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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宗跟個小家子氣的倉鼠洞似的,什么消息都捂得死緊,天星子確實沒想到自己會在今日的行動中看到薛羽。 在場之人當屬薛羽修為最低,只是其他人也沒這個意識,只有天星子仔細瞧了瞧他。 令人驚訝,又在意料之中的是,二百年未見,這人元陽已經(jīng)失了。 說的什么童子身、童子功果然是在誆她,比之當年,他修為明明是更加精進了的。 天星子發(fā)現(xiàn)他身上別人的氣息更加濃郁,這回是真的浸透了,被人喂進身體里,又將外面抹了個遍似的。 這樣幾乎將自己本身氣息都掩蓋了的,分明是被人睡了又睡,吃了又吃,仿佛小火慢燉的五花rou,已是極其入味的軟爛了,吃進口中或許都不用嚼,便會化在舌上,只剩馥郁的濃香。 也許連薛羽自己都感覺不出來,他淺色的眉目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些許媚意,混在那帶著自然野性的天真中,形成一種極其特殊的勾人味道。 天星子只這樣看一看,便已知道他在床上時必是純得惹人憐愛,又蕩得毫不自知。 天星子宛若條毒蛇直勾勾地盯著他,分叉的蛇信舔了舔猩紅的唇。 她以前確實只是想養(yǎng)蠱似的養(yǎng)著薛羽,可此時見他被人燉得這樣香,天星子便忍不住真的想分勺嘗一嘗。 蛇蝎美人一向是混不吝的,青澀的果子由自己催熟確實別有一番風味,但那些紅得熱烈、熟得奔放的她才更加喜歡。 天星子貪婪地望著他。 這樣的珍饈就該好好鎖在房里,什么樣的主人才會這樣不上心?那就不能怪她覬覦。 天星子的目光毫不掩飾,薛羽被他盯得后脖子都起毛汗。 然而眾目睽睽之下,他知道對方也不可能使什么花招,便也沒怎么管。 男孩子被看兩下嘛,也不會少塊rou,再說他對女鵝一向是比較寬容的。 笛昭見他們幾人都認識,氣氛十分熱烈,便也長姊病發(fā)作,自動照顧起獨自在一旁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那碧衫青年。 那人在旁邊津津有味看了好一會兒戲,聽笛昭幫忙引薦他,便也從善如流抱扇行禮:“薛兄好啊,在下天樞,澹臺玨?!?/br> 他的聲音也不似其他男子那樣低沉渾厚,而是如環(huán)佩相擊,十分清越。 “澹臺……”聽了名字依舊想不起來,薛羽看著他眨了眨眼,“這姓氏不太常見,是哪個‘jue’字?” 澹臺玨似乎已不止一次被人這么稱過,笑道:“兩玉相合,是為‘玨’?!?/br> 薛羽腦海中閃過這個名字。 啊!沒錯,原著中確實是有他! 只是“澹臺玨”這三個字都是二聲,念起來其實非常不順口,薛羽當時在腦中是十分文盲地把這名字念成‘詹臺玉’的。 但這人不是李修然的好兄弟嗎? 薛羽又仔細想了想,模模糊糊印象里,好像又是有些艷戲描寫的——原來是偷摸大雞。 混合性向??! 玩得真大! 笛昭欲言又止地看了薛羽一會兒,最終什么也沒說,只道兩人同為青年俊才,平日要多多交流。 薛羽還沉浸在自己多了一個好大兒的快樂里,傻呵呵道:“一定一定?!?/br> 沒寒暄多久,其余小隊修士便已悉數(shù)到齊,眾人準備下地。 說是下地,便真是下地。 大約是怕打草驚蛇,眾人進入地底空腔竟不是用法陣,而是下一條豎井似的地道,若不是薛羽已到了元嬰期,那落地時就要被摔死。 令薛羽意外的是,空洞中竟并不完全黑暗。 這里大概是以前由地下河淌過,形成頂垂鐘乳的喀斯特地貌,洞xue墻壁猶有些潮濕,上面附著一層霉斑似的熒光物,將四周嶙峋的怪石略略映出一個輪廓。 薛羽湊近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那是一種與苔蘚類似的貼地植物。 然而這樣的光亮顯然對于視物來說十分勉強,眾人當即各顯神通照起明來。 這個震亮劍身,那個手中靈力球亮如熾陽,他新鵝子抬起只手,那白玉般的手掌上血脈紋路一閃,緊接著整只手便如同刻了照明法陣般也亮了起來。笛昭則不用點燈,人家向來是用神識探路的。 崽們都長大了啊。 薛羽在一旁露出老父親的欣慰笑容。 “這是地螢蘚,成熟后會發(fā)出似螢火蟲的光亮,喜在陰暗潮濕的環(huán)境中生長,一般只在地底含有某些特殊物質的土石上附著?!?/br> 天星子根本不用似薛羽那般俯身湊近,只掃了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什么。 歸藏宗宗內收藏各種野史正史雜記,各種妖獸精怪奇石異草如數(shù)家珍,行走的百科全書恐怖如斯。 見薛羽雙手空空,她嬌笑著道:“弟弟若是怕黑,便來jiejie這兒吧?!?/br> 天星子話音剛落,身后那條粗壯的蝎尾便“刷”地亮了起來,綴在她身后像只人形螢火蟲。 薛羽:“……” 不要什么奇怪的東西都往DNA里刻??! “不用了!”薛羽冷漠拒絕。 他端起自己的青花大瓷碗裝了個逼:“神說,要有光!” 于是整只碗如白熾燈泡般亮了起來。 天星子在一旁嘻嘻笑。 地xue深遠且安靜,四周黑咕隆咚,微弱的亮光一直延續(xù)進黑暗的極遠處,好似永遠沒有盡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