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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東宮死氣沉沉,床榻冰冷,叫人一刻都待不下去。 這一切都是因?yàn)樾」媚锏木壒?,所以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去顧府,去她的霆霜閣,花月樓。那兒有光,有熱,有她,有滿室溫馨,是個可以讓人稱之為家的地方。 他在一瞬間對那些撲火的飛蛾有了共情。 他可以理解到它們?yōu)楹螘x無反顧的朝著光熱飛去,不顧生死,因?yàn)閷τ谒?,此時的顧霜便是那簇火焰,即使代價是烈火焚身,他也會毫不猶豫,懷著滿腔熱望,披荊斬棘地朝她而去。 如此想著,他的步子又快了些。 等他興高采烈地到了花月樓的時候,樓中卻是空無一人…… 小姑娘出去了。 他此時身份見不得人,便也沒法光明正大的在前廳坐等著,只好偷摸溜進(jìn)她的臥房中。她臥房中飄散著她身上那股松針香氣,他聞著便奇異的安下心來,唇角不自覺的帶上了三分笑意。 他回頭得問問她,究竟用的是什么香。 他好心情地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坐在茶桌邊,靜靜地等著小姑娘歸來。 然而他這一等,便是一下午,直到月落屋檐,他才將顧霜等回了家。 人都說婦人閨怨便是如此,一日日的在屋中等待丈夫到來,如今他倒是也體驗(yàn)了一把,只是這滋味著實(shí)不怎么美妙,這一天他都抓心撓肝的,實(shí)在是磨人得緊。 “你可回來了,”他的聲音冷不丁地在漆黑的屋中響起,將顧霜嚇了一跳,手比腦子快,腰間的扇子“唰”的一聲飛了出去,被南祁一把接住。 他低頭看了一眼剛才堪堪從他頸脖處擦過的扇子,心頭驚魂未定。 “你想弒夫不成?”他哭笑不得地上前將人摟住,“我在房里等了你一天,你就是這么招待我的?” “不是,你來就來了,一聲不吭地坐在我臥室里是怎么回事兒,連燈也不點(diǎn),我還以為是進(jìn)賊了呢?!鳖櫵脖粐樍艘惶?,情急之下,這扇子是朝著他大脈去的,剛才要不是他反應(yīng)快,今天就真得血濺當(dāng)場了。 “我這明面上不是在東宮關(guān)禁閉嗎,現(xiàn)下身份見不得人,怕在底下被下人看見了?!?/br> 屋內(nèi)此時只點(diǎn)了一盞燈,燈影隨著晚風(fēng)微微晃動著,平添了些曖昧的氣氛。他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又帶了些磁性,說道“怕被人看見”的時候,不知為何,讓顧霜猛然想起那日晚上他來找她去攬月閣的時候那種感覺。 那種,書里寫的,偷情的感覺…… 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心跳如鼓。南祁擁著她,不需費(fèi)什么力就可以感覺出懷中人“咚咚”的心跳聲。 “你怎么了?”他輕聲問道。 “沒……沒什么?!?/br> “是嗎?”他在她耳畔中狀似無意地呼了一口氣,換來她一陣戰(zhàn)栗,“你有什么事兒是不能跟我說的?” “不是……”顧霜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 “嗯?”他今夜不知怎么了,竟是窮追不舍起來。 他就這么擁著她,大有若她不將話說清楚,便不許她離開的意思。 “我,我就是覺得,”顧霜聲音都有些顫抖。 “覺得什么?”他耐心的誆勸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誘著她,將隱秘的心思說給他聽。 “我就是覺得咱倆這樣像是在偷情一樣,”眼見著他死咬著不放,她只得眼一閉,將心中這種不著四六的想法一鼓作氣地說了出來。 “偷情?”南祁聽到這個說法愣了一下,心中騰起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我們兩個身有婚約,光明正大的幽會,怎么在你這腦子里就成了偷情了?”他愛恨不能地戳了戳她的腦袋,似是想看看她這腦瓜子里究竟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是,不是你說的你現(xiàn)在見不得人嗎,”她臉更紅了,小聲地辯解道。 “原來你喜歡這樣兒的?”他曖昧不明地看著她,唇角勾笑,像是異志中的山精野怪,勾著人犯罪。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彼s忙否認(rèn),只是這話卻沒有什么太大的說服力。 “原來你沒有啊,我還以為我們阿霜喜歡呢,”他手輕輕將她鬂間發(fā)絲撫到耳后,似真非假的順著她的話說著。 “這,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你不然,先回去吧?”她假意望向窗外,小聲提議道。 “回不去了,”眼前人幽幽開口。 “???”她看著他,眼睛因?yàn)轶@異微微睜大,問道,“為什么?” “我在外面有事兒要辦,東宮有個替身正扮做我,若是我與他頻繁互換,恐怕會露餡兒,”他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著。 “那這幾日你住哪兒?”她剛一開口就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只想要捏住自己的嘴。 南祁沒有回她,只是一雙眼直勾勾的將她看著,意思再明顯不過。 他這次出來,就是想要住在她這里。 “我這里祖母會經(jīng)常過來,她老人家精明得很?!?/br> 言下之意便是不行。 然而另一個人毫無放棄的自覺,道:“我可以易容成你身邊的小廝,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只手拉著她的手輕輕晃著,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將她看著。 “不行,我這兒沒你住的地方,”這一兩個月下來,她已經(jīng)對他撒嬌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免疫,不再像之前那樣,他一個眼神便能讓她潰不成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