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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煜一愣,多少年沒人敢如此對他了?旋即嘴角上揚(yáng),哎,陸宣,你說你這模樣弟妹怎么與你交談?怎么喜歡你? 不想陸宣面上卻帶了些笑意,她喜歡我。 趙煜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可卻被陸宣一句話打破了微薄的希望,暗自深吸了一口氣,那我過些時日去你府上? 不必,陸宣不想容念見著他,你約我就好,我會出來的。 說罷便于趙煜告了別,如今已是末時四刻,容念在家定是等急了。 趙煜搖了搖頭,這陸宣是一心撲在弟妹身上了。 大哥。趙毅慢悠悠的從后面走了過來,走那么快與鎮(zhèn)遠(yuǎn)將軍聊些什么? 兩人早已鬧崩,趙煜對著他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無可奉告。 趙毅捏緊了拳頭,父皇再不滿意趙煜,可他現(xiàn)在也還是太子。有這身份壓著,容不得他無禮。 哦?那臣弟便先告辭了。 陸宣一路疾馳回到將軍府,到了聞謹(jǐn)堂卻放慢了腳步。 容念派了丫鬟守著,陸宣一回來就有人回來通報了。可容念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著陸宣回來。 起身出去查看,就見著陸宣站在外面。 夫君。容念幾步走上前,牽起陸宣的手把他往屋內(nèi)拉,夫君,外面熱,站這兒作甚。 陸宣沒說話,順著容念往屋內(nèi)走去。容念也習(xí)慣了他這性子,沒追問。 將陸宣按在凳子上坐下,夫君,快些用飯,那么遲回來定是餓了。說著容念便盛了碗湯,先把這喝了。 陸宣接過,好。 你之前可用飯了? 容念笑容一頓,旋即恢復(fù)正常,用了......我陪夫君再用些。 看著陸宣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細(xì)問,容念松了口氣。按著陸宣的性子,她說沒吃,定是會訓(xùn)她的。 不料覓秋卻把她給出賣了,小姐只用了些糕點(diǎn),才沒用飯! 容念暗自瞪了眼覓秋,一轉(zhuǎn)頭就對上陸宣的目光。 夫君......容念想要蒙混過關(guān),可見著陸宣認(rèn)真的眼神,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宣好自信~( ̄▽ ̄~)~容念念就是喜歡我! 第十九章 揚(yáng)名 各種情緒混合在一起,陸宣內(nèi)心脹鼓鼓的,也不舍得批評容念,下次按時吃飯。 嗯!容念笑瞇瞇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準(zhǔn)陽奉陰違。 嗯! 容念答應(yīng)的快,陸宣是不怎么相信的,尋夏監(jiān)督。 尋夏面上滿是笑意,姑爺真疼愛小姐,是,姑爺。 容念又轉(zhuǎn)頭瞪了眼尋夏,還順便看了眼覓秋,這兩人真是叛變的徹底! 趙毅剛回到寧王府,鐘雅真便迎了出來,王爺,今日怎的回來的那么遲? 北方旱災(zāi)難民暴動了,父皇留著多討論了些時辰。趙毅語氣還有些沖,但與先前比起已經(jīng)好了許多。 鐘雅真與他夫妻多年,哪會看不出他的情緒,王爺可遇著什么不開心的事了? 趙毅不愿與她說朝堂之事,可想著前些日子她提的建議都大有作用,便將今日所發(fā)生的事說了出來。 父皇派本王去柳州,卻讓本王用太子的法子!趙毅接過鐘雅真遞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鐘雅真深吸一口氣,面上表情一如往常,王爺,恕妾身直說,這差事您不該往身上攬。 趁著趙毅還沒生氣,鐘雅真接著道:不過這事攬上了身,便要做的盡善盡美。 趙毅看向鐘雅真,愛妃說說怎么盡善盡美。 王爺附耳過來。鐘雅真往屋外指了指,顯然是怕隔墻有耳,王爺,先讓欽天監(jiān)夜觀天象算一卦,不論如何,都往好了說 鐘雅真這般那般的說了許久,趙毅聽的饒有興趣。 愛妃,可惜你是個女兒身,不然依你這才學(xué),官拜內(nèi)閣,指日可望??! 王爺說笑了。鐘雅真莞爾一笑,面上有些羞赧,這不過是臣妾的淺聞小見,上不得臺面的。 趙毅將鐘雅真摟在懷里,吩咐書儀道:快些傳膳吧,本王也餓了。 書儀看了眼鐘雅真,見她同意,這才應(yīng)了出去。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一瞬間,趙毅完全沒注意到。 用完膳食后,趙毅站起身要離開,走至門前,腳步一頓,愛妃,本王今晚在你這歇息。 是,臣妾恭送王爺。鐘雅真乖巧的行禮,待聽不到趙毅的腳步聲了,這才站起了身。 倚在貴妃塌上,鐘雅真微闔著眼,不斷的思量著如何才能讓方才她與趙毅說的計策更加完善。 同時也不由的嘆了口氣,趙毅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卻有一個穩(wěn)重的太子壓在頭上。 趙煜行事穩(wěn)重,挑不出錯來,不可輕易廢儲,父皇想扶持趙毅都沒用。 欽天監(jiān)只是第一步,這次處理柳州的事一定要辦好。 太子不可廢,那便讓趙毅在百姓中樹立聲望,日后與太子打擂臺也會更有把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