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易容易了個寂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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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逸塵在一旁說道:“我的老天,你們不知道,方才這個女人還一直想方設法的說服我們,說她就是云大姑娘!我都差點被她給說動了!” 楚上行白他一眼,“什么差點!我要是不攔著你,你就放人了!” 他抻長脖子,往晉亭身后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還真有兩個云楚忱……” 云楚忱瞪他一眼,“什么兩個!天下只有一個我!” 楚上行被她吼的一縮脖子,“那是那是!” 嘴上說著,他還是忍不住在真假兩個云楚忱身上來回瞄。 云楚忱朝那個被捆住的女子看過去,皺眉道:“真是像,連我自己都找不出破綻,你們是怎么認出來的?” 眾人無語,那你對自己真是太不了解了! 蘅蘭扯過她的手,看了一眼那個小小的傷口,笑道:“姑娘早上出門前,手被花枝刮破了點,奴婢說給您涂點藥,您說這么點小傷口不要緊。” 云楚忱驚訝,“就因為這個?” “當然不止是因為這個。”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羅列出一大堆理由。 云楚忱臉都聽綠了。 原來她在眾人眼中,竟然是這樣的? 一板一眼、吹毛求疵、等閑不給人好臉色??? 那邊的假云楚忱臉更綠! 她真是易容易了個寂寞,只易了云楚忱的外表,沒有易到云楚忱的精髓…… 晉亭走到她身邊蹲下,目光很冷,“如果不是我們找到的快,云楚忱很有可能會沒命?!?/br> 那女人知道自己沒有辯駁的余地,將臉往旁邊一撇,默不作聲。 很顯然,她知道云楚忱會死。 晉亭的目光越發(fā)的冷。 楚上行見他幾乎要動手殺人了,連忙上前將他拉開,“先問話,問完了再說!” 晉亭不以為然,“問了她就會說?” 楚上行擰著眉頭看了那女人一眼,說:“你們先跟我們說說,布行那邊是怎么回事?” “當時齊公子闖進來,堂中一片混亂,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蘅蘭她們怕有人沖撞了我,就將我擋在身后?!?/br> 云楚忱指著地上被捆著的女人,“她趁人不備,在身后捂住我的口鼻將我拖進了屋子里,有一股香氣,直往我鼻子里鉆,之后我便覺得渾身發(fā)軟,手腳不聽使喚,也發(fā)不出聲音?!?/br> 云楚忱當時看見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驚的夠嗆,但她當時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對方剝了自己的外袍,將自己塞進狹窄的暗窖之中。 蘅蘭驚呼道:“我當時也聞到了!但只是一個恍惚就沒有了!我還以為是錯覺!” 云楚忱看她,“先前買香料的時候,我就聞到過這種香氣,也是一個恍惚就聞不到了,現(xiàn)在想想,應該是那個時候就被盯上了?!?/br> “我們查看過,兩間屋子都有暗窖,就說明事情并非偶然,而是有人早早就在這里做了充足的準備,伺機而動,守株待兔。” 晉亭有些心疼,眼神就不自覺就帶上了幾分憐惜,將云楚忱看的臉頰一熱。 云楚忱轉(zhuǎn)身掩飾,說:“既然她一早就易容成了我的模樣,還不管我的死活,說明她并非是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么,而是為了取代我!” 云楚忱這么一說,眾人都有些吃驚。 段逸塵有點懵:“裝扮成你的樣子,是要做什么?進入云府?接近什么人?還是說,她要永久的取代你?” 晉亭越聽眉頭擰的越緊,越是后怕,還好照影警惕,還好他正好就在燕悅樓! “你們還記得齊家那樁事吧?那個與齊公子未婚妻一模一樣的女人,會不會也是她?” 云楚忱并不知道這件事,詫異道:“你說什么?” 晉亭將齊家的怪事簡單與她說了一遍,然后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個女人,說道:“方才齊羽突然闖入布行,是不是因為看到了什么人,或是也聞到了什么香味,才跟過去的?” “是??!要不然,怎么就那么巧!齊羽就闖進了布行呢!”楚上行想到齊家丟掉的家傳玉佩,驚訝道:“難道她裝扮成云大姑娘的樣子,也是為了謀得云府的什么玉佩之類的東西?” 云楚忱一直盯著那個女人,見她眸光有一瞬的變化,冷笑道:“看來,我們猜的沒錯,至少是沾邊了?!?/br> 晉亭對這個頂著云楚忱面容的女人十分看不順眼,問:“你們搜過身了沒有,沒發(fā)現(xiàn)齊家的玉佩?” 蘅蘭道:“我搜過她的身了,但她身上都是我們姑娘的東西,并沒有別的?!?/br> “那她這張臉呢?” 段逸塵泄氣的搖頭:“我們都嘗試過了,用水潑,用手扯,都沒辦法……” 晉亭冷笑道:“用火燒呢?” 眾人聞言都怔了一下。 用水潑什么的,都傷不到人,用火燒,不就把人燒傷了嗎? 不過,一個要害云楚忱性命的人,他們好像也不用介意她會不會燒傷…… 蘅蘭道:“對,用火燒!反正燒壞了也是她自找的!竟然想害我們姑娘,就該提前做好受苦的準備!” 說著,她便懷里掏出個火折子來。 段逸塵眼睛都直了:“你們出門逛街,身上還帶著火折子?” 蘅蘭理直氣壯:“我們姑娘常說,有備無患,這不就用上了!” 眾人無言以對。 蘅蘭朝那個女人走過去,火折子一點點湊到她臉旁,說道:“你可別指望我憐香惜玉,雞鴨鵝我都燒過,就是沒燒過人!你要是不說自己的臉是怎么一回事,我可就不客氣了!” 沒有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就算長得再丑,也不愿意丑上加丑。 那女人的眼睛盯著火折子,顯然是害怕了。 她心里清楚,這些人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你別過來!我說!” 蘅蘭卻沒將火折子拿開,反而更靠近了,“要說就說!不說我就動手了!” 楚上行等人看著這丫頭,心想一個丫頭都這么兇殘,難怪云楚忱這么多年都將他們壓的死死的! 人不狠,站不穩(wěn)?。?/br> 那女人恨恨道:“用酒!用酒就能化掉我臉上的易容!” 蘅蘭不大甘愿的吹滅火折子,輕哼道:“便宜你了!” 段逸塵則直接出門去找店小二要了兩壇子酒。 小二心道,菜還沒上,就要開始喝酒了? “世子爺,現(xiàn)在上不上菜?還要再等一會嗎?” 段逸塵摸了摸肚子,“上菜吧!” “好嘞!” 段逸塵回到雅間,說道:“我讓小二上菜了,要不一會他們會起疑的!” 楚上行白他一眼:“我信你個鬼!” 蘅蘭指著那女人,說道:“那她怎么辦?一會小二進來上菜會看到的!” 晉亭走上前,一腳將那女人踹到了桌子底下,“這不就行了?” 楚上行看的咋舌,就沒見過這么不憐香惜玉的! 酒菜很快上齊,蘅蘭她們之前點的菜也都并到了這桌,滿滿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 段逸塵已經(jīng)忍不住了,用期待的小眼神看著眾人。 云楚忱這一番折騰,其實也早就餓了,“反正人也跑不了,咱們先填飽肚子再說?!?/br> 南松屁顛屁顛將那女人從桌子底下拖出來扔到墻角,不知從哪找到一塊破布,倒了酒在上面,濕噠噠的貼在那女人的臉上?!跋扰葜?!一會咱們吃完了,她也泡好了!” 段逸塵一邊啃雞腿,一遍問:“不會憋死吧?” 南松聞言,又將那破布撕開一個口子,露出那女人的鼻子,“這樣可以了吧!” 那女人幾乎要氣得吐血! 他們吃著她聞著也就罷了,竟然還這么對她,根本就沒把她當人看! 然而,誰會在意她心里是什么感受! 在場的丫頭小廝也都是心腹,便也都坐下一起吃了。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將齊家的事情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細細說了一遍,最后大家一致認為兩件事脫不開干系。 楚上行提議道:“不如我們帶著這個女人去齊家,讓他們認一認,別人也許認不出,但齊羽既然能追到布行里,一定有什么理由?!?/br> 段逸塵一手一個雞腿,越發(fā)顯得憨直,“嗯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要是能順便將齊羽治好,也算是咱們積德了!” 殷正嘖嘖有聲:“聽說齊羽那未過門的小妻子整日以淚洗面,眼看著也要病入膏肓了……” 晉亭白了幾人一眼,將話題帶回正軌:“或者,還可以讓齊家將那塊玉佩畫下來,通過這玉佩,也許能知道這個女人大費周章,是想從云府得到什么?!?/br> 云楚忱道:“如果能知道這玉佩有什么作用,想必會事半功倍。” 段逸塵回頭看向死魚一樣倒在地上,已經(jīng)放棄掙扎的女人,說:“她應該不會說吧?咱們是不是要嚴刑逼供?” “對!嚴刑逼供!”蘅蘭斬釘截鐵,方才她沒能出氣,顯然很不甘心。 楚上行挑眉:“嚴刑逼供也很有講究的,你們都知道哪些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起了這個話頭兒,眾人的話題就又開始跑偏。 幾乎將自己知道的折磨人的法子挨個數(shù)了一遍,重點圍繞著生不如死,聽得地上那女人寒毛直豎。 不過,他們顯然不會去考慮這女人的感受。 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不顧她人死活的人,難道會是什么好人嗎? 酒足飯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到了這個女人身上。 南松蹲在她身邊,用眼神問,我揭開了? 眾人齊齊點頭! 南松捏住蓋在女人臉上的布,揭曉謎底一般,一點點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