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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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說完,他的手腕就被謝青珣給握住了,來幫你揉按手臂的。 揉按手臂?所以謝青珣過來是想給自己按摩的? 但是他的手臂本身已經(jīng)很是酸痛了,要是再來按摩,豈不是會更疼? 葉瑾聲的臉色飛快變換,眼看著他似乎就要往奇奇怪怪的地方跑,謝青珣不由得出聲打斷了他的話,瑾聲。 ?。?/br> 放松。 等葉瑾聲回過神兒來,試圖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酸麻的感覺從手臂上傳來,葉瑾聲悶哼一聲,唔 好了。謝青珣終于放過了葉瑾聲的兩條手臂。 葉瑾聲有些稀奇地將自己的手臂抬起又放下,酸麻過后,手臂上傳來的酸痛感覺消失了許多,至少,比起自然消退要快了許多。 看來這一番按摩還是挺有用的嘛。 多謝玄玠!葉瑾聲開心地道謝。 謝青珣輕笑一聲,好受些了? 嗯!葉瑾聲重重點頭。 不過 葉瑾聲好奇地看著謝青珣,玄玠,你為何會這些? 這種技能,怎么看都不像是他會掌握的。 謝青珣淡淡道,幼時胞姐經(jīng)常受傷,特意學過。 原來是這樣葉瑾聲嘟囔了一聲之后,忽然扭頭,盯著著謝青珣看了好一會兒。 為何這般看我? 我在想,葉瑾聲口無遮攔道,你的胞姐一定很美。 哦?謝青珣眉梢一揚,何以見得? 你這樣好看,葉瑾聲道,你的同胞jiejie應(yīng)該和你長得挺像的,所以肯定也很漂亮。 說不定換身女裝就是謝青珣胞姐的模樣。 想了想,葉瑾聲開始背書,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我覺得這句話用來形容你還是挺合適的。 謝青珣失笑,從哪兒看來的? 總歸不會是葉瑾聲自己寫的,謝青珣清楚地很,葉瑾聲寫不出來。 以前看過第一本小說。說到這里,葉瑾聲不由得遺憾道,只可惜我找不到原本了,不然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 哦?那確實可惜。謝青珣不甚在意地道,夜深了,你好好休息。 . 躺在床上,葉瑾聲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忽視了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 忽然,葉瑾聲豁然坐起身。 他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謝青珣的胞姐,那不就是阿融和阿滿的母親嗎? 上一次他好奇問起的時候,謝青珣便說過,阿融和阿滿的父母已經(jīng)離世。 結(jié)果今天他卻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葉瑾聲倒是沒有懷疑,謝青珣說的是否是其他的姐妹,畢竟能夠得到謝青珣如此對待的人,大約也就是阿融和阿滿的母親了。 因為忘記了這一茬,偶然間再次提起了對方的傷心事,葉瑾聲心中惴惴,一晚上沒有睡好,第二天起床后,透過銅鏡能夠清晰地看到眼睛周圍的黑眼圈兒。 . 宋昀一早就趕了過來,他來到時候,謝青珣幾人甚至連早飯都還沒吃呢! 好在兩家人本身便十分熟悉,對此并不是特別在意。 只是,在看到葉瑾聲上唇的傷口時,宋昀微微一怔,而葉瑾聲眼底的青黑之色,似乎更加證實了宋昀心里的某個猜測。 思及此,宋昀不由得丟給了謝青珣一個意味深長地眼神,你悠著點兒。 第24章 阿滿的視線也落在了葉瑾聲的嘴唇上,好奇地開口,葉郎君,你的嘴唇怎么受傷了? 是被蚊子咬了嗎?可現(xiàn)在才是春天呢。 葉瑾聲: 他默默捂了自己的嘴一下,下一瞬卻又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些欲蓋彌彰,立刻將手拿了下來。 但是看著阿滿那一雙晶亮的眸子,他又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上唇的傷口是在謝青珣的身上磕出來的吧? 這真的是越聽越覺得奇怪,到底是什么時候,什么情況下才能把上唇給磕出傷口來? 葉瑾聲昨天晚上沒細想,但現(xiàn)在,被阿滿那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盯著,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解釋的時候,頓時支支吾吾了起來。 然而,他越是支支吾吾,兩個小家伙兒就越是好奇。 同時,似乎也徹底印證了剛才宋昀的所想。 作為兩個小家伙兒的授課先生,宋昀自然知道阿滿和阿融那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當下咳嗽一聲,將兩個小孩兒支開了。 只是,他看向謝青珣的目光愈發(fā)奇怪。 真是沒想到啊,玄玠,你居然是這種人! 謝青珣一開始還未明白宋昀的意思,待他趁著葉瑾聲不注意,抬手在自己的上唇點了點,謝青珣終于明白宋昀剛才的那一句你悠著點兒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而弄明白之后,謝青珣的臉立刻黑了下來。 他豁然起身,暉之,借一步說話。 宋昀起身,沖著葉瑾聲微微一禮,跟在謝青珣的身后,離開了屋內(nèi)。 葉瑾聲:????? 這兩個人剛才是不是在打啞謎? . 來到院中,謝青珣停下了腳步,暉之,你方才的話,十分不妥。 不妥?宋昀挑起眉梢,何處不妥? 上唇被咬破,再加上眼睛周圍那大大的黑眼圈兒,宋昀就是想不想歪都難。 更何況,在如今的大梁,對斷袖分桃之事,并未有太大的抵觸。 只是在此之前,宋昀也不知,謝青珣居然也有這種愛好。 哪一處都不妥。謝青珣的聲音沉下去了幾分,看向宋昀的目光也帶著幾絲警告。 到此時,宋昀神色微肅,你與瑾聲之間 自然是清清白白。謝青珣坦然道,暉之,瑾聲有大才,你莫要將其視為孌寵之流。 你對他宋昀頓了頓,就如此信任? 但就宋昀所得到的消息,葉瑾聲的具體身份仍舊沒有查出來,所以他對于葉瑾聲的一切,仍舊持懷疑態(tài)度。 聽了宋昀的話后,謝青珣笑了一聲,以瑾聲的性子,還能算計得到我? 宋昀呵呵笑了兩聲,萬一他是示敵以弱呢? 不可能。謝青珣斷言道。 葉瑾聲住在小院兒里的這段時間,謝青珣也不是什么都沒做。 他不是瞎子,葉瑾聲的一言一行他都看在眼里,謝青珣相信自己的判斷。 宋昀沉默了許久之后,無奈地嘆息了一聲,罷了,你心中有數(shù)便好。 不過,看謝青珣那認真的態(tài)度,宋昀也在心里暗暗道,看來,自己也應(yīng)該調(diào)整一下面對葉瑾聲的態(tài)度了。 . 待兩個人回到屋內(nèi)后,葉瑾聲的視線在兩個人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兒,最終還是按捺住了想要開口詢問的沖動,若是兩個人之間的交談能夠讓自己聽到,他們也就不會離開屋內(nèi)去院子里了。 葉瑾聲不說話,宋昀便主動挑起了話頭。 瑾聲之前制作的紙張,昀已知曉。宋昀笑著開口,紙張潔白細膩,若是開個造紙工坊,想來也能多添一份進項。 不知為何,葉瑾聲總覺得宋昀這一番話,是話里有話,他忍不住看向了謝青珣。 只是宋昀問道,未知此種紙張,紙名為何? 用楮樹皮制成的紙,稱之為皮紙。葉瑾聲道。 倒是貼切。宋昀笑呵呵地道,但是下一瞬,他話鋒一轉(zhuǎn),只是這皮紙一問世,勢必會引起諸平楚氏的注意與打壓,瑾聲可想過對策? 然而,葉瑾聲眨了眨眼睛,直接扭頭看向了謝青珣。 宋昀:????? 你看謝青珣做什么? 造紙工序雖然已經(jīng)理清,然而,還缺少一物。謝青珣沒有回答宋昀的問題,而是開口提起了另一件事。 哦?宋昀直起了身體,是何物?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對造紙有益的,宋昀定會幫忙尋找。 不知。 宋昀以為自己聽錯了,玄玠,你方才說什么? 我說,那物究竟是什么,我和瑾聲確實不知。謝青珣淡定道。 宋昀滿臉都寫著四個大字,你在逗我? 葉瑾聲見狀,連忙上前解釋道,宋先生,那東西是從植物里提取出來的,只是我不知道具體的植物是什么,只能一點點嘗試。 除非撞大運了一次成功,不然的話,所需要的時間可不短。 但這是必須要做的,不然的話,一張竹簾只能抄出一張皮紙來,效率實在是太低了!低到發(fā)指的那種! 宋昀沉吟一聲,若要尋合適的草木,瑾聲不妨去向醫(yī)者請教。 醫(yī)者? 大夫? 葉瑾聲疑惑了一下,這和大夫有什么關(guān)系? 但細想一下,葉瑾聲卻又覺得宋昀的這個提議說不定十分靠譜,論起對植物的了解,或許只有時刻和草藥打交道的大夫最豐富了。 他原本是想尋找老農(nóng)請教,誰知道,宋昀給了他更好的方向。 葉瑾聲站起身,認真地對宋昀行了一禮,謝宋先生指點。 宋昀笑瞇瞇地起身回禮,那么,昀便靜候佳音了。 . 因為造紙一事,宋昀來往小院兒的次數(shù)多了起來,他又沒有刻意掩飾的意思,沒多久,就被謝宅中的下人注意到了。 而最先發(fā)現(xiàn)的那人,好巧不巧的,還是之前葉瑾聲逃跑時打暈的那個小廝。 葉瑾聲逃走后,那小廝也不敢大肆聲張,竟讓他就這樣混了過去。 發(fā)現(xiàn)宋昀宋縣令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那座偏僻小院兒里的時候,小廝心里一個咯噔,心里有了不太妙的預(yù)感。 然而,在小心翼翼地暗中觀察了幾次之后,小廝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了不得的事情! 第25章 看清楚葉瑾聲的臉之后,小廝不由得嘀咕,那陳二不是已經(jīng)逃走了嗎? 原本被王管事看上拉過來沖喜的那人喚作陳二,小廝不知道被送過來的人被換了,此時仍舊以為葉瑾聲是陳二。 葉瑾聲逃走的時候,可是將那小廝綁在了房間里,又逼問出了路線。 認真講來,那小廝倒是因此和葉瑾聲結(jié)了怨。 只是,雖然結(jié)了怨,小廝卻不敢將此事告知王管事,此事聽在王管事的耳朵里,只會認為是這小廝做事不利。 不過現(xiàn)在嘛,葉瑾聲人已經(jīng)進了謝青珣的院子,也就連累不到他了。 . 只是,小廝還是好奇,宋昀和這位謝郎君的關(guān)系。 小廝可是清楚謝家老爺對這一行人的態(tài)度的,謝老爺不在扶陽,卻是寫了一封信過來,叮囑夫人要妥善安置對方,但夫人顯然是沒當回事兒。 且因為謝青珣來的時候,還帶著兩個小孩兒,夫人以為他們又是哪個特意過來打秋風的窮親戚,很是不喜歡,便隨意尋了個偏僻的院落將人安置了進去。 此外,謝寶丁自出生后,就被謝老爺和謝夫人捧在手心里養(yǎng)著,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手里怕碎了。 這般寵溺之下,自然就養(yǎng)出了拿無法無天的性子,見自家母親對那一行人很是不喜,他便自告奮勇地去收拾那幾個破落戶了,和兩個小家伙兒起了不少沖突。 奈何兩個小孩兒性子執(zhí)拗,就算是被欺負了,也是耐著性子報復(fù)回去,很少會說給謝青珣聽,畢竟謝青珣的身體看著實在是不大好,阿融和阿滿怕他再為自己擔心,病得更重。 如此,兩家人之間的梁子算是越結(jié)越大了。 王管事見狀,自然是要為自家夫人出氣,又恰逢謝青珣病重,心思一轉(zhuǎn),便假托自家老爺?shù)拿x,特意去附近的村寨尋了個八字克夫克子的去給謝青珣沖喜。 這事兒其實謝宅的人都清楚,反正不知道是出了幾服的破落戶,就算真的被氣死了又能如何? 王管事類似的事兒做得多了,誰人不知道,在這謝宅里,只要能討得了那位謝夫人的歡心,就算犯了什么大錯,有謝夫人在謝老爺面前求情,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但是現(xiàn)在可不同了。 那人居然和宋昀宋縣令交好! 這位宋縣令可不是一般人物,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偏偏,這位宋昀宋縣令自從來到扶陽縣之后,就將那地頭蛇壓得死死的,敢蹦跶的就沒有能落得好的! 謝老爺一脈在扶陽繁衍多年,樹大根深,也和宋昀起了幾次不大不小的沖突,好處是一點兒沒撈到。 . 此時見到宋昀出入謝青珣的小院兒,小廝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到底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王管事。 若是說了,難保之前葉瑾聲偷跑的事情不被翻出來,再加上他這段時間也打著葉瑾聲的名頭蹭吃蹭喝了許多,若是真的被翻出來,小廝只怕自己承受不起。 這謝宅的主人對待下人可說不上好,但若是知道了小廝的行事,一頓板子是少不了的,可若是自己知情不報,到時候被人供出來,這 小廝左右為難,喃喃道,再想想,再想想。 . 另一邊,得了宋昀的提示后,葉瑾聲立刻去打聽扶陽縣里的大夫,來到了一座醫(yī)館里。 這醫(yī)館里的病人不太多,葉瑾聲一進門就看到了一位花白胡子的老先生。 那老先生頭發(fā)花白,正在給一名患者診脈。 葉瑾聲也沒有上前打擾,而是認真地觀察起了這一座醫(yī)館來。 這醫(yī)館據(jù)說是扶陽縣內(nèi)最好的一座醫(yī)館了,一排排的藥柜幾乎與屋頂?shù)雀撸慌苑胖酢?,大約是方便店里的伙計取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