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對照組后,我贏了[八零]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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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拆洗被子的時候,蔚楠就多了個心眼兒,在自己的棉襖里面縫了一個內(nèi)袋。 然后把之前特意跑出去辦的存折還有家里的錢票全都放在了里面,貼身存放。 這個家里除了辦飯店要用的家具物什,可以說空無一物。 王三花他們是什么樣的人,蔚楠已深有體會,不得不防。 也幸虧她提前想到了這些,所以后來王三花和蔚大寶跑到家里來搶東西的時候,除了被子,其他的什么也沒有找到。 看到小姑娘捧到自己跟前的東西,姜司銳的心底涌上了一股子疼痛。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這次回來,第一次見到蔚楠時的情景—— 就是為了這點東西,讓他的妻子差點拿命去拼! 他愈發(fā)堅定的將信封往蔚楠的手里按了按,說:“收好了,明天去存到一起吧。也別存太多,日常該花的拿出來花?!?/br> 說到這兒,他笑了笑,又補(bǔ)充了一句:“我工資挺高的,養(yǎng)活的起你和小佩,不用給我省錢?!?/br> 蔚楠沒有想到,自己都把錢拿出來給他看了,這人還非要這樣。 她急得抓住了姜司銳的胳膊,將錢往他的手里使勁塞。 口里一疊聲的說:“真不用,這錢是你拿血汗換回來的,我真的不能要。你快收起來吧,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反正,這錢我肯定不會要的。” 姜司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越看臉色越嚴(yán)肅。 他意識到了,蔚楠不是在和他客氣,更不是賭氣,而是真心實意的在和他撇清關(guān)系。 他不由得蹙緊了眉頭。 “你這是在干什么?我們是夫妻,我工資上交不是正常的嗎?就算是血汗錢,賺回來不也應(yīng)該給你?你這么推來推去的,難道你還想讓我拿去給別人?” 蔚楠拿著信封的手不動了。 她咬了咬嘴唇,卻不知道后面的話要怎么說。 看到她這副樣子,姜司銳的面色更黑了。 他難得的板了臉。 “蔚楠,你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嗎?”他忽然出聲問道。 蔚楠抬起了頭,一時間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司銳也不等她回答,伸手在自己的軍用挎包上拍了拍,然后冷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軍人,咱倆是軍婚了?” 蔚楠驀地瞪圓了眼睛。 看到她這副樣子,姜司銳更氣了。 之前他還只是猜測,可現(xiàn)在蔚楠的樣子,十足十的告訴他,他想的一點都沒有錯。 這個家伙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跟他離婚的。 如果是在來之前,知道她是這個意思,其實姜司銳也無所謂。 畢竟當(dāng)初他們兩個的婚姻,根本就是拉郎配。 如果蔚楠遇到了更合適的人,要去奔赴更好的生活,他沒有攔著的道理。 可現(xiàn)在…… 看著眼前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個孩子般完全不懂得掩飾心事的女孩,姜司銳氣得用力握了握拳頭。 他終于沒忍住,伸手在蔚楠的腦門上重重戳了一下,惡狠狠的說:“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同意!” 說完,再也不理會她,轉(zhuǎn)身從小屋走了出去。 蔚楠揉著腦門愣愣的站在床邊,半天緩不過神來。 沒有姜司銳的提醒,她真的完全忘記了兩個人是軍婚這件事。 她對這個人印象不壞,可她畢竟是一個來自于后世的靈魂。 多年的教育讓她怎么也無法接受這種盲婚啞嫁的婚姻。 是的,在蔚楠看來,她和姜司銳的婚姻就是盲婚啞嫁。 兩個人一點都不熟悉,彼此沒有感情不說,之前簡直就是陌生人。 蔚楠才二十歲,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對未來,對愛情自然有她的憧憬。 讓她就這樣接受一段完全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婚姻,她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和委屈。 姜司銳在外面忙忙活活,一直沒有再進(jìn)屋。 蔚楠這會兒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也不想出去。 就磨磨唧唧的待在屋里,沒活兒找活兒的干。 兩個人一里一外,誰也不吭聲,各自忙活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然后就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喊:“姜司銳!姜司銳!” 那個人站的位置是在陽臺那邊,也就是小飯館的正門。 而蔚楠所在的小房間的窗戶可以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下意識的走過去朝外探望了一下。 可沒想到,那人的眼睛恁尖,一眼就看到了她。 不僅看到了,還咧著嘴特自來熟的沖她招了招手,大聲的喊了句:“弟妹!你出院了,病好了啊?” 聽到這個稱呼,蔚楠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站在那兒手足無措的,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回復(fù)。 剛剛走到門口的姜司銳聽到這話回過了頭,隔著窗戶對蔚楠說了聲:“出來?!?/br> 在外人面前,蔚楠怎么也不可能給這個人難堪,咬了咬牙,跟著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來,姜司銳的眼神頓時柔和了許多。 他牽住了她的手,跟她介紹說:“這是裴新宇,我戰(zhàn)友,也是現(xiàn)在軍校的同學(xué)?!?/br> 然后他又看向?qū)γ娴哪腥?,揚(yáng)起下巴不無得意的說了句:“我媳婦兒?!?/br> 那人的眼角抽了抽,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看了姜司銳一眼,明顯都懶得接他的話茬。 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蔚楠,重新自我介紹道:“弟妹你好,我叫裴新宇,和姜司銳是一個戰(zhàn)壕里爬出來的兄弟。 你以后跟著他叫我裴哥就行。今天時間太緊沒來及,第一次見面,也沒能帶個見面禮。下回哥特意來,來了給你補(bǔ)!” “不用,不用,別太客氣?!?/br> 蔚楠被姜司銳這一番話說的只覺得頭皮都麻了。 她幾次試圖將手掙脫出來,卻被這個男人握得更緊。 最后,看她掙扎得厲害,那混蛋直接伸開手指,與她十指交握,親密的攥在一起。 直把蔚楠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行了,行了,欺負(fù)你哥還沒找著媳婦是不?給我在這兒顯擺?” 裴新宇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露出了一副沒眼看的表情。 蔚楠更窘了,用力甩了下男人的手。 這次姜司銳終于沒有再阻止,他悶笑了一聲,松了開來。 柔和的說:“你先進(jìn)去,我和裴哥說兩句話。” 蔚楠尷尬的沖裴新宇胡亂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走,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那人一個。 直走出了好遠(yuǎn),還能聽到裴新宇在背后調(diào)侃的笑聲。 回到屋里,她恨得直咬牙,卻完全想不出反抗的辦法。 只能一遍遍的在心里說:“姜司銳,你完了!這次你真的完了!” 至于他怎么完了,蔚楠暫時還沒想出來。依依向物華 定定住天涯 姜司銳在外面待的時間并不長,沒幾分鐘就重新走了回來。 他無視蔚楠表現(xiàn)出的憤怒,越過她快速的走到了衣架處。 一邊脫去身上的便裝外套換回軍裝,一邊解釋道:“有任務(wù),我現(xiàn)在得趕回回學(xué)校?!?/br> 說罷,將手伸到便裝口袋里,拿出了一沓飯票放在了床邊的板凳上。 然后對蔚楠交待:“晚上小佩的飯你記得去送。我已經(jīng)做好放在鍋里了,你等一下熱熱就行。 爐子不會升就找鄰居幫幫忙,別偷懶,你身體才好,別再凍感冒了。 不會做飯就別做,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去飯?zhí)贸燥垺2挥檬?,飯票不夠自己去買,回來我要檢查,剩太多了我可不答應(yīng)。 我忙完就回來,估計用不了幾天?!?/br> 他嘴里說著話,手上卻沒停。 眨眼功夫,又重新變成了那個挺拔威武的軍人形象。 可再威武挺拔,看在蔚楠的眼中,和第一次見面時的感覺也不一樣了。 她緊緊盯著那人絮絮叨叨說個不停的嘴,終于沒忍住問了一句:“你什么時候和小佩關(guān)系這么好了?你倆背地里都嘀咕我說什么了?沒你我還能餓死?” 姜司銳頓了頓,然后笑了一聲走過來伸手在蔚楠的臉蛋上“惡狠狠”的捏了一下。 故作兇惡的說:“不光不能餓死,還不能餓瘦!我好容易給養(yǎng)出來的這點rou,要是幾天不見全沒有了,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 蔚楠一把將他的手拍開,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轉(zhuǎn)過身不搭理他了。 看到她這副嬌嬌的模樣,姜司銳只覺得心里一陣癢酥酥的,手忍不住一次次的攥起。 心里涌上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留戀和不舍。 只恨不得能將她也塞進(jìn)口袋一起帶走。 他默默的嘆了口氣,走過去又一次站在了她的身前。 將之前那個信封重新塞回她的手心,然后用寬厚的大手將她的小手連帶信封握在了一起。 語帶威脅的說:“把你腦子里的念頭給我消了!別的什么都可以商量,只有這個事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