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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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變態(tài),快點(diǎn)解開我!” 無恥話語羞得蔣慈耳廓發(fā)紅,卻無法掙脫。何靖握緊腳踝,叁兩下就把她的短靴棉襪脫掉。 粉白纖腳踩在何靖胸前。長腿屈起,從裙子開衩處露出,細(xì)膩無暇,似脆生生的藕段。 那處半遮半掩的腿根,讓人恨不得立即一探究竟。 “你今天穿了什么顏色?” 何靖坐直上身,從蔣慈腳踝沿細(xì)滑肌膚向上,大手?jǐn)n住膝蓋,輕輕揉弄。 “你棺材是什么顏色,我就穿什么顏色!” 被他摸過的地方又熱又癢,蔣慈腿上忍不住泛起細(xì)密疙瘩。她羞憤難擋,恨不得一腳踢爆何靖命根,從此不敢對她胡作非為。 “棺材?”何靖悶笑,“原來你想我死在你里面?” “你去死啊——” 蔣慈蹬腿,猶如白費(fèi)力氣,何靖紋絲不動。別說下流,論體型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食指從膝蓋摸進(jìn)她的腿窩,蔣慈瞬間心跳加速,“你不要亂摸!” “我哪有亂摸,我是有章法的。你看,你這里好敏感?!焙尉钢父估@著蔣慈腿窩輕輕打圈,摩挲那寸薄嫩肌膚,“每次摸你這里,你就會夾得我好緊?!?/br> 蔣慈咬緊下唇,不想呻吟出聲。二十出頭的男人女人,床上酣戰(zhàn)如同家常便飯。況且還是體力無窮的何靖,做過那么多次,他太清楚蔣慈哪里最易激起性欲。 只是這次麻癢格外強(qiáng)烈,蔣慈被綁住被俯視,聽著色欲話語有種羞怯錯覺。 何靖失控了。 男人可笑的卑劣霸凌,在道德枷鎖下理應(yīng)摒棄。今夜卻通通喚醒,叫囂著就這樣蠻橫色氣地占有蔣慈。 稍稍低頭,眼里只有那白皙纖瘦的腳背,指甲圓潤粉紅。何靖情不自禁湊近,親吻那片薄薄肌膚,探舌卷舔了她的腳趾。 蔣慈瞬間緊繃全身。 睜眼勇氣被徹底沒收,觸摸感官卻全然放大。腳趾含進(jìn)濕熱嘴里,粗厚舌頭舔刮輕嘬。似野獸舌面倒刺,一遍又一遍,盡數(shù)碾過她的心尖。 連腿都在輕輕打顫。 “嗯啊……你不要這樣…” 強(qiáng)烈快感從腳趾蔓延到下腹,不可抑制的潮濕蜂擁而至。蔣慈羞得渾身發(fā)軟,腳趾蜷縮起來,又被牙齒輕磨,要她展開所有情欲觸手。 然后一起沉淪。 何靖松開嘴,抬頭望見蔣慈胸口起伏激烈,“為什么不要?”他伸手從裙子開衩的位置大膽探入,勾住內(nèi)褲邊緣,“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當(dāng)然什么都要跟你試一次?!?/br> 直接扯下內(nèi)褲,指尖的黑色布料讓他眼眶發(fā)熱。 他重新騎壓在蔣慈左腿上,拉起右腿圈在自己腰側(cè)。蔣慈睜眼,只見何靖一臉春心蕩漾,“我不要跟你試,你就是個變態(tài)!” “我是變態(tài),那你就是大話精,專講反話,剛剛還叫得那么喜歡——”何靖探身往前,雙手撐在蔣慈肩側(cè),“你一叫我就硬了?!?/br> 胯下熱源貼在大腿內(nèi)側(cè),蔣慈頓時腿軟。腦里浮現(xiàn)那根勃起之后青筋盤繞的粗大yinjing,致命畫面,揮之不去。 十分要命。 “放屁!誰叫你都硬。”蔣慈避開何靖炙熱視線,“樓下那些叫起來,你硬得更厲害!” 雖然平頭提前清場,但鶯鶯燕燕在院外的幾抹鮮艷裙擺,讓人難以忽視。 “我不會碰那些女人,她們只是來陪其他人解悶的?!焙尉鸽y得見她臉上有醋意,低頭隔著領(lǐng)口,輕咬隆起的飽滿乳rou。 雙手被反綁,扭動間裙子領(lǐng)口越扯越大。胸罩托得蔣慈rufang圓挺,幽深乳溝盡情綿延。 蔣慈嗔瞪了何靖一眼,“明明就是來yin亂的!” 何靖伸手覆上那雙晃得眼熱的綿乳,從胸罩邊緣探入,肆無忌憚揉捏起來。軟滑,甜香,又大又挺,怎么摸都摸不夠,怎么抓都抓不住。 女媧造人的時候肯定對蔣慈格外偏心,才能捏出這副讓人分分鐘跪下求饒的惹火身段。 “我只想yin亂你?!?/br> 蔣慈胸口發(fā)熱,兩只綿乳失去原有形狀,在指縫溢出白嫩。她急促輕喘,美目半闔,熟悉狎昵變成快感。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偷偷在自己身上縱下一束火苗。只要那雙帶著薄繭的手含情游走,身子就能熱到軟了大半。 何靖被蔣慈這副承歡模樣撩得胯下漲痛,想起進(jìn)門那刻的冷淡優(yōu)雅,與此時躺在身下的千嬌百媚。 蔣小姐殺人,連槍都不用。 甚至捕捉到蔣慈看見他時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阿慈,今晚是不是覺得我好靚仔?” 嬌嫩rutou在何靖掌心里硬挺起來,磨得生癢,連下腹那處細(xì)窄入口也痕癢起來。蔣慈耳根發(fā)燙,不愿承認(rèn)自己稍縱即逝的想法。 “全場你最丑?!?/br> 何靖挑眉,早已領(lǐng)教過她的嘴硬。從她胸前松手,指痕或輕或重,在白皙乳rou上留下淺紅痕跡,無不催情。 “阿嫂,還是你有福氣,你老公全新義最靚仔?!?/br> 他笑得痞氣。扯高蔣慈裙擺,堆在腰間。折起她的右腿輕輕打開,露出那處無法隱藏的世外桃源。 花澗細(xì)小緊閉,卻擋不住潺潺暖流??磥砜谑切姆堑氖Y小姐早就備下佳釀,邀他沉醉其上。 蔣慈下身一涼,臉上瞬間潮熱。姿勢過于羞澀,仿佛她主動奉上,勾引品嘗。 “不要看。” “又不是沒看過。” “不要這樣看……” 何靖悶笑一聲,“不看清楚點(diǎn),怎么找入口啊?公平起見,不如我的也給你看?” “你簡直是yin棍轉(zhuǎn)世,你,啊——” 大手從蔣慈大腿內(nèi)側(cè)滑到腿心,偷襲成功。兩指并攏,沿那條誘人縫隙滑入。指腹被嘬得緊熱,拇指沾上情動水液,涂在那粒軟嫩陰蒂上,摁住畫圈揉動。 陰蒂很快充血變大,軟軟一粒漲成黃豆大小。 蔣慈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體內(nèi)快感堆迭得又快又密。她知道何靖了解自己的反應(yīng),她抵抗不了身體的誠實(shí)。 rutou頂?shù)冒l(fā)癢,渾身軟熱。 “濕得那么快,是不是很愛我,很中意我這樣,嗯?” “不中意,不中意,鬼才愛你?!?/br> 蔣慈搖頭否認(rèn),心跳快得呼吸急促。被手指突然插入的異物感很快消失,隨著抽插攪弄,下腹酥軟,涌出熱流。 “但我好愛你,好中意你?!焙尉甘种刚鶝]入,被緊窒軟rou吮得頭皮發(fā)麻。指節(jié)微微屈起,磨著最敏感的地方快速摁壓。 蔣慈知道那是自己的敏感點(diǎn),問題是何靖也知道, “不要摸那里,好酸……” 何靖勾起嘴角,“我今晚靚不靚仔?” 蔣慈搖頭,被他的手指插得麻癢舒服,卻不肯承認(rèn)。何靖手速加快,誓要讓蔣慈屈服一次。他將另一只食指伸進(jìn)蔣慈嘴里,摸到軟滑小舌,輕勾慢摸,誘導(dǎo)小嘴含住,模仿性交的抽插動作。 蔣慈被撩得失神。手指攪著自己舌頭,摩挲畫圈。她下意識吸住,勾緊指尖往喉間吞咽。 這副徹底迷離的模樣,融斷何靖最后一絲理智。抽出她嘴里的手指,另一端埋入軟rou深處的指尖由淺至深,使盡技巧。 “我今晚靚不靚仔?” 他一定要蔣慈回答。聲音性感低啞,蔣慈靈魂受蠱,忠于rou體,緊窄yindao開始淺淺痙攣。 “靚仔……” “阿慈,你是我何靖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br> 攀上滅頂快感那刻,何靖抽出手指,俯身在蔣慈泥濘不堪的腿心,含住那顆硬得鼓脹的陰蒂急切吸吮。 快感在體內(nèi)被堆積得超載,失去撫觸讓下體空虛無助。被含住的陰蒂成了唯一感官,終于承受不住猛烈咂吮。蔣慈渾身輕顫,叫得千嬌百媚,鼻間哭腔破碎。 世上已無日月,只剩叁錢薄魂游離情欲之間。 吞咽聲中,飲盡暖流。 蔣慈聽得心尖發(fā)顫,閉著眼睛不敢去看。 何靖起身將自己脫光,掰開一雙美腿。蔣慈從高潮中緩神,輕扭著腰開口,“你快點(diǎn)解開我。” “先讓我插進(jìn)去。” 抬起她的右腿,何靖跨坐床上。 “不要,不要這樣?!笔Y慈焦急反駁。 “每次都說不要,插進(jìn)去你就喜歡的了?!?/br> 何靖只覺得這樣的蔣慈凌亂嬌弱,引人犯罪。 色欲熏心,情趣低賤,他老老實(shí)實(shí)一回,承認(rèn)自己下流無恥。 隨即傾身覆上,姿勢熟練找到那處濕滑縫隙。挺腰,插入,送至深處。粗大yinjing忍耐太久,烙鐵般又熱又硬。 蔣慈仰起下巴嬌吟,靈與rou被充分填滿。 何靖往窄小水xue里抽送rou刃。蔣慈濕滑軟綿,腥甜味道怎么嘗也嘗不夠。他減緩抽插速度,嫌她身上裙子礙事,扯緊領(lǐng)口那處裝飾扣鈕,往兩邊撕開。 嘶啦幾下,應(yīng)聲而出一副白嫩胴體。 蔣慈驚呼,“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裙子而已,你想要我買一百條給你?!?/br> “你……”蔣慈未來得及反駁,那件薄薄胸罩也架不住有力撕扯,破布幾片,春色無邊。 一雙豐乳搖擺不停,兩抹嫣紅隨之躍動,分明是蓄意勾引。這位妖精女施主,能與你共赴云雨,要貧僧改信基督都行。 粗重?fù)v弄磨得腔道又酥又麻,蔣慈搖頭,嬌喘連連。身體被撩撥得敏感多汁,緊緊擠著那根巨物。 何靖被夾得神魂顛倒。小小rouxue是天賜仙境,不斷涌出潤滑水液,刺激他一再深入。大掌順著滑嫩長腿,探至被撞得微顫的圓翹臀瓣。 又軟又彈,何靖收緊手勁,打了一巴掌。 “啊——” 蔣慈被打得一驚,腔道不自覺緊絞,惹得何靖急喘。她又羞又惱,“不要打我!” 性愛里的聲音軟得媚甜,惱火也似撒嬌。 “我是在替天行道,教訓(xùn)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妖。” “我等著雷公劈死你這個禽獸!啊——” 又一巴掌,打得蔣慈腰腹發(fā)顫,腿心緊嘬那根火熱rou刃。何靖欲仙欲死,“一打你就夾我,未等被雷劈死,我就要先死在你身上。” 何靖把蔣慈翻至側(cè)躺,未從體內(nèi)抽離,貼在蔣慈身后躺下,腰腹不斷挺送。掌心似被磁力吸附,攏緊那兩團(tuán)豐乳,肆意變幻形狀。指腹捏住兩粒嬌嫩rutou,碾捏拉扯,酥麻生癢。 蔣慈腿心濕得濘泥不堪。 她蜷進(jìn)何靖懷里,后背貼著他起伏粗喘的胸膛,腰下承受不斷撞進(jìn)深處的抽插。 “是不是中意這個姿勢?” 何靖難得見她般溫順,連呻吟都格外軟綿。他不舍得用力捅入,yinjing順著姿勢插到最深處輕磨,又緩慢撤出,再用力頂入。 “嗯……” 蔣慈舒服得不愿否認(rèn)。何靖每一下都溫柔有力,平時極盡所能要她不斷承歡,這次卻碾得yindao深處又麻又緊,飽脹guitou親密頂磨,一遍又一遍,耐心愛撫。抽插緩慢加快,快感卻比往常來得更加洶涌。 何靖雙手往下,解開束緊蔣慈雙手的皮帶,將掛在她身上的爛布衫尾剝得一干二凈。長臂箍住窄細(xì)軟腰,一個翻身,讓她仰躺在自己身上。 掌心勾起腿窩,朝兩邊張開纖細(xì)長腿,身下不斷挺腰插入。 “啊——”蔣慈急得抓住何靖手臂,這個姿勢格外羞恥,“別這樣…啊…好羞……” 她的頭被迫后仰到何靖肩上,聽見他粗聲喘息,“有什么好羞的,爽就行了?!?/br> 二人十指交握,往下探秘,“水多到每次都要換床單?!笔Y慈一手濕滑黏膩,還沒來得及松開,就被何靖將占滿水液的指節(jié)放進(jìn)嘴里舔舐。 “阿慈,你好甜啊?!?/br> 他今夜與惡魔交換人格,性事霸道yin穢,再sao的話也能張嘴就來。 蔣慈聽得渾身發(fā)軟,長睫緊闔,失魂嬌喊。何靖下腹在她后腰繃緊,加深插入力度,緊窒腔道被碾平所有褶皺,快感滿得無法負(fù)荷。 修長手指摸上那顆腫脹鼓起的圓rou,在花瓣上嬌嬌挺立。指腹左右撥弄,反復(fù)輕彈。 爽麻酥癢在體外迭加,從點(diǎn)到線,從線到面,震顫得魂不附體。蔣慈眼淚像斷線珠子,隨著高潮來臨,全部抖落鬢角。 痙攣深處噴涌大股溫?zé)嵋后w,被yinjing堵緊,浸得腫脹guitou瞬間漲大了一圈。她徹底哭了出來,嬌嗲叫聲令何靖心馳神漾。這副高潮中的嬌軀濕熱緊窒,明知自己窄小還硬要夾得他腰脊發(fā)麻。 不行,不行,不能輕易放過這個艷麗倔強(qiáng)的人間尤物。 何靖從蔣慈體內(nèi)抽離,把她放平直接跨騎其上。 身下人兒腮粉膚白,淚光盈盈,連嬌小rutou都被揉得腫脹可憐。兩座雪峰隨呼吸起伏,何靖手心痕癢,邪念四起。 下一秒,濕漉漉的粗長yinjing昂首挺胸,揪緊兩團(tuán)綿乳重重包裹。 蔣慈失聲嬌喊,“不要這樣——” “沒戴套不是要射外面嗎?我就要這樣?!?/br> 何靖低頭,為這副yin靡春情唱遍頌歌。那條沾滿yin液的rou棍,顏色深尺寸大,被白嫩嫩的豐乳襯得格外狂妄,“你想我射哪里?” 指腹用力,滿手軟滑。哪管它是double C還是double D,總之大得能把自己夾死在這張床上。何靖喘著粗氣,小小野獸奮力猙獰,在蔣慈身上咆哮嘶吼,前后擺動,摩擦得膚紅似霞。 誰讓她生成這樣,靚到離譜,每一處都能滿足他的下流幻想。 “射你老母!”蔣慈面紅耳赤,被何靖動作帶得在床上晃動不停。雙手握緊他的手腕,兩團(tuán)嬌乳又熱又漲,“好痛啊——你快點(diǎn)松手?!?/br> “口出狂言,看來是想我塞滿你這張嘴?!?/br> 何靖瀕臨射意,動作越來越大。血液澎湃,酒氣上頭。不夠,不夠,永遠(yuǎn)不夠,就是要教訓(xùn)她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撕開所有矜持假面,要她不再妄想人生會有其他出路。 只能做他的社團(tuán)大嫂。 受人尊敬,一呼百應(yīng),好風(fēng)光,好刺激。 何靖突然扯起蔣慈雙手,摁在頭頂,十指交扣。一個挺身,野獸濕透的頭顱昂在蔣慈嘴邊。 “阿慈,含住它?!?/br> 何靖與蔣慈對視,眼底是性欲,是亢奮,是不容置疑的霸道。再不服從,下一秒就能把她徹底吞噬,拉入欲海深處,永無天日。 蔣慈雙膝發(fā)軟,眼角含淚。卻張嘴含入,竭力吞咽。 何靖被軟熱唇腔裹得失魂。那雙鳳眼有不忿,有羞怯,有被情欲染盡的妥協(xié)。小小舌尖避無可避,來回滑過致命部位。 擦槍走火,腰臀緊夾,洶涌而出。 何靖久久不能平靜。 望著蔣慈輕咳幾聲,盡數(shù)吞下,羞得抬手掩面。他無視蔣慈含淚嬌斥,什么太大了,好難吃,閹了你。 腦里空空蕩蕩,僅存那句懊惱悔意。 早知道這么爽,應(yīng)該早點(diǎn)逼她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