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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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曬就化了。 五條悟在旁邊觀察著,看著看著就又惱火起來。 他舉著勺子,把最后一口白玉丸塞進嘴里,就像揮舞著什么武器似的、憤怒地在空中揮了揮。 老師、真的太過分了!明明我就在你眼前,卻總是想著些亂七八糟的其他人啊! 男孩以食rou性幼崽的獨占屬性、相當(dāng)不爽地說著,瞇起眼睛。 聽好了哦,老師? 我很快也會長大的 到時候,再一起喝酒。 絕對、絕對,不允許再想著其他人了??! 而且??! 五條悟用力拍了拍桌子、表示強調(diào)。 飯要好好吃啊,老師! 太宰以難言的神色望著面前的男孩。 (這還是那個唯我獨尊的大少爺、該說出口的話嗎?) 終于,太宰治在奇怪的方面,意識到了五條悟的變化。 (再說了) (吃飯什么的) (總覺得,無論哪個世界,都有人在單方面地cao心我的身體) (怎么回事) 完全沒將學(xué)生獨占欲放在眼里的太宰治,心情微妙地思索著后面這一點。 (不必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反正?;蛟缁蛲恚?/br> 太宰剛想以冷酷的聲線打斷學(xué)生念想,就見五條悟招了招手、又點了杯暖姜茶。 要是胃口不好的話,少喝點涼冰冰的酒啦。 男孩難得在老師面前露出點強硬,把酒瓶伸手抽走了。 太宰:? 太宰:悟君。好像我短暫的聽從你意見,給了你某些錯誤的認(rèn)知?。?/br> 五條悟環(huán)抱著胳膊,想了想,相當(dāng)篤定地一點頭。 晚了,老師! 仿佛才說過不久的話,這一次,男孩臉上沒有笑容,反而嚴(yán)肅得很。 這么不會照顧自己的話,老師就把你自己交給我吧!! 太宰:?????說什么呢,悟君。 太宰:我看,你是太懈怠了吧。 迎著太宰令人血液凍結(jié)的冰冷神情,五條悟露出無畏的笑容。 第29章 11 陽光照不到的陰影里,晦暗的聲音、竊竊私語。 消息屬實嗎? 垂眉低目的老人發(fā)問。 真的出來了?五條家倒也放心? 穿水手服的學(xué)生妹發(fā)問。 這可是數(shù)十億的買賣?。?/br> 五官平庸的中年男人發(fā)問。 消息屬實。畢竟是從那、個、家、族,傳出來的。 穿黑西服的男人,笑著回答。 在那個笑容里,流傳著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東西。 其他人,便也同樣笑了。 哼哼、呵呵呵呵,我就說吧。 沒人有膽量 果然,忍不住了。 就像是在睡覺的枕頭旁邊、放了顆不定時/炸彈。 能忍到現(xiàn)在,終于榨干了吧。 轉(zhuǎn)瞬間略過的光影,照亮那些貪婪且垂涎的、森白的犬齒。 那么。就這樣。具體的路線,就由各位自己定奪吧。 穿黑衣的中介人站起身來。 唯獨記住:這不是合作。 空氣里涌動著險惡。 詭譎的心思浮現(xiàn)在各個面龐上,扭曲而令人作嘔。 這一次的懸賞 先到先得。 *** 東京,也入夜了。 都市夜景,居高臨下望去的時候,顯現(xiàn)出一片同古老家族截然不同的瑰麗。 作為五條家傾盡全力供養(yǎng)的大少爺,在訂酒店的時候,五條悟想都沒想,直接一揮手訂了兩個總統(tǒng)套間。 雖然,一直負(fù)責(zé)拍板下決定、以及負(fù)責(zé)刷卡的,都是八歲的男孩就是了。 (一路以來,購物、飲食及住宿的店員們,眼神都有些微妙) 但是。就,不管怎么說。 (憑借這位先生處變不驚的態(tài)度、司空見慣般的神色、還有微妙的,令人不敢冒犯的氣場) (再加上男孩口口聲聲喊著的老師) (怎么也、想不到別的方面去吧) (那大概就是,大家族繼承人出來歷練之類的、吧) (?所謂華族,是這樣的嗎?) 面帶稱職微笑辦理好入住手續(xù)的侍者,心底直犯嘀咕。 五條悟根本不關(guān)心旁人的想法,心心念念都是剛從商店里送到酒店的衣服。 太宰治倒是注意到了。但他更不可能在乎這一點。 兩個人依舊雙手空空地上了電梯。 腳踩在手工長毛地毯上,五條悟明明已經(jīng)刷卡開了門,又忍不住扭頭看另一邊的太宰: 老師?這就睡了嗎? 不明緣由的煩躁令他瞇起眼睛,下意識地脫口而出。要不然果然我還是和老師一起睡吧?! 太宰面無表情地拒絕。 不要。我對男孩可絕對半點興趣都沒有! 斬釘截鐵、不容抗拒地這么說。 說完,為了防止自己風(fēng)評被害一般,男人轉(zhuǎn)身回房、果斷關(guān)了房門。 【彈幕: 哈哈哈哈哈萬萬沒想到換個世界也會風(fēng)評被害! 哈哈哈哈哈哈森先生從遙遠的地方再次發(fā)來賀電(x)?。?/br>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本來暗搓搓等著師徒二人組睡同一個房間,甚至都想到了這兩個大可愛怎么排隊洗澡、互相吹頭發(fā)、小貓貓撒嬌、睡前晚安互動結(jié)果人5t5一揮手訂了倆總統(tǒng)套間 有錢人的快樂,我不懂嗚嗚 1551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嗎??! 好大的套間居然還有酒吧hhhhh,五條悟你忍住啊! 唔噗,游戲室? 室內(nèi)泳池 水床?!我慕了! 哈哈哈不愧是五條貓貓,上來直撲蒸汽浴室嗎 我恨隱私制度?! 左邊你想法太危險了!警告一次?! 不如我們?nèi)タ纯词最I(lǐng)宰~自從宰宰換掉初始套,我整個人都是飄的!! 首領(lǐng)宰穿什么都好看?。。?!啊這是解鎖了浴衣宰?! 我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br> 彈幕頓時一片狂魔亂舞,刷屏刷的差點連屏幕上的人都看不清楚。 武偵宰陷入沉默,良久,嘆了口氣。 別光顧著舔屏啊,他無奈極了。稍微觀察下周圍環(huán)境怎么樣? 來者不善啊?!?/br> 首領(lǐng)太宰正靠坐在單人沙發(fā)里。 總統(tǒng)套間的家具很對得起它的價格。沙發(fā)觸感柔軟細膩,坐下時宛如陷入羽毛堆中。 包裹住全身的浴衣也十足熨帖,男士中規(guī)中矩的炭黑色包裹住全身,唯獨裸露出來的肌膚纏繞著繃帶,現(xiàn)出點沖突性的顏色。 他沒什么泡蒸汽浴的閑情雅致,只簡單沐浴一番,就懨懨地搭著毛巾走出浴室了。 原本蓬松的黑發(fā)還在往下滴著水。男人潦草地用毛巾揉搓了一頓,手指插在發(fā)間、向后一梳,露出額頭。 這是個對他來說不常見的發(fā)型。與斂下眉眼低笑時不同,這讓他極少見的顯得凌厲許多。 蒼白的面容被熱水打濕,也竟而泛起些健康的血色。 此時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又懶洋洋地一挑嘴唇、輕笑了一下。 這笑容泛著十足的諷意,浸yin著令人脊背發(fā)涼的危險性,看著卻使人(各種意義上的)心臟狂跳。 男人看起來也不想去享用套間里的各種娛樂設(shè)備,相反,他也不起身。 只是倦怠地交疊起雙腿,半濕的黑發(fā)向沙發(fā)背上一靠,雙手交握著松松放在腹部上,就這么閉目養(yǎng)神起來。 窗外都市入夜后的喧嘩。 套間里空氣凈化器靜悄悄運作的輕微響動。 彌散在空氣里的柑橘味熏香。 縈繞在唇齒間、暖姜茶略微辛辣的余味。 握在掌中的棋子/敵人。 跟隨著起舞的木偶人/家族。 一步又一步計劃/倒計時。 (雖然會痛) 之類的思緒。一閃而過。 (即便會痛) 這樣想才對吧。 這時。 敲門聲響起了。 伴隨著禮貌而克制的叩門聲響,侍者的聲音一并響起: 您好。您預(yù)約的客房服務(wù)到了。 太宰治看起來倒并不意外,只微闔著眼睛,略一抬高聲音:進來。 他實在是在那個漆黑王座上端坐得太久,以至于很難不習(xí)慣這類命令式的口吻。 哪怕男人說話的語調(diào)再怎樣輕柔,一旦吐露出強制類的詞匯、便理所當(dāng)然般賦予了叫人戰(zhàn)栗的壓迫感。 白日里的東大學(xué)生形象宛如一個觸之即破的幻夢。靠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男人,再怎樣換了一身浴衣、更改了外在的形象,在他將話語一出口的瞬間,黑暗便如同龐然大物般便一擁而上、吞沒了太宰的口鼻。 端坐在這里的,仍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lǐng)。 哪怕是客房服務(wù)人員,也很難不因此而感到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 太宰仍倦怠地闔著眼,因此便沒見到侍者進門時手一哆嗦、差點將門撞上、發(fā)出不雅的噪音。 侍者喏喏地低著頭道歉。不穩(wěn)的腳步?jīng)]有留神,將門口地毯稍微掀卷起丁點。 *** 五條悟也洗完了他的泡泡浴。 在標(biāo)榜歷史悠久的五條家沒有這種設(shè)備,男孩盯著新型浴缸頗為新奇了一會兒,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爽快地遵循了自己的喜好,洗了個噴香的燕麥奶泡泡澡。 () 他一邊揉搓自己滴水的白毛,一邊品味著心底那點兒煩躁。 片刻前在浴池里胡亂撲騰的快活消散了,擁有絕佳天賦的男孩,開始仔細琢磨起到底是哪里叫他感覺不對勁。 (首先排除詛咒師) (到目前為止,六眼沒有觀察到任何咒力的流動) 五條悟套了件嶄新的短袖,把腦袋從領(lǐng)口探出去之后,還嫌棄半干不濕的頭發(fā)、左右胡亂甩了甩。 他又從商店新送來的幾套里選了條短褲,踩著球鞋原地蹦了蹦。 (到底哪里不對啊) (討厭。說讓我來就讓我來,一點提示都沒有哇,老師!) (但是我絕對不會輸?shù)模。?/br> (我可是五條悟?。。?/br> 男孩這么想著,彎腰打開冰箱,往冰鎮(zhèn)草莓牛奶里戳了根吸管。 一邊下意識地喝牛奶,一邊來回踱步。 (吃飯的時候?旁邊的人和家里仆從一樣,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哎) (買衣服的時候?聚過來圍觀的人太多了,又沒有咒力,很難分辨是否有惡意) (啊這種時候倒是要感謝老師教的那堆知識了) 五條悟絞盡腦汁地想了一陣子,感覺實在難為自己,逐漸開始感到些惱火。 (都是那些可惡的家伙們!要不是他們,我和老師出門玩也沒有這堆破事情) (嘖。果然還是應(yīng)該把老師安安全全的養(yǎng)起來) 一個危險的念頭轉(zhuǎn)瞬即逝。 男孩又原地轉(zhuǎn)了一圈,干脆打開門。 (?!) (不對勁?。?/br> 琉璃藍色的六眼盯住地毯。五條悟臉上不動神色,抬手敲了敲太宰的房門: 老師~是撒嬌般拖長的聲音,我來找你玩雙六嘍? 這是雙手空空、神色難辨、語調(diào)卻活潑的五條悟,從某種意義上倒顯得盡得太宰治真?zhèn)鳌?/br> 他喊完話,便屏住呼吸聽房門內(nèi)的響動。 停頓了幾秒才有人回應(yīng),太宰的聲音竟然還含著些笑: 算啦,悟君。你自己玩吧。 男人聽上去蠻愉悅的。 我正在享用客房服務(wù)呢。 (嘖) 五條悟淺淺吸了一口氣,咒力蓄勢待發(fā),一腳踹開了房門!! ! 他瞪大眼睛。 面積寬敞的總統(tǒng)套房里,太宰端坐于面向正門的單人沙發(fā)上。 漆黑浴袍、頭發(fā)隨性向后一梳、露出額頭,臉上浮現(xiàn)出頗為期待的笑意。 然而、 然而。 有人站在太宰身側(cè)。穿著侍者服裝,帽檐低低扣著。 正拿著槍口、狠狠抵住太宰治的太陽xue。 空氣的柑橘香中慢慢滲入了血腥氣。男孩聞到這個味道,不知為何感覺直欲作嘔。 放、開、他。 垃圾。 五條悟在喉嚨深處嚼碎了這句話。 尚且年幼的捕獵者,磨尖了他的獠牙。 第30章 12 血腥氣的來源,是太宰治臉頰側(cè)面一道新鮮傷口。 那并不是槍口造成的,空氣里也并沒有硝煙味道。 或許是敵人拿匕首之類的武器做脅迫時所導(dǎo)致的吧。 五條悟盯著男人面龐上鮮血一滴滴往下墜,污臟了繃帶,滑過唇角、給那笑容也沾染上不詳?shù)难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