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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裴之宴茫然失措的表情,隨禾強行壓下快要翹起的唇角。 “果然啊,倒追的感情就是卑微。就這樣吧,以后不會打擾你了。就按你說的,還是當(dāng)普通朋友好了?!?/br> 隨禾飛快地走出裴之宴視野外,捂住嘴好像泫然欲泣的樣子,實際上是在努力憋笑。 “阿禾?是你吧?”葉傾鯉剛剛從場館里出來,就看見隨禾好像笑出羊癲瘋的樣子。 “沒事沒事,就是想到一件開心的事?!彪S禾控制住表情,恢復(fù)了隨大小姐的日常矜持,“你剛剛唱的那個歌好好聽啊。” “bingo!那是我原創(chuàng)的歌,怎么樣,jiejie有才吧?!比~傾鯉毫不客氣地自夸。 “不是,你身上這外套誰的???”葉傾鯉突然帶上審視的目光。 隨禾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很快就知道了。” 隨禾這天晚上睡得特別香甜,而裴之宴躺在床上失眠了一整夜,一遍又一遍翻著QQ的聊天記錄。 “早吖?!?/br> “我昨天發(fā)現(xiàn)一家特別好吃的面包店,明天給你帶一點。” “今天有沒有多喜歡我一點點?” “明天好像降溫,記得多穿點?!?/br> “晚安?!?/br> 這樣自說自話的聊天記錄截止到十天前。 十天了。 她已經(jīng)連續(xù)十天沒有再發(fā)一句話了。 照目前這個形式來看,他應(yīng)該是失寵了。 裴之宴捏著礦泉水瓶子的骨節(jié)泛白,冰涼的月色落在他淺色的瞳孔上,裴之宴沉默著給自己灌了大半瓶涼水。 次日。 “你不是老干部的作息嗎?怎么突然有了黑眼圈?”季北辰看著明顯沒休息好的裴之宴疑惑縱生。 裴之宴把資料收拾好,答非所問,“你今天找個借口把隨禾叫過來?!?/br> “?”季北辰懵了一下,“又找我當(dāng)工具人?” 對著裴之宴冰涼的目光,季北辰慫了,“好吧,我這種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br> “不是說在214開會嗎?怎么一個人都沒有?”隨禾正準(zhǔn)備走,就被一股力扯住拉進了會議室里,而會議室的門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外面的人關(guān)起來了。 隨禾下意識地攥緊拳頭往那人腹部砸過去,突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皂角香,雖然收了力道,但隨著慣性,手還是不可避免地撞了上去。 奇怪的畫面產(chǎn)生了:隨禾的腰被裴之宴鎖著,其中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還沒忍住按了一下。 “……”時間仿佛靜止了。 兩個人同時松開手,隨禾目光掃過裴之宴泛著紅的耳垂。 啊這,隨禾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女流氓,要抓清清白白的小兒郎當(dāng)壓寨夫君的那種。 隨禾尋思著,原來沒有什么會議要開,是裴之宴自己設(shè)套讓她過來的啊。 那這種送上門的,也不能怪她見色起意對不對? 隨禾還沒開口,裴之宴反而先說話了。 “那個。”裴之宴咳了一下,“昨天的藝術(shù)節(jié)排名你沒看吧?” “嗯?”隨禾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你拿了一等獎,獎杯和獎狀沒拿,我替你拿回來了?!?/br> “謝謝?!彪S禾看了一眼獎杯和獎狀。 老實說,就算是省級比賽的獎狀都沒什么大用,何況是學(xué)校內(nèi)部的文娛比賽,純粹就是圖一樂,裴之宴這個拿了那么多次國一的人不會不清楚。 特地喊她過來,她還以為有什么大cao作呢,就這?隨禾抬腳準(zhǔn)備走,又被某人重新扯回來了。 “嗯哼?”隨禾挑了挑眉。 “你最近不忙的話還是多來學(xué)生會,學(xué)校新建的官網(wǎng)需要一個新聞寫手?!?/br> “我忙啊,我怎么不忙了?” “忙什么?”藝術(shù)節(ji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也不需要再排練了,離放寒假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怎么就忙了。既然是學(xué)生會的人,聽他的安排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忙著打工啊?” “打工?”隨禾的穿著打扮雖然不是名牌傍身,但無論如何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打工補貼家用的家庭背景。 “我的意思是我要在網(wǎng)上更新連載小說?!?/br> 裴之宴皺了皺眉頭試圖說服她,“網(wǎng)文賺不到多少錢吧,給學(xué)校供稿也是有補貼的。” 隨禾搖了搖頭。這傻孩子不知道時代的局限性,過幾年就會引來IP改編的熱潮,那個收益哪是寫新聞稿可以比的。 “裴之宴?!彪S禾第一次這么一本正經(jīng)地叫他。 剛開始不熟的時候叫主席,熟了以后裴裴、男神、小甜甜的瞎叫。 裴之宴抬起頭,正視著隨禾。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沒打算來學(xué)生會?!?/br> 前世高中時沒有裴之宴,她從蝦兵蟹將一直當(dāng)?shù)綄W(xué)生會主席,該學(xué)的其實都學(xué)到了,再來一遍也沒什么意義。 就好像前世她爆火的那些書,即便她清楚得記得故事情節(jié)和謀篇布局,知道再寫一遍就能毫不費力地名利雙收,她也沒有再重復(fù)的想法。 只有裴之宴,在高中時完美錯過算是上輩子的一個遺憾,所以她想方設(shè)法改變一下。 但是如果不行,她覺得也不是非要按著上輩子的軌跡走。反正該做的她已經(jīng)做了,他沒有前世的記憶,選擇誰是他的自由。 “所以,讓我留下也只有一個理由?!彪S禾意有所指,“你真的想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