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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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小姑娘,明明經(jīng)常碰到麻煩,卻每次都能順利解決,總覺得她有點(diǎn)什么子玄學(xué)在身上。 她的小飯館,也有風(fēng)水好的傳聞。 跟她打交道多的警員,都會半開玩笑地,偶爾拜一下她。 葉警員拜完,不由失笑,覺得自己實(shí)在病急亂投醫(yī)。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不過心理安慰而已。 正想著再去整理一下資料,就見一個專案組里打雜的小警員匆匆跑來,神情慌張中帶著激動:“有人報案,說花瓶找到了!” 葉警員:?。?/br> 這是哪位大仙顯靈了? 沒來得及多想,葉警員和學(xué)長鄭警員“騰”地站起來,跟著小警員沖了出去。 一路上風(fēng)馳電掣,很快到了報案地點(diǎn)古玩街。 鄭警員聽到這個地點(diǎn)驚了一呆:“沒想到竟藏在這里?” 葉警員:“俗話說,藏一棵樹最好的地方就是森林。不過也不能排除,是報案人弄錯了,把高仿當(dāng)成真品。” 無論是不是真的,他們肯定要去確認(rèn)。 “我覺得是真的可能性不小,因?yàn)閳蟀溉苏f,他的同伴制服了疑似嫌疑人的男人。如果不做賊心虛,怎么會打起來?” “報案人說,他的同伴和嫌疑人都在一條小巷子里……應(yīng)該就是前面這條,”鄭警員撓頭,“制服了嫌疑人,難不成這同伴還是個練家子?” 葉警員:“學(xué)長,你不知道,現(xiàn)在練家子可比你想象的多。我們潯陽那有個年輕小姑娘,那個牛x,打幾個男人都輕輕——” 走進(jìn)小巷子,看清眼前景象——一個年輕女人站在被綁住手的瘦小男人旁,還有個年輕男人,調(diào)笑般道:“不愧是你,身手還是這么好?!?/br> 葉警員的后半截話被他吞了回去。 他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熟悉的纖細(xì)身影:“裴宴???” 裴宴回過頭,看清眼前警員模樣,也是一愣:“葉警官?” 鄭警員左看右看:“你們認(rèn)識?” 葉警員一副世界觀大受沖擊的模樣:“這就是我剛說的,一拳幾個大男人的小姑娘?!?/br> 鄭警員一臉不可思議,這小姑娘看上去纖纖細(xì)細(xì),實(shí)在不像練家子。 但看到被綁住的攤販,由不得不信。 雖說洛聞川也在,但剛才報警的是個男人,那這練家子同伴,還真就是眼前這小姑娘。 攤販看見他們,瘋狂掙扎,就差把“臥室犯人”寫在臉上。鄭警員撓撓頭,讓一同過來的有文物保護(hù)經(jīng)驗(yàn)的警員去拿花瓶:“總之……先回局里說吧?!?/br> 裴宴對潯陽市局格外熟悉,不過到了燕京市局,還是驚嘆一瞬:不愧是首都的市局,比潯陽的氣派好多。 就連茶葉都比潯陽市局高級,潯陽市局只有x頓茶包,這里用的雖然也是茶包,但明顯比x頓要貴。 洛聞川全程就報了個警,簡單做了筆錄就先回去,他還有不少事要忙。隨后才輪到裴宴。 裴宴喝了口茶,看向眼前筆錄表:“筆錄格式是全國統(tǒng)一?” 專案組都去審嫌疑人了,給做筆錄的是那個小警員。他撓撓頭:“是全國統(tǒng)一,您以前也遇上過事?” “算是吧?!?/br> 小警員其實(shí)是個實(shí)習(xí)生,業(yè)務(wù)不夠熟練。中間幾次格式出差錯,還是裴宴提醒他改過來。 葉警員從審訊室出來,看到的就是小警員大受震撼的臉,和顫抖的聲音:“您這是遇到過多少事?” 為什么這么熟練?。?? 裴宴嘆氣:“我也不想的?!?/br> 葉警員讓小警員起開,自己坐下,一臉難以言表的神情:“你這算什么體質(zhì)?罪惡克星?” 裴宴:“那真是真品?” 葉警員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來,你為什么會在燕京?” “以后會在燕京開店。” 葉警員下意識想追問,頓了頓,想起重點(diǎn):“博物館的鑒定專家第一時間趕過來,確認(rèn)無誤。嫌疑人也交代了,他原本是個盜墓賊,但是近年來科技發(fā)展,沒被國家關(guān)注的野墓難找,好些年不開張,就動起了其他心思。” “這盜墓賊做了十幾年盜墓生意,為了銷售自己盜出來的東西,一直在古玩街?jǐn)[攤。當(dāng)然,他準(zhǔn)備交易的對象并非散客,而是專門的收藏家。這次因?yàn)闁|西來路格外危險,還聯(lián)系上了一個大型走私團(tuán)伙,打算先混在貨里面藏著,等風(fēng)頭過去后轉(zhuǎn)給走私團(tuán)伙。” 警方本以為犯人會第一時間把花瓶轉(zhuǎn)移走,沒想到人家還好端端在自己手里藏著。 木隱于林,想在古玩街這么多真真假假的古董里看出這是真品花瓶,幾乎不可能。 葉警員忍不住道:“不然你轉(zhuǎn)行當(dāng)警察得了,以你這神奇體質(zhì),說不定能一路高升,做到局級?!?/br> 裴宴擺擺手:“那還是算了吧?!?/br> 葉警員本來也就是開個玩笑:“幸虧你是在小巷子里制服他,沒有引起sao動,我們可以靠這個小偷,釣出那個走私團(tuán)伙。如果真能抓獲那個大型走私團(tuán)伙,那可是件大功勞——不僅我們會得到功勛,你也會得到專門表彰?!?/br> “在此之前,為了不打草驚蛇……” “我明白,我什么都不會說?!迸嵫鐚@種事也熟練了。 這次的事,她純粹就是個熱心群眾,只是因?yàn)榘缸颖容^大,所以耗時也不短。出來的時候夜色深重,她打了輛車回去。 路上,不知為何,她又想起那根簪子。 姬憑闌最后那種無奈的神情在她眼前經(jīng)久不去。 那時候,姬憑闌究竟在想什么呢? 只是……裴宴垂下眼,哪怕她想要知道,恐怕也再也無法得到答案了。 之后的一個月,裴宴除去斟酌菜品,也沒放松對楊陽的教導(dǎo)。 雖說南金玉自帶一批人員,其中后廚就有足足十幾人,但是正因如此,她對楊陽才更加斯巴達(dá)。 楊陽可是她的嫡傳徒弟,拿出去絕對不能丟人。 第89章 其實(shí)不用裴宴刻意催促, 自從知道裴宴竟是沈家外孫女,并且拿到沈家的一家重要分店,楊陽自己就刻苦幾倍。 他被裴宴挑中做嫡傳徒弟,一半是因?yàn)樘熨x, 一半是因?yàn)殛幉铌栧e的運(yùn)氣。 現(xiàn)在裴宴的身份, 身邊肯定少不得想做她徒弟的, 不說別的,南金玉自帶個近十人的后廚班子,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有天賦比他好, 能被裴宴看上眼的? 若是不努力,哪怕不被逐出師門, 肯定也會被邊緣化。 楊陽是家中唯一頂梁柱, 李桂蘭身體不好, 無法工作太久。楊棉因?yàn)樵谌珖行W(xué)奧賽上表現(xiàn)極佳,幾乎是保送進(jìn)了燕大少年班。盡管少年班是免學(xué)費(fèi)的,但是在燕京的生活費(fèi)也并不便宜。 這兩個月,楊陽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完。 裴宴每次過來邵清和他們屋子, 都能看到他蹲在廚房練刀工。 本身天賦就不錯,又如此刻苦,進(jìn)度自然是一日千里。 月末,裴宴給他例行考核。 最基礎(chǔ)的直刀法, 楊陽做得已經(jīng)很好,切出來的土豆絲均勻纖細(xì)。 切rou類時的推拉切、切熟食時的壓刀法、切饅頭片之類有碎屑時的鋸刀法、切容易滾動的食材時的搖擺刀法,以及滾刀法、剁骨頭、雙刀剁rou等比較基礎(chǔ)簡單的刀法, 也都十分完美。 將食材橫過來片成片的片刀法、把食材切成菱形片的斜刀切,以及幾種改花刀這種進(jìn)階技術(shù), 雖說做起來不如裴宴那樣得心應(yīng)手,比起邵清和來說也有點(diǎn)緩慢,不過動作本身已經(jīng)很好。 幫他改了幾個不自然的動作,裴宴道:“剩下的,就是勤加練習(xí)、熟能生巧而已。與此同時,可以練火候了?!?/br> 楊陽眼睛一亮:“我可以實(shí)際做菜了?” 裴宴:“只是練火候而已,火候是烹飪最重要的部分,不僅僅是炒菜,哪怕蒸煮燉烤,也少不了對火候的掌控?!?/br> “比如蒸饅頭的時候,如果火候不好,水蒸氣凝結(jié)滴下,便會破壞饅頭光滑的表皮;熬湯的時候,如果火候過大,食材的味道來不及融入湯中,便會燒干;烤就更不必說,火候調(diào)整不好,便會外皮枯焦,內(nèi)里夾生?!?/br> “刀工、火候這都是基本功,基本功練好了,你本身天賦又不錯,味覺靈敏,學(xué)做真正的菜肴,便會事半功倍。” 無論是裴宴自己學(xué)廚,還是在尚膳局時教下面宮人、自己徒弟,用的都是這套方法。 事實(shí)證明,這套辦法的確比從最開始就從菜做起效率更高。 楊陽越是跟裴宴相處,對她廚藝感受越深,對她就越是信服,聞言毫無異議:“我也是炒土豆絲練火候?” 邵清和足足炒了半年土豆絲,自己都快變成土豆絲了,最近對火候的基本功終于得到裴宴肯定,可以換其他菜練習(xí)。 想到之前邵清和跟土豆絲不死不休的整整半年,楊陽不禁也有點(diǎn)牙酸。 “土豆絲是進(jìn)階版,”裴宴拿出一個雞蛋,“你還是先從炒雞蛋開始?!?/br> 邵清和和楊陽這頭的灶是裴宴跟房東商量后專門換的,火力雖然比不上真正的后廚灶,但在家庭灶里也算是特別大了。拿出個炒鍋,倒入薄薄一層底油,在燒油的過程中,打散雞蛋,油燒熱后繞圈快速倒進(jìn)去,稍稍凝固后翻炒十幾秒盛出:“嘗嘗?!?/br> 楊陽拿筷子夾了一口。 分明只是最簡單的炒雞蛋而已,卻柔軟蓬松,哪怕沒有加任何配料,也格外香。 裴宴:“就以這個為目標(biāo),不指望你完美復(fù)刻,做到八成就行?!?/br> 八成也很難啊! 不過跟裴宴喊難是沒用的,好歹這不是土豆絲,還比較新鮮。 楊陽想起什么:“師父,火候又要練多久?” 裴宴思索片刻:“這個看天賦,短則一兩月,長則一兩年。” 如果說刀工純粹是熟能生巧,火候當(dāng)然也有熟能生巧在,但一定程度上,也很靠天賦直覺。 調(diào)味同樣,有些人靠直覺隨便一灑就正正好,有些人恨不得拿電子秤精確到小數(shù)點(diǎn)后兩位,卻依舊會太咸太淡。 楊陽點(diǎn)頭拿著雞蛋去練習(xí)。 裴宴本想看他做兩遍,不過恰巧接到洛聞川電話,說是小酒坊弄好了。 見到洛聞川,對方第一句話是:“你真是神了,之前幫我挑的那個玉如意,竟然真是真家伙?!?/br> 之前他們在古玩街被牽扯進(jìn)案子,最后洛聞川把去古董店買東西這事忘了個精光。 本來想再去一趟,但想起裴宴一眼認(rèn)出失竊花瓶,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把玉如意送去鑒定。 結(jié)果還真是明代玉如意——雖說沒那個花瓶那樣珍貴,但也值上百萬,算是撿了個大漏。 洛聞川仔細(xì)打量裴宴:“難不成你還學(xué)過古董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