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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嬤嬤見此看在眼中,面上雖沒表露什么,可心下卻是忍不住嘆了口氣的。 她算是知道為什么王爺會著意讓她來這邊幫襯伺候了這位姜側(cè)妃娘娘的性子實(shí)在是溫柔,若是這些下人都是安分守己消停的,倒還好,可若是有那等不安分的,見著她這般好說話,怕是就要生出些不該有的心思了。 如今這王府后院中只有一位側(cè)妃,倒還不顯得什么,可若是將來多了人,只怕姜側(cè)妃未必斗得過 柳嬤嬤是在宮中呆過的人,所以便不由得想了許多,都快排演出一場大戲了。但她若是清楚南云的性子,便不會這么想了。 南云性子雖溫柔,但卻并不是那種軟弱的濫好人。她只是對諸事都不上心罷了,若真是誰踩了她的底線,她必定也是不會容忍的。 蕭元景也清楚這一點(diǎn),畢竟有當(dāng)初天水碧衣裙被毀南云不依不饒的事情在,他心中自然也是有數(shù)的。會調(diào)柳嬤嬤過來,也是因?yàn)橹滥显茟械觅M(fèi)心,所以替她省些麻煩。 南云并不知道柳嬤嬤心中是如何想的,她遣散了隨從后,又喝了半盞茶,便到院中去看花了。 說起來,南云忽而想起一樁事來,偏過頭去問柳嬤嬤,雪團(tuán)帶來了嗎? 她先前收拾好的東西,昨日便從正院搬來了風(fēng)荷院,但雪團(tuán)卻是不在其中的。 在正院那些天,她每日都會按時按點(diǎn)地喂雪團(tuán),如今突然沒了它在身旁,還有些不大習(xí)慣。 柳嬤嬤愣了愣,方才想起她說的雪團(tuán)就是正院養(yǎng)著的那只白兔,答道:是我疏忽了。這就讓人去將它給帶過來。 好,南云含笑應(yīng)了聲,又囑咐道,記得將它的窩也一并 這話還沒說完,她余光瞥見院門口的蕭元景,直接卡了殼。 說來也巧,蕭元景懷中抱了個毛茸茸,正是她心心念著的雪團(tuán)。 可如今她卻是顧不上雪團(tuán)了,一見蕭元景,便不可抑制地想起昨夜的種種,臉頰緋紅。 第052章 南云原就是個臉皮薄的人, 原以為嫁后能好些, 可一想到昨夜的種種, 卻是更難為情了。分明并沒上妝,但卻像是抹了胭脂似的, 平添了三分艷色。 蕭元景原本并沒多想的, 可見著她這模樣, 卻不由得被勾著想起了昨夜的事。 潑墨般的長發(fā),滑膩的肌膚,強(qiáng)行壓抑著的破碎喘息無論是哪個,都讓他目光沉了些, 食髓知味大抵如此。 早些年他不近女色時, 頗看不上太子的作風(fēng), 如今倒是有些能理解了。 南云同蕭元景對視了眼,見著他那暗潮涌動的目光,莫名生出一種想要躲避危險(xiǎn)的感覺。但她也知道這么做不妥, 所以猶豫了片刻后, 慢慢地走了過去, 一時間倒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只是抬手摸了摸雪團(tuán)。 雪團(tuán)在蕭元景懷中時,溫順得很,就只一動不動地呆著。 如今被南云輕柔地?fù)崦?,下意識地偏了偏頭,在她掌心蹭了蹭,看起來很是乖巧。 先前我還說這是個蠢兔子, 蕭元景將這前后的差異看在眼中,瞇了瞇眼道,如今看來,它還是挺會看人下菜碟的。 也不知道是何緣故,他才一開口,雪團(tuán)就立刻僵在那里,也不敢再跟南云賣乖討巧。 南云笑了聲,又在它背上揉了把,輕聲道:它倒像是有靈似的。 其實(shí)倒不是有靈,只不過這種越膽小的小動物,直覺就越準(zhǔn)些罷了,雖不明白是何緣由,但卻是能覺察到蕭元景不喜它去太過親近南云的。 南云著人去拿些新鮮的菜葉子來,原本想要親自來喂雪團(tuán)的,可蕭元景卻將雪團(tuán)隨手遞給了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帶下去隨便喂喂就是。 沒等南云說什么,蕭元景就直接勾住了她的手:陪我用飯去。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南云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如今已經(jīng)差不多晌午,是該用午飯的時候了。 我方才吃過早飯不久,并不餓。南云解釋道。 蕭元景回頭瞥了眼,似笑非笑道:看來我走后,你又睡了許久?想是真累著了。 他雖沒明說什么,可無論是這神情還是語調(diào),都顯得格外意味深長。 南云: 她并不想同蕭元景探討這種問題,便乖乖閉了嘴,跟了進(jìn)門。 蕭元景來了風(fēng)荷院,柳嬤嬤便吩咐人去小廚房傳了話,直接將飯菜都送來了這里。 南云很是乖巧地坐了下來,并不說話,垂眼沉默著,間或端起茶盞來喝一小口茶,同蕭元景耗著。蕭元景也不多言,只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他這目光赤裸裸的,不加掩飾,南云很快便覺察到,然后在這樣的注視下,臉頰又不爭氣地泛起紅來。她雖想裝沒注意到,可卻到底撐不下去,不自覺地抬頭瞪了眼蕭元景。 蕭元景的確是有意為之,等到南云忍不住有些羞惱后,總算是移開了目光,忍不住勾了勾唇。 仿佛是將人給當(dāng)成了一只溫順的白貓,非要逗著她亮出爪子來才高興,就算是挨了不輕不重的一爪子,也不見著惱,反而自得其樂。 蕭元景自己都覺著幼稚得很,他好歹也是個王爺,平素里要什么有什么,可卻偏偏要這么尋樂子,也不知究竟圖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