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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耿全身上下, 除了腰, 最受不了的就是邵淮之現(xiàn)在動作的這個部位。 要說平時的話,邵淮之也不太會這樣刺激凌耿, 畢竟深處的挑弄更加會讓凌耿欲罷不能,也就不常用這樣的輔助??墒乾F(xiàn)在……小朋友還生著氣呢,總得要哄一哄。 凌耿緊握成拳的手泛著白,指甲陷入掌心, 察覺到了疼痛,他只好松開拳頭,轉而搭上邵淮之的腰, 試圖用這樣的方式來迫使邵淮之停下。 腰側的雙手在不安分地輕撓,癢得邵淮之瞇起了雙眼, 動作一滯。 正當凌耿以為邵淮之會就此停下的時候,邵淮之卻笑了笑, 而后視線更低了,一口咬在了凌耿側頸。 “呃……”咬的位置在耳垂往下,靠耳垂很近, 那個位置,邵淮之鼻尖呼出的氣息就更加毫無保留地噴灑在耳垂之下,也包括耳垂。 凌耿瞬間就忍不住了, 聲音亂了個徹底,呼吸節(jié)奏像是被人橫插一刀,或深或淺地交替著。 “不要……”凌耿話都說不好了, 搭在邵淮之腰際的手想要推開邵淮之,可他整個人都被邵淮之這舉動弄得失了力氣,于是推也推不開,只能由著邵淮之使壞。 “嗯……”一陣微風吹過,凌耿像是被那風寒涼到了,身體微微打著顫,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邵淮之的衣服,連呼吸都忘記了。 眸光濕潤地望著前方,小朋友眼里似乎含了淚。 不過好在邵淮之知道分寸,也并沒有太讓凌耿難堪,在“凌耿”徹底站起來之前收了動作,熱氣猛然后撤。 夜風的涼意在此刻灌了進來,明明是夏末濕熱的天氣,卻讓凌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再之后,他像是劫后余生般,伏在邵淮之肩頭,大口地呼吸著,喘息聲粗重。 “還生氣嗎?”邵淮之在凌耿喘息的間隙問。 凌耿呼吸逐漸平穩(wěn),但是他不想回答。 邵淮之從那沉默里聽出了別的意思,說:“那就是不生氣了,好了,抱一抱。” 邵淮之一只手搭在凌耿頸后,一只手搭在凌耿腰上,說話的時候指尖使力,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又拉進了一些。 那指尖就抵著不動,但凌耿怕邵淮之又像剛剛那樣來一次,聽到邵淮之說的話,就算自己確實在回抱著邵淮之,也還是下意識地把人抱得更緊了些。 呼吸貼著呼吸,在這條暫時沒有人經過的小道上,凌耿臉頰微紅,那是剛剛的刺激還沒有緩過去。 “凌?!背聊藥追昼?,邵淮之開口,“實驗是實驗,你是你。在實驗的過程中,你還是你,可是我不能像平時對待你那樣去教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有些事情注定嚴謹,有些決定……” 說著,邵淮之突然停下了,像是被什么絆住了。 凌耿正耐心聽著呢,等了等,邵淮之還是沒有出聲,他本來想問,邵淮之卻又接著說:“算了,沒什么,總之,你既然進入了課題組,就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不然到時候實驗數(shù)據(jù)用不了,那你的畢業(yè)論文可就完了?!?/br> “嗯,我知道的?!绷韫⒑粑呀浧椒€(wěn)了,他擁著邵淮之的腰,側臉往邵淮之脖子處貼了過去,“我其實不怎么生氣,我就是不適應。” 凌耿微熱的側臉在邵淮之脖子處蹭了蹭,“我以為,你教我的話,那我還有緩沖學習的時間,可是沒想到你這么嚴格,比于老師都……反正,就是不適應而已,沒事的,我睡一覺就好了,明天……” 明天是周六,原則上凌耿如果周末去練手,那時間會更充裕,但是邵淮之已經陪了他兩天了,凌耿一想到周末還要把邵淮之拖過來就有點舍不得,說:“明天我自己去練手吧,你這兩天教的已經夠多了,我自己消化一下,你休息吧,如果有問題,我再找你?!?/br> “嗯?”邵淮之尾音上揚。 凌耿以為他是不信,急著說:“你教的我都記住了,我明天就練你教的部分,我會弄的,你別不信,明天我肯定不會找你?!?/br> “呵?!鄙刍粗α诵Γ安皇遣恍拍?,我是覺得,凌好聰明啊。你知道嗎?我大學的時候學習這些cao作,花了三天的時間。凌兩天就學會了,還是教一遍就會,比我好多了。” “真的?”凌耿表示不信,邵淮之肯定在哄小孩。 邵淮之偏過頭吻了吻凌耿的發(fā),說:“當然是真的,而且這些cao作在你平時的課程中沒有教過,你這么快就學會了,這就叫做,天賦。” 凌耿“嘖嘖”兩聲,“學長閉著眼睛說話,天賦都能瞎說,要是我有那個天賦,那我應該科科拿第一,當個學霸,就像小洵子那樣,他就很厲害?!?/br> 說到天賦,凌耿想起邵淮之本科的時候導師還是李教授呢,那個時候的邵淮之不像他,大概跟李教授也不會熟悉到哪里去,能入了李教授的眼,說明邵淮之當時的成績肯定也是很不錯的。 “話說,學長以前在本科的時候,應該也很優(yōu)秀,能夠讓李教授認可,學長肯定也是天賦過人,是個學霸吧?我覺得,就學長這兩天教我的來看,學長哪怕是現(xiàn)在的知識,也都快趕上研究生了,那學長當時本科的時候為什么不考研?。俊?/br> 無心的一句問話,邵淮之卻僵住了。 為什么不考研??? 這句話就好像那個時候于瞻和李同澤都在問他,為什么不繼續(xù)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