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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一竹聞言只能無奈搖了搖頭。 這她真的沒辦法,因為她除去睡覺一天呆在院里的時間都不足一個時辰,院里還沒其他人,完全就是把院子送到唐心雪手上,說,你拿去用吧。 “斂之在密道內(nèi)的石壁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拳頭大的凹槽,還有十丈長的連續(xù)磨痕——經(jīng)衙內(nèi)眾人判斷,功力六品朝上的人才能做到一蹬便滑出這么遠,據(jù)小女所知,院內(nèi)只有郡主的護衛(wèi)能有此功夫?!?/br> 蕓竹意有所指地望了望天上,說完便抿唇不語了。 婁一竹聽她話說完了,就隨手將手中的一沓紙遞到了唐明面前,讓他自己看看。 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衙內(nèi)眾人相互交流著眼神,按照常理,郡主不該和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辯起來嗎? “我為何要殺她?”在眾人期盼地目光下,婁一竹憋出了一個問題。 實在是沒辦法,女主這一套邏輯搞得她啞口無言。 她的一切推理都基于婁一竹知道唐心雪假死裝鬼的條件上,然而她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在外人看來也是言之可信的。 蕓竹掠了掠眼皮:“或許郡主與唐小姐生了什么嫌隙,這我們外人就不可知了。” 婁一竹張了張嘴,竟不知該如何反駁,難道證據(jù)沒有只有一句不可知? 落到他人眼里,就是蕓熹郡主被蕓竹逼問倒啞口無言,放棄爭辯了。 衙內(nèi)的一眾人不自覺點頭肯定到這個新來的嬌弱仵作。 “算了,你抓我罷?!眾湟恢裾J命地站起身了,走到蕓竹面前,自覺的伸出了雙手。 只要傅騫能把那人帶回來,一切都可迎刃而解,她實在是沒有必要花這個閑工夫去澄清自己的清白。 蕓竹愣住了,她掀起眼簾看著她,臉上寫著錯愕。 堂里的人也都錯愕了,一時間沉吟了起來。 看著情況陷入僵局,大胡子哆嗦著站出來打著圓場:“郡主身份高貴,在縣令大人還未下達命令之前,郡主還是自、自由身…”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押捕郡主!他可是萬萬不敢啊。 婁一竹放下手,轉(zhuǎn)頭對唐明道:“既然如此,唐伯,你要把我關(guān)在屋里嗎?” 唐明抽了抽嘴角,沉默地喝了口茶。 待衙門的人離去后,唐明才有氣無力地吐出了一句話,吩咐其他人都離開。 小盈擔(dān)憂地看了婁一竹一眼,在她的眼神示意下離開了。 轉(zhuǎn)眼間只剩下她和唐明二人,婁一竹站得累了,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下。 唐明遲遲不開口,婁一竹也呆的無聊,盯著自己的手指走神。 也不知道傅騫那邊怎么樣了。 那個五品的護院早就被唐明趕出了府,消息里說他住在城外山腳下的李棠村內(nèi),為了趕時間,只能讓傅騫獨自前往。 “郡主能否告知唐某,心雪到底是不是郡主殺的?”不知過了多久,唐明突然問出了聲,他的嗓音沙啞,卻聽不出情緒,就像在說一件尋常家事一般。 婁一竹抬起了眼,細細地在唐明臉上打量,希望能找出一絲悲傷或憤怒出來,然而她什么都沒看到。 她眨了眨眼,狀似猶豫道:“若我說是,唐伯要如何做?” 婁一竹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捏出一副心虛且無畏的神情。 唐明掃了她一眼,從主位上站了起來,他親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往空的杯盞里斟上了兩杯茶。 他兩手舉著一個杯子,走下臺階,一步步朝婁一竹走來。 杯盞被她放在了婁一竹眼前。 “郡主可知,唐某與王爺是何交情?”他在婁一竹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婁一竹暗地里挑了挑眉,兩根手指夾起了杯盞:“唐伯何意,不妨直說?!?/br> “只要郡主今后與我唐府交好,明日唐某便會上告衙門,不再調(diào)查心雪之死。”唐明悠悠地朝她晃了晃杯盞,隨后放在嘴邊細細一品。 “她是你女兒?!眾湟恢裥Σ灰姷?,眼里冷的似冰。 “郡主血脈高貴,心雪只是個平凡女子,孰輕孰重,唐某還是分的清的?!碧泼鞒料铝搜?,擋住晦暗。 壓住心里的怒意,婁一竹扯出一個微笑,將杯盞送到自己的唇前,在唐明的注視下喝了下去。 唐明收回目光,唇邊浮著笑意,起身走了。 婁一竹舉著空了的杯盞左右打量著,杯子做工精細,背身還度著一圈薄金,透著光還反射著玉石一樣的通透光澤。 這么貴的杯子,夠一個普通百姓吃多少年的米? 作者有話要說: 撒潑打滾求收藏 愛你們~(轉(zhuǎn)圈) 第36章 · 唐明的意思很直接, 不管婁一竹殺沒殺唐心雪,他都會撤回狀書。 本國律令,一旦血親放棄上訴, 衙門也不會再摻手該案,不過, 必須要血親本人親自前往衙門簽字畫押, 從縣令手中取回。 婁一竹不知道唐明什么時候會去衙門,一刻也不放松警惕地盯著唐明的動靜。 要是那時候傅騫還沒把人帶回來,那她做的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她得不到傅騫那邊的消息,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催促他搞快些。 就這樣食不下咽地過了一日, 在她剛睡完午覺后, 小盈面色驚慌地跑了進來: “小姐, 唐老爺帶著二姨娘還有幾個家丁出府,朝衙門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