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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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上課上課,該做作業(yè)做作業(yè),該吃飯吃飯 這一個月時間里,她一直在念著的那些吃的終于又可以去吃起來了。 晚讀報的時間,唐霜序拿出單詞本,趴在課桌上犯懶的楊初月一看見單詞本就反應(yīng)了過來,將自己默寫單詞專用的本子也給翻找了出來。 嘟噥著:好久沒有默寫單詞了,都忘得差不多了。 你是金魚腦嗎?這就忘得差不多了?唐霜序挑眉,既然都忘了,那就從頭開始。 金魚腦能跟我比嗎?金魚腦那是七秒的記憶,我可不止七秒,八秒也不算金魚腦楊初月哼聲道。 雖然她嘴上說著自己快忘得差不多了,可實際上該記著的還是記著的。 默寫完單詞,檢查了對錯,又把記錯的重新抄寫,晚讀報時間就差不多已經(jīng)都過去了。 周二的晚自習(xí)是數(shù)學(xué),陳波守堂,對于高三來說,晚自習(xí)要么是考試做試卷,要么就是老師在講解試卷。 今天晚上就是考試。 楊初月這一個月時間里做得最多的就是數(shù)學(xué)題,無動于衷的拿起筆刷刷寫了起來。 陳波還特意走到她課桌邊上看了看,看了一會兒后滿意的點頭,道:你這一個月的訓(xùn)練還是很有效果啊 那可不。楊初月抬頭,嘿嘿笑了笑。 下一刻聽見陳波的話她的笑容就是一垮。 陳波:看你做得這么快,晚點你就幫我批改試卷吧。 這怎么行?楊初月還想著晚點就下晚自習(xí)了,她想去吃夜宵呢,當(dāng)下就朝陳波道:老師批改試卷這種事情當(dāng)然得您親自來啊,您親自看了試卷,才知道咱們每個人有哪些缺點不是嗎?才好抓住缺點給大家上課是不是? 靠著一張嘴瞎扯,楊初月總算是躲開了批改試卷這項任務(wù),于是一下晚自習(xí)她就跟著唐霜序一起出了校門口,打算先去吃個夜宵再回去。 下個學(xué)期我應(yīng)該會搬出來住。楊初月在等著烤面筋的時候突然道。 唐霜序一頓,側(cè)臉看了過來,問道:你一個人? 不是。楊初月?lián)u頭,還有我媽,不過現(xiàn)在還不確定,我回來的時候我媽就提了一嘴,說在學(xué)校附近租個房子給我做飯 頓了一下,楊初月問道:要不然到時候我們一起??? 一起???唐霜序神情愕然。 賣烤面筋的阿姨把燒烤車停在路燈附近,路燈光線慘白慘白的,照著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但唐霜序側(cè)臉看過來的時候微微仰著頭,楊初月垂眸看她,看見她的臉在這樣死亡的光線底下仍舊透白的好看。 冷白冷白的,讓她有點心猿意馬,想要上手捏幾下。 或者咬一口,看是不是她想象中的,軟綿綿的口感。 楊初月一時走了神,以至于沒來得及回答唐霜序的問題。 唐霜序正想再問的時候,楊初月的烤面筋好了,燒烤阿姨出聲喊她,楊初月這才回過神來。 她還記著剛剛唐霜序問的問題,于是一邊接過烤面筋,一邊道:對啊,我媽的意思估計就是租一個兩室的,我媽住一個屋,我們兩個住一個屋唄,我就是問問你的意思,要是你覺得不好那就算了。 你跟阿姨說過了嗎?唐霜序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道。 楊初月?lián)u頭,咬了一口熱乎乎的烤面筋,吃了之后才道:還沒來得及說,大概等這周末回去后吧,我問問我媽到底是什么個意思,如果她不來陪讀,那我也打算租個房子出來住,學(xué)校這新裝的熱水器毛病太多了,我們班宿舍在的那層樓要么水不熱,要么就干脆沒熱水,煩死我了 她冬天本來就格外的怕冷,晚上睡覺前要是不用熱水泡泡腳,睡到大半夜雙腳都暖和不起來。 偏偏這種情況下,學(xué)校要是還停了熱水,楊初月真的要崩潰的。 所以她在天氣一變冷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要搬到校外住的念頭了。 而且我懶啊,這么冷的天氣根本不想洗衣服,洗個頭發(fā)都覺得難受,太冷了,有時候洗完頭發(fā)還要排隊等吹風(fēng)機楊初月將烤面筋遞過去,阿姨的手藝還是這么好,阿序,你嘗嘗? 唐霜序張嘴就著她吃過的地方就咬了一口,思索著道:如果阿姨不陪讀,到時候你就搬出來和我一起住吧。 行啊,那要是我媽要陪讀,那你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唐霜序沒有異議,點頭同意了。 楊初月更高興了。 這個星期很快就過去,周六中午楊初月和唐霜序一起吃完午飯后回去,晚上楊mama跟楊爸爸回來,她就把這個事情跟楊mama說了。 楊mama一聽,道:不能等下個學(xué)期嗎?等下個學(xué)期你再搬出來,到時候我就去給你做飯。 我不想等到下個學(xué)期了。楊初月道,媽,要不然我先自己搬出來? 那怎么行?你一個人住外面得多危險?。?/br> 楊初月:不是我一個人住,我和阿序一起住,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到時候我都和阿序一起住,她現(xiàn)在也一直是一個人住的,那個小區(qū)里住的大部分都是老師或者老師的家屬,而且就在學(xué)校門口,還是很安全的。 楊mama聽見她是和唐霜序一起的,態(tài)度就沒有那么堅決了。 楊爸爸也道:那就先這樣,你先和霜序住著,我和你媽呢先注意著你們學(xué)校附近的房子,找到合適的房子里,到時候你和霜序就一起再搬去和你媽一起住。實在不行,就把咱們家小二送過去,有小二保護(hù)著jiejie是吧小二? 汪!楊小二仰頭叫了一聲,身后尾巴甩的格外歡快。 有楊爸爸開了口,父女倆很快就說服了楊mama。 楊初月也立刻把這個事情跟唐霜序說了。 楊mama去找陳波說了這個事情,辦了手續(xù),周日這天下午,楊初月就提前到了學(xué)校搬東西。 本來楊mama是要陪她過來的,但楊初月覺得不用那么麻煩,就沒讓她過來,倒是趙燦和楊燊兩個被她喊了過來,等在宿舍樓下幫忙搬東西。 好在她也沒有什么重的東西,還有認(rèn)識的宿管阿姨和阿序幫忙,很快就把東西給搬了下來,四個人一起,一趟就把東西搬了過去。 唐霜序在這個房子里算是已經(jīng)住了有一年多了,但她始終沒有怎么添置東西,房子里看起來也有點空曠,有了楊初月的加入之后,房子里仿佛一下子就多了幾分人氣。 等趙燦和楊燊兩個離開,楊初月往沙發(fā)上面一躺就不想動了,但她嘴里還在哼著歌,引得唐霜序幾次側(cè)目。 你心情很好?唐霜序干脆坐了過來,笑問道:從學(xué)校搬出來就這么高興? 不不不楊初月晃了晃手指,側(cè)身看向坐在旁邊的她,笑瞇瞇道:我高興的不是從學(xué)校搬出來這件事情,而是我可以和你一起住了。 她伸手一把抱住唐霜序的腰,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問道:阿序,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以后和我一起住嗎?和最好的朋友住在一起,都好啊。 最好的朋友嗎?唐霜序關(guān)注的卻是這個。 楊初月點頭:當(dāng)然了,阿序,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第64章 雖然和她其他朋友比起來, 唐霜序并不是她認(rèn)識的朋友里時間最久的。 可對于楊初月來說,她可以很清晰的明白,唐霜序在這些朋友當(dāng)中是不同的。 朋友之間的不同, 那不就是朋友跟好朋友還有最好的朋友嗎? 楊初月理所當(dāng)然的認(rèn)為, 唐霜序就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為了讓自己的話更顯得真摯,楊初月還伸手捧著唐霜序的臉,朝她道:阿序, 我說的是真的。 唐霜序定定的看著她。 片刻后掙脫開了她的手, 收回視線看著自己的手,淡淡應(yīng)了聲。 阿序,那你呢?楊初月不依不饒,又抱住她, 笑瞇瞇問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唐霜序聞言又側(cè)臉朝她看了眼, 眼神復(fù)雜,尤其是看見楊初月眼里的期待時。 頓了下,唐霜序才道:是。 我就知道。楊初月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想了想, 還是覺得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其他的就不重要了,于是抱著唐霜序蹭了蹭,道:躺會兒吧,躺會兒再去吃飯,然后去學(xué)校。 嗯。唐霜序應(yīng)著,片刻后還是放松了身體窩進(jìn)沙發(fā)中,和楊初月靠在起。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么依偎在起感受著時間的流逝。 楊初月沒打算睡覺,睡著了容易冷, 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待會兒就要吃飯去學(xué)校,她就拿著手機在回消息,大概個小時前,她還在搬東西的時候楊mama給她發(fā)了條信息,說有事情要跟她談。 楊初月回了楊mama條消息,還在等著楊mama的回復(fù)時,唐霜序突然問道:阿月,在你這里除了朋友和最好的朋友還有別的我是說不樣的存在嗎? 還有好朋友啊。楊初月想也沒想道。 她坐直了身體,掰著手指數(shù)給唐霜序聽:朋友,好朋友,最好的朋友,三個等級,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只有個,不然怎么擔(dān)得起最這個字呢? 唐霜序定定的看著她,好會兒后輕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 阿序,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楊初月神情茫然。 沒有。唐霜序笑了下。 楊初月看了她好幾眼,見她確實沒有要再繼續(xù)說的意思,只能暫時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后。 休息了片刻之后她跟唐霜序起吃了晚飯,然后趕去了學(xué)校。 到學(xué)校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教室里人不少,楊初月才剛坐下沒多久陳波就走了進(jìn)來,伸手在她桌子上點了點,道:楊初月,你來我辦公室下。 哦,好。楊初月點頭應(yīng)著,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往辦公室走。 邊走邊好奇的問:老師,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我找你有事。楊mama的聲音從辦公室里響起。 楊初月抬頭看見她站在陳波的辦公桌旁邊,心里隱約有了某些猜測,但臉上還是露出了笑,問道:媽,你怎么過來了?我看見你給我發(fā)的消息了,也回你了 手機上說不清楚,我也等不到下個周末了,這件事情必須現(xiàn)在就說清楚。楊mama重新坐下,臉色并不好看。 楊初月記憶里很少看見楊mama露出這樣的表情,上次還是楊爺爺去世的時候,再上次好像就是她和楊燊出事那回。 陳波把辦公室的門給關(guān)上了,坐在辦公桌的另頭,朝楊mama道:還有個學(xué)期,你和楊初月同學(xué)好好商量商量,別著急 聽他這話,楊初月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了。 媽,你知道我想報的志愿了?楊初月直接將事情挑明了問。 楊mama輕哼了聲,算是應(yīng)證了她的猜測。 楊初月走過去在楊mama身邊站定,往陳波那邊看去。 你別看陳老師,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楊mama道。 原來是她之前為了楊初月要搬出去住的事情來學(xué)校找陳波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教室后面黑板上貼的那些便利貼,也看見了楊初月寫的那張,回去之后思來想去怎么也坐不住,這才找了過來。 楊初月清了清嗓子,小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事,你和你mama好好談?wù)劇j惒ǖ故屈c也不在意道。 楊初月其實也知道不可能是陳波特意把這個事情跟楊mama說的,她垂手站在那里,等著楊mama開口,心里卻沒有點的動搖,甚至有點松了口氣的感覺。 她早就知道會有這么天的,只是始終沒有想好要怎么跟楊mama開這個口,有時候又忍不住想,如果楊mama直不知道,那她或許也可以直不開口,等拿到錄取志愿書的時候,楊mama想反對也反對不了了 先斬后奏唄,雖然這想法很不好,但楊初月也就是想想了。 楊mama心里是生氣的,想著要打消楊初月這個念頭,可真的把人給喊過來了,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口。 坐在對面的陳波也不好在這個時候開口說什么。 于是三個人或坐或站在這不大的辦公室里,卻沒有個人出聲,辦公室里安靜極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楊初月輕咳了聲,忍不住道:我還得回去默寫單詞。 咳!陳波咳嗽了聲,朝楊mama看了眼。 楊mama瞥了楊初月眼,道:你就非得考那個警校? 嗯。楊初月點頭,我就想考那個,除了干這個我也不知道以后干什么。 怎么就除了這個不知道干什么了?楊mama急了,你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再不濟你重新去學(xué)二胡!以后當(dāng)個老師也行! 我不想當(dāng)老師。楊初月道,至于二胡,等我以后退休了,我就坐在公園里拉就行了。 離高考還有半年,你就這么口咬定不改了?楊mama氣得厲害,想來想去,突然道:你想學(xué)這個也可以,但是也不是非要大學(xué)的時候去學(xué)不是嗎?大學(xué)上個好點的大學(xué),學(xué)點其他的,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了再另外去考這方面的 楊mama說到這里的時候,陳波才忍不住,也跟著附和了句:你mama說得對,考大學(xué)就這次,你可得好好把握住了,但當(dāng)警察也不只是只有這條路,楊初月,老師很自豪你有這樣的念頭,但也確實 你看連老師都這么說,難道老師和mama會害你嗎?楊mama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