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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柔唯恐刺激到她,不敢再說話,白著臉只顧流淚:“求求你,阿漫,你放了我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什么都拿去好了?!?/br> 侯夫人和永昌侯已經(jīng)快要?dú)獾脮炟蔬^去:“你若敢傷害阿柔,就算你逃到天邊,我也會將你抓起來,她受的傷要你千百倍奉還!” 姜漫低笑了一聲。鼻子里驀地酸酸的,一股止不住的憋悶涌上心頭。 她詫異挑眉。 這并不是她的情緒。沒想到隔了這么久,原主的身體里還殘留著對親生父母的那份憧憬。 只是如今撕破臉,期待越大,失望也越大。 “天色不早,今日這事,我當(dāng)然不是空口無憑。你們可以空口無憑冤枉我,但我不能空口無憑說我沒偷?!?/br> 這話相當(dāng)諷刺,永昌侯和侯夫人臉色都不好看。 姜柔眼淚一頓,臉色發(fā)白,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心頭掠過一絲冷顫,姜漫怎么可能有證據(jù)? 不可能的。她安慰自己。 第24章 美人 024 明輝閣。 林見鶴聽了京墨匯報, 冷嗤一聲。 “學(xué)會打人了?”他似乎在自言自語,心情卻是難得不錯。 京墨跪在下首,并不敢多言。他牢記主子今日的吩咐, 盯著姜姑娘,不得出手。 林見鶴將手中酒杯一放, 站起身, 眼睛里有幾分興味:“去永昌侯府?!?/br> 京墨自三年前跟著他,從未見過主子這般對一樣事情表現(xiàn)出興趣, 心里有幾分驚訝,面上卻一絲都沒有表露出來。 “是?!彼詾橄裆洗我话憧磻虮闶?。 林見鶴聲音陰陰地道:“不知道她準(zhǔn)備的什么證據(jù), 我也送她一份大禮好了?!?/br> 京墨一驚,主子卻已經(jīng)走了。 他穿了一襲黑袍,墨發(fā)披在腰間,形容冷峻, 整個人快要跟夜色融為一體, 氣勢陰冷懾人。 京墨忙跟上去。他心里替姜姑娘捏了把汗,主子的大禮, 總覺得,不是什么驚喜。 * 永昌侯府。 姜漫拖著姜柔到了祠堂外面一處亭臺, 老是站著,還要提防姜卓然, 怪累的。 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姜柔哭得眼睛都腫了。 她從出生起,沒有受過這么大的罪。 當(dāng)年為救姜鈺落入冰湖,侯府對她關(guān)懷備至,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熱切關(guān)懷的。 她享受別人追捧的目光。 姜漫那一鞭子太疼了。 她疼得恨不得昏死過去。 姜漫沖劉婆子道:“去將人帶進(jìn)來?!?/br> 姜柔一驚,這才注意到,自打姜漫踏入祠堂, 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老婆子便不在。 姜卓然眉眼嚴(yán)厲,手指敲打著紅木桌面。 不一會兒,劉婆子帶著一名頭戴兜帽、看不清臉的人進(jìn)來。 那人有些緊張地摘掉兜帽。 姜柔眼睛一瞇。 “何人?”姜卓然漫不經(jīng)心開口。 “奴阿洲,乃是,乃是九皇zigong里的宮人?!?/br> 姜卓然手指一停,視線落在阿洲身上,威勢壓人,阿洲承受不住,當(dāng)即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大膽,宮中之人竟敢私自出宮,這是死罪!”管家冷喝。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小人死不足惜。”阿洲頭哐哐哐磕在地上,不要命一樣。 姜柔的心砰砰砰狂跳,她忍不住掙扎起來,威嚇道:“你為何會認(rèn)識我meimei?!” 姜漫將她拽回來,簪子還在她臉上比劃。 姜柔打了個寒顫。 “老老實(shí)實(shí)不好么?非要我動手?”姜漫幽幽地問。 姜柔臉色發(fā)白,她嘴唇顫抖:“你,你小心一點(diǎn)?!?/br> “把你今日跟我說的,原原本本說出來。”姜漫對阿洲道。 “是,是,姜二姑娘?!?/br> 阿洲越說,姜柔臉色越白。 永昌侯和孟玉靜臉色平靜,看不出情緒。 阿洲說,今日一早,三皇子便帶著九皇子去了貴妃宮中,他們要時時看著小皇子,以免磕著碰著,故而一直跟著。 三皇子有要事去見陛下,九皇子卻抓著三皇子的玉玨不放,三皇子速來溫和,無奈之下便將玉玨留了下來。 貴妃嚴(yán)厲警告他們好好看著小皇子,玉玨若是有事,要他們的腦袋。 他們自然眼睛不錯地盯著。這玉玨小皇子不是第一次玩,九皇子每次都是摸一摸,抓在手里,并不摔摔打打,他們并不像第一次時那般提心吊膽。 姜府小姐到了以后,貴妃便去了前殿,留九皇子一個人跟宮人玩。 沒一會兒,貴妃帶著一個人進(jìn)來。 說到這里,阿洲抬頭看了眼姜柔。 姜柔臉色很白,眼眶紅得厲害,她委屈地看向永昌侯和孟玉靜。 話說到這種程度,在場眾人都不是傻子,全都知道阿洲未盡之言是什么。 氣氛驀地凝重起來。 姜柔搖搖欲墜,慘白的小臉上一片慘淡。 她咬得嘴唇出了血:“阿娘,我沒有?!?/br> 阿洲突然道:“我親眼所見,是大小姐拿的。奴以性命起誓,絕不敢胡言?!?/br> 姜柔站都站不穩(wěn)了,姜漫干脆將她扔到地上,自己走到一邊坐下來。 “阿爹,阿娘,你們相信阿柔,我不會的?!彼薜梦鼧O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