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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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這壽宴上便有些心不在焉。 眾人只當(dāng)國公夫人是勞累了,也沒看出什么異常來。 孟晚陶給國公夫人特意準(zhǔn)備了壽桃蛋糕,這才勉強(qiáng)讓國公夫人臉上的笑意深了些。 不過也僅此而已。 壽宴結(jié)束,眾人也沒多待,讓國公夫人好生歇著,便紛紛告辭。 孟晚陶也同樣。 今日本就是她第二次出席這種場合,雖然無人再敢小瞧她,可很多地方她還是很生疏。 不過這次她身邊有了趙元秋和羽兒兩個朋友,倒也算是順?biāo)烨议_心。 分別時,趙元秋對孟晚陶道:“你那莊子那么大,還那么多好玩的,等我有時間去你莊子上玩!” 孟晚陶應(yīng)下:“當(dāng)然可以,倒是給你做鍋子吃,蛋糕要現(xiàn)烤的才最好吃,到時我親自給你烤?!?/br> 趙元秋眼睛一亮,恨不能現(xiàn)在就去。 羽兒也瞪圓了眼睛:“孟jiejie,我也想去你莊子上玩,可以么?” 這語氣,這表情,誰要拒絕她,簡直是罪孽深重。 孟晚陶嗯了一聲:“那是自然,不過你要去一定要掙得郡主的同意,不可一個人跑過去?!?/br> 羽兒笑瞇瞇點(diǎn)頭:“我當(dāng)然會跟姑姑說的呀,我這么乖,才不會亂跑?!?/br> 三人分別后,孟晚陶先去了鋪子,這邊也結(jié)束了,便關(guān)了鋪子,接了大棗和勺子回莊子。 宮玨是收到李渠來傳,孟晚陶已經(jīng)走了,他這才放下手里的棋子,對著眼前這盤還沒下完的棋道:“今日就到這罷。” 話落,他便起身,直接朝外走。 從頭輸?shù)轿?,茫然不已的程旭文:“………………?/br> 見小孫子沒事,宮玨面色瞧著倒也不像有什么,國公夫人這才松了一口。 把這尊大佛送走后,國公夫人這才逮著寶貝小孫子仔細(xì)詢問,今兒一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程旭文會如何說,國公夫人又會如何想他,宮玨一點(diǎn)兒都不在乎。 不著痕跡攪合了國公夫人的打算,宮玨心情也算不上多好,因為孟晚陶已經(jīng)走了,朝中剛出了急事,他又得進(jìn)宮去處理,絲毫沒有去見她的時間。 等他處理完,從皇宮出來,天已經(jīng)黑了。 不過近日比較幸運(yùn)的是,李渠在廚房里翻到了吃的。 雖然只是一疊釀豆腐,但到底也是一盤菜了,李渠十分開心。 宮玨就著一瓶桂花酒,把這盤豆腐吃了。 原本李渠以為,近日主子終于吃到了三小姐做的飯菜,心情定然不錯,必然早早入睡。 卻沒想到,他又料錯了。 宮玨睡不著。 夜幕下,白日里的一切喧囂散盡,只剩下寂靜。 想起今日沒能見到孟晚陶,宮玨心頭就悶得難受。 這盤釀豆腐,更是讓他心口發(fā)澀,胸腔都悶得疼。 睜著眼睛躺了許久,他突然起身,穿好衣服,披上大氅就朝外走。 “主子!”李渠跟上來:“這么晚了,主子去哪兒?” 宮玨沉著臉,夜幕下,他眸子里全是不加掩飾的焦急。 “別跟著我?!彼谅暤?。 李渠:“……是?!?/br> 出了王府,他便直奔城外。 他剛剛突然明白,心口的不舒服是怎么回事。 他想見她! 就現(xiàn)在。 第86章 . 夜會 他喜歡她。 一整日的熱鬧, 莫說國公夫人上了年歲,有些體力不支,在宴席上心不在焉的, 孟晚陶都累得很。 人際交往,本就不是個輕松的活,比她烤一天蛋糕還要累。 洗漱后, 躺到床上,卻有些睡不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這些天怪怪的。 偏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怪,就是一股念頭籠在她心頭,讓她有些隱隱的不安。 還有就是, 她太順了。 除卻剛穿來那幾日與老夫人斗法有些艱難外,其他時候都可以說是一帆風(fēng)順。 順的她極為不安。 圣上下旨封賞, 為她正名, 開的鋪子也一炮而紅, 參加個翌陽郡主的冬日宴, 還能入了郡主的眼, 這就罷了, 國公夫人這樣德高望重身份尊貴的, 也對她青睞有加。 難不成,她拿的不是路人甲劇本,而是女主劇本? 這光環(huán)未免開得也太大了, 大得她都覺得不真實。 思來想去, 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末了她抬手在臉上擰了下—— 痛! 也不是做夢啊。 看來也只能歸咎于自己運(yùn)氣好了。 累得腰酸腿酸,小腿還有些疼,孟晚陶干脆也不繼續(xù)想了, 迷迷糊糊的,可能是心里事情太多了,她睡是睡了,卻并不安生。 宮玨到的時候,十三察覺到有高手接近莊子,特意過來保護(hù)孟三小姐。 結(jié)果看到來人,十三:“……” 寒意沉沉的夜色下,宮玨眉心微動,十三馬上行禮迅速離開。 院子里靜悄悄的,慶幸的是今日月色清朗,應(yīng)著院子里熟悉又有些許陌生的一切。 宮玨視線掃了一圈,嘴角輕輕抿起。 院子里多了許多東西。 他才多久沒來,就變化這么大了? 他抬腳,往正屋那邊走。 腳步很輕,合著夜里的北風(fēng),幾乎可以說是沒有聲音。 這樣冷的天兒,又是深夜,連貓都窩在炕上取著暖呼呼大睡,又能有什么動靜? 宮玨看著夜色中黑漆漆的主屋,眉心緩緩攏起。 來的時候,一門心思想見她。 卻忘了一件重要的事——現(xiàn)在是深夜,孟晚陶已經(jīng)睡了。 上前敲門,把她喊醒? 這個念頭都沒浮起來就被宮玨給否決了。 她每日都要早起,夜里睡不好,第二天要不舒服的。 那他就白來了? 宮玨有點(diǎn)不甘心,也實在是,他許久沒見她,就想見見她,哪怕不說話都行。 要不然,偷偷進(jìn)去看她一眼就走? 這個念頭縈繞心頭,怎么也揮散不去。 這樣偷偷進(jìn)女子閨房,實在不妥。 宮玨眉心緊擰,站在院子里,許久都沒動一下,像個被寒風(fēng)冰凍的雕塑。 末了,他舔了下被寒風(fēng)割裂的嘴唇,放棄了這個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剛轉(zhuǎn)身走了兩步。 嘎吱—— 宮玨猛地停下,轉(zhuǎn)身。 孟晚陶披著那件厚厚的雪白色大氅,推開門,正在門口靜靜看著他。 月光灑在她身上,安安靜靜站在那兒,像幅畫一般,印進(jìn)宮玨心頭。 明明想見她想見得不得了,大半夜還從攝政王府奔波至此。 此時,對上她清淺的雙眸,宮玨心底突然有些一股他自己搞不明白的慌亂。 “要走了?”見他就站在那兒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孟晚陶開口,輕輕問了一句。 宮玨:“……” 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合適。 孟晚陶想說,既然話都不想說,那就趕緊走罷。 但看著他消瘦的身形,到底還是心軟。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個時候過來,有事?” 宮玨:“……嗯?!?/br> 發(fā)出這個音,宮玨才意識到,他嗓子這會兒有多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