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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已經(jīng)有些醉意,她扶著白芍,慢悠悠地向風荷院走去。 等到過了片刻,方才像是想明白這話中的蘊意,腳步一頓,小心翼翼地問白芍道:他生氣了? 白芍想了想蕭元景那陰沉的臉色,一時間也分不清那是焦急還是生氣,又或是兩者皆有,只能先支支吾吾地說道:您回去就知道了。 被白芍這么一說,南云心虛得厲害,甚至想要先躲一躲了。但還沒等她掙扎出個所以然,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還知道回來呢?蕭元景涼涼地說道。 他三步并作兩步上前來,曉玉與白芍對視了眼,知情識趣地退開,南云便落在了他手中。 一靠近,蕭元景就聞著了她身上沾染著的酒氣,有些泛甜,并非是烈酒,而是姑娘家常喝的果子釀的甜酒。 南云身上也比平時要熱些,臉頰微紅,醉眼朦朧的。 可蕭元景此時卻生不出什么旖旎的心思,不由得皺起眉來:你還喝酒了? 南云心頭一凜,就像是被在課上跑神,被夫子點起來背書是的心境差不多,又是慌亂又是害怕的。她伸出手來,比劃了下:一點點而已。 若真是一點點,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 蕭元景板著臉問道:你是覺著我傻還是怎么的? 南云沉默片刻,訥訥道:我傻。 蕭元景被她生生給氣笑了,訓是不舍得訓,可就這么放過又覺著太縱容,索性松開了她的手,作勢轉(zhuǎn)身要走。 南云并沒看出他這是虛張聲勢,還當他是這惱了,連忙追了上去,攥住了他的衣袖。 蕭元景停下腳步來,冷著臉看她。 我錯了,南云只覺得頭暈沉沉的,下意識地想要往蕭元景身上湊,她扯著蕭元景的袖子撒嬌道,大人不記小人過,別生氣了好不好? 她聲音軟軟的,再配上這副模樣,顯得格外誘人。 蕭元景眸色一黯,片刻后方才冷聲道:看你表現(xiàn)。 第085章 南云性情一向溫和, 又是個靜得住的, 平素里并不常出門。 蕭元景早就習慣了無論何時回來, 都能見著南云在家中等候自己。雖不算什么大事,可總是會讓他心情都莫名好上不少。 這次從外邊回來, 卻破天荒地沒見著南云。侍女解釋說她隨著桑姑娘出門去看鋪子了, 蕭元景倒也能理解, 自顧自地在書房補上今日的字,等著南云回家來。 蕭元景初時并沒覺著如何,可等到暮色四合,夜色漸濃, 南云卻仍舊沒回來, 更是連句話都沒讓人知會一聲, 這就讓他不大能接受了。 若說氣,倒也算不上,只是著實不高興, 又難免有些擔心。 練字原本是修身養(yǎng)性的, 可越寫越草。 蕭元景最后直接拋在了一旁不管, 打定了主意等南云回來, 一定要好好地同她算一算此事,絕不能像先前那般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他打算得倒是好,可真能見著南云這酒醉后的模樣后,那冷臉卻是怎么都撐不住了。 性情使然,南云平日里的情緒總是內(nèi)斂得很,便顯得淡淡的, 像是清雅的睡蓮一般??扇缃窬谱碇螅瑓s像是除去了什么禁錮似的,神情、聲音中都透著甜軟,如同國色天香的牡丹,美艷得不可方物。 軟玉溫香在懷,饒是蕭元景,也沒能招架得住。兵敗如山倒,抱著她進了內(nèi)室,再顧不得什么教訓與算賬。 夜色漸濃,屋中的蠟燭很快就被人吹熄。 白芷小心翼翼地掩上未曾關(guān)好的房門,依稀還能聽見里邊傳來的曖昧聲響,連忙沖白芍擺了擺手,紅著臉避開了。 先前南云未曾回來時,蕭元景將她叫過去問話,那臉色陰沉得很,看得她恨不得立時跪下磕頭認罪,也擔心側(cè)妃娘娘回來后會起爭執(zhí)。 斷然沒想到竟會是這樣的發(fā)展。 方才可真是嚇死我了,白芍小聲道,王爺先前那模樣,我還以為必定會發(fā)作一通的,沒想到竟會如此 頓了頓后,她又感慨了句:我看啊,側(cè)妃娘娘真是將王爺吃得死死的。 像側(cè)妃娘娘這樣的美人,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白芷抬手捂了捂臉,想起方才聽到的聲響,仍舊覺著臉熱。 那聲兒,就像是小貓似的,沒了平日里的克制與壓抑,叫得人骨頭都要酥了,只覺著心中發(fā)癢。 只聽聲音便已如此,也不知其中,會是怎樣的情形?也難怪王爺平素那么冷靜自持的人會失態(tài)。 先前,總是有人在背后議論,說娘娘是撞了大運才得王爺恩寵,說不準什么時候就被厭棄了。白芍撇了撇嘴,我看吶,她們還是做夢去吧。 南云待下人一向?qū)捄?,出手也大方得很,白芷與白芍如今待她皆是忠心耿耿的。 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理她們作甚。白芷也覺著這說法著實是可笑,且看著吧。王爺分明是已經(jīng)將側(cè)妃娘娘放在心上,她們就算怎么說,也礙不著半點。 白芍抿唇笑道:是這個道理。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收拾了東西,便自去安置了。 南云長這么大,除卻少時不知分寸與桑榆偷偷喝酒,就再也沒像昨日那般醉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