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后,我贏了[八零]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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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梅曉琳這一番解釋,還有上午這各方各面的配合,一連串的cao作—— 是真的把蔚楠給驚住了。 以至于聽到一半兒跑回家做飯的姜司銳拿著飯盒再來的時候,愣是被自己媳婦兒那亮晶晶的小眼神兒給看毛了! 第23章 回家了 姜司銳被蔚楠看得有點莫名其妙。 “這是怎么了?”他好笑的問。 “王三花他們一家被遣返了!”蔚楠大聲的說。 她坐在床上, 眉眼中都帶著笑,神采飛揚(yáng)的樣子是姜司銳從來沒有見過的。 “是嗎?”他輕聲的問。 “是啊!”蔚楠重重的點頭。 說著話,她伸手抓住了姜司銳的衣角, 仰著頭看著他認(rèn)真的說:“謝謝你?!?/br> 她的眼睛很亮, 眸中似乎有細(xì)碎的星子, 望向姜司銳的眼神里充滿了感激和崇拜的光。 雖然這樣的眼神并不是姜司銳想要的, 可被這么看著,他的心一下子變得軟乎乎的。 只覺得面前這還帶著青腫的小臉兒都變得更好看了。 “開心?”他忍不住放柔了聲音。 “開心。”蔚楠又一次笑了起來。 姜司銳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這一次蔚楠沒有躲開。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情太好容忍度高了, 還是太興奮忽視了,總之這是第一次在姜司銳觸摸她的時候蔚楠沒有表示出反抗。 這讓姜司銳心里說不出的舒服。 僅僅這個笑臉,這份親近, 就讓他覺得這兩天跑的路,喝的酒都值了。 吃過飯,蔚楠和他商量要回家。 姜司銳點了點頭:“等會兒我去問問, 應(yīng)該差不多了。要是小佩那邊也沒事, 下午的時候就把你們兩個都接回去。” 兩個人商量的挺好, 只可惜事與愿違。 蔚佩這一檢查才發(fā)現(xiàn),她受的傷還不止是肋骨骨裂。 在肋骨下邊還有一塊兒小骨頭也被蔚大寶那一下給踹骨折了。 因為紡織廠醫(yī)院的設(shè)備不行,之前并沒有檢查出來。 雖然問題不算太大,但那個地方連打石膏都沒法打,為了慎重起見,醫(yī)生還是建議她晚幾天出院,以便于觀察。 所以今天想走那是不可能了。 而蔚楠燒也退了, 腦震蕩的癥狀也消失了。 最重要的是和蔚家的官司也解決了。 所以在姜司銳去問的時候, 凌柏蘭當(dāng)時就同意了她出院的要求。 還說他們現(xiàn)在回去都可以,出院手續(xù)什么時候有空什么時候回來辦。 雖然出院是蔚楠提出來的,可在姜司銳回來把這個情況跟她說了之后, 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原本的打算是和meimei一起回家的。 蔚楠打算的很好。 雖然姜司銳幫了她們很大的忙,可還是不適合和他接觸太多。 這不是翻臉不認(rèn)人,用過就攆人家走。 而是—— 他們總是要離婚的,這么一直接觸著,對雙方都不太好。 她想著家里只有一張床,還是上下鋪,她和meimei回去后自然沒有了姜司銳住的地方。 這樣即便她不提,那人也應(yīng)該會主動要求回學(xué)校。 畢竟都出院了,她們姐妹倆也不是沒有自理能力,用不著特意留下來照顧。 而現(xiàn)在小佩回不去,姜司銳請的假還沒到期。 那……未來的幾天,家里豈不是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蔚楠越想越后悔之前的提議,只恨不得能夠在醫(yī)院再多住幾天。 她的表情姜司銳全都看在眼里。 一邊在心里感嘆這人真是連一點都不懂得掩飾,所有的想法都放在了臉上。 一邊裝作什么也沒看懂。 默默的收拾了東西,和醫(yī)生護(hù)士道了謝之后倆人直接回了家。 蔚楠只覺得腳步前所未有的沉重,一路上都在考慮要怎么和姜司銳商量讓他先回學(xué)校。 整個人都有點恍恍惚惚,進(jìn)樓棟門的時候還差點沒被絆一跤。 “小心!”姜司銳用手扶住了她的胳膊。 看她這樣,心里好笑又好氣。 他壞心眼的嘆了口氣,說:“唉,你看看你,這連走個路都能摔跤,還是身體太弱了。 這個樣子,你讓我怎么放心把你一個人放在家里呢?我看我還是跟學(xué)校再續(xù)幾天假,或者干脆申請走讀吧? 反正咱家現(xiàn)在也算是特殊情況,學(xué)校應(yīng)該會同意的?!?/br> “不用!”聽了這話,蔚楠震驚極了。 她立刻避開姜司銳的扶持,挺直了身板:“我沒事,我可以。” 說完還一副生怕他不相信的樣子,快速往里面走了兩步:“我身體挺好的,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了?!?/br> 姜司銳呵了一聲,越過她先打開了房門。 然后才睨了她一眼,問:“就這么想攆我走?過河拆橋都沒你速度快!” 自己的小心思就這么被人揭穿,蔚楠揉了揉鼻子,沒好意思再吱聲。 進(jìn)門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了家里的變化。 首先這屋子變得比以前干凈多了。 其實她也是個愛干凈的,穿過來第一天就把屋里全部打掃了一遍。 可畢竟體力有限,天氣又冷,一些邊邊角角的地方都忽略掉了。 而現(xiàn)在,玻璃窗,天花板,甚至連地上的水泥地都光可鑒人,所有的桌椅家具都擦得锃亮。 這一刻蔚楠忽然想起在現(xiàn)代的時候,經(jīng)常從網(wǎng)絡(luò)上看到那些兵哥哥們整理內(nèi)務(wù),還有打掃營區(qū)的照片。 忍不住好奇的問:“這地你也是用牙刷掃的嗎?不然怎么這么干凈?” 姜司銳不明白這話的依據(jù)是什么? 自己為什么好好的要用牙刷掃地? 不過幾天的接觸,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這個小妻子腦子里的想法有好些跟一般人不太一樣。 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在他看來,這挺好的。 至少這樣的她看上去充滿了鮮活氣,比以前在鄉(xiāng)下認(rèn)識的那個她看上去生動多了。 他覺得這幾天的接觸,比之前幾年的接觸,對蔚楠的了解都更多一些。 他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主動打開了那個臥室的門。 對她說:“那天我回來的時候,徐巧巧和她哥已經(jīng)把床裝好了。這被褥也是她拿回家重新拆洗了送過來的。 改天有空,咱一起請她和她哥吃頓飯吧?!?/br> 蔚楠走了進(jìn)去,看到那原木色的高低床果然已經(jīng)挨著墻邊擺放好了。 雖然有點舊,可擦得干干凈凈的,看上去也還算順眼。 而且上下的床鋪上都鋪了干凈的床品,甚至連兩個枕頭都換成了新的,上面還鋪著嶄新的枕巾。 她伸手摸了摸,然后嗯了一聲,說:“好。等過幾天領(lǐng)了十二月份的票證就請,還有這枕巾,床單的錢也得還給巧巧。” “那倒不用,這些東西是我托她買的,錢票都給過了?!?/br> 姜司銳說完,沒有去看蔚楠驚訝的眼神,又補(bǔ)充了一句:“你等一下。” 然后把手里拿著的東西放在了一邊,轉(zhuǎn)身走到了高低床的后面。 蔚楠這才發(fā)現(xiàn),在那邊的角落里還豎著一個掛衣服的架子。 這也是以前屋里沒有的。 姜司銳從架子上取下了一個軍用書包。 一邊從里面往外拿東西一邊說:“除了這個架子,我還找人做了一個五斗柜,一個書桌。過幾天做好了就會送過來。至于其他缺的,咱一樣一樣慢慢添置。” 說完,他把取出的一個鼓囊囊的信封遞給了蔚楠。 “這是我之前的津貼,還有補(bǔ)發(fā)的票券。除了這幾天花了一點,剩下的都在這兒了。你看看還缺什么,回頭我找人再換一些回來?!?/br> 蔚楠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拿了半天東西,居然是拿這個! 她嚇得朝后連退了兩步,將手快速的背在身后,忙不迭的搖頭:“不用不用,我有?!?/br> 說罷,一副生怕姜司銳不相信的模樣,轉(zhuǎn)過身從棉襖的內(nèi)袋里摸出了一個手絹包,攤到了他的面前。 她將手絹包打開,略帶羞赧的解釋說:“我真的有錢。不敢說是因為怕王三花他們找過來鬧,這些錢顧著我和小佩的生活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