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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渾身都燃著火,眼里也亮著光,前頭是他的抱負,后頭一群人拍馬都趕不上。 第七題過后,有幾家坐席已經(jīng)上了最后一個人,若是第八題再答不上,便會被直接淘汰,反觀陸季棠跟裴志,卻是信心滿滿,仿佛暗中有一股勁牽引著兩個人。 陸家小輩們一個個把頭抬得高高的,寄全部希望于他們這個傻子四叔。 “第八題,跟詩!” 陸季棠詫異,往年文斗酒只有一題跟詩,這次怎么有兩道? 待他看清跟詩的東西時,一下子愣在原地。 那是一幅畫,畫中人居然是他。 畫上的陸季棠右手持筆,左手捧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站在征臺上,畫中所有人都仰望著臺上的陸季棠,好像在看著什么神佛。 但當(dāng)年的陸季棠,也確實有這個本事,成為旁人心中的神佛。 在場的學(xué)生都激動萬分,剛才那尊佛像他們看不懂,但這幅畫卻是看懂了,這畫上畫的便是文斗酒的場景,只剩最后一人在臺上,那不就是這畫中人奪籌了! 所有人都寫了文斗酒的空前盛況,陸季棠卻握著筆遲遲不下手。 陸七有點著急,他小聲喊了幾下,但沒能喊動陸季棠。 “剛才那題那么難你都答上來來了!這題這么簡單,你怎么不寫啊!” 陸九也頻頻搖頭:“完了完了,剛才不會是回光返照吧,這下又傻了,這可怎么辦?” 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臨敲鑼前幾秒,陸季棠終于落了筆。 陸季棠沒看自己的詩,而是第一時間去看了裴志的。 “斗文非池物,前峰高可攀,丈夫無所謂,爭做第一人?!?/br> 夠張狂。 再看陸季棠的。 “暮暮漂泊遠,朝朝迎箭歸,綻放花千樹,無一是舊人?!?/br> 乍一看像是悲春傷秋的詩,同文斗酒也沒什么關(guān)系,甚至在一眾慷慨激昂的詩中顯得格格不入。 陸九又把腦袋塞回桌子底下去,不想看最后的結(jié)果,輸了沒什么,彩頭也無所謂,但輸給裴家人,這就丟人了。 來時他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壓裴家一頭,沒想到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當(dāng)所有人都以為會是裴家奪得頭籌時,裴志卻盯著陸季棠的詩一動不動,他想不通為什么這么簡單的題,這個陸家人卻偏的如此厲害。 這跟朝暮有何關(guān)系?這跟舊人又有何關(guān)系? 直到禮部考官宣布頭籌是陸家的,他還是沒想明白自己到底輸在哪。 “誰?誰家的頭籌?”陸九的聲音從桌子底下傳來。 陸七狠狠往他背上一拍,“是咱家!咱家!咱們贏了!” 說完,陸家小輩們一起爆發(fā)歡呼聲,陸九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快,還沒等腦子轉(zhuǎn)明白,頭已經(jīng)“唰”的抬了起來,撞在桌沿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他也顧不上自己腦袋疼,激動萬分跑上征臺去,拽著陸季棠晃來晃去。 什么回光返照,什么傻子,都是他陸九讀書少,都是他陸九太膚淺。 裴志不甘心的走下征臺,來到陸季棠跟前,仰頭看著他,像是在跟他要個說法。 陸季棠反問道:“你可曾聽說過陸季棠?” 裴志心下疑惑,他自然聽說過陸季棠,若不是因為當(dāng)年陸季棠一事,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帝師府上學(xué),而不是在這小書院里。 “這就是陸季棠?!?/br> 說完,他把手里的畫慢吞吞卷起來,然后找了根繩子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又打了好幾個死扣,好像是不打算再打開來看了。 做完這一些,陸季棠正色道:“這場文斗酒,不該是我的頭籌,那彩頭你取了去罷,但這畫我就帶走了,也不是什么稀罕東西。” “雖然這次是我站在了最后,但我覺得,往后你也會一直站在這里。” 說罷,陸季棠拍了拍裴志的肩膀,回身把畫隨手丟進陸七懷里,俯身把那尊金佛抱在懷里。 他看了一圈,這次文斗酒,應(yīng)當(dāng)是這佛像最值錢。 陸季棠把這佛像抱了一路,期間拒絕了十幾次陸家小輩們要替他分擔(dān)的好意,直接把佛像抱進了自己的小院。 陸季棠從外頭請了尊佛像回去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了李云諫耳朵里。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你說什么?師兄他要出家?” 作者有話說: 陸季棠:我贏了個金疙瘩回來! 李云諫:什么?你要出家? 真的,這章的一堆故事都是作者瞎謅的_(:* ?∠)_ 第88章 敦倫 “小二,上酒!” 裴志一行人自文斗酒出來,到了尋春樓,一打問,雅間已經(jīng)全部訂了出去,只好在一樓拼了個大桌。 上好的酒端上來,大家先給裴志倒了一杯。 “阿志,別太郁悶,咱們幾個也沒想到陸家能出這么個人?!?/br> “就是就是,我剛才打問到了,聽說那個人是陸七他四叔,最近才回來的,這次咱們不成,下次咱們再去就是了。” 裴志輕抿一口酒,繼續(xù)沉默。 見他這樣,幾個人也不約而同閉了嘴,他們這群人一直以裴志為首,說話做事也都聽裴志的,現(xiàn)在領(lǐng)頭的不講話,他們也不敢再開口。 “無事,他比我多讀十幾年書,我就算再努力也趕不上,點菜吧。”裴志仰頭把酒杯喝空,招呼小二點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