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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娘子,在鬧別扭。”傅騫冷著一張臉,生硬地解釋道。 聽聞此言眾人都不禁感慨了一聲,連連夸他是個寵愛妻兒的好丈夫。 卻沒有人發(fā)現(xiàn)那張冷酷俊臉背后,耳根悄悄地紅了…… 第48章 · 婁一竹已經(jīng)接管王府大小事務(wù)多日, 各司按部就班,并不大需要婁一竹再來插手,因而她可以專心探查昨夜貔貅藏尸一案。 早膳后婁一竹就得了魏斂之在王府門前候著的消息。 昨夜和他們說好了, 他們會在卯時三刻候在安王府前,等她一同前去明遠(yuǎn)書局。 婁一竹三人出府時, 卻只見著了魏斂之一人, 看見魏斂之躲避的眼神,她隨口打趣道:“好徒兒,你的心上人怎沒來?” 魏斂之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后臉就悄咪咪的紅了, 他結(jié)巴著否認(rèn)道:“什, 什么心上人, 阿竹定是有事耽誤了,馬上便來?!?/br> 話音剛落, 婁一竹的余光就瞥見了她,蕓竹正從西南側(cè)的小路匆匆跑來,風(fēng)吹動了她的面紗,隱約露出里面熟悉的臉龐。 若沒記錯, 蕓竹的院子就在王府的西南角。 婁一竹抬了抬眉,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語氣平靜地說:“喏, 這不就來了。” 蕓竹氣喘吁吁地停在婁一竹面前,還沒等婁一竹說什么, 就立馬低下頭驚慌地請起罪來, 說自己路上耽擱了, 望婁一竹莫要怪罪。 一段話說下來婁一竹根本無處插嘴,只好等著蕓竹說完, 語畢還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帶著面具的傅騫。 “還望郡主饒了阿竹這次,莫要在這點小事耽擱,辦案要緊。”一旁的魏斂之見狀果然心疼了,皺著眉對婁一竹說道,像是埋怨婁一竹斤斤計較似的。 婁一竹長長地嘆了口氣,這魏斂之可真是傻的要命。 她無意辯解,等小盈招呼著馬車走到府門前后,一群人就上車前往了明遠(yuǎn)書局。 文人素喜將自身位于塵世之外,按理來說書局應(yīng)開在一個僻靜清幽之地,然而這明遠(yuǎn)書局卻位于繁華的街巷交接之處,此時剛開張,門前人來人往,里面卻門可羅雀,頗有鬧中取靜之雅意 下了車馬,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去。 書局挺大,兩邊都是望不盡的書架,時不時能看見一兩個書生打扮的人捧著一卷書立在架前,此家書局的老板定是不缺錢的,里面并不像其他書局一般遍布百姓愛讀的話本小說,反倒是藏著許多賣不出去的古籍抄錄本。 待客之道也不似其他商鋪周到熱情,里面招呼人的書童只是懶懶地掀起眼皮看了他們一眼后便再無下文,繼續(xù)靠著書架犯懶。 見沒人招呼他們,魏斂之主動走到一個書童面前說明了他們的來意:“我們是衙門捕頭,奉命追查昨夜甄家脂粉鋪發(fā)生的一起命案,尸體疑似你們書局里的人,此事你可知情?” 書童聞言頓了一下,一下子瞪圓了眼,眼里的睡意瞬間被掃了個干凈。 書童膽戰(zhàn)心驚地掃了一眼四周的人,連忙搖頭提高音調(diào)否認(rèn)道:“我從未聽聞甚么命案,書局的人如今都在這兒了,大早上的你們可別嚇唬我啊。” 周圍的幾個書童聞聲也陸續(xù)像他們投來打量的目光。 事情是昨夜宵禁前發(fā)生的,今天這才剛開門,沒聽說什么流言蜚語倒也正常。 婁一竹想了一想,若有所思地出聲問道:“有人說在你們書局見到過一個頭發(fā)卷曲,模樣酷肖外邦人的男子,你可有見過他?” 書童聞言皺起了眉頭沉吟了些許,摸著后腦勺思索了一番,最后茫然地?fù)u了搖頭。 撓頭說明他不知所措,張開的嘴和瞪大的眼也說明了他的錯愕,從神情來看不似做偽。 但那幾個路人沒有理由撒謊。 正當(dāng)婁一竹打算繼續(xù)追問時,另一個書童興高采烈地從門外跑了進來,他手里揮舞著一張宣紙,宣紙上似乎寫了什么詩句,他大聲嚷嚷道:“我們家公子昨日又在作詩大會上摘得頭籌了!” 此話一出,驚起書局里所有人的抬頭,幾個書生打扮的人眼前一亮,連忙圍過去接過那張宣紙,在讀完上面的詩句后,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敬仰之色 “公子真厲害,上京城可找不出比他還有文采的人了?!眲倓偙粖湟恢駟栐挼男l(fā)自內(nèi)心地感慨了一句。 報信的書童似乎跟他關(guān)系不錯,一擺脫周圍人的圍堵后就直奔他們而來,他親昵地搭上小書童的肩,帶有詢問意味地向他使了個眼色。 沒功夫去聽他們講公子的事,婁一竹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你當(dāng)真沒有見過那個外邦人?” 書童擰著臉,又再一次肯定地?fù)u了搖頭。 “慢著,什么外邦人?”旁邊的書童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身邊人的肩,主動走上前插話道,“你們來找外邦人?我們書局上月的確走了一個像外邦人的,文清他是新來的,接的就是那外邦人的位子?!?/br> 兩個書童用眼神無聲交流了一會兒,那位名叫文清的書童才似懂非懂地看向了婁一竹。 “那就是了,你說的那人是否頭發(fā)卷曲,眼眸是墨綠顏色?”婁一竹眼前一亮,連忙詢問道。 書童點了點頭,“就是他,李云嘛,性子怪得很,上月被我家公子辭退了。他可不是什么外邦人,只是長得特別罷了,一口上京話說得比我還順溜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