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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難的,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作為機甲戰(zhàn)斗中會有這些講究。 我不禁暗嘆我學(xué)到了。 當(dāng)然,謝冬榮所言,對于陶新光來說,就是十分簡單粗暴的勸退。 看著陶新光愈發(fā)灰敗的臉色,我不禁暗笑——眼下的狀況,肯定跟他所想的種種曖昧情節(jié)大不相同吧。 更別說還有我這個超級無敵大電燈泡的存在。 越到后來,謝冬榮的言辭越發(fā)犀利,像是不滿于陶新光包子一般的聳著肩膀只會說“嗯嗯嗯”的模樣,他開始表現(xiàn)得興致缺缺,不加掩飾的那種。 老實說,謝冬榮說到最后,我都有些同情陶新光了。 “好了,夠了?!弊教招鹿馍磉?,在我對謝冬榮說完這句話之后,謝冬榮便很快停嘴了。 我本以為自己這算是幫了陶新光一把,畢竟誰也不愿意聽另一個人不停地貶低自己嘛,我還想著,謝冬榮說得太過了,要不安慰安慰他? 結(jié)果,我收到的,卻是陶新光的冷冷一瞥。 那種像是嫌我阻礙了他與謝冬榮交流的神情,把我瞬間整蒙圈兒了。 從沒有哪一次,我的怒氣值增長得那么快。 “當(dāng)然,我們也不能過于苛刻。”適時地,謝冬榮走了過來,坐到了我的身邊,一只手攬住了我的肩,“我說的這些條件,就算是你哥哥,也很有可能做不到。” 我:“……”怎么還cue到我了? “但是他是有他自己的長處的?!辈⒉豢丛趫龅娜魏我粋€人,謝冬榮的聲音變得悠長而溫柔,“機甲制造,零件組接,這些精細復(fù)雜的工程,他就能夠做好,一直以來,他都很努力,也從未放松過自己,這也是他這個年紀(jì)就能夠成為我的機甲制造師的資本。” “陶新光,看你是我們阿樹的弟弟,我想給你一句忠告——”轉(zhuǎn)過眼,越過我,謝冬榮的目光直直打在了陶新光的身上,“不要為了迎合而去了解任何一個你并不擅長,甚至根本不感興趣的專業(yè),那不光是對你自己的不負責(zé),更是對這個專業(yè)的侮辱?!?/br> 好毒的嘴。 我心道謝冬榮大可不必如此,但此刻,若說內(nèi)心深處沒有任何觸動,那是騙人的。 因為他說得是事實,也句句在理。 我近乎不敢看陶新光的臉,我知道謝冬榮的這番話肯定已經(jīng)將他打擊了個徹底,果不其然,如坐針氈片刻,他抬手看了眼通訊設(shè)備,匆匆說了句:“父親叫我下樓去……”便起身,頗有幾分失魂落魄地,他游移著步子,打開門,走了出去。 “你這也太過了?!蔽疫@才注意到謝冬榮的手臂正搭在我的肩膀上,轉(zhuǎn)頭去看他,嘴唇卻被猝不及防地輕輕啄吻了一下。 謝冬榮勾起唇角:“我們阿樹最好?!?/br> 沒有給我太多反應(yīng)的時間,謝冬榮起身離開的時候,我的大腦仍舊出于停機狀態(tài)。 隨后便是“愉快”的飯點了。 也不知陶新光是怎么跟陶文雁說得,陶新光似乎還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他們二人相處得還不錯,自以為聰明地開了幾個他倆的玩笑,連我老媽都笑不出來的那種。 “叔叔,你的意思我是明白的?!敝x冬榮鮮少會在餐桌上如此話多,優(yōu)雅地擦拭了嘴唇,他說:“不過我覺得,我跟阿樹相識這么多年,結(jié)婚的話,也應(yīng)該是我跟他一起才對?!?/br> 咔噠,那一刻我沒繃住,餐具重重地頓在了餐盤中,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老媽和公主同時抬頭,老媽臉上是驚恐,公主則是滿臉的興味盎然。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嗷。 之前有小伙伴提出行間距的問題,我一直以為是系統(tǒng)的鍋,直到后來我發(fā)現(xiàn)如果我用電腦更新的話這種情況會好一點,手機會多粘貼一次回車,希望之前的問題沒有影響大家的閱讀體驗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婚宴 空氣凝滯了片刻,謝冬榮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臉上是朋友之間開玩笑一般的神情。 “哈哈哈哈,這么說倒是有理?。 弊鳛闊釄鲎拥闹髁?,陶文雁率先虛偽地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陶樹對男人感興趣嗎?我好像從來沒聽過他有這方面的取向?!?/br> 這倒也不能怪他不了解我,因為常年來我的取向往往只在謝冬榮面前展現(xiàn),他人看不出自是有道理的,老媽雖常年跟我生活在一起,但我也鮮少跟她分享我感情上的問題,他們不知道,并不奇怪。 “好了啊?!迸牧伺闹x冬榮放到我肩上的手,斜過眼帶有警告性質(zhì)地瞥他一眼,迎著我的視線,謝冬榮表情不變,反倒暗示什么一般,捏了捏我的肩膀。 真是夠了…… “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也挺好的呢?!惫鬟m時開口了,她笑著,“兩個孩子從小就在一起,彼此之間又那么默契,以前我都在想,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另外的人像他們這樣了解彼此呢。” 公主說得輕松,這番話放在飯桌上,在當(dāng)時的大家看來,也只是個活躍氣氛的玩笑罷了。 可能只有當(dāng)事人才知道,那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這世界上不會再有另外的人像我跟他這樣了解彼此。 · 關(guān)上房門,凌亂的響動,咚的一聲,是背部與衣柜狠狠碰撞的聲響。 我領(lǐng)著謝冬榮的領(lǐng)子,將他狠狠抵在衣柜上,他并不反抗,只是用那雙含著笑意的眸子盈盈地望著我,雙手微微曲起,虛虛攏住我的身軀,“怎么了?”面對我嚴(yán)肅中帶著狠戾的表情,依舊能從容應(yīng)對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