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權(quán)臣 第52節(jié)
蘇晏面上醉意酡然,強忍體內(nèi)燙熱的欲望,睜眼看了他一下,眼底的戒備不覺松懈了幾分,低聲道:“我怕是著了藍喜的道……這死太監(jiān),還真敢!幸虧皇帝——”他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沈柒皺眉道:“我原本擔(dān)心的是太子,才不得不入宮面圣,其中隱情……算了,如今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先送你出宮?!?/br> “送我回家……”蘇晏艱難道,“眼下我只能指望你了,七郎?!?/br> 第五十九章 叫我一聲相公 “送我回家……眼下我只能指望你了,七郎?!?/br> 這話春雷般綻入沈柒的胸膛,話中拳拳信任之意,叫他一顆心喜出望外之余,又有些隱戾難平。 ——看這模樣,像是被下了yin藥,滿心念著回家,莫不是要找那個新納的小妾一解急渴? 就算不是小妾,也是別的什么鶯鶯燕燕,胭脂胡同里不是還有個他的老相好花魁?與其讓不三不四的人占了他的便宜去,不如趁此機會一舉拿下,事后要殺要剮,都由他! 沈柒暗下決心,顧不得應(yīng)虛先生的醫(yī)囑,說傷口將將愈合,疤痕下新rou尚未生出,叫他至少三個月內(nèi)靜心養(yǎng)氣,莫做劇烈活動,也不宜行房事——必要之時,他連命都能豁出去,又何惜一身誤事的刑傷。 “安心,有我在,誰都動不了你。忍一忍,我們即刻出宮?!鄙蚱庹f著,抬袖拭去蘇晏額上熱汗,鉆出轎子,叫來幾名在宮中輪值的錦衣衛(wèi)校尉,把軟轎抬出皇宮。 若是去蘇府所在的黃華坊,該走東華門。在沈柒的授意下,抬轎校尉走的卻是西華門。出宮門換乘馬車往南,從靈臺與寶鈔司之間穿過,再往西便是沈府所在的小時雍坊。 馬車疾馳,顛簸得厲害。蘇晏藥力發(fā)作,又強忍著不發(fā)泄,只覺yuhuo焚身,無所適從地抓扯衣物,坐也坐不穩(wěn)。 沈柒將他摟在懷里,用自身給他做避震的墊背,不住地親吻他汗津津的眉眼臉頰,覺得這股yuhuo沿著肌膚相貼之處,也燒到了自己身上,要將兩人燒做三千情天孽海、十丈香軟紅塵中難分彼此的一抔白熱灰燼。 好容易捱到沈府門口,沈柒吩咐門衛(wèi)進去取件披風(fēng)出來,將懷中衣冠不整的蘇晏從頭到腳裹個嚴實,大步流星地直奔后院。 小廝婢女們從未見家主人如此形色匆促,剛想上來問安,沈柒喝道:“走開,誰也不準接近主屋!”言罷踹開臥房的門,抱著人舉步邁入,反手關(guān)門落閂。 他摘除了披風(fēng),將蘇晏輕放在拔步床上。蘇晏揪著他的衣襟坐起身,哼哼唧唧喊口渴。 沈柒轉(zhuǎn)身去桌面倒了杯涼茶,讓他倚在自己身上,慢慢喂進去。 喝完茶水,蘇晏意識清醒了些許,環(huán)顧周圍道:“這不是我家……” “這就是我們的家?!鄙蚱鈦G了茶杯,手捏下頜將他的臉掰過來,一點點舔去他唇角水漬,“你是我娘子,我是你相公?!?/br> “哪個是你娘子?我是個男人!”蘇晏迷離地瞪他,但因此刻面頰浮粉、眼角飛紅,這一瞪全無凌厲氣勢,倒顯得秋水橫波。 沈柒又去親吻他眉梢眼角,細細密密,暗自歡喜,“對對,你當(dāng)然是男人,我早就摸遍確認過了?!?/br> 蘇晏在半似清醒半似朦朧中生出個不祥預(yù)感——直男生涯的最大危機近在眼前,當(dāng)即慌不擇路地往外撲,險些滾下床沿。 沈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袍,硬給拽回來,用力過猛導(dǎo)致后背裂痛,不由悶哼一聲。 蘇晏跌回枕席之間,嗅著蘭草席子的清香,一面忍不住輕蹭光滑微涼的綢被,一面恥懼慌亂地想要逃離,身心像要被發(fā)作的酒勁和藥力扯成兩半。 沈柒迅速扒掉他的鞋履綢襪,剝?nèi)ド砩系拇蠹t織金仙鶴圓領(lǐng)衫,甩在床尾。又去解自身的腰帶、曳撒,連同紗帽也摘了隨意丟到床外,全程面無表情,微顫的指尖卻出賣了內(nèi)心的渴切。 擺脫了窄衫子的束縛,蘇晏渾身松快,只剩絹綢中單,水流般摩擦著灼熱的肌膚,他嘆息似的呻吟了一聲。 沈柒聽得這聲低吟,心頭血都要燒沸了,三兩下扯開他的衣衽系帶,剝蓮子般顯露出內(nèi)中粹白的肌體。 蘇晏看著清瘦,實則骨rou亭勻,白皙光滑的皮膚下是薄而勻稱的肌rou,勾勒出少年身軀青春秀實的線條。沈柒從他肩頸一路撫摸到腰身,手感潤滑如玉,俯身去吻他嫣紅的嘴唇,舌尖頂入齒關(guān),與他的舌頭糾纏絞吮在一處。 蘇晏雙眼緊閉,被他親得氣喘吁吁,情難自禁地弓起身子,用勃發(fā)的下身磨蹭對方,袴襠處被前液打濕了一小片。 沈柒邊深吻,邊伸手去摸他胯下,陽物早已硬挺挺地翹起,像根筆直的紅玉塵柄,在指間敏感地輕微跳動。沈柒想起他自詡“只好美女”的“直男”宣言,不由低笑一聲,調(diào)侃道:“別處直不直不知,此處倒是真的挺直?!?/br> 蘇晏睜眼,羞惱交加地說:“你出去,我自己會解決!” “如何解決,似這般?”沈柒用拇指與食、中指的指腹拈住端頭,隔著薄滑的綢褲輕輕捻動,又攏五指成圈,上下taonong,“還似這般?” 蘇晏在驟來的快感中抽著氣,“我是因為被下了……” 他還沒想明白,問題是出在酒里還是哪里,但可以肯定是近似后世催情劑之類的藥物,作用于神經(jīng)中樞,能激發(fā)出極強烈的性欲,使人喪失理智沉淪快感,無論這快感是來自異性還是同性,被激素控制的身體都會給出忠實的反應(yīng)。 所以在這種對著空氣也能硬的情況下,有生理反應(yīng)也是正常的,并不代表著他就被沈柒掰彎了。這會兒換作面對其他男人——譬如皇帝、豫王,甚至是同為鋼鐵直男的吳名,他也是一樣的反應(yīng),可見這真是藥的問題,與他無關(guān)。蘇晏自欺欺人地想著,頓時有了繼續(xù)應(yīng)對的底氣,喘氣接著道:“……春藥,此番被藥力所逼,并非本意。你若還當(dāng)我……是兄弟,就懸崖勒馬,放我自行解決,以免……日后見面尷尬,失了和氣?!?/br> 他每說一個字,沈柒的臉色便陰沉一分,最后瞳孔中仿佛蒙上了層淡淡的血色,咬牙冷笑:“稱兄道弟上癮了是吧?這便讓你見識見識,‘好兄弟’的妙用!” 手下一用力,直接將他的綢褲撕成兩片。 飽脹的陽物彈出來,顫巍巍地挺立,蘇晏一驚,仿佛嗅到某種殘暴的獸性氣息,竟有些心悸膽戰(zhàn),翻身便往床外逃。 沈柒抓住他瓷白修長的大腿,五指陷入皮rou,硬是給拖了回來。蘇晏直挺的陽物在被面上摩擦,掙出一聲近乎啜泣的吟叫。 他的肩膀被一雙健勁的手按住,俯臥著,腰窩陷出個誘人的弧度,微濕的肌膚在黃昏天光中,好似盈了一汪淺淺的清泉,帶著甜美的酒香。沈柒宛如跋涉荒漠的一匹孤狼,長久焦渴終于得以解救,埋首泉洼貪婪舔舐。 蘇晏腰間極敏感,被他舔得全身顫抖,連腳趾都泛了紅,雙手揪住衾被,止不住地嗚咽。 勃起的陽物抵在下方,硌得作痛,他不得不膝蓋前收,變作跪趴的姿勢,為腹下騰出點空間。 但是這樣一來,臀瓣就更加凸顯圓潤挺翹,儼然是對熟透了的蜜桃,從肌理深處浮出旖旎的rou粉。 沈柒看了手癢,張開手掌兜住,用力揉搓,五指陷入一團酥雪,嫩滑又有彈性,簡直愛不釋手。又忍不住嘴癢,低頭叼住雪白臀rou,連咬帶嘬地啃出鮮紅的牙印,好似上下對稱的兩彎紅月。 蘇晏吃痛叫道:“怎么還咬人呢,狗一樣的!” 沈柒又咬了一口,暗聲道:“不是狗,是惡鬼夜叉,不但要咬你,還要活活吃了你……怕不怕?” 蘇晏打了個寒戰(zhàn),被逼無奈地安慰這個瘋勁兒上頭的特務(wù)頭子:“那些人亂嚼舌根,七郎不必上心……” 沈柒微哂:“上心?他們也配!就那么點空隙,也只放個你,哪還容得下其他。” 換做平時,蘇晏立時能反應(yīng)過來,但他此時頭昏腦漲,yuhuo燒身,只想著滅火,便顧不上回答,將手探入腹下,握住脹硬的陽物。 沈柒的一只手從后方伸過來,同他一起包裹住陽物,揉搓taonong。另一只手褪下自身褻褲,彈出杵棒也似的一桿粗長兇器,青筋暗伏,guitou足有雞卵大小,戳進他臀縫來回摩挲。 蘇晏嚇得幾乎軟掉,驚叫了聲“別進來!”又想逃下床。 沈柒手里牢牢拿捏住他的要害,輕咬他的耳廓喘氣?!按差^柜里有一瓶藥油,拿給我。” 蘇晏拼命搖頭。 沈柒啞著嗓子威脅:“你想我就這么直接進去?” “我想你哪兒都別進去!要不還是給你擼一擼吧……”蘇晏慌不擇路地應(yīng)道。 “不夠。”沈柒不容商榷地拒絕,伸長手臂拉開柜門,摸出一個長頸瓷瓶,倒出不少帶草木香的清油,盡數(shù)涂抹在怒虬般的孽根上。 蘇晏心知在劫難逃,只得閉眼默念騙心咒:這不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身體,這就是個皮囊是個皮囊……我的靈魂馬上就要出竅,等他媽挨完這頓cao再回來,或者干脆別回來了! 裹了油的手指強勢地擠入后庭,蘇晏身體震顫,眼前一陣發(fā)黑,連時間都恍惚消失了,真?zhèn)€兒靈魂出竅了一般。直到開拓的手指增加倒三根,他才被飽漲感喚醒,靈魂又不爭氣地歸了位,含羞忍恥地哭出聲。 沈柒抽出手指,把他翻過來,抱在懷里舔吻眼睫間的淚水,心底充滿了不忍與決絕。 “好兄弟,我為你命都可以不要,你也回我一點心意,就一點,好不好?” 蘇晏哭著道:“心意可以給,菊花就免了吧,我留著還有用……” 沈千戶——不,現(xiàn)在是沈僉事——真拿他無計可施了,只得又使出看家本事,緩緩脫去上身最后一件衣物。 猙獰可怕的刑傷在蘇晏面前現(xiàn)了形,新結(jié)的疤痕凹凸不平,從肩至腰千溝萬壑,找不出一寸完好的皮rou,與結(jié)實漂亮的胸肌腹肌形成了鮮明對比。 眼前的身軀仿佛以肋為界,分成了對立的兩半,一半是天神,一半是惡鬼。 蘇晏的雙目被這難以言喻的慘烈刺傷,不由自主地伸手,指尖輕觸最邊緣的坑疤,幽然生出一股驚心蕩魄的異情,喃喃問:“有多疼……” “每一下都生不如死?!鄙蚱鈸?jù)實答,“那時我想著你,想著將來的報償,便覺得再疼也能忍?!?/br> 蘇晏思緒混亂地道:“什么報不報償,我又不是你娘泡的椴花蜜水……” “你比椴花蜜靈驗?!鄙蚱庹f著,將他面對面抱坐在自己的雙腿上,脹硬陽物摩挲著他平坦柔軟的肚皮,像頭渴求愛撫的野獸。 蘇晏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它。 沈柒捧著蘇晏的腰臀抬起,guitou抵著后xue,不動。他已如箭在弦,松一絲鉗制之力箭矢便要激射而出,卻還極力忍耐,汗珠自額際頸間滾落,嘶啞懇求道:“你垂憐它一下……不會弄痛你……” 蘇晏雙腿跪在他身體兩側(cè),仿佛懸空的不翼的孤雁,只能寄身在他一對手掌上,把手摟住他的脖頸,沿著蝴蝶骨處的歷歷傷疤一寸一寸往下摸,每摸到一點崎嶇,心底就一絲抽搐,絲絲縷縷,隱痛不絕。蘇晏恍惚地想,這樣地獄般的苦楚,他是怎么熬過去的?是魂飛慘叫,還是至始至終咬牙強忍,沒有發(fā)出丁點呻吟? 一觸即發(fā)的沈柒實在忍不得了,寧可再挨一次梳洗,于是手上勁道微松。蘇晏本借力他的手掌而坐,倏然少了這點寄托,身軀微沉,后庭含住了陽物的一點前端。 “你這是應(yīng)了!”沈柒趁機向上頂,按捺滿心狂喜,將碩大guitou一點點擠進去。 蘇晏渾身遽震,下意識地想逃離,被沈柒雙手鉗住腰胯,就著這個騎坐的姿勢,一點點往下壓。 xue口因為外物入侵而極盡撐開,皺褶都被撐平,使他惶然生出要被撕裂的錯覺,心中驚懼交加,無比緊張之下,撫摸沈柒后背的手指猛地扣入傷疤。 沈柒此刻感覺不到背疼,全副心神維系在脹硬難當(dāng)?shù)哪醺?,一寸寸推進緊窄的極樂之地。 陽物被滑嫩腸道包裹,內(nèi)中媚rou層層疊疊地搔摩著擠壓著,像有火熱的小嘴無休止地吮吸,激得他頭皮發(fā)麻,險些失守丟精,不禁猛吸了口氣,牢牢把持住精關(guān)。 他稍稍停滯了一下,調(diào)整氣息,方才緩緩抽出、款款頂弄,動作不大,給懷中之人適應(yīng)的時間。 蘇晏只覺后xue被撐到極限,下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對方陽物每一下進出,都是軟刃在刮刷他的腸壁,痛倒不痛,就是漲得厲害,酸麻叢生。 ……倒也沒有想象中那么恐怖,他緊張的心弦微微一松,才發(fā)覺指尖黏膩,竟是將沈柒新愈的傷口摳出了血。他“啊”的一聲輕呼,忙不迭地縮回手,心懷愧疚。 沈柒一口叼出他的指尖,將血跡舔干凈后,又用舌頭卷吮手指,吸得嘖嘖作響。 自身手指也不閑著,揉搓taonong他硬挺的陽物,搔刮冠頭淺溝,用指甲尖輕刮鈴口,將吐出的粘膩清液絲絲挑起,似斷非斷,情色萬分。 蘇晏兩頰飛紅,酥麻感從指間竄上手臂,又沿著脊背向下蔓延,在腰窩處與命根被撫弄的舒爽碰撞個正著,如火星點燃石油,炸出一片白光絢爛的快感。 沈柒見他眼波神態(tài),知道這是動情了,便放開了約束狠狠往上頂,又扶著他腰身重重往下坐,一記深過一記,將他顛蕩得如同風(fēng)中荷葉,翻覆不已。束發(fā)簪子禁不住這顛簸,徑自掉落,一頭青絲如瀑傾瀉而下,披灑在雪膚,越發(fā)顯得黑白分明,情致撩人。 “我的命,”沈柒喘息道,“你叫我一聲相公?!?/br> “……” “不叫相公,叫聲好哥哥也可?!?/br> 蘇晏羞恥地別過臉,不肯出聲,只一味地急促喘氣,間或輕微呻吟。沈柒不滿,發(fā)狠地頂撞他,不知擦到何處,他猛地發(fā)出一聲尖叫,腰腹線條像張拉滿的弓,向后仰去。 沈柒不解男風(fēng),但也察覺出這是他得趣之處,便只手托住他后背,另一只手按住尾椎,疾風(fēng)驟雨盡向那處傾倒而去。 蘇晏被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沖擊,在欲海中沒頂浮沉,身不由己地扭腰迎合,長吟不斷,渾不知自己都叫了什么,兩眼失神望向帳頂,清淚無法抑制地從眼角滾落。 瞳孔在這極致快感中微微擴散,卻又倍加清晰地感受到,正在體內(nèi)猛烈抽送的硬物,那形狀與熱力都恰恰好地撞進他的欲望與神魂,讓他爽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被洶涌波浪推向頂峰,欲仙欲死。 不過百來下,蘇晏細細顫抖起來,全身肌膚潮紅,腰胯猛地拱起。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握自己的陽物,剛抬起手臂,鈴口便濺出白濁,一股追著一股,接連射出三四波后,整個人癱軟下去,津唾從嘴角溢出。 沈柒感到腸rou陣陣蠕動,一股熱液淋在guitou,腸道中更是濕滑不堪,如浸烈酒。他舍不得太快丟精,便想抽出陽物,緩一緩再戰(zhàn)。 誰知蘇晏此刻高潮,痙攣的小嘴將體內(nèi)陽物深吸緊咬,絞得死死,沈柒禁不住悶哼一聲,丟盔卸甲,將積了幾個月的濃精盡數(shù)射進腸道深處。 蘇晏小死了一番,魂魄逐漸歸位,情潮仍未退,手指猶自微微抽搐,雙眼蒙蒙地覆著淚。沈柒就著交合的姿勢將他仰躺放平,陽物依然埋在他體內(nèi),享受高潮后的余韻,眷戀不舍地親吻他濕漉漉的眉眼與嘴唇。 良久后,蘇晏渙散的心神終于凝固,長長地出了口氣,伸手抱住沈柒的后背,回應(yīng)唇齒間的熱情。 兩人唇舌交纏,吻到胸悶氣短,方才微微分開。沈柒輕喘:“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