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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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都懂。 凌妤能不懂嗎?顧罄這種級別的女人要溫水青蛙,一般人很難不心動。 那女人只半褪衣邊,冰涼的手指和著冷香覆上來,凌妤能忍得??? 當然不能,她都認栽了。 喜歡顧罄這件事,坦白說不丟人,現(xiàn)在問題不在于喜不喜歡,她們之間是有一點賬要算。 類似凌妤這種眼睛里揉不得一點沙子的性格,凡事她都得講個公平。 不公平她很難和自己和解。 在那女人還沒有給足誠意的時候,凌妤沒打算放過她。 走入電梯,凌妤勾著唇,愛莫能助的對探口風(fēng)說話一點不高明徐淼說:那只能辛苦你們家魏敏君,讓她告訴她老板,機會我能給的已經(jīng)給完了。 被直面戳破意圖,徐淼瞪了眼床上正為她捏肩膀的魏敏君,急急忙忙解釋:妤妤你聽我解釋,都怪魏敏君非逼著我問,不問她今晚就不讓我反攻呸嗚嗚嗚 凌妤: 合著你有老婆就沒表妹了! * 敲門的手指頓在凌妤家門前,顧罄忽然撤了回去。 盛夏的夜晚,她覺得自己挺不可理喻的。手里攥著一顆奶糖,這是從游樂場出來她買的。 分明是想和凌妤和解。 如果此時敲門進去登堂入室?欲望打敗理智,她還怎么和凌妤和解。 凌妤都要告她qj了,很明顯自己踩到了她的底線。 顧罄正視了一下自己的問題,忍住頭痛欲裂的情緒,在凌妤家門口找了一處地方,纖細筆直的長腿半曲著,坐在紙巾鋪開的地面上。 對門里的人說:凌妤,你在家?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在家了。 一分鐘后,沒人回答。 走廊靜悄悄的,顧罄苦笑了一聲:我可能一會兒沒有理智,如果沒有理智敲了你的門,你別開門。 這樣吧,雖然你沒可能原諒我,我還是想解釋一下。 為了轉(zhuǎn)移疼痛,顧罄強迫自己盡可能說些話轉(zhuǎn)移注意力:其實我也不知道從這么地方說好我第一回喜歡人,一開始連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什么心情 顧罄一瞬不瞬盯著門,凌妤絕情是真絕情,連應(yīng)一聲都欠奉。 這讓顧罄想到魏敏君追徐淼的那會兒說的話:感情傷了是真?zhèn)耍瑢Ψ娇梢越o你無數(shù)次機會,但你錯過了,也可能再也沒有機會,所以追妻的路才這么苦,顧律,實話跟您說吧,哪怕現(xiàn)在徐淼要我下跪,我都開心。畢竟誰叫我喜歡她,除了她別人都不行 顧罄現(xiàn)在回憶起來,覺得這話挺有道理。 誰叫她稀罕人家,稀罕的連自己都覺得沒有出息。 今天游樂場這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你還記得顧艇嗎?就兩年前康復(fù)醫(yī)院我那個弟弟 顧罄眼睛充血,抬手往頭上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輕聲問。 嗯。聲音從身后傳來,顧罄先是一愣,僵硬的往身后看。 寂靜的廊道內(nèi),頭頂感應(yīng)燈,瞬間亮如白晝。 她以為在門內(nèi)的人,也不知道站在樓道有多久,手中拎著塑料袋,像是剛從電梯上下來。 見顧罄看過來,凌妤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女人看上去是真的忍耐到極致,衣服完全濕透,渾然未覺,那雙眼睛燈火的顏色里逐漸渙散。 一向矜持高貴的顧律,她從未在人前那么狼狽過。 不知道怎么說就不說了。凌妤走到顧罄身邊,忍住心軟,往左手墻邊一歪,懶懶散散抬抬下巴:絮絮叨叨在我家門口念叨。怎么,剛才還沒有說夠,現(xiàn)在還想登門入室。 她語速極緩,漆黑的眼珠裹了絲戲謔,又像是看傻逼在自己面前演。 顧罄那點心思一剎那無所遁形,這回兒腦袋都是疼的,她紅著眼睛,支起身。 已至深夜,走廊內(nèi)空蕩安靜,顧罄單手撐靠在凌妤肩側(cè)的墻壁上,沒吭聲,目光落在她被雨水打濕的水色唇瓣,呼吸微窒。 凌妤給足了顧罄求救的時間,將話題帶回來:你站在我門外干什么呢? 嗯?顧罄頭疼的要命,反應(yīng)有些遲鈍。她通常喪失理智是因為情緒積壓在一塊兒,沒辦法排解。 但凌妤拿眼尾勾她,空蕩的過道上,女人將掛在鼻梁上的眼鏡拿掉,微笑唇自然上揚,梨渦淺淺。 那枚眼睛宛若三月初開的花瓣微微彎了彎。 要命的勾人。 顧罄心臟都失了頻率。 她清楚自己只是情緒暴戾,并不是重藥。分明凌妤什么都沒做,站在那兒,之于她就像上了癮的興奮劑,似乎吃一口就能排解情緒。 顧罄眼神逐漸幽深,沾染上絲絲縷縷興味兒。 女人那張冷艷的臉有了情yu的氣息,越湊越近,凌妤一眼便看見她泛紅的眼尾,五觀每一寸凌厲又宛若染上了人間七情六欲。 凌妤掀開眼皮,眼底掠了絲同款的暗色。 她沒有動,像個耐心十足的獵人,等待獵物自己跳入陷阱。 忽然女人傾身的姿勢戛然而止,她嘶了一聲,細眉擰成一團。 那雙渙散的眸倒映出凌妤全貌,顧罄遲鈍緩慢的制止住了傾身的行為,沒有叫疼 凌妤安靜的盯顧罄,五秒后,失望的笑了。 然后不留情面的擦著她的身走到自家門口。 算了,你沒別的重要請求,邊兒去。 胳膊忽然被顧罄拽住。 凌妤側(cè)眸,女人眼角眉梢是逼急的潮紅。 顧罄沒看她,只她將手心快要捂化了的糖攤平遞到凌妤面前,嗓音低?。何蚁肓讼耄憧?,能解氣嗎? 面前那顆糖化的慘不忍睹,還沾了顧罄的汗水,白色的包裝紙和糖揉在一起。 凌妤眼神動了動,沒吭聲。 顧罄臉色有些窘迫,把這東西拿出來自己都不好意思。 她上回跟她說自己身家百億,投資投行,律所也賺 ,她哄老婆別說名牌包包,限量水晶鞋 就連一顆成型的糖都沒有 凌妤以前可是出手闊綽的江城小富婆! 兩相對比下來,她這顆糖顯出了十分沒有誠意。 顧罄天馬行空的想這些有的沒的,她覺得自己今晚求和是真的挺low。 凌妤不出意料沒搭理她,只從兜內(nèi)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她背過身,換好鞋子,后背忽然貼上一具溫熱的身體,顧罄胸前都是汗水,她垂眸嘆氣:這樣吧,你揍我一頓。 女人喘著氣,細吻破罐子破摔砸在凌妤脖頸邊。 凌妤耐心十足的等她親完,顧罄仰著臉等待挨揍,凌妤被逗笑了。 狐貍眼危險的瞇起來,她伸手拿過顧罄手心里糖。 剝開糖紙,扔入嘴巴里。 末了踢掉拖鞋,赤著腳歪入顧罄懷里問:姐,你要吃糖嗎? 奶白色的糖伸出半截懸在半空,將女生的唇瓣襯的嫣紅。 她微微嘟起一個接吻的弧度,嫵媚的伸出小巧的she。 剎那間,腦海里一根緊繃的弦斷裂,顧罄撩開眼皮,雙腿曲著,抵靠在墻邊。借力勾住凌妤的腰,向房間里跨了一步,她摟著她的腰,后腳帶上房門。 將凌妤放倒在鋪有地毯的純白地面上,唇覆上去,她用腿彎的力量壓住了凌妤的雙腿。 直到冰涼的薄唇分開凌妤唇勾時,一直未動的凌妤忽然促狹的笑了。 葡萄大的黑眸內(nèi),波光粼粼,啐著點兒星星點點的亮光。 口腔彌散甜膩膩的奶香 ,顧罄胸口起伏。。 也就是愣神的這一刻,凌妤忽然翻身,青蔥玉指挑開顧罄寬松的襯衣。 不需要多用力氣,衣服便完全敞了開來。 她爬在她身上,抽出顧罄單薄的襯衣,埋下頭,吻上女人鍛煉出馬甲線的纖細腰枝。 顧罄身體僵了僵。 凌妤碾在她身上,并沒有打算放過她,空余一根手指勾來腳邊包裝隱秘的包裝袋,拖拽的力道令包裝袋打開,各式各樣les用品,散落一地。 凌妤巧笑嫣兮對上顧罄漂亮的鳳眼,她輕笑:姐,吃了我的糖,還要我給你快樂嗎? 106 地面上, 露骨的包裝盒散在純白的羊毛墊上。 五顏六色的指套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鮮艷。 顧罄的眼睛被刺了一下,她單手箍住凌妤的肩膀,心都忍的發(fā)疼了。 幾乎沒有猶豫, 撫住凌妤的腰, 將人往身前不容反抗的帶了帶。 目光是毫不掩飾的qingyu。 凌妤瞥了她一眼,笑瞇瞇抽回手指,故意壞心的問:怎么?不要啊? 她俯視的角度, 顧罄低垂著眉, 眼皮疊著, 收斂了銳利。 另外一只手緊緊攥住凌妤的手腕, 顧罄聲音里裹著啞音, 低低的嘆了口氣 ,她盯著她的眼睛, 吐字清晰的說:要 說完身體力行,解開凌妤連衣裙上的紐扣。 女孩子頭一歪, 狐貍眼吊著,漆黑的眼珠內(nèi),神色清明, 高傲又不馴,她支起上半身,語氣懶懶的:但我這一秒又不要了。 凌妤用眼尾掃了一眼地面上的包裝盒,又將視線輕點在顧罄凹凸有致的身體上。 接著遺憾的嘖了聲: 我仔細想了想,姐, 你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 沒道理委屈陪我一夜、情。還是算了。我喜歡乖一點的。 她單手撐住她的大腿, 慢悠悠站起來, 嘴上說是要走, 內(nèi)衣肩帶順著垂落滑至肩頭。 凌妤和顧罄差不多高,半支著腿站起來,森女長裙穿在身上只及了膝蓋,顧罄俯臥在下面,便清晰的看見里面一條從腳踝到腿根都是同色系白膩的長腿。 顧罄被那種純色的白皙晃得身上都發(fā)了熱,渾身上下都忍到了極致。 很乖的顧罄伸出一只手強硬的圈住凌妤的腰,她抬眸,肆無忌憚的瞄了一眼又一眼,語氣不可名狀:不試試,怎么知道我不乖。 她手上猛然發(fā)力,令人意外的是,很輕松就將凌妤拉了下來。 顧罄還沒來得及震驚,凌妤傾身忽然反壓制住她的動作。 她把下頜搭在顧罄肩頭,張嘴牙齒深深埋入顧罄修直的脖內(nèi),她咬的毫不留情。 是動了真格的咬。 后背靠上微涼的地面,肩膀處傳來劇烈的疼痛,顧罄心里忍不住嘆息一聲,她老婆真狠。 又兇又狠,但又莫名的勾人,像只小狐貍,撩人的時候,特別會。 難怪那么多人喜歡她。 一縷黑發(fā)垂落頸,顧罄伸出手替面前女生將垂落的黑長發(fā)別在耳后,順手解開凌妤身后一排群扣。 凌妤把顧罄咬出血了,才罷休,她撐著身體,唇瓣沾染上一滴顧罄的血,含在唇珠上,宛若美人心頭的朱砂痣。 要命的勾人。 顧罄抬了抬身體,沒有得到同意,她不敢繼續(xù),只好揚起通紅的鳳眼,卸去一身的倨傲,睫毛顫了顫,直白的對上凌妤的眼睛:魚魚,你放我一馬。。 她的嗓音一向好聽,這會兒含著備受青玉折磨的喑啞。 硬是將腔調(diào)里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折下去,低低啞啞的懇求。 女人通紅眸子泛了濕氣,凌妤對上便心軟了,面上卻不為所動,她刻意挑了下眉:你剛才不是還挺囂張的嗎? 她一邊說,一邊扯開松垮的長裙,在顧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之前,凌妤碾在她身上,其實她也不是非要折磨她,但 凌妤捉住顧罄胡作非為的手,語調(diào)輕漫:放你一馬談不上。今晚我本來就打算找人試試腳邊這些東西,這樣吧,你覺得自己可以勝任這份工作,先試用一個小時 凌妤說著,還不忘回頭沖她今晚買的les物品抬了抬下巴,唇角惡意一覽無余。 顧罄毫不懷疑這些東西,是凌妤刻意買回來整她的。 她有些無奈,但能讓老婆消氣,她即便是風(fēng)里來火里去,今晚也是必須受著。 凌妤感到后腦忽然覆蓋上一只手,腰人歪倒在顧罄身上。 那能不能去掉試用期。顧罄的聲音虛虛的環(huán)繞至凌妤耳廓:你現(xiàn)在找人試不方便,而且隨便來一個人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病,干不干凈委屈一下,今晚就我好嗎? 女人長睫下垂,上一秒委曲求全,下一秒肆無忌憚吻上凌妤的脖頸。 凌妤被顧罄表里不一,行為戰(zhàn)勝理智的cao作逗笑了,反扣住顧罄雙手,撐開她的頭,在顧罄愣住的一剎那,學(xué)著她的樣子咬她。 力氣比顧罄大多了,但偏生狐貍眼彎著,人畜無害。 顧罄脖頸疼,嘴皮疼,但這都不重要,趁機親老婆的唇,棉密的吻落下來。 黑夜里只有一盞入室燈開著,昏昏暗暗的地面上,誰都看不清誰的表情。 汗水順過對方的臉頰,沒入毛茸茸的地毯內(nèi)。 落地窗外,霓虹燈閃爍,再遠一些是小清河,風(fēng)一吹,蕩起粼粼水波。 凌妤歪頭,對上窗外美景,剔透眸子跟著染上人間脂粉的顏色。 以下內(nèi)容和諧路過,拉燈,馬賽克 折騰完,凌妤有點兒懷疑人生。 一直以為自己體力還不錯,和顧罄比起來,她一小時就累的身嬌體軟躺平。 垃圾。 身為無cp女主,顧罄分明不需要有這個體力,杏雨這種東西相當于設(shè)定bug,就很離譜。 凌妤累了,顧罄躺在她身后,將她摟入懷里:累嗎? 黑夜里,女人的聲音透著絲難能的慵懶。 見凌妤不說話,大約以為她睡著了,長腿勾過薄被,蓋在凌妤身上,為她碾好被角。 身前罩過一道黑影,凌妤只覺得自己臉上有一道輕柔的視線,一瞬不瞬。 她也不說話,沉默了許久。。 就在凌妤睫毛都要忍不住眨動的時候,顧罄才瞥開視線,臉頰落下一枚猶如羽毛一般輕柔的吻。 顧罄輕手輕腳的下床,直到腳步聲消失。 凌妤才掀開眼皮,臥室自帶浴室。 十米遠的浴室,顧罄果著身,磨砂玻璃門很快升騰起氤氳霧氣,水珠灑在顧罄身上,有一部分濺射玻璃門邊,蜿蜒墜落。 凌妤撐著下頜,百無聊奈的看浴室里的女人,正在思索,怎么狠心將顧罄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