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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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不知道白小魚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黎長風! 沒有敲門聲,門被突然的一把推開,他正想著的人站在門口。 白小魚已經(jīng)四個月沒有見到黎長風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他。 黎長風穿著一件寬松的條紋病號服,沒有胖也沒有瘦,他臉色有些憔悴,墨色的眼睛里寫滿了詫異。 很好,除了頭發(fā)剪短了,和離開他的時候沒有什么太大區(qū)別。 白小魚咚咚兩聲走到黎長風旁邊,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強硬道:我都知道了,你是因為生病不想讓我擔心才走的。我原諒你了,但是,我不會再允許你離開我了。 生病 黎長風微微皺眉,慍怒的看向緊跟其后的松沐。 他不想白小魚知道這件事情。 松沐低下了頭,這確實是他逾越,但他并不后悔。 除卻黎長風能威懾聯(lián)邦,安定人心的作用,僅出于私人角度,松沐也不想要黎長風有危險。 黎長風道:他還和你說什么了? 白小魚說:還有,你的病需要我,所以我不會再放你走。 白小魚認真的看著他,道:不管是什么病,我都要和你一起治??倳倳修k法的,我一定能找到。不管你是街邊的流浪貓,還是什么什么新貴,只要你是黎長風,我都不要再和你分開。 新貴? 黎長風再次望向松沐,松沐頭低得更低了。 擅自將黎長風的身份告訴白小魚,這實在是太過冒險。于是在他口中,黎長風成了一位商業(yè)新貴,而他則是他的公司手下。 白小魚低聲道:黎長風,我原諒你這一次騙我,就原諒你這一次。 如果下一次,他再隱瞞對他不利的,他一定會一個月都不理他。 松沐喉嚨不自覺咽了一下,趕緊道:你們好久沒見了,有話先聊,我先走了。 說罷便趕緊關了門。 黎長風閉了閉眼,小獸人認真的看著他。黎長風知道,雖然白小魚看起來沒什么脾氣,但他決定了的事情,就絕不會輕易改變。 現(xiàn)在的白小魚,想要和他在一起。 少年灰色眼睛里的執(zhí)著與認真格外清楚,他雙唇緊抿,淺色的眉毛輕輕皺起。過長的銀發(fā)被他松松的扎在腦后,有幾縷垂下來,遮住眼睛,貼在臉頰邊。 好。黎長風說著抬起手,替他撩了下頭發(fā)。 一直以來,都是他照顧白小魚,自從他走后,白小魚再沒有剪過頭發(fā)。 至少和他在一起,他可以更好的照顧他。 黎長風在心里這么說服自己。 白小魚突然松了一口氣。 真是奇怪,他為什么要那么在意黎長風愿不愿意啊 但是放松下來后,白小魚這才重新感受到發(fā)請期的不適。 臉頰溫度迅速回升,輕觸他額頭的手指有些粗糙,黎長風的手一直帶著層薄薄的繭,冰冰涼涼的,像薄荷一般舒服。 他輕微眨了下眼睛,突然抓住了黎長風的手。 白小魚正準備把它貼在臉上降降溫,視線卻突然模糊,白小魚搖晃兩下,一頭向下栽。 小魚!黎長風瞳孔猛地收縮,眼疾手快的將他拉進懷中。 臉頰紅的不自然,連呼吸也帶著重重白氣。黎長風的手一探額頭,溫度guntang。 是發(fā)燒還沒有好嗎?明明之前他去了后,沒多久,白小魚溫度就降了下來,也變回了人形。 痛。 那種針扎般的疼痛又來了。 黎長風難耐的嗤了一聲,正要伸手按鈴喊醫(yī)生,白小魚的手卻松松地拉住了他的手腕。 沒事,黎長風白小魚躺在他懷里,半瞇著眼睛,勉強笑了一下,只是發(fā)請期而已。 以前,他只見過一直不結婚的獸人,會在發(fā)請期快結束時像他這樣身體虛弱。而他現(xiàn)在似乎是因為心里過于著急,又突然放松。一來一回,他的發(fā)請期才變得嚴重。 發(fā)請期? 黎長風一愣,這才想起來,在發(fā)現(xiàn)白小魚可以變成貓后,他專門找過獸人相關的資料。到了年歲后,他們會像動物一樣有發(fā)請期。 白小魚是 白小魚握著黎長風的手guntang,因下意識想要追逐冰涼,他的手黏黏糊糊的順著黎長風手腕向上,與他貼的更緊了一點。 黎長風呼吸一窒,突然抱住他起身。 白小魚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仰頭,第一次以人類的視角看黎長風。 男人的下巴還有細碎的胡茬,他呼吸起伏,眉頭緊緊皺著,像是在思考極為艱難的事情。 白小魚迷迷糊糊的說:你的腿傷好了 嗯。黎長風將他放進浴池,擰開一旁的水灑。 好冷。白小魚打了個哆嗦。 冰涼的水順著頭頂向下滾落,襯衣也被打濕,貼在若隱若現(xiàn)的身體上。 黎長風別開視線,將龍頭向熱擰,蹲在浴池邊向他伸手。 白小魚揉了揉進水的眼睛,稍微冷靜了一些。 黎長風的手摸索著找到了他第一顆扣子,白小魚突然想到了他那個禽獸的夢。 夢里黎長風也是這樣,一顆顆解開他的衣服。唯一不同的是,黎長風那時不是將頭別向一旁,而是在吻他。 白小魚剛要清醒的腦袋突然變得更加不真切。 水漫過白小魚鎖骨時,黎長風終于幫他脫好了衣服。他輕舒一口氣,正要起身拿毛巾,一只手卻突然拽住他,白小魚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 少年的唇與體溫一般guntang,卻又柔軟的如天邊云朵。 白小魚閉著眼睛,另一只手抱住了他。黎長風先是一呆愣,回過神來,卻強硬的拉開了他。 白小魚,清醒過來!黎長風耳朵不知何時已悄然紅透。 基因序列崩潰需要患者心情舒暢平靜,然而現(xiàn)在,白小魚臉頰緋紅,意識模糊的在他身邊。因發(fā)請期的緣故,一直想要向他身邊鉆。黎長風一切正常,怎么可能會平靜。 他閉上眼睛定一定神,盡量保持清醒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不要做讓你醒來后會后悔 回應他的,是白小魚又一個吻,他極輕的甜了一下他的下唇。 黎長風腦中像是有一根弦,在緊緊拉扯后,砰的一聲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 dbq作者太蠢,忘記提前申v了,這章評論都有小紅包 第25章 小魚, 怎么想到來找我玩了?錢錢和嘯天呢? 錢錢說他快要做爸爸了,以后不能再和我一起玩。嘯天被他爸爸帶走了。 原來是這樣,小魚乖, 這個是我新曬的小魚干。 好香易先生, 我想知道, 怎么才可以做爸爸? 等小魚長大了,遇到喜歡的人就知道了。 人?可是我是貓啊。 小魚不僅是貓貓, 也是人類呀。 長廊外, 明亮的燈光將松沐腳底的影子拉長, 夜幕籠罩整座小山。 大概六七個小時前, 屋子里有東西摔在了地上, 緊接著聲音便被屏蔽了。 松沐靠在墻壁想,難道黎帥還是要白小魚離開,兩人起了爭執(zhí)嗎? 他望了望窗外夜幕, 猶豫著要不要去勸架,最后卻還是坐在長椅上, 和全漠打開了視頻通話。 你那邊怎么樣?全漠關心的問道。 黎帥很生氣,我讓他們單獨相處, 他們似乎打起來了。松沐嘆氣道,已經(jīng)六七個小時了, 希望白小魚沒事。 全漠眉頭動了動:你確定是在打架嗎唔,如果真打起來, 我覺得有事的會是黎帥。 怎么可能你是想說黎帥打不過白小魚? 一起出生入死多年,松沐心里黎煥是完美的。 他坐直了身體, 嚴肅道:雖然我也希望白小魚能贏,最好把黎帥綁在床上。但做人要分清現(xiàn)實,這是不可能的。 他的話過于斬釘截鐵, 全漠挑釁的揚了揚眉:這么確定?不如我們打個賭。 你要賭什么? 你贏了,條件隨便。我贏了全漠沉默了好一下,聲音小了一些,我贏了,你帶我去見你母親。 松沐的父親是中心城的落魄貴族,按規(guī)定必須要將長子送往軍營。 那時的帝國與聯(lián)邦間,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作為私生子被接回來的松沐,在一開始便是代替弟弟入伍的工具。 他認定的親人只有自己的母親。 好,一言為定。松沐氣沖沖道,你輸定了。 他說罷便掛斷了視頻,對全漠叛變到白小魚那一邊很生氣。 竟然懷疑黎帥,就不應該把他放到白小魚那里 他正低聲嘟囔著,門突然開了。 松沐忙站正身體,一瞬間,竟有一種又回到了剛入軍隊時,被教官檢查的感覺。 黎長風瞥了他一眼,低聲道:給我弄點水和吃的。 沒有追究他把白小魚弄來,希望一直都不追究。 是!松沐干脆的應了一聲,臨走前,他又急又快的瞥了一眼黎長風。 黎長風下巴、嘴唇、脖子都有咬傷,臉色也有些黑。 看來白小魚很強,兩人打的很激烈。 不過最后還是黎長風站在了這里,不是白小魚,說明他賭贏了。 松沐心里先是得意,笨蛋全漠,又輸了。 緊接著卻又有點急。 白小魚輸了,黎帥又要走怎么辦? 他一臉有話想問,卻又不問出口的模樣。黎長風不耐煩道:你想說什么? 松沐這才急忙開口:煥哥,你又想和白小魚分開嗎?不了吧,看起來挺無 碰??! 情的。 黎長風已經(jīng)將門摔上了。 今天他好像耐心很差的樣子,松沐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走開。 房內(nèi),黎長風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腦子亂成一團,他還沒想好要怎么面對白小魚。 中午的時候,因為情緒波動過大,他陷入了短暫的意識混亂。 一切行為都是從心而作,卻又少了他平常的那份自制力。 再醒來,白小魚已經(jīng)睡在了他旁邊。因單人床的緣故,他還緊緊的貼著他。 少年雙眼輕輕閉著,呼吸均勻,右手像貓一樣放在臉頰邊,過長的銀發(fā)散落在黎長風胸口。白小魚頭頂冒出一對銀白色貓耳,此刻也軟趴趴的貼著他。 窗簾縫隙外,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想到對方醒來一定會喊餓,黎長風廢了好一會功夫,才在沒弄醒白小魚的情況下離開。 這是他第一次有了想要珍惜的人,可惜對方并不明白他的感情。 在黎長風的計劃里,之后的白小魚應該有自己喜歡的事業(yè),自己的人生。即使他不在,松沐也會在暗中幫助他。 結果,卻發(fā)生了現(xiàn)在的意外 黎長風按亮玄關處的燈,坐在床邊,認真的看著白小魚。 是極其罕見的,以人形的模樣睡著的樣子。 黎長風彎下腰,伸手想將他擋住眼睛的頭發(fā)拂開一點,白小魚輕羽一般的睫毛突然顫了顫。 黎長風手指一頓,白小魚突然睜開了雙眼。 黎長風!我想起來了!我認識一個特別厲害的人,他會生物會化學會天文還會地理,也一定會醫(yī)學!白小魚一把握住黎長風的手,眼中閃爍著興奮與希望的光芒。他直直的坐了起來,道,如果是他,肯定能幫你治好病的! 輕薄的毯子從他身上滑下,垂落在地,少年坦誠的坐在他面前,身上還有黎長風無意間留下的痕跡。 黎長風一怔,緩緩別過了臉,將薄毯拉起來,胡亂裹在他身上。 嘶白小魚被他過大的動作弄得向后倒了一下,他忙把腦袋從毯子里鉆出來,微微皺起漂亮的眉,淺灰色的眼睛溢著些委屈:腰有點疼。 黎長風臉別的更過了,黑色碎發(fā)下,耳朵也悄悄充斥上粉色。 白小魚眨巴了兩下眼睛,他這是害羞了? 真可愛。 白小魚赤果的手臂突然環(huán)上黎長風的脖子,響亮的親了他一口。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他彎起漂亮的眉眼笑盈盈道。 他白小魚才不是那種睡完就跑的渣貓。 既然這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獸人了,而普通的貓又太蠢那他當然可以選擇人類作為度過發(fā)請期的穩(wěn)定伴侶。 他不僅有一半是貓,他也有一半是人呀。 嗯他不是那種睡完就跑的渣男。 你、不要隨意親別人。黎長風卻皺著眉,伸手將他拉開,他像是極不喜歡白小魚這樣做。 可是,被他親吻過的臉頰卻也開始泛紅。 難道真的不喜歡嗎? 白小魚偏不聽,他靈活的躲過黎長風的手,又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 你撒謊,你明明就喜歡我親你。 他注意到了,在他親吻的一瞬間,黎長風的目光很誠實。 白小魚對人的情緒最敏感,喜歡與討厭他分得清。 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黎長風某個秘密一樣,對方越躲,他越是笑嘻嘻的湊近他,偏要做他不讓他做的事情。 白小魚! 突然,天旋地轉(zhuǎn),白小魚的腦袋重重地砸在枕頭上,雙手被緊緊束縛。 他下意識閉上眼睛,再睜開,對方的臉近在咫尺。 黎長風皺眉望著他,這距離太近了,近到白小魚能感受到他一下下呼吸,近到他能在黎長風墨色的眼瞳中看見自己。 有些呆呆的,一臉無知而懵懂的看向他??墒撬壑械睦栝L風,此刻充滿了se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