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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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著這兩人,孟晚陶只得把自己的好奇暫時(shí)壓了回去。 而此時(shí),還被堵在路上的宮玨,面色極難看。 怎么回事? 走了這么久,還沒到? 聽著外面喧鬧的聲音,他擰著眉頭,直接從車上下來。 車不坐了,他自己走過去。 眾人見攝政王黑著臉下車,裹著一身戾氣朝里走,紛紛往后退。 同時(shí)心有戚戚,這是因著她們讓路讓慢了,發(fā)火了么? 柒掌柜今日跟著娘家舅母一道來國公府,見攝政王下了馬車面色不善,忙往后退,可視線落到他身上披著的大氅,登時(shí)一愣。 這…… 這大氅,不是孟三小姐找她做的么? 怎么到攝政王身上了? 宮玨身上氣勢與威壓實(shí)在太重,柒掌柜看了一眼,就趕緊收回視線,沒敢再看。 心里震驚又疑惑。 是她弄錯(cuò)了罷? 孟三小姐真能把東西送到攝政王面前,也不至于日子過得那樣緊巴巴的,那會兒,孟三小姐可節(jié)省著呢。 等宮玨一行人過去,柒掌柜才敢抬頭,又看了看。 相似罷,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而且剛剛一晃,她看得也不是很清楚,應(yīng)該只是相似。 且不說孟三小姐沒法子把東西送到攝政王面前,單單她的手藝就配不上攝政王的身份,一個(gè)權(quán)傾天下的攝政王,宮里王府多少人專為他做衣裳,能披她那小鋪?zhàn)映鰜淼拇箅?/br> 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么! 柒掌柜收回心神,沒再想這事。 宮玨哪里知道身上的大氅被人人出來了,當(dāng)然認(rèn)出來了他也沒所謂的。 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過去,見一見多日未見的孟晚陶,以及阻止國公夫人那不靠譜的想法! 下了馬車后,他走得極快,等到府門口,正好看到孟晚陶的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 宮玨:“……” 而行禮的國公府眾人,正正擋住他的路。 “免禮罷?!彼渎暤馈?/br> 老國公爺這會兒子不在府上,是府上大老爺代表國公府來迎接,行完了禮,他忙道:“王爺今日能來,母親很是開心,只是母親年事高,失禮之處還望王爺見諒。” 老國公爺是三朝元老,國公爺和國公夫人德高望重,惠帝在世時(shí)便受恩待,更不用說現(xiàn)在。 宮玨應(yīng)了一聲,道:“原就該本王去拜見老夫人?!?/br> 大老爺忙道不敢,在前頭領(lǐng)路,迎著人進(jìn)去。 國公夫人的壽辰,來了府上,自然要去拜見一下才說得過去。 國公夫人也沒想到今日宮玨會來。 她特意從后宅到了前廳來見宮玨。 宮玨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難得說了幾句場面話后,便對國公夫人道:“本王記得老夫人有三個(gè)孫子。” 國公夫人先是愣了下,而后笑了:“王爺記得還挺清楚,確實(shí)是有是有三個(gè)不成器的孫兒?!?/br> “哦,”宮玨撇了撇茶水,喝了一口,道:“倒是有日未見了。” 他剛剛突然想到,今日既是國公夫人生辰,他就是如何,也不可能阻攔得了國公夫人去見女客。 但,他可以留下國公夫人那個(gè)小孫子,不讓他往那邊去一步,從根上絕了他與孟晚陶碰面的可能性。 聽到他這么說,還有誰不明白的,國公夫人笑著道:“是該讓來他們都來見見王爺。” 話落,便有丫鬟去請三位孫少爺過來。 三人本就在外面候著的,聽到傳話,很快就進(jìn)來了。 宮玨視線精準(zhǔn)地落在站在最后面年雖不大的男子身上。 他微微瞇眼,面上的冷意更甚。 程旭文站在兩個(gè)哥哥身后,敢行了禮站穩(wěn),就覺得后背生寒,連頭皮都有些發(fā)麻。 他滿臉不解,怎么回事? 攝政王今日是來找茬的? 他尚帶著幾分稚嫩的眉心微擰。 “不必多禮,”宮玨視線盯著程旭文,淡淡道:“都起來罷?!?/br> 三人站直,只是都低著頭,沒有直視宮玨。 宮玨放下茶盞,視線再次落在程旭文身上。 后背寒意更甚的程旭文:“?” “你——” 宮玨抬手,指著程旭文:“瞧著機(jī)靈,陪我下兩盤棋?!?/br> 程旭文:“?” 確認(rèn)喊的是自己,而不是國手的大哥哥,程旭文這才壓著疑惑上前:“我棋藝甚是不堪,不敢同王爺對弈,怕掃了王爺雅興?!?/br> 宮玨盯著他清秀的一張臉看了看,而后意味不明地輕笑了聲:“無妨,隨便下下就是?!?/br> 他都這么說了,程旭文只得應(yīng)下。 下人把棋盤端上來后,兩人便‘旁若無人’地下起了棋。 誰也不知道宮玨此舉何意,就連國公夫人也猜不透。 到底是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子,生怕他出事,國公夫人便強(qiáng)壓著急切,坐在一旁看著——以防有事可以及時(shí)護(hù)住小孫子。 結(jié)果一局一局又一局…… 宮玨雖面色一直冷著,面上倒沒表現(xiàn)出不悅,瞧著倒也不妨事。 宮玨贏第五局的時(shí)候,抬頭看了眼還在廳內(nèi)的國公夫人和其他人,十分善解人意地道:“今日府上重要的宴席,老夫人與諸位自去忙著就是,留下孫少爺陪我下棋就行。” 老夫人看了自己大孫子一眼,笑著道:“旭文被我慣得最是不成器,王爺既如此看得起他,那就他陪著王爺下會兒棋,我這大孫子對棋藝有那么幾分研究,讓他也留下陪著王爺就是。” 宮玨不在意地點(diǎn)頭:“也可。” 誰留下都不要緊,只要程旭文留下就行。 老夫人臨走還特意又給了大孫子一個(gè)眼神,示意他務(wù)必看好三弟,不能出一點(diǎn)兒差錯(cuò)。 程旭文棋藝確實(shí)很一般,換做平時(shí),跟他對上一個(gè)子都是浪費(fèi)時(shí)間,但今日,宮玨卻很有耐心,一局一局又一局,不厭其煩地下著。 一開始程旭文以為攝政王故意讓自己難堪,贏了他一局又一局,他輸?shù)妙~頭都冒汗了,結(jié)果卻見攝政王依然面色如常,既沒有出言嘲諷,也沒有任何貶低他之意,像是真的就只是想跟自己下棋。 他疑惑極了。 但下著下著,可能是輸疲了,也可能是下累了,更或者是,瞧著攝政王今日倒也挺好說話的樣子,程旭文便放松了下來。 輸也不急不臉紅了,并且開始嘗試著在宮玨手底下少輸幾個(gè)子。 程旭濤看著三弟弟這臭棋簍子下出的棋,十分汗顏。 長兄為父,沒有教導(dǎo)好弟弟,是他這個(gè)做大哥的失職。 只是他也十分不解,攝政王今日這番舉動(dòng)是何意。 只能一直在一旁陪著。 這一陪就是一上午。 今日他們有許多好友前來,本也有安排他們?nèi)デ皬d陪男客的,祖母更是安排了旭文許多事,見許多人,如今攝政王坐著不動(dòng),也沒要停手的意思,他們也不敢出言打擾,只能就這么陪著。 下人來報(bào),開宴了,程旭濤心中松了一口氣,請宮玨去前廳用飯。 “前面太吵,”宮玨眼睛都沒從棋盤上挪開:“我看這里挺清凈,就在這里吃好了?!?/br> 程旭濤應(yīng)了一聲,吩咐人去辦。 等飯菜流水似的端上來,剛好一局結(jié)束,程旭文起身:“王爺用飯,我就不打擾了。” 宮玨這才抬頭看向他。 程旭文:“……?” “一道吃,”宮玨收回視線,淡淡道:“吃完繼續(xù)?!?/br> 程旭文:“?。?!” 滿桌子各式吃食,宮玨并沒有太大興趣,他只看了一眼,便撿著面前的菜吃了幾口。 一旁伺候的李渠:“……”太好了,終于吃點(diǎn)飯菜了! 雖然沒有見到孟晚陶,但程旭文被他攔住了,老夫人的打算,絕無可能! 這般想著,他嘴角涼涼地一揚(yáng)。 程旭文簡直是怕了宮玨。 他棋下得又不好,為什么非要找他?。?/br> 他又沒有得罪他,這么重要的日子,尋他消遣作甚? 偏偏他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得往肚子里咽。 而這邊,原本打算給小孫子相看幾個(gè)她有些意向的姑娘家,喊小孫子過來,以待客之禮,接觸一下,詢問下他的想法,好好的盤算,今日卻是不成了。 她一顆心都吊在會客廳里。 不知道宮玨今日是什么打算,只能一直提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