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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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慈很少化妝。 長長卷發(fā)披散身后,束出纖腰的大衣映著一臉膚白腮粉。她在何靖被不斷追捧虛榮心與征服感的時刻出現(xiàn),根本不知自己有多撩人。 喝得半醉望見她,就像望見漫山遍野的春色,連思考都慢了半拍。 “你怎么來了?”何靖開口,被酒液浸得嗓子低啞。 蔣慈扯出嘲諷笑意,“你這里是龍?zhí)痘ue,還是陰曹地府,我不能來嗎?” 何靖終于知道她是帶著火氣來的??蛷d數(shù)人面面相覷,金寶忍不住多看幾眼。美人美則美矣,開口卻夾槍帶棒。再望何靖臉色,居然緊張多于惱怒,看來二人關(guān)系非同尋常。 何靖站起身,瞥了眼院外那群涌動的醉鬼,“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這里不方便。” “換什么地方,換你的另一套別墅嗎?”蔣慈不為所動。 他直接走到蔣慈面前,拉起她的手,“可不可以先不要生氣?” 蔣慈立即甩開,“我有腳,會自己走?!?/br> 何靖沒有勉強,領(lǐng)著蔣慈走上樓梯??蛷d叁人見他們走遠,何武緊張發(fā)問,“怎么阿嫂會來啊?” 金寶同時開口,“她是誰???” 平頭搖了搖頭,“少管閑事?!?/br> 何武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被平頭剜了一眼。金寶來回梭巡面前兩個男人,能讓何武噤聲,平頭認(rèn)慫,這個阿嫂肯定是何靖女人。 有女人很正常,怎么這兩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磥磉@個蔣小姐威力無邊,能讓野心勃勃的何靖也低下頭顱。 金寶突然睜圓了眼,“蔣……不會是蔣二爺?shù)氖Y吧?” 平頭回望金寶,意味深長地眨了眨眼。 金寶嚇得閉嘴。沒想到蔣興女兒靚成這樣,難怪她爸金屋藏嬌不舍得她拋頭露面。倘若公之于眾,說不定綁架的人如過江之鯽。 何靖確實只能守身如玉,這樣的岳父任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蔣慈跟在何靖身后,走到二樓走廊盡頭。何靖擰開房門,側(cè)頭示意讓蔣慈先進去。她站在門口望了里面一眼,“為什么要到房間里談?” 里面一看便知是睡房,寬大床具柔軟被褥,誰見了都會想入非非。蔣慈耳根發(fā)熱,“都住豪宅了,你就沒有書房嗎?” 何靖長臂一伸,無視反抗就把人帶進房內(nèi)。反手鎖上房門,把蔣慈抵在門后,身體線條嚴(yán)絲合縫,不敢遺漏半寸曲線,凹凹凸凸都被肌rou貼緊。 親熱低頭,吻上那片豐潤紅唇。 蔣慈錯愕間張開了嘴,迎住濕滑熱烈的舌頭。何靖急切舔吮,柔嫩舌尖被吸得酥麻,繞著圈左閃右避,激起另一層熱吻。 軟玉溫香,欲望抬頭。 蔣小姐想起初衷,急急叫停,打斷一屋情色。雙手用力扯住何靖襯衫推開,濃情蜜意的深吻到此為止。 何靖舔得正起勁,突然唇上一空,心生懊惱。低頭狎昵湊到蔣慈耳邊,“怎么了,我還沒親夠呢。” “親你個頭!” “做什么啊——” “你說呢?”蔣慈從何靖懷里掙脫,走到房間沙發(fā)處,把大衣脫下用力砸在沙發(fā)背上。她一進大廳就覺得室內(nèi)悶熱,到了房內(nèi)被他吻得更加躁動。她氣憤盯緊何靖,“你打算什么時候才告訴我,你做了話事人?” 何靖體內(nèi)酒氣被蔣慈拒絕求歡的反應(yīng)蒸發(fā)大半,今晚她的到訪果然事出有因,“阿慈,你聽我講,我不是故意瞞你的?!?/br> 又是這種蒼白無力的說辭。 蔣慈氣結(jié),“你什么事都不是故意的,就我是故意的,我故意來找你麻煩咯?”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打算過兩日去找你跟你說的,我沒想到你今晚就來了。” 何靖上前,想拉住蔣慈。不料她往后退了兩步,執(zhí)意保持距離。 蔣慈高估了自己的理智。明明心里盤算過所有問題,此時竟不知從何開口。廖勝叁番四次挑撥警告,她卻堅持反駁維護信任。 她要親眼見一見,才肯死心。 而當(dāng)她真的來了,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卻啞然失聲。 蔣慈抬頭,“阿靖,你是不是殺了倪家父子?” “是?!?/br> 何靖沒有猶豫,直截了當(dāng)。 蔣慈心頭一震。沒想到今天如此坦誠,果然做了大佬,連心態(tài)都比人淡定,“你是為了做話事人,才殺他們的?” “不是。”何靖否認(rèn),不知該怎么解釋,“一開始真的是因為倪少翔綁架了你?!?/br> 為蔣慈復(fù)仇確實是他的第一動機,但哪個男人走到這一步,愿意放棄做大佬?他不是活在天真爛漫的理想社會,早已深諳弱rou強食原始暴力的世界法則。 只有掌握權(quán)勢,才能掌握命運。 “后來發(fā)現(xiàn)殺了他,能討好我,還能上位做大佬,一箭雙雕啊。”蔣慈突然冷笑,“那你在我面前演什么深情,說得好像只為了我一樣?你不做古惑仔去參演電影,能拿金像獎最佳男主角?!?/br> 何靖被蔣慈這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惹惱,“我不為你,我為誰啊?” “你為了你自己?。 笔Y慈指著房內(nèi)一切,“這些,這些,甚至整個房子,還有外面兩排又丑又貴的車。做話事人多風(fēng)光,住大屋開豪車,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br> “蔣小姐,我在外面拿命換錢就是為了你!難道要你跟著我粗茶淡飯,一輩子住深水埗舊樓?” “我沒有說過我要這些!” “不是你要,而是我想給你!”何靖直接站到蔣慈面前,氣勢逼人,胸口起伏,“我不可能讓你跟著我吃苦,我不做話事人,還能誰來做?” “誰做都跟我無關(guān),這是你們新義的事,不是我的事!” “阿慈,你就是新義的人。你永遠避不開,因為你是蔣興的女兒!” 蔣慈氣得眼眶發(fā)紅,緊緊盯著何靖。她深知自己身份,但這句話從何靖嘴里說出,變得尤為刺耳。腦里回蕩所有遭遇過的明嘲暗諷,銅墻鐵壁壘得高深,卻被最親近的人一言擊破。 她幻想自己可以有所不同。他們聲聲懇切,阿慈,你只要好好念書就行。 念書是為了什么?明智辯理,做個好人。 一半是人間,一半是煉獄。 他們把她推到懸崖邊緣,卻告訴她要做個好人。 “哦?話事人,那你是不是準(zhǔn)備把我爸也殺了?一人獨大,整個新義都在你手里,個個贊你年富力強手段了得?再過幾年,整個港島都是你的。你就是閻王爺化身,想誰生就生死就死,好威風(fēng)??!” “我怎么可能殺他,那個是你爸!”何靖氣得想砸東西,但望見蔣慈眼眶紅紅,心里一酸,“我還沒有跟二爺談,今晚我有邀請他來的,我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你來了?!?/br> 他忍不住抱緊蔣慈,掌心摸上她的臉頰,“阿慈,不要這樣,不要哭。是我不好,我不應(yīng)該講你是黑社會的人。” 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她的矛盾掙扎,何靖懊惱自己口比心快。 “走開——”蔣慈推開何靖,極力收回眼淚,不想再被那些情意綿綿哄得失了心智,“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是誰的女兒!看來今晚是我打擾你好事了,我現(xiàn)在就走。” 她伸手拿起大衣,卻何靖扯走衣服,甩到沙發(fā)上。何靖不停搖頭,惱怒蔣慈生氣的時候總要固執(zhí)到底,好說歹說聽不進半個字眼,仿佛他是蔣家的滅門仇人。 “你要去哪里?” “去永遠見不到你的地方!” “你不要每次發(fā)火就把我推開行不行!” “那你就不要每次都惹我發(fā)火!” “我根本就沒惹你,是你自己無名火起,燒到我身上!” “是啊,最好一把火燒死你。殺了話事人我就上位當(dāng)大佬了,全港第一個女大佬!” “叼!”何靖猛地一腳踹到沙發(fā)靠背,沉重沙發(fā)“吱”的一聲,在地板磨出刺耳聲響,“你那么中意做,我全部都給你!” “好?。 笔Y慈吵得血液沸騰,白皙臉頰因怒火而緋紅,“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你的律師會計師過來,數(shù)清楚所有身家財產(chǎn),簽贈予協(xié)議!” “我現(xiàn)在就給你!” 何靖猛地將她拉到自己懷里,走了幾步壓進柔軟大床里。 失去大衣束縛,黑色連衣裙勾勒蔣慈的曲線玲瓏。吵架爭執(zhí),聲聲反駁,鳳眼時嗔?xí)r怒,飽滿前胸起伏鼓脹。 何靖心中長嘆口氣,他真的是著了魔。 原本氣得咬牙切齒,但看著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的蔣慈火爆惱怒,美艷倔強,腿間yuhuo霎時熊熊燃起。 蔣慈怎么推都推不開這個160磅的高大男人。灼熱呼吸在空中交融,何靖眼底是性愛時候才有的濃郁神色。 此刻像盯緊獵物的鷹,要把蔣慈生吞活剝。 “叼你啊,你快點死開!” 蔣慈知道他想zuoai,又羞又惱,怎么有人會無恥連吵架都性欲勃發(fā)。 何靖卻將她翻過身,扯住雙手折在身后,單掌壓緊??缱请p纖纖長腿上,另一只手開始解腰間皮帶。 血液急速奔涌至胯間。何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蔣慈這般野性難馴,不講道理,罵起人來毫不猶豫。 還敢大講粗口。 勾得他只想用盡所有方式征服這個妖精。 “我現(xiàn)在就叼你——”何靖將皮帶抽出,扎住蔣慈手腕。身下女人拼命扭動,雙頰通紅,側(cè)過臉便開罵,“何靖,你個撲街!你敢強jian我,我就去報警!” 何靖將她翻過身,反綁雙手背在身后,把蔣慈胸前雙乳拱得更高。所幸床墊軟綿,她不至于壓得手疼。 “你去報警吧,我會跟警察說這是我們夫妻情趣?!?/br> 何靖直接扯開襯衫,紐扣蹦開彈到地上,嘀嗒幾聲滾得不知蹤影。肌rou涇渭分明,褲鏈處撐出明顯高度。 蔣慈看過那么多次,卻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令她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放開我啊,頂你個肺,信不信我殺了你!” “蔣慈——”何靖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她,魅惑眾生的桃花眼,此刻漾滿濃情蜜意,足以令人溺斃。他屈起蔣慈踢高的右腿,騎上她左腿壓制所有反抗。 那抹纖細腳踝被握在掌心,蔣慈無法掙扎。 “我說過只想死在你手里。” “現(xiàn)在,我先讓你shuangs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