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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宣做在一旁,薛神醫(yī)叮囑一句,他便點一次頭,全部都給記在了心上。 看著比容念這身子的主人記得還認(rèn)真。 叮囑完了,薛神醫(yī)便向陸宣辭行。他在這兒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也該走了。 陸宣已經(jīng)留他在府中一次了,也不好繼續(xù),只好答應(yīng)讓他離開。 薛神醫(yī)走至門前,卻突然轉(zhuǎn)身看向了容念,這小女娃子他也照看了好幾個月了,甚得他心。 摸著胡須走到容念身邊,薛神醫(yī)自袖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很簡約,也有些年頭了。 少夫人,這個送給你了,用法盒子里也有,老夫就不多說了。說著薛神醫(yī)又看了眼陸宣,他若是欺負(fù)你,這里面的東西也可以用。 容念受寵若驚,忙道自己不能接。被薛神醫(yī)瞪了眼,這才接下。 你這小丫頭,好東西怎么就不知道收著呢? 容念赫然,我送送你吧。 不必。薛神醫(yī)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 陸戰(zhàn)識眼色的主動跟了出去。 容念打開盒子,里面擺著三個相同的白玉小瓶子,但蓋子卻不相同。 一個是白色的,一個是黑色的,還有一個是紅色的。 底下還放著一個小紙條,容念拿起來看了看,面上的吃驚便止不住了。 這...... 白色的救命良藥,黑色的保命良藥,紅色的致命毒藥。 容念嘴角抽了抽,將字條遞給了陸宣。 陸宣看了幾眼,薛神醫(yī)給你的,你收好便是。 容念點頭,把小瓶子放到盒子里,起身拿去放到了梳妝臺的柜子里。 這東西貴重,容念不放心,還給加了把鎖。 陸宣在外間坐著,視線一直跟著容念走。可待容念轉(zhuǎn)身朝他走來時,卻轉(zhuǎn)過目光,專心致志的看著桌上的茶杯,仿佛方才那是錯覺。 容念靠著陸宣坐下,猶猶豫豫的問道:西洲如何了? 陸宣這才想起來,他還未給容念說西洲的情況如何。 嶺西村發(fā)生了水澇,不嚴(yán)重。西洲有太子坐鎮(zhèn),不會有事的。 陸宣沒給她說在堤壩中發(fā)現(xiàn)了尸體。 容念點頭,你帶回來的那個人是誰??? 這些她不該問的,可她就是好奇。 容念想知道,陸宣就給她講。不過還是避開了許多,堤壩中埋著死人的事,怎也沒給容念講。 看著容念越聽越有興趣,陸宣悄悄地轉(zhuǎn)開了話題:哄騙老夫人的道士抓住了。 果然,容念的興致立馬被吸引了過去,也不再糾結(jié)那祝陽為何會被抓了,他在哪? 托太子看著,修堤壩。 容念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也對,物盡其用?。?/br> 陸宣正經(jīng)的點頭附和,容念這笑得更是忍不住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下來。 夫君。 嗯。 夫君! 陸宣抬頭看向容念,目光中充滿了詢問。 容念笑嘻嘻的拉住了陸宣的胳膊,你給妾講講你路上遇到的趣事好不好? 好。陸宣總是舍不得拒絕容念的,他不想在容念臉上看見失望一類的表情。容念是被家中嬌養(yǎng)著長大的小姐,那他也能護著容念,讓她信賴自己,讓她呆在自己身邊總是很安心。 陸宣聲音清冷,就算講趣事也沒有半分波瀾??删退闳绱?,也逗得容念頻頻發(fā)笑。 趣事沒多少,容念聽得不夠,又纏著陸宣給她講他們沿途看到的好看的風(fēng)景。 陸宣喝了口茶水潤潤喉,接著給容念講。 容念的興致明顯比方才要高些,對那些他所描述的鐘靈毓秀的山川,星眸中更是透露出了向往。 還有嗎?容念不知為何陸宣就停下了,催促著他繼續(xù)講。 陸宣聲音低沉,以后我會帶你走遍這大楚的美好河山。 容念一愣,目光看著陸宣,良久才嗯了聲。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支持! 第二十七章 懷孕 陸宣回了京城也沒閑得下來,反而更忙了。不光要忙自己的, 還要幫襯著太子。 不過容念卻很滿足, 陸宣在每日都會回家,總比前段日子去了西洲要好些。 陸宣回來已過月余, 太子趙煜還未回京, 朝堂上時不時就有一些大臣會不著痕跡的說些他的壞話, 但都被容定山給擋了回去。有時太過的話,陸宣也會幫忙。 朝堂上的站位越發(fā)明顯了,陸宣也被歸在了太子一黨。 鐘雅真知曉陸宣歸順太子一黨后,險些咬碎了銀牙。她與趙毅要多加把勁了,不然這皇位可不好爭。 趙毅去了柳州已有兩月, 太子趙煜比他后去的西洲, 都已經(jīng)有了要回來的苗頭了,可他至今都還沒什么消息。 鐘雅真不由的嘆了口氣,祈禱著趙毅快些回來。若是趙煜回來掌握了大局, 再輔以西洲那事的名聲, 皇位基本上可以斷定是他的了。 只要趙毅早一些回來, 再借助父皇的手, 那也是有一爭之力的。 想著趙毅昨日傳回來的消息,鐘雅真稍微放下了心。 趙煜讓陸宣押送祝陽回來后,便是一人呆在西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