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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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鬼王則互相看,又露出對對方的欽佩之情來:他好像一遇到危險情況,就能激發(fā)潛能啊。 巨獸被制服,胡一青拜他們所賜撿回一條命,琢磨許久后松了口:行吧,這次不跟你們照硯山決斗了。 孟夕昴又拱手道:幸而不辱使命。 再回頭向諸位同學:那么咱們可以回了嗎? 幾人默不作聲。FBJQ獨家整理 胡一青有眼力了一回:天色晚了,何況飯菜也已準備了,你們明日再走也行,免得回去說我魔族舍不得一頓飯。 大殿是不能呆人了,好在魔族的屋舍眾多,半山上哪都能住,他們擇了一個上好的院子給幾人。 只是院落雖好,房間只有三間。 魔族不拘小節(jié),那三間房都很大,就是他們五個在一間都足足睡得下,沒覺得這有什么待客不周的。 妖王鬼王打算夜探魔族秘境,相約好了睡一屋。 孟夕昴看著景樽與阿酌:咱們三個怎么分? 兩人:這個 你們倆一屋,我獨自住,可以嗎?孟夕昴打斷他們。 也行吧。阿酌面無表情道。 作者有話要說: 魔尊:小師弟你對我魔族初次印象怎么樣? 小師弟:挺好。 內心:[好像沒一個正常的呀。] 魔尊: 第14章 師弟生氣 休息前,景樽怕鬼王妖王惹事,出去尋了一尋他們。 阿酌見師兄不在,也跑出去尋人。 無意中走至一處梅蘭盛開,漫布竹菊的庭院,聽里面?zhèn)鱽淼偷统橐暎挥X駐足。 顏雙紅大抵感受到外面有人,揮袖打開了院門:小仙師怎么到這兒來了? 阿酌剛想說抱歉,瞥見那院中繩上掛著幅畫,黑水之上一葉扁舟,有老翁立于舟尾撐一欖楫,他又問:顏堂主為何哭泣? 我的畫都活了,卻單單這一副沒有。 阿酌: 還好沒活,這個要是活了,不是把傾壺山淹了嗎? 可是顏雙紅很難過:一定是我這副畫得不好。 阿酌瞧了瞧那副畫,道:我來時見過黑水,水雖不動,但也還是有光的,并不是堂主畫中這般死氣沉沉。 顏雙紅思量須臾,眼前一亮:你說得有道理。她起身走來,你叫什么名字,師尊是誰? 照硯山落月峰,姜月酌。 顏雙紅點頭:嗯,我記住了。 阿酌頷首告辭,才走兩步又撞見欒三皂和于四白,兩人你追我趕,看情況于四白那丹藥的毒并沒有解。 欒三皂病急亂求醫(yī),瞧見阿酌,想也不想躲到他身后:快幫我擋住他。 阿酌也不知如何擋,只見那于四白神思很不清醒,他趕鴨子上架抓住于四白的手,留下幾滴眼淚。 被灼傷的于四白瞬間清醒,神智還迷糊但已經能思索問題,他照著欒三皂的頭暴打:紅瓶子紅瓶子,你給我拿的是綠瓶子,我被你害死了都! 兩人急急忙忙往回趕尋解藥,走了幾步又回頭:這個小仙師,多謝了啊。 阿酌晃了一圈回去的時候,景樽也已經回了。 景樽跟著妖王鬼王走了一路,看那倆人翻翻撿撿毫無頭緒,知曉出不了什么大亂子,也就放心了。 人蹤滅秘境和仙門那個一樣,并不是固定之物,它可能是山中一滴水,地上一捧土,也有可能是那院子里晾的墨,煉丹爐的灰,總之,這也只有魔尊能夠開啟。 轉了一圈,景樽也無比感慨,他魔族子弟真是個頂個聽話,有這四個護法整日鬧得烏煙瘴氣,他們居然還能過得井井有條,不容易。 傾壺山的夜不若照硯山清冷,那明明是同一輪月,可這里少了冰冷的仙氣籠罩,反倒是一片柔柔和和。 兩人同榻而臥,淺淺月光透進窗欞,魔族不用長明燈照明,他們用夜明珠,白日亮光不顯,到了夜晚便散發(fā)著如同螢火一般朦朧的光,若輕紗浮蕩。 只是這魔修們睡得晚,天已黑透,若是在照硯山,外面幾乎沒人了,然而這里好似生活才正式開始一樣,有吆喝著一起喝酒的,直接在路邊放著小桌子,配幾個下酒菜,有把自己不用的物件擺出來賣的,也有些自發(fā)組成的曲樂跳舞小隊,趁著夜晚出來練習。 外面自成集市熱熱鬧鬧,躺著的人卻睡不著。 聽妖王鬼王的聲音從集市上傳來,好像是一個魔在賣什么靈氣暴漲丹,說是包治百病,聞一下人就能生龍活虎,死人也能從鬼門關拉回來。 一般這種賣假藥的是沒人理的,但那倆人偏要上去拆穿,雙方爭執(zhí)了一會兒,那個魔成功把藥賣給了他們。 兩個人捧著幾瓶藥回到院子時,孟夕昴在等著他們,告訴他們上當了,倆人這才反應過來,瓶子一扔轉回去找人算賬。 后來聽得嘰里呱啦一陣,兩人又捧著一大堆藥回來了。 孟夕昴表示帶不動,嘆著氣回房睡覺了。 倆人再度反應過來被騙,而天色已晚,集市都散了,他們把藥瓶子再一扔,叨叨咕咕也回去睡了。 那些藥瓶子就扔在景樽他們屋子的窗邊,叮叮當當咔咔嚓嚓。 景樽十分尷尬地解釋道:這個騙子只是例外,魔族大多數(shù)是很老實的。 [老實么,我看四個護法一個比一個離譜啊。] 景樽: 他對我這一族初次印象就這么差,可該怎么挽回? [不過他們很有意思,那集市聽上去也很有意思。] 景樽微微放心。 絲絲香氣從窗欞漫入,躺著的人有些不安分。 師弟開口回答方才的話:嗯。 而后動了動,翻了個身面朝里,撫著發(fā)熱的臉不明所以,過了會兒又翻過來,忽然意識到什么,騰地一下坐起。 身邊人迷惘:怎么了? 他的面上皆是驚恐:我好像求偶期到了,本來不該這么快的,不知為何提前了。 景樽也是一怔:傾壺山沒有溫泉,也沒有溪水小譚。 現(xiàn)在回照硯山自是來不及,那山下環(huán)繞的黑水是不能泡的,他們平日洗漱都用洗滌術,倒不是沒水,只是洗滌術就能完成的事情,不必再去多此一舉用水來解決。 水是有,那洗澡的木桶浴盆都沒有,山中集市也沒人賣。 他思量須臾:我現(xiàn)在去后山挖一個潭出來,你等著我。 阿酌: [現(xiàn)現(xiàn)挖?。?/br> 等你挖好了,天也該亮了吧。 他也知道景樽興許能夠用他的靈力將水潭很快挖好,可他此時片刻也不想人離開,那流竄的熱意又充斥著思緒,他想要跟這個人親近。 他拉住景樽:不用了,我忍一忍。 可 我盡量克制,不叫自己變出魚尾。人形的時候還好點,起碼親密接觸還得找找地方,幻成魚尾只需要一勾,實在有些危險。 景樽也才注意到,他還未幻化魚尾。 他在極力控制著自己,這定然很難受。 于是當他說:師兄,你抱著我,我會好過一些。景樽便也沒拒絕,將他攬在懷中,一遍遍撫著他的頭發(fā)。 懷中人的戰(zhàn)栗顫抖他都感受得清清楚楚,那溫熱的氣息一點點撲在他的脖頸,他盡量去分心,說些別的事情:于四白雖有些不靠譜,但他練的丹還是有效果的,明日我去問問他,有沒有能夠抑制求偶期的丹藥。 好。懷中人輕聲答,氣息在他脖上摩挲,身軀在他懷中輕輕蹭。 他被勾起一些遐思,微微向后退了一些,不讓懷里人貼得太緊。 今天好似有些奇怪,師弟說他求偶期提前了,而他也這般欲念叢生。 他意識到什么,抬眼看見那從窗口飄進來的絲絲白煙:是那所謂靈氣暴漲丹。 什么靈氣暴漲丹,不過是讓人聞到之后就會在短時間內興致蓬勃情緒高漲的丹藥,倒不傷身,但也絕沒有起死回生的效果。 閻厄玄湮那倆家伙被騙買了一堆,又扔在窗前,有些瓶子摔碎,氣息擴散了出來。 他抬手揮散去香氣。 只是已經聞到的,竄入鼻息內的,一時卻不能化解。 他倒還好,只有些蠢蠢欲動的旖旎之思,而師弟的求偶期被提前激發(fā),又不方便入水,那剛剛應承的事情已經不能控制,他緊緊攬著景樽,在他耳畔呵氣如蘭,聲音帶著蠱惑,又動人心魄。 他低低呢喃:師兄,我喜歡你,你同我在一起吧。 景樽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氣叫自己的雜念往下壓:等你明日清醒了,若還說這話,我就答應。 師弟迷迷糊糊地笑:我等不到明日。他半個身子傾壓在上,不答應,我便要現(xiàn)魚尾了,你我現(xiàn)在這般近,現(xiàn)了魚尾,你定跑不了了。 景樽覺得這話有道理,他輕輕攥住師弟亂動的手:所以,我還是去給你挖水潭吧。他將那手一推,再一翻身。 而師弟勾住了他,不許他走。 他沒走成,便只好不再處于被動位置,牽制住對方的手和腿:聽話,不要再亂動了,我也不是自制力那么好的。 那豈不是更好?師弟柔柔一笑。 鮫人的笑,果然有魅惑人心的效果。 景樽緩緩搖頭:不好,我這個時候和你在一起,那是欺負你。 師弟的笑意收起,眉目微凜,他好像生氣了。 等等,生氣! 景樽一驚。 而下一刻,身上的衣服瞬間不見。 景樽: 他輕咳了一聲,暗想自己為什么要從里到外都穿師弟的鮫綃? 這不也是為了表示對師弟的信任么,相信他絕對做不出讓他在大街上突然沒衣服穿的事情,師弟做了一整套他就穿了一整套。 可萬萬想不到,在這種場合,他會生氣啊。 他尷尬地笑:能不能把衣服還給我? 師弟勾起嘴角,搖搖頭。 你總不能讓我光著出去???他又笑。 明天再還。 第15章 一夢 景樽收了笑容,那漂浮在屋內的香氣還沒有完全散,一絲一絲,叫呼吸中都帶著無盡蠱惑。 他的眼中也染了火,慢慢俯下,那人輕輕一碰便有回應,于是讓他火氣流竄蔓延,抬手捏住那人的下巴。 而那人發(fā)出一絲細微痛呼,他的嘴中也彌漫了淡淡血氣,他赫然回神,撫了撫阿酌的唇,唇角滲出一點血珠,他以指腹拂去,愧道:對不起。 便要起身,阿酌勾住他的脖頸:你不繼續(xù)了? 再繼續(xù),可真要出事了。 此時的兩人,這種狀態(tài),還湊在一起太過折磨。 他想拉開師弟的胳膊,自己離得遠遠的,可是看那沾血的唇角,氤氳水汽的雙眼,那明明充滿魅惑的臉,卻又帶著獨一無二的純澈。 他舍不得走遠了。 于是耐著性子溫聲勸慰:你看這也不隔音,我若真開始萬一,你發(fā)出些什么奇怪的聲響,被隔壁他們聽見了怎么辦? 這 [要是被他們聽見,那可就太丟人了。] [那那我不發(fā)出聲響不就行啦。] 嗯? 景樽表示自己的能力有被受到懷疑。 但現(xiàn)在也不是證明的時候:便是不吭聲,那這帷帳搖動啊,他們都能聽見的,你想引他們來圍觀嗎? 不想。眼前人脫口而出。 又暗暗思量:[那好吧,可我可我] 景樽看他雙頰紅透,一雙手緊緊攥著被褥,指甲幾欲嵌入rou里,也不由一陣心疼,思揣著要盡快讓于四白煉丹。 師弟下定了決心,就當真沒有再要求,他只把微微guntang的身子再鉆入景樽懷中:我只抱著你,說話算話,相信我。 嗯。景樽以臂彎摟住他:那可以把衣服還給我了嗎? 你身上好暖和,明早再還。 景樽: 也許是那香氣被揮散,也或許是這次求偶期來得快便也去得快,到后半夜,師弟終于忍了過去,沉沉睡了。 他的頭埋在景樽的心口,均勻的呼吸一下一下?lián)浯蛑∧w。 景樽瞪大眼睛看那夜明珠散著薄霧般的光芒。 他一點睡意都沒有。 沒穿衣服懷里抱著師弟,意志力是考驗住了,其他的要是沒一點反應,那就真的是為難他了。 他的目光直挺挺的,等到天亮。 阿酌醒來后,就開始跟他道歉。 景樽悄然一嘆:果然,你昨晚說過的話,今天不會再說了。 阿酌幫他把衣服幻化回來后,又小心翼翼地問:這鮫綃,師兄以后還穿么? 穿啊。他想也沒想。 阿酌低頭笑了一笑。 院子里另幾人也已醒了,大家收整一番,便該回照硯山。 只是他們都不大有精神,閻厄打著呵欠問景樽:你怎么好像一夜沒睡的樣子? 這個么 他又問阿酌:你的嘴怎么了,好像被誰給咬了。 這個么 哎,我也沒睡好,做了一整夜奇怪的夢。他并不等人回答,只顧自己說。 孟夕昴問:什么奇怪的夢? 尺度太大不能說,總歸要多香艷有多香艷。閻厄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