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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南熙堂的奴才哪見過這種架勢,看著陸宣帶著些精兵強將進了南熙堂,當即被嚇得腿軟。 顫抖著聲音行了禮,面上冷汗直流,皆不敢抬頭看向面前的人。 陸宣冷眼掃過眾人,下了命令,搜! 將士們立馬四散開來,進了不同的屋子,卻默契的沒進主屋。 林若蘭聽著外面的動靜,臉色一變,莫不是那貓兒弄出去的東西惹了禍? 也不顧還虛弱著的身體,掀開被子就準備往外走。碧秋嬤嬤勸了兩句,勸不住,只好扶著她往外走。 陸宣!你這是干什么?帶人來搜你祖母的院子? 林若蘭抖著手指向陸宣,面色蒼白,話語間滿是指責。 陸宣面色如常,卻難得多說了些話,與林若蘭解釋了一番。 祖母,你那貓闖了孫兒書房,將虎符銜了出來,孫兒帶人找遍了府內,就差祖母的院子了。 林若蘭暗自松了口氣,話語間便溫柔了些,那物件可重要的很,仔細找找。話音一轉,那貓可抓到了? 那小畜牲,枉她疼寵了許久,差點給她招致了禍端。 還未。 林若蘭倚著碧秋嬤嬤,也未請陸宣容念進屋坐坐,反而是強撐的身子等在外頭。 容念看了看站在檐下都有些出汗的林若蘭,幾步上前,似忘了先前的不愉快,祖母,外面熱,快些進去涼快涼快。 林若蘭可不信容念,不過她身子是真的虛弱,強撐著站了許久也累的慌,進了屋內。 容念轉頭看向陸宣,無聲的張了張嘴,快來。 陸宣點了點頭,卻沒立刻進去。待那些士兵都搜查完了,這才進了屋子。陸戰(zhàn)想起昨夜陸宣的話,連忙跟上陸宣的腳步。 上次來時空氣中彌漫著藥味,他又因容念被欺負了心中有著怒氣,沒仔細觀察這屋子。 今日一踏進屋,陸宣就察覺了異常,這屋中總是似有似無的飄著血腥味。 陸宣仔細感受了會兒,是新鮮的,那在坐的幾人中定有人受了傷,且傷口還在不斷的滲血。 祖母近日身子可好些了? 林若蘭渾濁的雙眼中滿是狐疑,好些了。 兩人寒暄了幾句,容念在一旁看的干著急。 那異樣的地方定是在這房里,不然陸宣不會想進這屋,可陸宣這時卻不動如山似的與林若蘭話著家常。 林若蘭應付了幾句陸宣,拿起帕子擋著嘴角,打了個哈欠,祖母累了,你回吧。 容念離林若蘭近,在她抬手時見著隱隱的有抹紅色閃過。 上前將林若蘭扶起來,恰好扶著的就是那只手,林若蘭吃痛不禁'嘶'了聲,旋即就要推開容念。 容念做足了準備,扶著林若蘭穩(wěn)穩(wěn)的,沒讓她掙脫。 祖母,您沒事吧,孫媳給您看看。說著便撩開了林若蘭的袖口。 潔白的紗布上滿是血跡,有些地方還有隱隱擴散的趨勢。 林若蘭面色慘白,抬手想把袖子放下來,卻被陸宣兩步上前阻擾了。 祖母,你這? 這那貓貓前些日子跑出去,從我懷里掙脫時抓的。 陸宣自是不信,去叫大夫。 慢著!林若蘭立馬喊停了要出去的人,宣兒,這祖母已經找大夫看過了。 容念疑惑的啊了聲,祖母,可這血流的太厲害了,重新上藥包扎一下吧。 說著,容念便要揭開紗布。 林若蘭推開容念,也不與陸宣周旋了,直接一個不孝的帽子給他們扣了下去,話里話外都是孽子。 空氣中血腥味越來越重,林若蘭頭暈目眩的,只好讓碧秋嬤嬤扶著坐下,離陸宣容念遠遠的。 碧秋嬤嬤面上呆滯,完全不知怎的會發(fā)展成這樣,她日日跟著老夫人,為何她手臂上纏著滲血的紗布,她卻一點都沒發(fā)覺。 滲出的血染紅了紗布,順著手臂向下流去,滴落到了地上。碧秋嬤嬤一驚,連忙從柜子里取了藥,把林若蘭小臂上的紗布拆開。 林若蘭暈眩的靠在椅子上,她失血過多,想阻止也是有心無力。 一條約一指長,半寸深的傷口橫在林若蘭小臂上,還在慢慢的留著血。 容念側過頭,不忍直視。那傷口并不平整,劃了不知多少次才變成了那樣。 去把大夫請來。 尋夏覓秋跟著的,容念話音一落,便立馬出了門。 陸宣在屋子里走了幾步,按下了案桌上干凈的硯臺,后方的書架往旁邊移開,露出了里面的密室。 直直的看向里面,陸宣擰著眉頭,垂在身側的手不由握緊了拳頭。 陸戰(zhàn)覺著異樣,上前一看,瞳孔一縮,滿臉的不可置信。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是什么讓陸戰(zhàn)不可置信呀~( ̄▽ ̄~)~ 第十五章 恩怨 零星的幾盞蠟燭在燃燒,讓這無比昏暗的密室有了些光亮。 白色的喪幡映著微弱的光無風自動,地上有許多黃紙,最詭異的是這密室正中央擺著一口棺材。 陸宣臉色一變,幾步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