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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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郎,我不想你怎么做,我不想你因?yàn)楫?dāng)初的不辭而別而愧疚終生,也不想你陷入親情孝義里糾結(jié)不清,你只需要看清你自己的心,便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蓖鹉锷斐鍪址旁诹朔督氖稚?,輕輕說道。 “宛娘,我!”范疆反手抓住宛娘的手,聲音有些哽咽地說。 “不!”范疆痛苦地朝著空蕩蕩、寂靜無人的花廳大叫了一聲。 “不”范疆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原來剛才他做了個夢。只是那夢里的一切栩栩如生,宛娘的一顰一笑都還在眼前,“不,這不是夢,她真的來過了?!狈督踔约旱哪?,“嗚嗚”地壓抑著自己的哭聲,眼淚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殷蝶一早是被人從被窩里拉起來的,迷迷糊糊之中就被扣兒拖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沒好氣地說道:“什么事要那么早把人叫起來呀。” 扣兒著急地大叫道,“小姐,皇后娘娘派人送信來,一會送禮的就來了。” 殷蝶一驚,覺也醒了:“皇后娘娘也來添妝?”忙下床穿衣,扣兒又是端水,翻找衣服,首飾,一通手忙腳亂的,總算收拾打扮妥當(dāng)了,外面門房來報(bào),送禮的隊(duì)伍到巷口了。 殷蝶忙整了整衣服,快步走到巷口,一干人都跪下等著。只見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內(nèi)待,后面跟著六個挑夫,挑著三個沉甸甸的箱子,兩邊還各有兩小隊(duì)騎馬的禁衛(wèi)軍跟著,巷口兩邊都擠滿了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地一邊感嘆一邊羨慕地說笑著。 內(nèi)待來到殷蝶面前,坐在馬上,高聲問道:“你就是陳詹事的女兒陳殷蝶嗎?” 陳殷蝶忙說道:“啟稟公公,正是民女?!?/br> “恩,那甚好,這是宮里皇后娘娘的恩典,給你添得妝?!眱?nèi)侍點(diǎn)著頭,用尖細(xì)的聲音繼續(xù)說道:“你朝著宮里的方向,給娘娘磕三個頭吧。” 殷蝶起身,朝皇宮的方向又跪了下來,其他人也忙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著宮里的方向磕頭拜謝,”謝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內(nèi)侍對著后面那六個挑夫說,”你們,把箱子抬進(jìn)去吧,別磕著了,摔了砸了可仔細(xì)著你們的皮。” “殷蝶姑娘,起來吧,撒家這就回了。”內(nèi)侍拉了拉韁繩說道。 殷蝶忙從扣兒手里接過荷包,塞到了內(nèi)待的手里,“真是有勞公公,這些就孝敬公公去喝杯茶吧。” 內(nèi)待捏了捏,點(diǎn)頭笑道:“陳姑娘,真是客氣,撒家就收下了,撒家這就回宮復(fù)命去了,告辭”。說完轉(zhuǎn)身輕踢了下馬身,“噠噠”地巷外走了,那兩隊(duì)禁衛(wèi)軍也轉(zhuǎn)身隨著內(nèi)待一同走遠(yuǎn)了。 殷蝶長出了一口氣,招呼著下人們都回宅子,巷子里看熱鬧的人也三三兩兩的散入了。 扣兒又緊張又興奮地道:“小姐,這下你可以京城里的名人啦?!?/br> 殷蝶一臉煩惱地跌坐在長榻里,說:“你家小姐我根本就不想當(dāng)什么名人,皇后娘娘這招還真狠,這下麻煩事只會越來越多了?!?/br> “會嗎?小姐,奴婢覺得不敢惹你的人肯定更多了?!笨蹆阂荒槻唤獾貑柕?。 “只怕想咬死我的人更多了?!币蟮琢艘谎劭蹆赫f道。 宮里桂姑姑也不解是問皇后:“皇后娘娘,你為何要如此抬舉陳殷蝶呀?” 皇后娘娘風(fēng)目里流光一轉(zhuǎn),笑了說道:“你也覺得本宮太過抬舉她了嗎?” “是啊,她爹不過是八品!不,現(xiàn)在就算有個太子府里做事的爹,哪配得到娘娘的如此抬舉?!惫鸸霉貌恍嫉氐馈?/br> “本宮自然有本宮的想法,一來呢,這丫頭比那老巫婆好控制,她若能幫我這不是更好,二來就算她不想幫我,這樣一來也難免不讓人猜疑,這丫頭現(xiàn)在有本宮給她添妝,就被抬上了風(fēng)口浪尖,想下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皇后把玩著手指上的護(hù)甲,嘴角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說道。 “娘娘真是高招?!惫鸸霉靡荒槼绨菘滟澋?。 若說前一次長公主和公主,連著太后前后為陳殷蝶添妝,只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這回皇后這聲勢浩大的一出添妝,真正地全京城都看向了陳家,都想琢磨明白這陳殷蝶到底是何德何能,連宮里最有權(quán)勢的女人也來為她添妝。就連陳漢文在太子府也是如坐針氈,他也不知道這是女兒沾了他的光,還是他沾了女兒的光。 除了陳漢文,還有一家人也坐立不安起來,那就是姜家。 姜家是百年世家,宅子在西南的相國寺背后,原本只是個五進(jìn)的宅子,后來族人越來越多,宅子也不停的擴(kuò)建加修,現(xiàn)在相國寺后面那條街上住的都是姜家的族人,姜晟家就在其中,靠右邊街首上的一間五進(jìn)的宅子里。 在姜家的正屋里,姜晟的父親姜安遙坐在太師椅里,神色凝重地端著茶杯輕呷了一口茶,又輕輕把茶杯放到了桌上,若有的思的說道:“晟兒為何想到要娶這陳殷蝶?難道她是能幫他解咒的人?” “怎么可能?”坐在桌子邊上婦人正在翻著帳本,頭也沒抬地,輕哼地說道:“她一個小丫頭,哪來的本事解咒,這都幾百年了,就從來沒人能解得了,還是死了這條心吧?!?/br> “哎,娘子,也不能這么說,姜家不能總這樣下去吧,別看現(xiàn)在姜人族人越來越多,可全是些碌碌無為之輩,再這樣下去,姜家遲早也被其他世家取而代之了。” “那又有什么辦法,誰讓你們姜家的先人得罪了人,遭到這樣的詛咒。”坐在桌邊的姜夫人冷言冷語的說道:“只是那丫頭是否知道事情的真相?!?/br> “娘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晟兒怎么說也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他變也那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苯策b低聲下氣地勸道。 “他沒有辦法,那我呢,十月懷胎生出這樣的人不人象人,鬼不象鬼的東西,我又造什么孽?”姜夫人勃然大怒,雙目圓睜,把手中帳本一扔,拍著桌子喝道。 “娘子!娘子,息怒息怒,別氣傷了身子?!苯策b忙起身走過來,撿起扔在地上的帳本,拉著姜夫人的手安撫道。 “你要是不想讓我生氣,就別老在我面前提他,反正他過了24歲就沒了,我早當(dāng)他死了?!苯蛉怂﹂_姜安遙的手,咬牙切齒地說完扭頭站起來氣哼哼地進(jìn)了內(nèi)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