋,盯著門外,手中的軟尺一甩一甩的。 貓兒自窗戶那兒跳了進來,看著容念手上有東西在甩,貓瞳隨著軟尺的甩動滴溜溜的轉,飛撲一下就抓了上去。 一時不察,容念手中的軟尺一下就被貓兒抓走了,咬在嘴中飛快的往外跑。 容念面上有些呆愣,看著跑出殘影的貓兒,玩心一起,提著裙子追了上去。 卻不想一追出去,直接就撞在了從門口拐進來的陸宣身上。 容念跑的歡快,這猛的一撞,直接往后面倒去,揮舞著手,想要抓著東西。 陸宣被撞的一懵,好在他常年習武下盤穩(wěn)健,反應也迅速。一個跨步上前拉住容念的手,將她拉到了懷中。 容念雙眼緊閉,等著劇烈的疼痛襲來,可是許久都沒等到。 悄咪咪的睜開一只眼,眼前是陸宣著著玄衣的胸膛,抬頭是陸宣的下巴。 容念臉上露出笑意,沒事兒! 謝謝夫君。 陸宣無奈,面上表情斂了斂,冷淡而又嚴肅,方才為何如此急切? 容念一愣,陸宣怎的變化的如此之快?交疊在身前的手不由的緊了緊,貓兒貓兒把軟尺搶跑了,妾去追它,可一出來就撞著夫君了。 說罷,容念還自以為隱蔽的偷瞄了幾眼陸宣。 陸宣本是想嚇唬嚇唬容念,讓她以后行事不要如此急切,可見著她那忐忑又委屈的模樣,也狠不下心了。 拉過容念的手捏了捏,放緩的聲音滿是溫柔,解釋安慰容念。 容念也不是不領情的人,陸宣說了她自然會聽,夫君,可那軟尺 讓丫鬟再陸宣話音一頓,我去幫你找。 容念看著陸宣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去找? 拉著陸宣的手,容念揉捏了會兒,陸宣定是有事瞞著她! 看破不說破,容念視線自陸宣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掃過,杏眸中滿是躍躍欲試。 陸宣不說,她就跟著陸宣,不怕不知道陸宣瞞了她什么事。 用了午飯,容念跟著陸宣進了書房,自己安安靜靜的拿了本游記,坐到窗前的榻上認真的翻看,不急不躁,不慌不忙。 反而是陸宣定不下心來,時不時的就往容念那看,指望著她歇息會兒,他好帶人去查查南熙堂。 容念將陸宣的動作看在眼里,嘴角帶著些許笑意。 在外如此精明冷淡的人,怎的這會兒就沉不住氣了? 陸宣無心處理公務,起身走到容念身邊,念兒,南熙堂有些異常,我?guī)巳ゲ榭础?/br> 說罷,陸宣看著容念沒什么變化的表情,轉身欲往外走。 還沒邁開步子,手就被容念抓住了。 夫君,妾也想去。容念起身,抱住的陸宣的手臂,大有一副你不帶我去,我就不撒手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