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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調(diào)查時聲勢很大,手段狠厲,西洲各地的官員都怕了他。后面他無論做什么決定,那些官員都不敢站出來反駁些什么, 反而讓趙煜所有的命令沒有任何阻礙的傳了下去。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西洲各地的官員至少是全部站在了趙煜這邊,萬眾一心。 修筑堤壩這事,不僅百姓自發(fā)參與,就連當?shù)馗簧桃簿璜I了不少的財務(wù)出來。 不論是為了討好趙煜還是為了得一個好名聲,只要他們愿意出錢,趙煜都照收不誤。修筑堤壩的錢財充足,他便把錢全部撥給了后勤,吩咐了給那些來修筑堤壩的村民加餐。 人吃飽了才有力氣,有力氣才肯盡力干活,他才能早日回到京城。 費時月余,長河下游的堤壩終于修筑完成。 趙煜督工,自是對這新修的堤壩滿意無比。不過堤壩修完了,就要回京了。 他離開那日,有不少百姓自發(fā)到城門口送他。 自上次堤壩中挖出尸體,嚴厲懲治這西洲的貪官后,趙煜的名聲就在西洲傳開了。 即將繼位的君主是一個為百姓著想,眼中更是容不下貪官的太子,他們打心底里擁護他。 新上任的西洲知府是太子一派的人,此人公正廉潔,趙煜是信他的。 離開前,趙煜特意叮囑他要注意長河水位的變化,這西洲已經(jīng)連續(xù)了快兩月的梅雨,周邊村落也多多少少的發(fā)生了水澇泥石流之類的自然災(zāi)害,要注意預(yù)防,保護百姓的安全。 趙煜已經(jīng)啟程回京城,趙毅卻還在柳州為了干旱引水而苦惱。 他早在一月前便下令疏通河流,挖河流從別處引水,開始時也取得了一些成就。 可這連續(xù)許久的干旱,每日高懸在空中的太陽,也為他們懂得工作帶來了許多的麻煩。 大量的體力勞動后,卻沒有那么多水用來補足身體的水分,剛開始人們心中有著希望,滿身都是干勁,可這后來付出了卻遲遲得不到回報,渾水摸魚的人便多了起來。 殺雞儆猴搞掉了幾個帶頭搞事情的小混混,這柳州的百姓才安靜了些,順從了一些。 好不容易將這水城的水引致柳州,趙毅松了一口氣。但卻沒時間給他休息,趙煜已經(jīng)回了京城半月有余,他要快點回去。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在開玩笑,他這河流剛挖完引了水,當天晚上就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第二日便是瓢盆大雨。 趙毅氣得臉都黑了,坐在房間里猛灌了兩壺茶水,這才將心底的邪火壓了下去。 隔了兩日,雨小些了,趙毅這才開始啟程回到京城。 趙毅回來后,他這一黨派的也如同有了主心骨,與趙煜這一黨的爭斗明顯多了起來。 之前趙毅不在,他這一黨的也不敢惹事,安靜的如同鵪鶉,他這一回來,趙煜這一派的無論要做些什么,都有趙毅手下的人來插手。 趙煜憋屈的很,但天啟帝對趙毅與趙煜打擂臺開心的很,還時不時的添磚加瓦,就怕兩人爭的不夠激烈,找不著趙煜的錯誤拉他下馬。 可趙煜身上還當真找不著錯誤,他不僅自己辦事漂亮,還約束這手下的人,一點事都沒犯。 除此之外,他在西洲監(jiān)督修建的堤壩也發(fā)生了作用。 西洲連續(xù)幾月的大雨,終是發(fā)了大水,長河水流滾滾,長著大口想將西洲吞吃入腹。但這剛修建好的堤壩結(jié)實的很,任它長河的水再如何肆虐,都沒從堤壩中跑出來。 兩月前西洲百姓不知為何修建堤壩,各地官員也是屈服在了趙煜這太子之位的威壓下??傻戎@堤壩真的發(fā)揮了作用后,對太子趙煜是打心底的尊敬了。 這西洲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太子趙煜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是水漲船高。 這可把趙毅與天啟帝氣得不輕,兩人都不想趙煜立起來,可偏偏趙煜卻越來越好。 在天啟帝面前,趙毅雖面色不好,但始終克制著沒發(fā)脾氣。 可回到家中,在鐘雅真面前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鐘雅真無法,溫聲勸慰,可趙毅在氣頭上,沒了顧及什么都罵了出來,著實讓鐘雅真?zhèn)噶诵摹?/br> 她是沒懷孕生子,可這后院中誰懷孕生子了,她又不是沒找太醫(yī)看過,她身體沒問題!這有問題的是趙毅。 當日晚上,趙煜冷靜下來了想找鐘雅真商量接下來應(yīng)對太子一黨的對策,卻被關(guān)在了門外。 趙毅勸慰了兩句,可房門始終沒開,當即拂袖離去,去了側(cè)妃的院子。 他受天啟帝寵愛,從小到大享受的比身為太子的趙煜還多,哪兒受過什么氣,還是女人的氣。 書儀心驚rou跳,王妃...王爺他... 鐘雅真面上沒什么血色,冷聲道:不管他。 她為了趙毅可以登上高位不知做了不少謀劃,她知,趙毅知,他還需要自己幫忙,明日還是會來找她的。 鐘雅真算計的很清楚,她還想借著這事找太醫(yī)給趙毅看看身子,這生下了長皇孫,他們也可以更進一步。 還沒等到她找太醫(yī)給趙毅看身子,這將軍府就傳出了好消息。 與這少將軍陸宣成親才五月的容念懷孕了! 容念近日是越來越嗜睡了,常常是在哪坐久了,撐著腦袋都能睡著,讓陸宣很是擔心,當即就要請大夫給她請脈。 容念是怕了吃藥的,聽著陸宣要請大夫,連忙就阻止了,我只是嗜睡了些,可能是這夏日犯困了,沒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