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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真是有眼福。程老板這一出佳期唱的絕妙呀?!崩钯F胖胖的身影在桌邊左突右轉(zhuǎn),好不容易湊到程破空跟前。那一雙短手上舉著酒杯。 程破空唇邊帶笑,連忙起身,拿過巧兒遞給他的杯子說:“李將軍,這是齊大人剛賞的桂花鮮釀。那日在碼頭程某沒有認(rèn)出大人,一直心下忐忑。今日佳期配美酒,正好賠罪,還請大人笑納?!?/br> 李貴盯著程破空唇上的胭脂,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他使勁咽咽口水,誠惶誠恐的接過那酒。 程破空離近了輕聲說:“假山后的花園聽說不錯,大人一會兒同我去逛逛,休要帶旁人。” 他帶著酒氣的鼻息撲在李貴耳邊,李貴已經(jīng)開始渾身燥熱了。他訕笑著點(diǎn)頭,半分都沒猶豫就一飲而盡。 程破空拿了另一只酒杯,用袖子遮著唇飲盡了,拿著空酒杯亮給李貴,笑的明媚如春風(fēng)。 作者有話要說: 程老板男女通吃,可以利用一下下。 第32章 移花接木 程破空干了杯中酒,借口頭暈搖搖晃晃起身。 巧兒緊隨著他繞過假山。前面是一片幽靜竹林。曲徑盡頭是滾滾烏云壓在天邊。 兩人快步穿過沙沙作響的竹林,不遠(yuǎn)處的墻根下有一棟破敗的草屋。一抹綠色身影在門前朝著他們招手。 “是她的丫鬟?!鼻蓛涸诔唐瓶丈砗筇嵝?。 程破空點(diǎn)頭,示意巧兒留在此地,自己迎過去。巧兒遠(yuǎn)遠(yuǎn)的望著,只見程破空背著手,閑庭信步進(jìn)了那草屋,丫鬟趕忙關(guān)緊門。 巧兒在心底尋思楚潯交代的話,覺得這丫鬟在門口是個礙事的,于是溜著墻根走過去。 “jiejie……”巧兒躲在竹子后招手叫那丫鬟。 小丫鬟猶猶豫豫的走過來。 “jiejie……”巧兒望望周圍欲言又止,伸手拉那小丫鬟道:“你且與我來。這種事情我們班主不喜窗根下有耳的?!?/br> “可是……”小丫頭望著那扇歪歪斜斜的柴門說:“我不敢走。” “哎呀,你也是死心眼。這種時候,里面的人嫌棄我們偷聽,外面的人若是發(fā)現(xiàn)了,咱們得跟著被打死,里外不是人,何必呆在這里。還不如去逛逛?!?/br> 小丫頭細(xì)細(xì)的想,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那……咱們一同出去?”那小丫鬟指指戲臺方向。 巧兒急得跺腳說:“你還嫌別人不知道咱們兩個主子的事。咱們兩個同走,讓你家老爺看到,一定會琢磨出端倪的?!?/br> 小丫頭呀了一聲,心嘆還是巧兒有經(jīng)驗(yàn)。 “好meimei,咱們分頭走。讓主子自己快活就好?!毙⊙绢^話音未落,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巧兒低頭往回走。迎面響起沉沉的腳步聲。一抬頭,卻見一隊(duì)官兵正巡邏。打頭的將軍個高腿長,幾步走到她面前。巧兒下意識的福了福,那將軍深深看了她一眼。巧兒抬頭正好與他那一雙鳳眸對視。 巧兒忍不住心下一沉,倒吸了口氣,因?yàn)槟悄抗馓^熟悉。若不是他臉上的傷疤和滿面胡須,她幾乎以為面前站著的是楚潯。 想到那日楚潯與這男人隔河相望,一副情難自禁的樣子,巧兒心下明了。這個人是今日他們來此地冒險的目的,這個人與楚潯有著共同的秘密。 此刻草房里正一片窸窸窣窣。程破空進(jìn)門時,那小妾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脫了外袍,露出水紅色的抹胸來。程破空很懷疑這女人自己也喝了那桂花酒。 “程公子……”小妾嬌滴滴的喚他。 程破空來到近前,居高臨下的看她,心下厭惡,可是臉上還得裝的春意盎然。 他半跪下,扯出那小妾胸口里已經(jīng)解開的肚圍。小妾一張尖臉立刻緋紅,直接伸手要解程破空衣襟上的帶子。 “小娘子稍等。”程破空按住那女人的手,淺笑著說:“你且等我去拿一樣?xùn)|西。” “都這時候了,還拿什么東西?”女人又要伸手。 “哎……好不容易來一次,需要些東西助興。我已經(jīng)帶來了,就在車上,去去就來?!?/br> “那公子可要快些!”女人嬌嗔道。 程破空一雙桃花眼顧盼生輝,笑著閃出了柴門。 此刻軍營外院的墻根下,停著一排馬車。程破空帶著整個戲班來,拉拉雜雜停了十幾輛馬車。 戲班里的人此刻都去了戲臺,好些個車夫也去看熱鬧了。只有末尾的馬車上,并排坐著兩個身影。 楚潯今日脫去慣常穿的錦衣,只穿了尋常的粗布衣服,手里拿著馬鞭子。 一旁的陳峰也是車夫打扮,下巴上還粘了假胡子。 “陳峰……”楚潯見四下無人,拉起了家常說:“這一趟回去,把你和墨江的事辦了吧?!?/br> “??!”陳峰又驚又喜,結(jié)巴著說:“那……那怎么行?墨江她……” 楚潯按住他的肩膀說:“墨江辛苦這么些年,也該有安穩(wěn)的歸宿了。咳咳……” 他按著胸口咳了一陣接著說:“許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她終歸是不能……咳咳……不能出府的。” 楚潯說的勉強(qiáng),撐著身子換了個姿勢,抬起腿來,揉著酸痛的膝蓋。陰雨綿綿多日,他本已好轉(zhuǎn)的骨痛又如蟲噬般襲來,昨天整夜都沒合眼。 “爺……”陳峰壓低了聲音追問:“您說的可是真的?” “我何時糊弄過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