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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突然察覺照片背后有異樣,翻看了兩眼,只見照片底圖下角有一點泛黃的字跡。 余念的敏銳,精準捕捉到這一點古怪。 她熄滅了香薰燈,用牙簽沾住香薰上的精油,徐徐在泛黃的字跡上暈開有了,是2016-08-03,山月ktv。 這是死亡預(yù)告! 余念大驚失色,她又拿出另外一張歌舞廳女的臉部特寫,核對了犯案時間,真的是八月三日,就在幾天前! 她染開后面的字跡,上頭清晰地寫道:我將線索放在勘查現(xiàn)場的照片背后,是不是很令人不可思議呢?很快就會有替罪的羔羊前往地獄,帶著他僅剩的罪孽。我必將救贖他,連同他渴求救贖的孩子。 余念啞口無言,她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氣,平復(fù)心情。 她需要理清起因經(jīng)過,從頭開始。 這張照片之所以能呈現(xiàn)字跡,應(yīng)該是先用無色酸性溶液在白紙上寫字,干了以后,用溴瑞香草藍浸濕就會呈現(xiàn)出黃色的字跡。 而沈先生給她預(yù)備的那一樣香薰精油里,就混入了溴瑞香草藍,所以在燃燒揮發(fā)出溶液時,照片底下就會有反應(yīng)。 這個男人早就察覺了嗎? 那又為什么不說,偏偏用這種方式提醒她? 他骨子里的冷情讓余念發(fā)寒,又將她先前對沈先生溫柔面孔的判斷統(tǒng)統(tǒng)摧毀。 只是,兇手是如何做到在勘查現(xiàn)場拍攝的照片上做手腳的? 他不可能混入警方內(nèi)部,那么就有可能,照片是早就被他拍攝下的,早就做了手腳,然后在收集照片交于警方時,混入其中。 而一般初步調(diào)查現(xiàn)場的要么警方的技術(shù)工種,要么就是一些長期合作的法醫(yī)單位,也就是說,兇手極有可能是刑事攝影員完成拍攝后第一個接觸照片的人,甚至是參與工作的法醫(yī)人員! 何況,警方又如何會懷疑自己拍攝下的證據(jù)呢? 誰又想得到,兇手在犯下第一起案件的時候,就給了提示,他們卻又視而不見呢?! 余念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她險些要崩潰躲在背后看別人驚恐、害怕、無措,就這么有趣,是嗎? 還有,替罪羊,以及他渴望救贖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小白只是替罪羊嗎?他渴望救贖那個孩子? 她要瘋了。 也沒有時間了。 余念下樓,打算去找沈薄說個清楚,至少要讓警方盡快知曉這些事。 二樓,房門緊閉,然而門縫下溢出的光,暴露了他還未睡的事實。 余念曲指輕輕叩門,喚道:沈先生,你睡了嗎? 敲了三下,才有回音。 請進,余小姐。 門果然開了。 余念躡手躡腳進門,剛越過浴室,就見沈薄從中踏出。 他穿著整潔的浴袍,身上散發(fā)著清冽的味道。 發(fā)梢還微濕,顏色更深了,那些水沿著絲絲分明的發(fā)間滑落至鼻尖,留下清澈剔透的嫩珠。 沈薄微笑,開口:點心吃了嗎? 余念微張嘴,我 嗯?他的笑弧更深了,還沒吃,我看得出來,你的嘴角沒有粉屑,也沒有用餐巾擦拭過留下的淺淺紅痕。 沈先生她急于打斷他,急于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你的皮膚比較敏感,又顯白,不是嗎?他突然走上來,猛地將余念扣在墻上他的手滯留在她的手腕處,骨節(jié)分明,一寸寸撫動著,將她壓制在墻根,緊貼冰冷的墻。 余念被嚇了一跳,卻沒比他弄疼。 她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姿勢太過于曖昧。 沈薄近在咫尺,目光赤-裸地打量她。 他的嘴角微勾,卻并不放-蕩,有種和煦的溫文爾雅,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他絕對不會對她做些什么。 沈先生?余念眨了眨眼,問。 沈薄將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松開,最終微張雙手,完全放開了她。 看啊,你的手腕不就是這樣嗎?稍一觸碰,就會泛紅,我在驗證給你看,我對你的了解。 余念視線下移,果然,她的手腕有一絲淺淺的紅痕,雖然觸目驚心,卻沒有一點痛感。 這個男人,真是奇怪。 余念避而不答,只撿著要緊的說:沈先生,那些照片有問題,經(jīng)由我的判斷,兇手可能是當時勘查現(xiàn)場時負責(zé)拍照的刑偵人員,而接觸過照片的基本就只有統(tǒng)計與收集物證的法醫(yī),所以,小白是無辜的。 我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給警方發(fā)送了訊息。他們早已察覺,而小白和兇手的關(guān)系匪淺,他不肯說出兇手的去向,以及那個孩子的。 為什么不和我說這些?讓我一個人查這么久? 這是警方的要求,在未驗證你的能力之前,不得暴露要求保密的工作。而現(xiàn)在,你合格了。沈薄依舊淺淺笑,笑意曖昧而朦朧,我還想問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松了一口氣? 因為沒背叛,所以松了一口氣嗎? 是的,我很慶幸。余念如實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