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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羽點了點頭。 他臨走之前將天衍宗能薅羊毛的人都薅遍了,長老們自然也沒有放過。 那老糊涂長老自創(chuàng)了將世間因果具現(xiàn)化的術(shù)法,又是有這樣的能力,大概也是有一段故事的人,薛羽也沒問。 顏方毓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有些懊悔,自己跟老糊涂斗智斗勇幾百年,對方有什么能力招數(shù)都是門兒清的,竟看得還不如在家沒待幾天的小師弟通透。 顏方毓急道:“那你怎么早不剪了!” 薛羽按下他的手:“此行若事成,師父金紅不定的因果線就會徹底變成功德,這天大的好處為什么不要?” 他沒說后半句。 若不成,那變數(shù)就太大了。 顏方毓聽他這么說,手指頓住,也有些猶豫。 薛羽:“但其實主要原因是我現(xiàn)在剪不斷。” 顏方毓:“……” 他掂了掂蓮子,咬牙切齒道:“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真是被這小討債鬼忽悠住了! 那可是世間因果,天衍宗借起來都小心翼翼的東西,老糊涂自己剪都廢把子力氣,哪跟剪頭發(fā)似的那么簡單? 還一次剪那么多根! 薛羽擺了擺手:“當然也不是讓你剪!” 他看向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岑殊:“如果我——” 薛羽猛地剎車,把flag給摁住了:“如果師父能及時醒過來……我有預(yù)感,定會有這個時候?!?/br> 他平靜說道:“到那時,你把蓮子交給他就行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財富密碼,請君 第105章 105 第二日臨行前,薛羽本來是想給岑殊留個goodbyekiss的。 然而顏方毓說這不吉利,等回來有的是機會親,就把他從屋里趕了出來。 無奈他們天衍宗本來就是搞封建迷信的,薛羽也不能反駁他師兄,只能就這樣出門了。 可能因為他本身算是個趕鴨子上架的,顏方毓也沒來得及和他說許多,薛羽此行前去,多少有點摸石頭過河的意思。 但岑殊名頭在那里放著,薛羽結(jié)丹又早,看起來年輕俊俏,修為雖也不能算高,但資質(zhì)定是一等一的,周圍人決計不敢怠慢。 領(lǐng)路人嘴皮子很利,去往法陣的幾分鐘路途上,就把事情給薛羽簡潔介紹了一番。 原來這次先行部隊一共有八只,分別從十沙雪域邊緣的衛(wèi)星城往地下探。 八座衛(wèi)星城依八卦方位而建,薛羽所在的新秀隊便是從正南方的乾位天健城出發(fā)。 他去的晚,到地方時,其余六人都已經(jīng)到了。 薛羽只看了一眼便露出了老父親的笑容,果然是他的乖女——怎么里面還有個他沒見過的臭男人?! 薛羽一個一個女兒數(shù)過去,湛靈、玉冰機來自逍遙谷二宗,劍宗和小藥宗;舞紅嫣代表鴻武宮;天星子代表歸藏宗;無盡海來的是笛昭。 那么那個臭男人便是來自天樞! 他仔細回憶一遍原著,也想不起李修然的天樞老婆到底是誰,只知道確實是新秀齊聚魔族地宮時遇見的。 難道蝴蝶一扇翅膀,不僅把薛羽扇來了,還把李修然老婆扇沒了? 臭男人——其實這說法也不太準確,因為他看起來面相很輕,大概二十出頭的年紀,頂多只能稱為青年人。 他身著白色打底、一身淺碧長衫,再配著這副面孔,嫩得跟剛洗凈的小蔥似的。 天樞弟子崇尚人修得rou|體為天賜地蘊,rou身成陣從不用武器,可對方手上卻捏著一把湘妃竹小折扇,配著他有些文弱的腰身,一派風(fēng)流的笑模樣,看著不像個會打架的,反而像是學(xué)府里搞筆桿子的書生。 這人膚若凝脂,上面一絲傷疤或暗沉都無,細膩非常,連其余女孩子都比不過他。 同樣是天樞弟子,這人肌膚上宛若流淌著淡淡光華,早些年見過一面的季瑯在他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而且他不僅是皮膚好,面孔也生得俊俏漂亮,劍眉星目在盈潤輝光中仿佛消減了些銳氣,使他帶著一種雌雄莫辨的美。 陌上人如玉,薛羽被這張自帶一萬層神光濾鏡的漂亮面孔閃瞎了狗眼。 他略略失神了半秒,覺得以后天樞要是倒閉了,轉(zhuǎn)行去開美容院一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正思索著,那邊的女孩子們發(fā)現(xiàn)了他。 舞紅嫣自然一眼就認出了薛羽,尖叫著撲進他懷里時,從昔日的小蘿卜長成婷婷少女的頭玉冰機也憶起他是誰了。 現(xiàn)場氣氛是一片大好,宛若父女相認。 卻聽天星子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刺了他兩句,把氣氛渲染得好像修羅場要燒。 原著中李修然確實是修羅場了。 老婆團見面分外眼紅,自然搞了搞那種N女爭一男的狗血俗套戲碼。 但是薛羽低頭看了看他的女鵝們,舞紅嫣明顯只想跟他在地上打架,玉冰機就差給他造個龕供起來,湛靈呢?湛靈根本不記得他了,對他的興趣還沒有當年一起玩過你追我跑的雪豹大。笛昭就更不用說了,看看那眼神,薛羽懷疑她根本就是想給自己當媽。 也只有天星子一個人肖想他的rou|體,呵,膚淺。 天星子已經(jīng)快氣死了。 當年她被岑殊摁在小吊腳樓里,能活動已是三天后。 她將小院炸得粉碎,扭頭發(fā)現(xiàn)自己飛舟被削了,再往無盡海追,自然是什么都追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