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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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聲下意識地看向了謝青珣,這聽起來也太巧了吧? 你們師門叫什么???葉瑾聲好奇地問道。 刑錚深吸一口氣,家?guī)熞幻},祖上曾師從墨家巨子,只是其后戰(zhàn)亂頻繁,家?guī)熞幻}也逐漸凋零。 但是更讓他們絕對羞愧的還是,墨家一脈,流傳到如今,也早已經(jīng)式微。 墨家? 臥槽! 臥槽槽槽! 聽到那兩個字之后,葉瑾聲的嘴角幾乎就沒有放下去過。 這特么的也太巧了吧? 看著幾人震驚的模樣,刑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刑某手藝不精,讓幾位見笑了。 不不不,這真的不見笑!葉瑾聲看著刑錚,稀奇地問道,我聽聞,墨家曾經(jīng)制出一只機械鳶,在空中徘徊不下,是真的嗎? 刑錚謙虛地道,確實如此,只是造法已經(jīng)失傳了。 失傳了沒有關(guān)系。葉瑾聲連忙道,我相信你,你們肯定能重新制作出來的! 刑錚苦笑,葉郎君真的是高看我們了。 葉瑾聲興奮了好一會兒,只覺得自己和謝青珣之間的運氣實在是太棒了! 打了一架就撈回來一個墨家傳人,簡直賺翻了好么? 墨家傳人在手,還擔(dān)心缺少機關(guān)類的東西么? 也不知道聯(lián)合收割機什么的他們能不能搞出來,葉瑾聲喃喃了一會兒后,猛地搖頭,不行不行,他不能這樣好高騖遠,能拆分了用就行了。 正好,等到夏天過去,秋收不就是能用得上了嗎? 葉瑾聲美滋滋地想著。 不過,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么事情,到底是啥事兒來著? . 第二天,聽到刑錚開口,想要北上去扶陽縣尋找周染寧,葉瑾聲的臉一瞬間就皺成了橘子皮。 這好不容易撈出來的墨家傳人,就這樣自己跑去宋昀那里了QAQ 只是這樣一想,葉瑾聲就忍不住想哭。 好在,刑錚離開前,將他其余師兄弟的所在,告知了葉瑾聲,同時也留下了能讓他們相信的信物。 謝青珣立刻遣人帶著信物去請刑錚的師兄弟們。 . 接下來的幾天,葉瑾聲又和邵笛一起,將整個紹田縣都走遍了。 葉瑾聲一邊走,還一邊在自己隨身帶著的紙張上寫寫畫畫。 邵笛偶爾也看了幾眼葉瑾聲紙張畫的東西,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符號。 看不懂。 可能邵笛想著,是一些秘密符號吧? 難怪葉郎君寫寫畫畫的時候,根本就不會避開自己。 . 葉瑾聲趴在桌子上,開始按照自己之前標(biāo)記好的十幾張圖紙重新繪制。 謝青珣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葉瑾聲伏案繪畫的模樣。 他也沒有打擾葉瑾聲,只是又點燃了幾只燭火,讓屋子里變得更亮堂了一些。 等自己真正開始繪制一副地圖的時候,葉瑾聲才驟然間發(fā)覺,自己真的是笨手笨腳的。 一整天的時間,被他扔進火盆里的紙團都有十幾張了,而葉瑾聲繪制地圖的進度,仍舊是0 。 又一張紙團扔出去的時候,卻被謝青珣給接住了。 他展開被揉成了一團的紙張,看著上面的線條,神色逐漸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瑾聲畫的,是輿圖? 玄玠,你怎么來了? 聽到謝青珣的聲音后,葉瑾聲才支起身體,在書案上趴了一整天,幾乎都沒怎么動過,現(xiàn)在一動,葉瑾聲甚至覺得自己身上的骨頭開始噼里啪啦地響。 活動了一下筋骨之后,葉瑾聲打了個哈欠,嗯,我準(zhǔn)備把紹田縣和附近周邊的地形圖都用另一種更加直觀的方法畫下來。但是 想到被自己畫廢了無數(shù)次的輿圖,葉瑾聲忍不住垂頭喪氣地道,我畫的好像不太好。 不。謝青珣沉聲道,瑾聲,你畫的輿圖,已經(jīng)比我在縣府內(nèi)所看的一切輿圖都要更加清晰。 瑾聲是如何想到這些的?謝青珣問到。 ?。咳~瑾聲眨了眨眼睛,咕噥道,我我以前就是這樣畫的啊。 謝青珣看了葉瑾聲一眼,沒有深究。 他將那一團畫廢了的輿圖扔進了火堆里,然后坐到了葉瑾聲的身邊,我?guī)湍恪?/br> . 沒有標(biāo)準(zhǔn)工具的前提下,想要繪制一副葉瑾聲眼里的標(biāo)準(zhǔn)地圖,實際上非常不容易。 當(dāng)繪制的時候必須使用毛筆的時候,困難程度立刻大大上升。 好在,謝青珣的手比葉瑾聲要穩(wěn),兩個人合作,又廢了三四次之后,一張能讓兩個人都滿意的輿圖終于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 而此時,窗戶外面,晨曦初現(xiàn)。 一夜過去了。 . 謝青珣看著手中的那副地圖,沉思了許久后,道,瑾聲,這張地圖太精密了,暫時還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繪制方法的好。 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葉瑾聲的聲音,謝青珣扭頭一看,葉瑾聲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臉頰貼在了桌面上,讓他的嘴被迫嘟起來,看著古怪又可愛。 謝青珣眸色變得溫柔,他將那一副畫好的輿圖仔細收好,俯身將葉瑾聲抱起,推開了書房的門。 縣府內(nèi),仆從們已經(jīng)起身開始忙碌,看到謝青珣抱著葉瑾聲從房間里走出,所有仆從都見怪不怪了。 以為葉瑾聲醒著,他們就只是停下了手里的活計,行禮卻不問安。 因為謝青珣早就又吩咐,不然會吵醒葉瑾聲的。 將葉瑾聲放到床上,又幫他把外衣褪去,被子蓋好,謝青珣無比嫻熟地在他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道了一聲遲了三四個時辰的晚安。 . 將輿圖做出來之后,葉瑾聲并不滿足于此,又花費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他自己帶著阿融和阿滿,將紹田縣附近地形的沙盤給做了出來。 這沙盤可和輿圖不同。 輿圖謝青珣能藏得了,但是這沙盤,就那樣大喇喇地放在了縣府內(nèi),也沒法藏。 邵笛看到那個沙盤之后,幾乎是如獲至寶。 葉郎君,這是你做的? 是啊。葉瑾聲點頭。 邵笛搓著手,這個,葉郎君啊能不能能不能你能不能拿去用?葉瑾聲了然地道。 邵笛哈哈笑了兩聲,用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這我這不也是為了能更好地保護謝明府嗎? 葉瑾聲知道邵笛的意思,沒有拒絕,不過 這事兒還是要問玄玠。葉瑾聲道,這些事情,都是玄玠說了算。 雖然只是紹田縣附近地形的沙盤,但要是認(rèn)真說起的話,也算得上是機密了。 除了地形圖之外,還有紹田縣內(nèi)部的分布沙盤。 不過,紹田縣內(nèi)部,葉瑾聲是用的地圖。 當(dāng)然不是地形圖,而是用一個個的方框之類來代替,有些類似于葉瑾聲前一世的唐長安坊市圖那種。 不過,城門等地方都用特殊的顏色標(biāo)注了出來。 葉瑾聲做這張地圖的目的,是想做一個整體的規(guī)劃。 . 就在葉瑾聲與邵笛說話的時候,有仆役來報,符家有人拜訪。 符家? 葉瑾聲對這家的印象很不好,所以一聽就皺起了眉頭。 邵笛在一旁笑呵呵地道,葉郎君,這段日子,符家可是吃了不少閉門羹,如今能傳到你這里,大概是晾他們的時間夠長了。 但是我以前沒有聽過 話說到一半兒,葉瑾聲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以前肯定是都被謝青珣給攔下來了。 他唇角微微翹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看看。 葉郎君,請。 . 來到正廳之后,葉瑾聲先看到的不是符門,而是謝青珣。 玄玠,我聽說有人找我? 見到葉瑾聲進來,符門立刻站起身,符門,見過葉郎君,見過邵統(tǒng)領(lǐng)。 邵笛微微點頭,沉默不言地坐到了一邊。 葉瑾聲看向了符門,符管事,你來找我做什么? 符門微微彎腰,恭敬地開口,葉郎君先前在牙行落下了一只荷包,只是先前幾次過來,葉郎君都不在,一直不能歸還,符某心里著急,所幸,今天總算是見到葉郎君,這荷包也能親自歸還了。 一邊說著,符門一邊雙手將手里的荷包舉起,遞給了葉瑾聲,還請葉郎君收下。 葉瑾聲看著被符門捧在手里的那只荷包,眸子閃了閃,立刻看向了謝青珣。 謝青珣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葉瑾聲這才將荷包取過來,謝謝符管事特意跑一趟。 哪里,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符管事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很低。 不過,葉瑾聲幾乎是把荷包拿過來的那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 在來紹田縣之前,為了方便,他將不少銀兩都兌換成了金子,方便攜帶。 而這個荷包里的金子,葉瑾聲也是有數(shù)的。 只是,如今這里面的金子,不是輕了,而是重了很多。 葉瑾聲將那只荷包拋起又接下,忽然打開,將里面的金子都倒了出來,玄玠,這金子多了。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落在了符門的身上。 符門笑呵呵地道,葉郎君不妨再數(shù)一數(shù),興許是您之前記錯了呢? 葉瑾聲沖著符門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然而他說出來的話,卻讓符門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接。 符管事是想賄賂我? 符門: 他的腦門上開始不停地冒冷汗,他還是頭一回遇上葉瑾聲這樣胡攪蠻纏的人,若是換了別人,大概就順勢應(yīng)了下去,白送的金子,誰會不要? 而且,你們一開始將荷包落在牙行里,之后又派人去恐嚇符鉦,不就是這個目的嗎? 怎么到現(xiàn)在又不認(rèn)了? 難道 符門心念電轉(zhuǎn),還有什么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不等符門開口,一旁的謝青珣已經(jīng)淡淡開口,符管事可知,賄賂朝廷命官,該當(dāng)何罪?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福公的小寶貝 20瓶;千山月影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6章 賄賂朝廷命官? 符門聽到這個罪名, 心里一驚。 他一時間有些摸不準(zhǔn)這位縣令的心思,也不敢隨意亂說,斟酌著道, 這這我從牙行的伙計處拿來的時候,里面的金子就是這么多。 符門一邊說一邊觀察著葉瑾聲和謝青珣的臉色, 或許或許是那邊的伙計故意塞進來的。 故意? 見葉瑾聲開口,符門立刻道, 那些伙計想要賄賂的人不是謝明府, 而是符某。 葉瑾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是這樣?。?/br> 是啊, 是啊。符門連連點頭,小心翼翼地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是符某治下不嚴(yán),這才讓謝明府與葉郎君產(chǎn)生了誤會, 實在是罪過。 葉瑾聲若有所思地看了符門一眼,又扭頭看向了謝青珣, 見謝青珣眸子里的笑意, 他的唇角也忍不住翹起了一個弧度。 既然如此, 是我錯怪符管事了。葉瑾聲歉意地道。 不不不不!符管事連忙擺手, 是符某的錯, 符某辦事不力。 葉瑾聲沒有再和他爭執(zhí)下去,將荷包里多余的金子倒出來, 退給了符門, 既然如此,這多出來的金子,還請符管事帶回去,也免得讓別人誤會。 說完, 他還故意看了一旁的邵笛一眼。 符門順著葉瑾聲的視線看過去,心里忽然產(chǎn)生了一絲明悟。 是是是,是符某考慮不周,險些污了謝明府的清白,符某在此給謝明府與葉郎君賠罪。 其實也沒什么。葉瑾聲笑瞇瞇地道,以后記住就行了。 . 待符門離開后,謝青珣沖著葉瑾聲招了招手,瑾聲,過來。 葉瑾聲有些不明所以,走過去后,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謝青珣握住葉瑾聲的手腕,將人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 葉瑾聲一驚,連忙看向了一旁的邵笛。 只見邵笛正端著一杯茶,專心致志地品茶呢! 葉瑾聲: 這欲蓋彌彰的,也太明顯了一點兒。 他推了謝青珣一下,坐到了他的身側(cè),玄玠,你要干嘛?! 謝青珣笑著道,瑾聲,那荷包真的是你無意中落下的? 你猜出來了?葉瑾聲咳嗽了一聲,那里面裝的都是金子,我才不會隨意亂扔。 那是為何? 給你找機會啊。葉瑾聲笑瞇瞇地道,那一家牙行的背后肯定是紹田縣里的某個小世族,不過,我也沒想到,居然就是符家。 我原本是想著,若是那牙行的人能把荷包送回來,說明他們背后的那個小世族家風(fēng)還不錯,可以列為以后的合作對象。 但如果他們不肯還回來,葉瑾聲哼哼了兩聲,到時候我就直接報官,狀告他們偷竊! 謝青珣好笑地道,那你到時候又要如何證明? 葉瑾聲把手里的荷包上下拋了拋,你看這個荷包,是不是顏色很素凈,模樣很普通? 謝青珣點頭,確實如此。 但是,對于牙行里的仆役而言,這個荷包的材質(zhì)很好,我賭他們不會舍得丟掉,而是會分完了里面的金子后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