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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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護士不由得輕聲問道:先生?請問 護士小姐思考了一下自己應(yīng)該怎么詢問,她面對的是一位無法說話的病人,所以只需要讓對方回答是或否。 請問是出了什么意外嗎?小川護士試探道。 松田陣平眨了一下眼睛, 這代表著是是。 小川護士思考了一下剛才的情況,遲疑道:是聽到了什么動靜嗎? 在松田陣平表現(xiàn)出肯定之后,小川護士眼睛一亮:是您認識的人嗎?剛剛經(jīng)過?您確定嗎? 需要我去幫您喊住對方嗎?小川護士說道:就算不是先生您認識的人,那位毛利先生也是大名鼎鼎的偵探, 一定能幫您找到親人的 可是說完這句,小川護士卻突然想起來,這位先生不是失憶, 也不是不認識親友,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 拒絕了這一方面的要求。 而松田陣平也是猛地回過神。如果是毛利的話, 大概就是教官曾經(jīng)提過的那位天才前輩那個小鬼喊的是安室而非降谷,在配合上這個金發(fā)混蛋畢業(yè)后就失蹤的光明履歷 要么就不是本人,要么就是假名。 松田陣平不由得垂下眼睛, 在心里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不要聯(lián)系比較好, 他自己都沒有搞清楚自己身上的問題, 更別人萬一通過調(diào)查他去發(fā)現(xiàn)降谷的真實身份。 他現(xiàn)在可是完全不能自保不能動彈的植物人啊。 松田陣平放棄了讓小川護士聯(lián)系降谷零的打算。小川護士的表情有些猶豫,但是最終還是接受了病人的選擇,無奈道:好吧,先生。 同時,江戶川柯南注意到了安室透的回過頭的動作,不由地好奇道:怎么了嗎,安室先生。 不,沒什么。安室透回答。 另一邊。 琴酒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諸伏空亮的公寓之中,不說別的,單純房間里的監(jiān)控就讓琴酒很不適應(yīng)了。 諸伏空亮也不介意在第二天正大光明和自家哥哥見面,更別提他在前一天就約好了。 最開始的時候,諸伏空亮就打過預(yù)防針,百蘭蒂德易容成諸伏空亮,因為偽裝足夠優(yōu)秀,和諸伏空亮的親人關(guān)系極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就算琴酒知道諸伏空亮等于百蘭蒂德,既然之前這么久都沒有任何表示,接下去也不可能會突然莫名其妙對付高明哥。 諸伏空亮還是很放心的。 算是一種行動的默契? 前一天去了游樂園,成年人之間的約會應(yīng)該去哪?諸伏空亮沒有這個經(jīng)驗。 除了聯(lián)誼應(yīng)酬需要去的居酒屋之外,他也不可能拉著自家哥哥去酒吧,射擊俱樂部也不可能電影院之類的是情侶約會去的吧? 諸伏空亮的確經(jīng)常出去玩,但是當陪同的對象變成哥哥之后,好像去哪里都變得奇怪起來了。 諸伏空亮思考了一下,直接選擇了放棄。 總之,就交給哥哥了! 然后,諸伏空亮就被自己哥哥帶著去了一家裝飾看起來就和諸伏高明氣場完全不符的貓咖。 諸伏空亮看著貓咖門口的貓爪標示,眨了眨自己那雙漂亮的藍色貓眼,遲疑道:哥哥你確定嗎?不去中華街什么的? 我記得你對那些并無興趣。諸伏高明微笑道。 這倒是。諸伏空亮隨口道:但如果是陪哥哥的話,我倒無所謂。 諸伏高明回應(yīng):無需如此。 之所以會想到貓咖,是因為諸伏高明有特地了解過現(xiàn)在的青少年及工作族是如何緩解壓力的。其中選擇貓咖占據(jù)的比例較高,諸伏高明記得自己弟弟對于小動物什么的也并不討厭。 既然都請假了,那果然還是去比較放松的地方玩耍比較好吧? 不過在進門之后,諸伏高明就后悔了。 因為在諸伏空亮踏進這個房間之后,一只本來趴在門口的銀白色小貓,直接炸毛一樣的從他們面前逃開了。 諸伏空亮: 照顧貓咪的同時需要接待客人的店主小姐臉上的笑容一僵,試著解釋道:大概是我開門的動靜嚇到它了。 諸伏空亮微笑:沒關(guān)系。 在店主小姐擔(dān)憂奇怪的眼神之中,諸伏空亮很輕易就明白了這只貓平時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 不過貓咪炸毛的樣子,讓諸伏空亮很自然聯(lián)想到了一個人灰原哀?,F(xiàn)在逃跑的貓咪和平時看見他的灰原哀很像所以應(yīng)該是和昨天晚上有關(guān)系?他的氣場沒有收斂好? 諸伏空亮努力讓自己的氣場變得溫和平靜,然后眼疾手快,直接抓了一只胖嘟嘟?jīng)]有來得及跑開的橘貓,稍稍擋住店主小姐關(guān)注這邊的視野,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非常正常的普通客人。 好像門口貓咪的驚嚇反應(yīng)只是一個巧合。 店主小姐松了口氣,只當做是意外。 不過諸伏高明倒是看的一清二楚,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他弟弟什么時候覺醒了貓見貓厭的設(shè)定?那只橘貓看起來快嚇哭了吧。 雖然對這方面了解不多,但是基礎(chǔ)知識都還是知道的諸伏高明開口說道:空亮,你還是放開它吧。 感覺這只貓好像要應(yīng)激了。 聽到自己哥哥這句話,諸伏空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乖巧地松開了手,讓懷里的橘貓直接一蹦兩米高的逃走了。 對此,諸伏空亮嘴角下撇,上挑的貓眼之中染上一點不開心,他抱怨道:我就沒有被誰這么討厭過! 諸伏高明卻是忍不住想笑,看著自己弟弟這般孩子氣的表現(xiàn),安撫道:是你太著急了,空亮。 就在這個時候,店主小姐遞了兩份菜單,其中除了咖啡和蛋糕之外,還提供了不等價的一些貓罐頭貓條等。 諸伏空亮當即就點了最貴的那個套餐。然后在打開了罐頭,還特地拿手扇了扇。 周圍本來格外防備的貓咪們的目光眼睛頓時都綠了。那只原本跑的最快的橘貓,在看到諸伏空亮撕開貓條之后,也是第一個跑回來的,瘋狂扒拉著早已經(jīng)收斂好了身上氣場的諸伏空亮的衣服。 諸伏空亮稍稍把貓條湊到橘貓的面前,又在橘貓即將嘗到味道的那一刻,往上抬。就像是將貓條當成了貓玩具一樣,諸伏空亮發(fā)揮著自己的敏捷性,硬是沒讓橘貓吃到一口。 結(jié)果玩了兩分鐘,一只黑色的貓咪突然往這邊一躍,貓爪劃過貓條邊緣掛著的rou糜,那塊黏糊糊的rou糜被黑貓扒拉掉在了地上!然后這只黑貓再一次跳躍了一下,直接鉆到了諸伏高明的懷里! 諸伏高明有些驚訝,動作頓了頓,但是很快就試探性地摸了摸黑貓,小黑貓沒有拒絕。而橘貓在這個時候無視了諸伏空亮,開始舔掉在地面的那塊rou糜。 諸伏空亮:??! 而這個時候,其他一直觀察這邊的貓咪們,似乎確定了沒有危險,也都往這邊邁步跑來。 諸伏空亮立刻把桌子上的罐頭舉高,就是不讓這群見風(fēng)使舵的貓咪們吃到。 今天是工作日,因此這個點的客人不算太多。所以店主小姐的目光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往著這邊,看著這個外形足夠優(yōu)越,結(jié)果行動這么幼稚還和貓咪鬧脾氣的帥哥,店主小姐捂嘴小聲笑了一下,也因此放下了心。 看來最開始進門時候的情況,真的只是意外。 這一趟游玩,進門的時候都是干凈整潔的大好青年,等出門后,諸伏高明倒是沒有什么區(qū)別,而諸伏空亮的身上卻沾滿了貓毛。 諸伏高明忍笑道:玩得可好? 很不開心。諸伏空亮眼睛微瞇,嘴角下撇,道:別以為我沒有看到,你還偷偷喂貓了!高明哥你剛才竟然不幫我! 諸伏高明笑了起來:那我下次幫你。 怎么聽著這么奇怪?諸伏空亮忽視了這個問題,抱怨道:說好貓咖是放松減壓的呢?我怎么感覺我還增壓了。 諸伏高明溫和道:是我考慮不周。 總之下次肯定是我贏!諸伏空亮嘀咕了這么一句,然后才注意到天色已經(jīng)開始昏暗,問道:高明哥你買的是今天的票嗎?幾點的。我送你去車站吧。 等處理完一切,諸伏空亮回到了公寓,他檢查了一下房間里有沒有多出的監(jiān)控。諸伏空亮不介意身邊有監(jiān)控,但是這個前提是弟弟安裝的,其他人的就算了吧。 箱子里的暖氣片還是零散的部件放在箱子里,倒也不是看不懂說明書,就是太過于麻煩。 諸伏空亮思考了一下,決定就跟呼喚楠雄a夢一樣,呼喚某位送貨員先生。 在呼喚之前,諸伏空亮掃了一眼房間,除了廚房的狼藉還沒有解決外,其他地方的血跡都清理的差不多了。 諸伏空亮發(fā)了個短信給萩原研二:【我需要一位安裝員。】 昨天因為琴酒的關(guān)系沒有和哥哥聊上天,今天他有空,景光哥大概也有空吧? 萩原研二看著這個短信,直接喊了一聲諸伏景光,諸伏景光從廚房里探出一個頭:我知道了。 其實如果是裝東西的話,我也可以啊。萩原研二趴在沙發(fā)上這么嘀咕了一聲。 可惜這是人家兄弟之間的交流,他沒有辦法摻和進去,萩原研二保持了一會現(xiàn)在的動作,才卸力躺在沙發(fā)上。 希望這對兄弟能好好談一次吧,他這么想到。 萩原研二記得很清楚,在警校提到兄弟的時候,諸伏景光臉上的神情總是輕易就能看出的溫柔。但是現(xiàn)在,諸伏景光的情緒收斂得太過干凈,他很多時候都沒有辦法搞清楚對方的想法。 有種東西叫做記憶的美化濾鏡,也有句話叫做距離產(chǎn)生美。 雖然不清楚具體時間,但是顯然,諸伏空亮和諸伏景光很久沒有見過了,在蘇醒的第一時間,諸伏景光就被丟到他這里來了。 萩原研二都能感受到諸伏景光和過去的不同,和他記憶里的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警校生的不同他無法確定,現(xiàn)在的景光,是否還是空亮過去記憶中的兄長。也無法確定,空亮在景光沒有關(guān)注到的時候的成長,是否是諸伏景光可以接受的。 總覺得,有點不太好的預(yù)感。不過這樣的想法,同樣被萩原研二掩藏起來了。 諸伏景光簡單的做了一下偽裝,還是要感謝現(xiàn)在的溫度,低溫讓路邊的人就算裹成一個球都不會被太過關(guān)注。諸伏景光用圍巾圍住半張臉,再稍稍壓低了一下帽檐,打扮簡單也不會引人注意。 諸伏空亮的公寓他已經(jīng)去過一次了,這一次也前往的很順利。不同于昨天,這一次門鈴聲只響了兩下,大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 在房間里穿著較為單薄的青年彎彎眼睛,打招呼道:晚上好啊~ 晚上好。諸伏景光下意識先注意了一下感受到監(jiān)控的位置,但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努力放松自己下意識緊繃起來的身體。 年長者的藍色眼眸里帶著對于家人的溫柔,并非偽裝,也沒有掩蓋,就這么正大光明表現(xiàn)了出來。 兩人面對面,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諸伏空亮主動打破了這并不尷尬的沉默,自己主動往里走,邊走邊說:我比較擅長拆,而不是裝。所以就叫你來幫忙啦! 除去昨天的短暫交流之外,算上百利家慘案的那次相見,兩人也已經(jīng)五年沒有向這樣面對面說過話了。 但是兩個人的表現(xiàn)就好像這錯失的五年并不存在,諸伏景光自然接上:因為原本我就打算幫你裝好的。 你不習(xí)慣關(guān)窗,所以室內(nèi)外溫差不大,容易感冒,有這個會好一些。 那就麻煩你啦!諸伏空亮把那個快遞箱拖出來,將其中的所有部件都倒了出來。 在拼裝的過程中,諸伏空亮的嘴也叭叭叭沒停過,說起了今天白天發(fā)生的事情:高明哥帶我去了一趟貓咖,這么說起來,其實是我第一次去這種類型的店鋪? 有趣嗎?諸伏景光稍稍抬頭。 嗯,適合增壓的好地方。諸伏空亮戳了戳鐵片的部分,繼續(xù)道:那群家伙不付出代價就想吃我的罐頭,甚至還不讓我摸! 我把罐頭舉高,有只貓竟然跳到了我的腦袋上!說到這里,諸伏空亮瞇起眼睛,相當不滿:高明哥不僅不幫我,還在那笑我! 大概是想象出了這樣的畫面,諸伏景光稍稍停下了動作,眼神偏移了一下,也沒有忍住笑意。 諸伏空亮不開心了:景光哥 時隔七年被喊出的稱呼,讓諸伏景光愣了一下,像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擰螺絲的手一停,諸伏景光稍稍垂眼,用著溫柔又平靜的聲調(diào)開口道:空亮,我想和你談?wù)劇?/br> 諸伏空亮歪了下腦袋,臉上的笑容沒有消失過:什么事? 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公安派出去的臥底。諸伏景光主動揭開了兩人之間一戳即破的偽裝屏障:我也同樣知道你的身份。 僅是和百蘭蒂德的一個照面,作為兄長的諸伏景光就認出了弟弟。不論那五年間諸伏景光想了些什么,但是直到現(xiàn)在,他才有機會將接下去的話語對自己的弟弟述說出口。 組織是個很危險的地方,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年長者問道:你會愿意接受招安,或者成為污點證人、之類的流程嗎? 諸伏空亮臉上的笑容卡住了。 你可以繼續(xù)做你想做的事情,諸伏景光嘗試著用最溫和的口吻解釋道:雖然我在履歷上已經(jīng)確認死亡,但是我還是可以進行一定的cao作,我可以在公安的情報工作里將你變更成我的同伴。 諸伏景光不是非黑即白的孩童,在成為臥底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從純粹的正義變成了灰色。 弟弟的立場和身份讓他感到無力,他知道這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未曾照顧好弟弟,沒有注意到過去的違和感。所以他將這一切當成了自己的責(zé)任,甚至想在這灘沼澤之中,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弟弟。 諸伏空亮的語氣突然顯得平靜了許多:雖然是這么說,景光哥,請你告訴我。你的這個安排,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是從這幾天開始的?不,你的檔案已經(jīng)被封存,已經(jīng)確定死亡,所有的聯(lián)絡(luò)員已經(jīng)更替,你現(xiàn)在根本不可能聯(lián)系到他們。諸伏空亮輕輕說道:我之前沒有想過這一點,所以,是從五年前開始的?還是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