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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住我身體里的那個人在線閱讀 - 第287頁

第287頁

    “你干嘛要那樣說?”我想我的語氣是有些暴戾的,“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知道那并不合適。”

    凝視著我,失神一般,謝冬榮的目光黯然的片刻,但下一瞬間他又笑了出來,“就事論事罷了,那難道不是真的嗎?況且,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過了?!?/br>
    他真是一個極其擅長將問題拋回原點的人,或許他說得沒錯,那句玩笑話,在場的除開老媽,沒有人當真。

    “老實說,陶文雁的小聰明讓我覺得挺好笑的,”謝冬榮微微勾起唇角,“想‘親上加親’,也為了保住納明,我當然明白,但這事本身就講究個你情我愿,與其讓陶新光過來討好我,倒不如直接成人之美?!?/br>
    黑了臉色,我不明白為什么事到如今謝冬榮還說得出這樣的話,“我覺得我跟你,也算不上是你情我愿?!?/br>
    “……”謝冬榮沉默了,終于,他將溫熱的手掌放到了我的腰上,摩挲般逐漸向下,半晌,他輕笑出聲,“怎么會呢?今天,你明明吃醋了吧?!?/br>
    他的力道不大,卻有一種令人戰(zhàn)栗的虛幻感,不多時,越過了衣料,他直接撫上皮膚,要做什么已然不言而喻。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庇昧∷氖滞螅噲D制止他的動作,我冷聲道。

    “……你不想看見我跟陶新光坐在一起,幫你趕走他,你笑了,我吻你的時候,你的目光是溫柔的,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心思我看不出來?你明明……沒有那么討厭我了,但卻還是要裝作討厭我的樣子,你就是想讓我難受,對嗎?”他俯身,微弱的喘息停留在耳邊,帶著些許興奮,又或許欣喜的笑意。

    我本該厲聲反駁,但我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他的眼眸宛如深邃的汪洋,下一刻,他闔上眼,吻了上來。

    他那么仔細地觀察我,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令我略微惶恐,雙手撐住他的肩膀,他卻將這看做回應(yīng),更緊地貼了上來。

    凝視著他晶亮的嘴唇,方才收起的舌尖還沾有不知屬于誰的津液,我別開眼,“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原本跟你談的不是這件事?!?/br>
    衣襟被拉開,謝冬榮貼近,毫不客氣地撫了上來,“阿樹我餓了。”他俯視著我,嘴角含笑,“我想吃東西?!?/br>
    好吧,恐怕此刻,他的腦子已經(jīng)被其他情緒所占據(jù),而根本忘記了我想與他談的話。

    也對,反正跟這個人總是談不通的。

    我放棄掙扎了。

    “要做就做。”

    仰躺在床上,手里輕輕撫著胸前毛茸茸的腦袋,我不明白為什么他看起來是那么高興的樣子,難道就因為他所堅持的一句“吃醋”嗎?

    是,或許我是吃醋了,但那值得他這么高興嗎?畢竟以前,他對我的這些情緒根本都是不屑一顧的。

    “cao……”被牙齒狠狠咬住研磨的時候,我輕輕捶打了他一下,看向他的眼睛,我知道他那是不滿于我分心的意思。

    他的手法也還不錯……

    我大概也是鬼迷心竅了吧,回憶著那晚上的滋味,產(chǎn)生了一點兒念頭,恰好謝冬榮也想要,我也無法拒絕,所以就那么順理成章地做了。

    謝冬榮很記仇,他大概是只能用rou體鞭撻我的冷漠,很用力,也毫不留情,只是每次都找準了某個點,能讓我得到快樂。

    我就知道,他并非真的技術(shù)不行。

    以前的那個他……怎么說呢,可能是太過驕傲了吧,也可能是那個時候他還太有恃無恐,覺得我會無限包容,永遠愛他。

    不,說不定他現(xiàn)在依舊這樣堅信著,只是可能多加了些條件。

    然后我們再次接吻了。

    說實話,莫名地,對于他那些親吻的動作,我有些排斥,但他的追逐卻又令我沉淪。

    我覺得我也看不懂我自己了,我想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不要面對滿臉幸福,盈盈望著我的謝冬榮。

    我知道那會使我心軟,使我愧疚。

    所以忍著后方的不適,第二天一早,跟公主打了個招呼,我便逃了。

    不久后謝冬榮請求通訊,我也沒敢接。

    他還給我發(fā)了消息——

    “去哪兒了?”

    “為什么不接?”

    “陶樹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原本我想著,今天帶你去看個東西,你昨晚上也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了什么?我根本記不得了,他要我說了很多話,但rou體的歡愉令我無法去分辨那么多。

    每次做完之后,他對我的態(tài)度自然而然會親近許多,有時候居然連我都隱隱開始忘記,先前我們是怎么說好的。

    這樣當然不行。

    ·

    最終,陶文雁跟沈依的婚禮還是舉行了,為了避開國喪,比原定的假期晚了些許。

    我本是不想去的,但安景桐卻滿臉興奮地拿著請柬找到我,還說了許多恭喜的話。

    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眸,一時間,我也不好意思告訴他其實我跟陶文雁的關(guān)系根本就是惡劣至極。

    帶安景桐一起去的話,可能也會快樂一些吧。

    隨后我又接到了裘星文的電話,他的語氣中滿是受寵若驚,問我:“是你給我發(fā)的請柬嗎?”

    并不是,我想這很大概率又是陶文雁那家伙耍的小心機,當然,老媽也有先斬后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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