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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繼續(xù)攻略裴某人吧,畢竟看著他的臉,隨禾能多吃一個雞腿呢。 暗戳戳的溫水煮青蛙planA不管用,隨禾開始計劃洪水猛獸、激情似火的planB。 窮追猛打、熱烈告白、土味情話搞起來。 “你不覺得握手言和和配合這兩個詞很好嗎?有我們名字里的諧音呢。”隨禾一臉赤誠。 “我有個戀愛要和你談一下?!彪S禾眼眸里閃爍著星光。 “給你變個魔術(shù)——今天變得比昨天還喜歡你?!焙笫赖耐廖肚樵捳婧糜?,隨禾心想。 “最近天氣好冷,需要躲進你懷里的那種?!?/br> “最近有謠言說我喜歡你,我要澄清一下,這不是謠言?!?/br> 高中時代的裴某人表面高冷的一批,實則被撩得不要不要的。 可惜偏偏是個口不對心的死傲嬌——“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薄皩W(xué)習(xí)。”“家里管得嚴。”“不談戀愛?!?/br> 官方地回答了她的廢話,隨禾整累了,恰好撞上學(xué)校里的藝術(shù)節(jié)被老師叫去排練節(jié)目,于是決定把這件事先放放,修整一段時間再重整旗鼓。 因此,連著四五天隨禾沒去學(xué)生會,也沒見裴之宴。 “誒?學(xué)妹是不是好久沒來找你了?”季北辰突然問道。 裴之宴一言不發(fā),但季北辰莫名感到氣壓低了一點。 “反正新人的工作少,不來也情有可源?!奔颈背接檬謸沃掳?。 其實隨禾早就因為晚上要排練節(jié)目的事情找學(xué)生會請過假了,只不過負責(zé)請假打卡的是季北辰。 季北辰難得見到他這副能被其他事情影響到的樣子,嘴賤沒忍住開始煽風(fēng)點火,火上澆油,“你就作吧,人家女孩子都放下面子追你了,你這愛答不理的?!?/br> “看看,人家放棄了,沒準兒已經(jīng)另覓新歡了,現(xiàn)在你開心了吧?!奔颈背娇礋狒[不嫌事大地一通叭叭叭。 裴之宴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這么隨便地說放手就放手,說明本來也沒多在乎?!?/br> “既然你這么閑,藝術(shù)節(jié)你來負責(zé)吧。”裴之宴冷眼看著季北辰。 “我負責(zé)就我負責(zé)。”季北辰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開口,“我聽說學(xué)妹也有節(jié)目,正好她也不一定想見到你,我就權(quán)當(dāng)是做好人好事了。” 聽了這話,裴之宴快要氣出內(nèi)傷,可惜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裴之宴也沒辦法挽回。 藝術(shù)節(jié)的晚會上,隨禾表演的節(jié)目是古琴,她一襲輕紗白裙,抬手撥弦間琴音掉落,古樸幽微,仿佛天地在言語,少女的一顰一笑好似瑤臺仙子,冰清玉潔,超然于世外。 場館里的喧囂隨著厚重而清亮的古琴聲平和下來,一時間,觀眾眼中仿佛只剩下風(fēng)清月朗、奇峰峻石,起承轉(zhuǎn)合中水光瀲滟,暗香浮動。 最后一個琴音落下,悠悠空空,縹緲散去,觀眾才緩過神來。 “臥槽,這是高一的新生嗎,以前怎么沒見過?”學(xué)生會的干事要打分,所以座位都安排在前兩排。這個說話的寸頭男生是高三宣傳部的,和隨禾不在一個部門,所以沒有見過。 “你傻了吧,這小仙女是我們學(xué)生會新來的,叫隨禾,上次期中八校聯(lián)考的第一名。”坐在旁邊的女生搭話,“近水樓臺先得月啊,多好的機會,我要是個男的,我立刻上去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br> 該死的女人到處沾花惹草,招他一個還不夠,她是準備開后宮嗎? 目睹了全程的裴之宴差點把手里打分的圓珠筆給捏斷,隨禾一下臺,裴之宴就拉著她的胳膊走了出去。 “誒,主席,你帶著隨隨去哪???”他還沒要到聯(lián)系方式呢。寸頭男生在后面叫喊。 隨隨,叫的真親熱,人家認識你嗎?裴之宴冷哼一聲。 “干什么?”隨禾被莫名其妙地帶著走也不生氣,好脾氣地朝他笑。 裴之宴埋頭往前走,眼里是明明白白的占有欲,走到?jīng)]有人的地方,才松開手,“最近在忙?” 隨禾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后知后覺最近忙的起飛把人冷落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狗男人吃欲情故縱這一套。 心里這么想著,隨禾卻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然后慢悠悠來了一句,“和你有關(guān)系?” “你不是在——”裴之宴氣結(jié),“沒見過你這么半途而廢的。” 追人還可以跑路嗎?明明他都準備答應(yīng)了。 隨禾還穿著紗裙,雖然層層疊疊,但并不抗凍,站在走廊上風(fēng)一吹便不自覺哆嗦了一下。 裴之宴默默脫掉了自己的制服外套披在了隨禾肩上,“穿著吧,感冒了我可沒工夫照顧你?!?/br> 聽了這話,隨禾抬起她那泫然欲泣的杏眼,顫著聲開口,“真的嗎?” 嘴硬心軟的裴之宴舌尖下意識地掃過齒背,錯開隨禾的眼神,“不然呢?!?/br> “裴之宴!你根本不在乎二營長的意大利面端來端去累不累,四十米大長刀收來收去手酸不酸,水果攤的蘋果賣不賣的出去,學(xué)校的洗手液好不好用,我穿這么少會不會原地去世,總而言之,你這個薄情寡義的狗男人。你根本就不在乎別人,你只在乎你自己!?。 彪S禾暴躁開麥。 “?”二營長是誰?四十米的長刀又是什么?他又怎么了? 隨禾裹緊了肩上的外套,聞到一股清新的肥皂水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