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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課上完,沈則鳴回到辦公室,祁景琛早不在了,和沈則鳴緊挨的辦公桌半本書都沒留,空空蕩蕩像從來沒有人待過。 沈則鳴盯著桌子發(fā)了一小會兒呆,抓起外套去醫(yī)院處理周驍和彭曲的事情。 上課之前,他接到劉主任的電話,說彭曲的mama愿意和解了,如果順利,下午應(yīng)該就可以解決。 現(xiàn)在距離劉主任的電話過去三個小時,不知道事情進展得怎么樣。沈則鳴湊合吃了點東西趕去醫(yī)院,商談在醫(yī)院就餐區(qū)的小咖啡廳。 他進去的時候,雙方剛剛結(jié)束談話,正在吃午飯,氣氛還算和諧,沈則鳴同在場的校領(lǐng)導(dǎo)打過招呼,繞到劉主任旁邊坐下。 劉主任悄悄告訴他,彭曲mama松口了,同意接受賠償私下和解。 沈則鳴點點頭,他不是喜歡八卦的人,但想到周驍支支吾吾提到祁景琛,就忍不住問:“彭曲是不是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 “差不多?!眲⒅魅吸c了下頭,靠過去低聲說:“那小子嘴沒個把門的,不知道擱哪兒聽來的祁醫(yī)生喜歡男人,在周驍耳邊嚼舌頭,周驍就把他給打了。差不多就是這么個事兒,鬧幾天也該消停了?!?/br> 下午周蕙心就沒來了,是她的秘書來的,按照上午商量的條件,秘書結(jié)清醫(yī)藥費,象征性買了點水果花籃放彭曲病房,又回學(xué)校接了周驍?shù)奶幏?,事情才算完滿結(jié)束。 都是自己班上的學(xué)生,沈則鳴一整個下午都忙得腳不沾地,晚上還上了兩節(jié)晚自習(xí),終于可以回家的時候,卻接到了宋嵐的電話。 宋嵐聲音很急,還有些哭哭啼啼的,說沈則麟跟同學(xué)去酒吧玩,現(xiàn)在都沒回家。 沈則鳴看了眼時間,不過晚上九點,對于年輕人來說還早,但他什么都沒說。等待少時,宋嵐果然讓他去酒吧一趟,幫忙帶沈則麟回家。 沈則鳴第一反應(yīng)是拒絕,他很累了,只想回家休息,可是宋嵐又說沈則麟去的酒吧就在他家附近,不到十分鐘的路程。 掛斷電話,沈則鳴依言去宋嵐說的酒吧找人。沈則麟的學(xué)校和他家是兩個方向,他不明白沈則麟為什么非得跑到這邊發(fā)瘋。 酒吧確實只和他家所在的小區(qū)隔了兩條街,店門不大,門口卻像模像樣地站著幾個穿馬甲西服的侍應(yīng)生,遠遠地看見沈則鳴,就熱情地迎上來跟他講話。 沈則鳴無心糾纏,三兩句打發(fā)了,抬腿進去找人。他不常到這種地方來,只在大學(xué)期間跟幾個同系的學(xué)長一塊兒來過兩次,對酒吧里的彎彎繞繞也不太懂。 晃人的燈光音樂和各種刺鼻的味道都叫沈則鳴非常不適應(yīng),他皺著眉在桌子和吧臺間梭巡,四處找不到人影,就有些煩了。 這時候,旁邊有個染綠頭發(fā)的男人碰了他一下,沈則鳴不耐煩回頭,男人手里端著兩只盛滿液體的高腳杯,他沖沈則鳴笑了笑,聲音很友好:“喝一杯?” “不喝酒?!鄙騽t鳴瞥見舞池邊上的沈則麟,正要走過去,男人卻一把拽住他,“喝一杯嘛,來都來了?!?/br> 沈則鳴立刻沉下臉,甩開他,“滾開?!?/br> 男人像塊狗皮膏藥,沈則鳴甩掉,他又黏上來。眼見沈則麟馬上要離開,沈則鳴有些著急,所以在男人說只要喝掉這杯酒就放他走時,毫不猶豫地接過一飲而盡。 杯子一空,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沈則鳴得以脫身,連忙朝沈則麟走去。只是他剛追出去,就見沈則麟和同行的同學(xué)上了出租車,應(yīng)當(dāng)是要回家。 沈則鳴發(fā)信息告訴宋嵐,字打到一半,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他撐著走到靠墻一邊靠住,接著打字。 下腹莫名其妙的燥熱和愈演愈烈的眩暈卻叫他沒法專心,他咬牙撐著打完最后一個字,點了發(fā)送,眼前出現(xiàn)重影,忍不住閉上眼睛忍耐。 到這兒,沈則鳴終于意識到綠毛男人一定要給他喝的那杯酒有問題。 他扶著墻睜開眼睛,勉強維持最后一絲理智離開酒吧回家。 但下腹的燥熱和脹痛幾乎越來越叫人無法忍耐,而且有人在跟蹤他。 隔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沒有遮掩,像是刻意想讓他發(fā)現(xiàn),也像不小心露出馬腳。 可能是酒吧里的惡心男人。想到這兒,沈則鳴一陣惡寒,咬了咬舌尖,努力加快腳步。 然而在一個轉(zhuǎn)彎處,那人突然沖上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祁景琛。 沈則鳴忽然松了口氣,卸下力氣任由祁景琛將他推進墻角,緊接著急不可耐地湊上去吻住祁景琛,手探向祁景琛腿間。 下一秒,他整個人被狠狠推開,祁景琛居高臨下睨著他,聲音浸著森冷的寒意,他說:“不是嫌臟么?現(xiàn)在著急投懷送抱又是什么意思?” “沈則鳴,你要不要臉?” 非你不可46湊過去吻住祁景琛的時候,沈則鳴就已經(jīng)失去理智,他只知道下面非常難受,而祁景琛是他唯一的解藥。 他撲上去咬住祁景琛的喉結(jié),舌尖很輕地舔了下,不說話,眼神意外勾人。 被舔過的喉結(jié)很劇烈地滑動了一下,緊接著沈則鳴就被祁景琛壓在墻上,帶著狠意的吻印在嘴角。 他們明明在接吻,祁景琛卻沒有閉眼,目光很沉,又透著股說不出的亮,直勾勾盯著沈則鳴,看他眼角沁出眼淚,滾過臉頰,滑進敞開的衣領(lǐng),最后隱沒在漂亮的胸骨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